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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至真·纯情(6)

格桑说,他是果达请来的,拉姆哭了:“我知道,这些年他做背夫,就是为了请回能为我治病的医生,有这么个好儿子,我知足了。”接着,拉姆问果达在哪里,格桑不能把果达受伤的事说出来,于是就掩饰说果达帮他到拉萨取药品去了,听格桑这么一说,拉姆平静了好多,格桑便乘机劝说她插上了导流管。

接着,格桑又去看果达。果达早醒了,静静地躺在床上,几位来探望他的背夫正跟他说着话,当果达一眼看到格桑时,顿时泪如泉涌,显然,他已经知道是格桑动手术救了他。

格桑坐到了果达床边,安慰了几句,果达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沉默片刻,他突然问道:“遥遥姐姐呢?”

格桑说:“我明天就去接她。”

果达忙说:“不,我现在就派人去。”说着,果达吩咐身旁的几位背夫,用担架把遥遥从背崩乡接来。

果然,傍晚时分,遥遥被送到了医院,也住进了病房。

氆氇长袍不见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格桑可忙坏了,来找他看病的人一个接一个,为此,院长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与遥遥的病房只隔一条过道。

这天,格桑的房间里突然来了一位客人,是位七十来岁的喇嘛,格桑以为他是来看病的,忙说:“您坐。”

喇嘛仿佛没有听见,只是久久地盯着格桑,他突然问道:“你叫安姆吉格桑?”

格桑点点头,喇嘛又问:“你是在拉萨孤儿院长大的那个格桑吗?”

格桑听了这话,略一愣怔,他久久地打量着眼前这位慈眉善目的喇嘛,喇嘛的眼里涌动着泪水,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一时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格桑明白了,他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喇嘛脚前,还没说话,泪水就扑簌簌地往下淌:“格桑谢您救命之恩!”

是的,正是眼前这位喇嘛,当年在雪崩时救了襁褓中的格桑!喇嘛早已是泪水涟连,他赶紧扶起格桑,感慨道:“孩子,我是特意赶来看你的。这几天老听人说,北京来了一位医生,二十五六岁,名叫格桑。我当时就想,不会是你吧?没想到果真是你!你有出息了,你终于回来了,我高兴呀,我替墨脱人高兴!如果那对死于雪山的夫妻在天有灵,他们也会感到高兴!如果你父母在世,他们知道了会更高兴。”

格桑瞪大了眼睛:“您说什么?我父母?我父母不是死于雪山上的那对夫妻吗?”

喇嘛说:“那是一对好心的汉人夫妻,他们来墨脱做生意,收养了你。”

格桑急切地问道:“那我的亲生父母又是谁呢?”

喇嘛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过雪山那天,那一对汉人夫妻正在山下给你喂吃的,我看你一副当地人的打扮,外边还裹着一件氆氇长袍,觉得奇怪,按理说,这对汉人夫妻是不会用这种长袍的,当时我就对你的身世产生了怀疑。那对夫妻察觉了我的心思,就把你的情况简单跟我说了,至于你父母是谁,他们都没说。”

格桑听了,愣愣地望着窗外,他想到了来墨脱前一直做的那个怪梦,想到了在梦中四处寻找黑山的情景,同时也想到了随身携带的那件氆氇长袍。和那位喇嘛分手后,格桑就把那件女式氆氇长袍挂在了房间的墙壁上,因为那种长袍一般都是自制的,他希望来这里看病的人中有人能够认出来,以此找到父母。

没想到很快就有人对这件长袍发生了兴趣,他是墨脱的一位老裁缝,同时也做氆氇面料生意。这天,他来找格桑看病,一进门就看到了那件长袍,仔细看过后,他对格桑说:“这长袍不是你的。”

他说话的语气相当肯定,格桑好不惊喜,忙问:“您认识这件长袍?”

老裁缝说:“当然认识,它是我亲手缝制的。”

接着,老裁缝介绍道:氆氇面料等级较多,最为上等的精品叫“噶秧”,以前只做贡品,是用羊脖子和羊肚子边上的绒毛编织出来的,格外精细柔软,一件做工精细的“噶秧”氆氇长袍完全可以用上一辈子。能用“噶秧”这种上等面料的人,以前在墨脱非常少,他们一般都不自己缝制,而是交给手艺精湛的裁缝。裁缝也有个老规矩,凡缝这种面料,都会格外认真,并在每一件上做一个只有自己认识的特殊记号。

老裁缝接着说:“二十多年前,一个本地姑娘和一个穿着军服的汉族小伙来到我的裁缝店,选用这种面料缝制了两件长袍,他们说是结婚用的。这件事给我印象特别深,因为我从没给汉人做过这种衣服,你现在挂出来的就是他们做的其中一件。”

格桑急着问:“您能帮我找到他们吗?”

老裁缝摇摇头:“我只见过他们两次。”格桑的心一下又凉了。

遥遥知道这事后,把格桑叫了过去,指着床边的行李箱说:“格桑,麻烦你帮我把箱子打开。”

箱子打开后,格桑不由一惊:最上面竟放着一件折叠整齐的氆氇长袍!与格桑那件相比,质地和成色完全一样,做工好像出自一人之手,唯一不同的是遥遥这件是男式的,难怪遥遥在雪山下看过他的那件长袍后会发呆了,这时,格桑禁不住疑惑地问道:“这件是谁给你的?”

遥遥说:“临来墨脱之前,我妈给我拿出了这件衣服,她要我带上它,说是到了墨脱后兴许有用。”

遥遥接着又说:“我现在就想弄明白,我这件与你那件是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当天,格桑就拿着遥遥的这件长袍去找老裁缝,老裁缝接过一看,说:“没错,就是这件!”

格桑赶紧把这消息告诉了遥遥,两人越想越觉得奇怪。格桑走后,遥遥就给远在成都的母亲打了个电话,把两件长袍的事告诉给了母亲。

电话那头的母亲沉默片刻后说:“遥遥,你不是孩子了,妈不想再瞒你了,其实你爸爸早就不在人世了,我也不是你亲生的母亲。我让你带上那件长袍到墨脱,就是希望你能找到亲生的娘!”

遥遥一下就呆住了,在母亲的陈述中,她知道了这样一个事实:二十多年前,父亲李帆带她到拉萨治病,治病期间,李帆外出办事,不幸死于车祸。病愈后的遥遥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于是就由一位女医生收养,这位医生因为没有生育能力,与丈夫离婚后,带着遥遥离开拉萨,到了老家成都,这位医生就是现在的养母。

放下电话,遥遥想:亲生母亲会是谁呢?为了弄清这一点,她让格桑把自己的这件氆氇长袍也挂了出来。

这天,格桑为果达的手术伤口拆线后,果达说:“我想去看看妈妈。”格桑同意了,但他特意交代别说动手术的事,遥遥也嚷着要去,她的腿伤已经好多了,可以下地走路。到了那边病房,几个陌路人,相见分外亲,拉姆知道遥遥也是来给自己看病的医生后,拉着她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三人从病房出来,去餐馆里吃了顿饭,等回到医院时,突然发现两件长袍都不见了,有位护士告诉他们,刚才医院里来了个流浪汉,会不会是他拿走了?三人赶紧分头寻找,最终却毫无结果。

以后几天,格桑和遥遥都很沮丧:氆氇长袍还能找回来吗?

儿女是娘心头的肉

拉姆的身体恢复得出奇得快,差不多痊愈了。这天早上,格桑和遥遥一同去病房看拉姆,还没进门,就听见拉姆和果达说话的声音:“果达,你去看看小黑山,我这几天老担心它。”

格桑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想到了梦中的黑山,但他没有出声。从病房出来时,格桑把果达叫了出来,在僻静处问道:“告诉我,小黑山是谁?”

果达说:“我家那条藏獒叫小黑山。”格桑一听就傻了眼,沮丧再次涌上心头。

中午时分,果达回家去看小黑山,不料却在小黑山的窝边意外发现了失踪的两件长袍,而且还好好的,一点也没撕坏,果达十分奇怪,在寨子里一打听,才知道果然是那个流浪汉顺手牵羊从医院拿来的,准备拿回来晚上当睡袋用,没想到经过一个寨子时,一条藏獒蹿了上来,咬住那个装有长袍的袋子死死不放,这条藏獒就是小黑山。

格桑和遥遥一听长袍找着了,高兴得不得了,异口同声地问:“长袍呢?”

果达说:“在病房里,我妈正在看呢。”

三人急匆匆地来到拉姆病房,却发现人去屋空,三人都觉得奇怪,找遍医院,也不见拉姆的踪影。果达想了想,说:“是不是回家了?”

出县城不远有一个寨子,寨子东头有一栋木屋,那就是拉姆的家。

一行三人快到家门口时,一只威猛的藏獒叫着迎了出来,遥遥吓坏了,赶紧躲到格桑身后,格桑知道藏獒的厉害,急忙上前护住遥遥,果达想喝住那藏獒,可小黑山不理他,围着格桑和遥遥打起转来,这嗅嗅,那闻闻,最后亲热地摇起了尾巴。

就在这时,拉姆出现了,她从木屋里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两件氆氇长袍,她看着小黑山在格桑、遥遥两人面前亲昵的样子,突然间泪水簌簌地流了下来。

遥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格桑,格桑也格外惊奇,突然间,他想到了老早读过的一篇论文,其中说到狗的嗅觉,说是狗能识别整个家庭成员的气味,哪怕是未曾谋面的家人,难道。

大家坐在木楼前的场坪上,果达给格桑和遥遥每人都上了一碗自酿的酒。

拉姆说话了:“我从医院悄悄回来,就是为了看到刚才的那一幕,要不是小黑山,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是它找回了丢失的长袍,是它帮我认出了长大的孩子!”

三个孩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心情变得紧张起来。

拉姆抚摸着手中的两件长袍,缓缓说道:“这是我们结婚时穿过的长袍,和我结婚的是一个汉族退伍军人,陕西人,叫李帆,他对我特别好,管我叫阿妹,还教我学汉语。后来我们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大的是儿子,叫黑山;小的是女儿,叫白玛。”

格桑的脑子里蓦地一闪,封存已久的一道记忆闸门终于打开——没错,黑山是我乳名!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个稀奇古怪的梦了,这听起来有点荒诞,可现实却如此的神奇,这一刻,他激动得差点要哭了。

拉姆继续说道:“白玛身体没有黑山好,五个月大时,她患上重病,要到山外的大医院救治。当时已经到了10月底,过了开山期,出山非常危险,但父女两人还是出山了。走的时候,女儿身上裹着他父亲的氆氇长袍。我把他们送到山口,说:‘等到明年开山了,我就在这山口等你们!’”

遥遥异常惊喜,原来眼前的拉姆就是自己的亲娘!她想扑进娘怀里,痛痛快快哭一回,她想告诉娘,爸爸永远回不来了,可她不敢说,她知道,对于一个心脏病人,任何大喜大悲都会要命的。

拉姆平静地说道:“送走父女两人没多久,我又发现自己怀上了小果达。第二年7月,开山了,果达出生了,黑山也快两岁了,可父女两人却没有回来。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不是梦见父女俩摔下悬崖,就是梦见他俩埋在了雪山,日思夜想,结果就患上了心脏病,一夜夜地睡不着,一天天地吃不下。”

听到这儿,果达开始抽泣起来,遥遥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牢牢攥住了格桑的手。

拉姆没有哭,她把目光投向格桑,继续说道:“后来墨脱县城来了一对做生意的山西人,夫妻俩对我特别好,总是暗中帮助我,经常给俩孩子买吃的。有一天,这对夫妇要走了,我主动找到他们,让他们把黑山带到山外去,让孩子在外边好好读书,长大之后再回到墨脱。两口子非常乐意,走的时候,我怕孩子路上受冻,便从箱底拿出自己的氆氇长袍裹在他身上。当时黑山才两岁,好像知道要离开我,不停地哭,我也哭,我说:‘孩子,别怪娘心狠,娘只想让你出去好好读书,长大了做个好医生,回来替妈看病,替墨脱人看病’”

格桑的泪水终于一涌而出,他知道这一对山西人,就是当年葬身雪山的夫妻了!他想号啕大哭,他想跪在娘身边,开口叫一声“娘”,他想告诉娘,自己将留在墨脱,永远不走了。

此时的拉姆也是泪水涟涟了,但她说话的神情仍然很平静,她仍然缓缓地说着:“孩子是娘心头上的肉,不管他们走多远,不管他们长多高,做娘的都能感觉到。就在我被人送进医院的前一天,我的心开始怦怦乱跳,我突然有种感觉,我的孩子们要回来了!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梦见了丈夫,他就站在我跟前,又好像离我很遥远,他说:‘阿妹,对不起,我不能回来了,但孩子们很快就要回到你身边了!’当我从梦中惊醒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梦,没想到今天我的孩子们真的都回来了,二十多年了,我的心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踏实过!治好娘的病,只有儿女的心。”

话没落音,只听一声“娘”,三个孩子齐刷刷地跪在拉姆跟前。

(许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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