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纹灵士?朱家怎么会请到这样的人物。”假女人暗惊,咒骂冯豹,他现在是极为懊恼答应跟来收房地契。
张绒生站在朱富贵身前,收了手中的鬼影鞭,冷冷地看着对面那假女人。
假女人顿时一个寒战,定在原地,额头冒着细汗,一时竟忘了该说什么。
“妈的,又是你,不要以为有点功夫,就能在我大姐面前逞能。”冯豹没有去看他大姐,他亲身见识过假女人的可怕,绝不相信张绒生是他的对手,没有丝毫顾虑地站出来,想要在大姐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随后他又转过头,乖巧地对那假女人道:“大姐,昨儿豹子跟你说的人就是这家伙,还望帮我出了这口恶气。”
他只是点头哈腰地低着头,并没有看到此时身边假女人惊恐的表情。
“大姐?”
迟迟见没人回应,冯豹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
“啪~”
假女人五只蜘蛛般细长的白手,一把掌扇过去,冯豹硬是在地上滚了三丈开外,腮帮子上五只猩红的指印触目惊心。
“没轻重的东西,别在这给我丢人显眼。”假女人原本娘娘的声音都变的硬气了许多。
虽然是在看着冯豹,但他的眼珠却是翻向张绒生,随后转身,对着张绒生供腰拱手,娘娘地道:“不知阁下光临贵地,冯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望见谅,都是这家伙得罪了圣驾,罪该万死。”
以他四纹灵士的境界,在张绒生九纹灵士巅峰境面前,他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能拿那冯豹来出气,心里还止不住地暗骂。
“该死的家伙,给我惹这么一尊大佛,回去非弄死不可。”
想着,他扭着屁股走到刚站起来的冯豹面前,又狠狠地扇了两巴掌。
其他人看着冯豹那被打歪了的下巴,眼皮一跳一跳的,纷纷避开,不敢靠近。
“不知……阁下,来此有何贵干?”冯致看着张绒生,客套地道。
“你说干什么?”朱富贵见那人惧怕张绒生,顺势走出来,主动代表张绒生道,“张师来此,就是收拾你这娘娘呛的,不让你伏法,今儿便不罢休。你说你,堂堂八尺男儿,非要伴什么娘们,要不要脸,不仅给冯家丢脸,更给咱们虹阳镇摸黑,在说大点,让我们南疆三国怎么容下你这个异类。哎呦呦,让胖爷我想想,哦?原来你下面那玩意有缺陷呐,我说呢,定是想女人想疯了,但又没办法,上不了手,只能自己伴成女人,感受一番,好想法,好注意…………”
冯致一听,眉毛一调,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他看的出,朱富贵有点子灵炁,但只是个一纹灵士,自己一个四纹灵士,只手便能捏死他,现在被这样一人奚落,不禁一阵羞恼,立马控制起那把被张绒生打落的银光刀,捅向他的大腿。
他要把对方的大动脉隔断,让他活生生的流血至死。
“嘿嘿……”朱富贵知道激怒了她,立马躲到张绒生身后,叫道,“先生救我。”
冯致一时气的失了方寸,他见银光刀刺不中朱富贵,竟想着直接刺穿张绒生的胸膛,再贯通朱富贵,一举两得,来的干净。
“都去死吧。”
他全力操控银光刀,直刺张绒生的心口。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
在银光刀离张绒生还有三寸的距离,他整只右手火光咋现,一把捏住刀刃,任其如何使力,刀身都无法前进半寸。
“拼了,若是杀不了这家伙,死的可就是我了……”冯致一身后怕,心一横,喝道,“银光刀,爆!!!”
“自爆灵印,哼,休想!”
张绒生手中火光更盛,四周的温度都随之涨了不少,全力一捏,那银光刀整个被他撮成一团,就在它要炸裂的一瞬间,看准时机,张绒生单手一抛,将其扔向半空中。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往地面上一扣,朱府大门前,那整块地板,大半被他掀起,挡在朱家人面前。
“轰隆~”
一声振聋发聩的巨响,在上空爆裂开来,霎那间,只听对面冯家众人嗷淘大叫,待张绒生推倒面前土墙,所有人才看清。
此次前来朱家的冯家所有人,血肉横飞,肢腿分断,惨不忍退,一个个都躺在的地上,来回打滚,试图逃离这里。
虽然伤的人很多,受的伤也很重,但…………却没有一个身死,一切…………都要因为张绒生将那白光刀略微往上抛了一点。
此时,那假女人冯致正躺在地上,气息微弱,整个右手的手背上,那颗刀型灵印仿若被揭去,露出下面的血肉,甚至可以看到更下方的森森白指,此刻,此地只有张绒生可以看到,那灵印破口出,大量的灵炁外泄,冯致的修为,正在迅速的倒退,现如今,只有一纹灵士的境界。
“自爆灵印后,你需重新凝聚灵印,一切灵途从头再来,你我平生只间这一面,你就…………这么恨我?”张绒生走到她跟前,问道。
“不敢不敢,尊下启上,别杀我,别杀我…………”冯致忍着重伤爬起来,跪在张绒生面前,似想到什么,接着道,“还有还有,我是南疆三国秋家六公主秋芸汐的仆人,只是近日玉金花要开,才被提前安排倒这里,为小姐开路的,所以…………呼呼,你不能杀我,杀了我就等于跟秋小姐作对,她是秋家的掌上明珠,你惹不起,惹不起…………”
“秋芸汐?怎么是她。”
张绒生记起来,当日为了抢夺四转青莲丹,那秋神阳旁边的孙女,似乎就叫秋芸汐。
“先生,这女子我认识,不不不,只是知道,前两年去季月国,曾远远地看过,长的…………漂亮呀!!!”
朱富贵跑过来,一边说一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张绒生看了一眼朱富贵,转头对冯致微微一笑,道:“冯先生,恩?叫你冯小姐吧,你搞错了,张某从未想过要杀你,只要你们放弃对张家的索要,再拿出这片区域的地图,你的生死如何,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不信的话,你可以回头想想,自始至终,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说着,张绒生已经开启灵识,探查起冯致的全身。最后,他从他怀内掏出一个袋子,从里面取出一卷羊皮,其余的…………没动丝毫。
“还我地图,你…………”
冯致见张绒生取走了地图,一脸紧张,想要去抓回来,可她又怎么会有张绒生的身手快,只得无奈捶胸顿足地将东西拱手让人!!!
打开那张羊皮,张绒生轻叹了一声,这确实是一张地图,但它只是季月国的一部分地图,想要找到回琉璃峰的路,根本不可能。
可他也并未还给冯致,心想着以后若是去季月国,还可以引个路,便留了下来。
“这卷羊皮,当是你对我出手的赔礼。若不是因此,我或许…………会赠你一件兵器。”
张绒生说这番话,冯致不敢置信地问:“你说的可是真话?”
张绒生只是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这这话,我可以作证,先生说帮我家解决你们冯家的事,可不就办到了,人没必要说谎。”朱富贵从沉浸里回到现世,随口道。
一时间,冯致脑海轰鸣,两只眼珠茫然地望着天空,仿佛傻了一般。
“唉唉唉,主子别走”不知什么时候,虫宝啪啪地跳到张绒生肩上,道,“这假女人的地图没用,但他说的话有用,我帮主子想到回琉璃峰的方法了,就是她那句‘玉金花’。”
张绒生知它获取了秋先生的记忆,知道的比他多,问道:“什么用?”
“玉金花开,金师果结;金师果畔,必有雄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