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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地上的名字(1)

小女孩,我吩咐你起来!

《马可福音》第5章41节[15]

要不是因为这场盛会千载难逢,雷利亚神父早就把他羊群里的六头绵羊放出去吃草了,整个旅途路程中,包括两天的罗马观光之旅和现在这个庆典节日,这几头绵羊都在不断地批评行程安排,这其实就是在批评组织者,也就是这位神父,而且他们总是小声批评,以为如此一来神父就听不到他们的咩叫声。上帝,请你原谅我呀,尤其是塞西莉亚·巴斯科内斯的批评,她真是越老越有活力。我的天呀,要对羊群里的所有绵羊都心怀仁慈太困难了,尤其是对巴斯科内斯,自从到了罗马,她已经第三次在死党面前随口说,多亏了她,她们这群妇人才能来到“圣城”。雷利亚神父得强忍着才能不让人看出他被激怒了,尤其是现在,对他微笑的那一小群妇女正骄傲地想着,回去后就可以对大伙儿炫耀,她们是从专为特别来宾保留的那扇门走进梵蒂冈私密区域的。还有一名帅气的瑞士卫兵,这点我一定得说,他在那里拿着黄铜做的长矛,不知道可以防卫什么。不过,那双眼睛真美,就像我孙子的眼睛。还有一名正在请她们进场的门卫,同时,那个笨蛋,雷利亚神父,还在数我们的人头,仿佛我们是未满周岁的绵羊,或是跟着修女出来郊游的。

“四十九、五十。”神父提高音量计算。门卫并未回以温暖的笑容来答谢神父努力说意大利语的用心。这些家伙,对一切细节都毫不在乎。

他们这个团队是由十二位退休已久的前长枪党党员与他们各自的伴侣组成的,还有五个不同阵营的乡镇市长,以及一群嘈杂的主教团堂区干事代表。这个团队没听到任何说明便被带进一条宽敞的走廊里,那座足以当作节庆场地的大礼堂,上方的几幅壁画交织着几扇圆窗,形成环绕整条长廊的带状装饰。还有一幅尺寸巨大的壁画,呈现圣若瑟手杖开花的景象。走廊另一端有一支和他们类似的团队,但根据瓜尔丹斯先生的说法,那些人讲一种类似俄语的语言。

“这个圣若瑟的肝有问题。”

“嗯,说真的,的确像是。他的外环胆红素增加了。如果硬要我说的话,这位圣人的黄疸是由红血球生成不足造成的,因此是——成熟红血球的骨髓内溶血。”

“真厉害!”

“是的。”

“确定是圣若瑟吗?”

“女士们,不要大声说话。”神父有点不耐烦地说。

“请您去问一下这里有没有洗手间。”

“当然会有。”

“你别说话,”她转向神父说,“您为什么不问一下呢?”

神父不快地转身,免得让人看出来他生气了。偏偏尿急的就是那位巴斯科内斯。神父环视周遭,只找到一副孤寂无聊的盔甲倚在离俄国人最远的墙面上。

“他们该不会忘了我们人在这里吧?”

“希望不会,老远地从家里来到这里,却被丢在一条到处是俄国人的走廊上……”

“他们不是信另一种宗教吗?”

“女士们,拜托。”

高跟鞋的声音一开始相当微弱,但越来越响亮,影响到妇人们温和却犹如暴雨般的抗议声,脚步声有股遥远的魔力,毋庸置疑地带着权威的气势。咕哝的妇人们慢慢地安静下来。看来,大家都想聆听那渐渐走近却不知在何处的步伐,因为声音回荡在整栋庞大的建筑物里。突然,从这个团队后方走廊的角落走出一位年轻人,他做了一个动作,意思是,呀,原来在这里,他走向遇到的第一个人,面带微笑地指示对方,大家得跟着他走。为了不失去在团队里的权威,雷利亚神父快步走向男人,并朝他伸出手。年轻人意会那个手势,握手回应。但是神父另有意图,他说,洗手间呢?

男人看着他,一脸狐疑。

“化妆室,洗手间。”神父再度尝试。

年轻人终于懂了,他停下脚步,因为他们刚好在化妆室前面,停留半小时,各位不要卸下背包,不要喝太多水,坐下但别躺下来,欣赏四周的景致吧。改天让别人带他们来,神父这么想着。

俄国人或类似俄国人的那些人,被他们这个团队的动作吸引过来,现在正跟在他们的后面。所有人几近危险地混杂在一块,队伍里看书最多的瓜尔丹斯用英语问其中一位,他们是不是俄国人,那个人用法语回答,您说什么,我们怎么会是俄国人?他无法把信息转达给其他团员,因为两个团队的大部分成员正在帮受罪的膀胱卸货,并发出满足的叹息。

5

格拉瓦特之家坐落于马乔尔大街的尾端,这条街现在叫做何塞·安东尼奥街,根据刻印于门楣上的文字所示,这幢楼房建于1731年。当乔安·比拉布鲁·托尔判定工作是一回事,住处是另一回事时,便下令在家族祖产格拉瓦特老宅子上增盖楼房。他将工头、管理人、年轻助手(甚至包含最年幼的小帮手)、机器、工具、干草、粮食、红头丽蝇、恶臭、粪便、骡群、小公马以及所有牲畜都留在帕德罗斯之家,那是他们此前的住处。他将新家变成豪宅,如同他到巴塞罗那向一位破产男爵买下马拉韦利亚(Malavella)的领主管辖权时,看到的那些大宅院一般。买下管辖权意味着为幅员极广的家族土地再增添好几块耕地,也意味着开始学习一门艰难的艺术——如何在低阶贵族圈里获取举足轻重的地位。他有个儿子,对于成为男爵一事相当信以为真,还曾前往巴塞罗那和梅诺卡岛(Menorca)碰运气,但仍回到安全的山谷,深信家族只能用历来的方法赚钱:买卖牲口、卖出土地上剩余的干草、贩售羊毛、买进再卖出土地,聪明地利用历史机遇带来的公收私售之机,永远竖着耳朵抢在任何人之前得到新资讯,并且只有在比拉布鲁家族无人可以亲手处理时,才将土地管理委托给绝对值得信任的外人。从那时候起,格拉瓦特楼房的里里外外就开始逐渐成长。从1780年开始,楼房的正面墙壁,由几座阳台分隔出三面石墙,以绝妙且知名的刮花法,粉刷出一位健硕女性的三种形象,分别展现出牧草收割季节、羊群剪毛仪式以及在诗意的山坡上驱赶羊群的景象。如果有更大的空间,乔安·比拉布鲁的第六代孙也会补上一长排同样具有诗意的场景——搬运货物前往萨劳(Salau)隘口的走私队伍。19世纪时,比拉布鲁家族有不少财富是通过雇用走私队伍、与阿列日(Arieja)或安道尔商人签约、贿赂缉私队员、分散货品、从不让政府当局抓到把柄所得到的。直到马塞尔·比拉布鲁(1855—1920,托雷纳的大恩人,息止安所)的时代,第一共和国的疯狂冒险事业一结束,他便开始服侍复辟的君主政权,他认为比拉布鲁家族除了受到尊敬以外,也得再度成为值得尊敬的家族,他决定让第二个儿子奥古斯特成为神职人员,然后把小儿子安塞尔姆送进军事学校。当这两个儿子的人生都步入轨道,他的继承人乔塞普(乔塞普·比拉布鲁,1876—1905,我们所钟爱的孩子,息止安所)却辞世离他而去,他下令在托雷纳墓园盖一座家族墓寝,还花了一大笔钱修复整座神圣的墓园。嫉妒的流言确信,马塞尔先生的转变根本就是被迫的,因为在世纪更迭之际,出现了一群勇敢又蛮横的走私队头目,他们熟知所有的道路、途径、藏身处、羊圈、牧羊人和小角落,想要根除中介,自己直接冒险做生意。

因此,一踏进格拉瓦特楼房的大门,即进入另一个世界,进入另一种带有气味和沉闷声音的氛围,那里有老比比安娜带领三个女佣,不停地清理穿越上千处缝隙而钻入的灰尘与恶臭。在门厅的右手边,一扇门引向一间访客大厅,那是个宽阔的空间,有三张宽敞的扶手椅、一个沙发,一张可私密谈话的奇彭代尔座椅,以及在冬天时不停燃烧的壁炉。壁炉上方,一片搁板上堆满装饰偶像,两面镜子映照着许多影像与秘密,还有一张马塞尔爷爷的肖像油画。靠近门边,墙壁上有一座挂钟,音箱的色调与周边家具一致,每小时以深沉又高雅的声音提醒居住者时光流逝且不再回头。挂钟的右边,一张书桌紧靠着长长的阳台,抽屉里是满满的证明文件,表明比拉布鲁家族的十一代子孙曾居住在这座楼房里,赚钱并累积土地。安放在书桌上的十八张照片隐藏着悲痛的奥秘,献给两个人,这间房子及其居住者对他们的思念仍未消散——身着战地军装、别着上尉星阶的安塞尔姆·比拉布鲁先生和两个孩子,乔塞普和埃利森达。在摄影棚里,安塞尔姆·比拉布鲁留着具有侵略性的暗色髭须,乔塞普心不在焉,埃利森达则想着事情,宛如自小就想看透这世界的未来。此外还有两兄妹在不同年龄的身影。埃利森达,处于青春期,只身孤影。奥里奥尔的一只手指掠过这张照片的相框:那时她已有同样的鹅蛋脸,完美无比、鼻梁直挺、眼睛灵活。应该是一双难以画好的眼睛,绝对是的。在受到钟爱的角落,一张最大幅的照片里,前上尉安塞尔姆·比拉布鲁已退居平民生活,而他的大儿子乔塞普现在已是一位更高、更强壮的年轻人,在格拉瓦特楼房的花园里,父子俩坐在备有茶具的桌旁,紧盯着镜头,犹如在找寻拍照时所剩不多的未来。不久前,他们才刚买下一大片博斯科萨(Boscosa)园林,安塞尔姆先生准备大捞一笔,弥补皇室拒绝让他们得到马拉韦利亚男爵爵位的损失,但是没过多长时间,特伦普地区那支不受控制的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16]队伍,在锡德老师掌控下,抓走两人,并在光天化日之下拖着他们的耳朵,把他们拉到墓园下方的塞巴斯蒂安梯地。而这件事,比比安娜呀,只可能是布林格和另外两个人干出来的,他们叫什么名字?叫什么?是他们告发我们的,比比安娜,特伦普的人们哪知道这些?是他们让人找上门来的,比比安娜,我向你发誓,我会让他们为这两起死亡事件付出代价。别说话,你不过是个小女孩。我不想闭嘴,比比安娜。

另外,还有两张军事主题的照片。比较清晰的那张照片上,安塞尔姆·比拉布鲁上尉戴着一顶三颗星的军官帽,站在露出败相的两名里夫山民旁,他得意洋洋,宛如满足的猎人般,一脚踩在被击倒的野鹿尸体上,同时看着镜头。(如果仔细看,那两个摩洛哥人的双手藏在背后,这更能让人理解比拉布鲁上尉的眼神。)乔塞普曾低声向埃利森达解释,看不到两个摩尔人的手是因为他们被绑住了手腕;他们是战囚,拍过照后,爸爸下令枪杀他们。他亲自开出致命的一枪,你别告诉任何人,也不能跟爸爸说我跟你说过,不然我会杀了你。埃利森达向来只字不提,而未能挖掘到秘密的奥里奥尔,将照片放回桌上。为什么她母亲连一张照片都没有呢?他自忖。难道,埃利森达夫人没有母亲?她的丈夫也不值得摆张照片吗?

时钟冷漠地回应,已是下午六点钟,外头的天色开始变暗。

“你得知道,这个镇上有很多婊子养的。”巴伦蒂·塔尔加先生为奥里奥尔签字获取托雷纳教职的那天,如此对他说。

“我是老师,得对自己的工作尽责……”

“你是老师,也将是我让你担当的任何角色。”

他坐在镇长座椅上,抬头看向奥里奥尔的双眼。奥里奥尔站着,第一次在巴伦蒂先生面前察觉到自己哆嗦的双脚。他毫无回应,镇长的头摆动了一下,示意他坐下。随后,镇长向他解释,祖国沦陷在共产党和分离主义者的革命纠葛里,如此的纠葛让光荣的起义变得必要,那时托雷纳曾发生过一些很严重的事情。

“哪些事情?”

奥里奥尔望向镇长身后的墙壁。

右边是佛朗哥穿着一件厚重的战地外套,左边是头发抹油、身穿深色衬衫的何塞·安东尼奥,中间是无所适从的耶稣基督受难十字架,和学校的布置一样。巴伦蒂先生卷了一根烟。

“那件事她不想多说的,关于她的父亲和哥哥的事。”

“她是谁?”

巴伦蒂·塔尔加满脸诧异地瞧了他一会儿,然后才有反应,他解释:“埃利森达·比拉布鲁夫人。”

像是得努力自我控制般,他以沙哑的声音解释,他们7月20日来找这对父子;那是一支来自特伦普的红军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游击队。你听说过马克西莫·锡德吗?没有?一个老师,和你一样。但他是杀人犯。超级杀人犯,以致最后被自己人杀掉,让我失去了亲手干掉他的机会。

“埃利森达夫人什么都没提过。”

“你经常见到她?”

“没有,我跟罗萨去拜访过。怎么了?”

“没事。”

“她没谈起,但是有照片,是的。有她哥哥和父亲的照片。”

“她不愿意说,因为她想要到此为止。”

他点燃那根烟,在静默中抽了好一会儿。犹如烟雾勾起他的回忆一般,他说,他们的脖子被绑住,被拖到塞巴斯蒂安梯地。比拉布鲁先生抵达梯地时已断气了。但,可怜的小伙子乔塞普还活着,他被洒上了汽油。镇长还补充说明,这起谋杀案的共犯就是镇上的人。

“真的吗?”

“三个谋杀者,以及一根指头都没动过的十几个人。布林格一家、加希亚一家、住在玛丽亚·德尔纳西之家的人……”

现在,奥里奥尔站在格拉瓦特之家的窗前,看着光线慢慢转弱、迈向夜晚,一种难以解释的感伤向他袭来。那时却有道如艳阳的光芒照射而至,比往昔更姣美的埃利森达小姐现身了。她的微笑带点腼腆,而奥里奥尔注意到,她用目光快速确认的第一件事,就是他是否带了作画工具。

“我坐哪里呢?”她流露出些许急躁的情绪。

奥里奥尔差点用双手触摸天赐的美丽——埃利森达夫人的手臂。怎么可能,这么年轻的女人如同一位女神,我说话却不利索,甚至无法对她说,坐这边,这张椅子,转过来一点点,面对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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