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福财整个人爬在地上瑟瑟发抖,带着病的他想咳不敢咳,朱富贵走到他跟前想把他拉起来,却一把被他老爹给拽爬下,对着他嘀咕道:“灵师大人在上,还不跪下,你想让我们一家子遭殃吗?”
朱富贵无奈,只得听他老爹的,乖乖爬在地上,却不忘抬头使劲给张绒生使了个眼色,随后又斜瞥向桌子低下。
张绒生扫了一眼屋子,干咳了几声,“滋拉拉……”拉过一面椅子,架着腿坐在上面,道:“朱员外,我这样算是断金碎玉吗?”
“啊啊~”朱福财整个身子猛的一颤,连连点头,把头埋的更深,赔笑道,“嘿……嘿……算算。”
朱富贵瞥了一眼朱福财,偷偷地抬起头,看向张绒生,故意锤了锤腰,示意张绒生让他老爹起来,毕竟还生着病呢!!!!
随后又把头俯在地上,以示对张绒生的歉意。
张绒生重新把腿放下,道:“朱员外,起来吧,毕竟我还是客,你这样成何体统。”
“老爹,起来吧,先生都发话了。”朱富贵连忙捣了捣他爹。
“唉唉~”
朱福财在朱富贵的搀扶下,弓着腰站起来,老老实实站在原地,不敢多说一句话。
他看张绒生也不说话,尴尬一笑道:“不知上师…………还有什么吩咐?”
“吩咐不敢当,只是夫人还未起来,让我有些担忧啊?”张绒生道。
“哦哦~快快,富贵,把你二娘拉出来。”朱福财赶紧嘱咐朱富贵道。
朱富贵看了一眼张绒生,他立马会意,走到桌子前,踢了踢桌角,道:“二娘,上师有请,还不出来。”
“啊啊~”朱夫人颤抖着掀开桌布,探出脑袋,终于瞅到张绒生,道“不…………不知上师…………找妾身何事?”
“先出来!”张绒生对他摆了摆手。
“二娘,没听见吗?先出来。”朱富贵见朱夫人迟迟不动,又拍了拍桌子,催促道。
“这就出来,这就出来…………”
朱夫人拿着个鸳鸯秀帕,一点点从桌子底下爬出来,面容惊恐,头发凌乱的像鸡窝。
朱富贵见了,都没忍住笑出来,朱福财看了,撇过头,捂着脸,不忍去看她那副怂样。
朱夫人乖乖地站起身,挪着碎步,走道张绒生面前,怯声笑道:“上…………师,我有什么可为您做的?”
“咳咳……”张,绒生干咳了一声,瞥了朱富贵一眼,故意摸着下巴,表现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说道,“我看夫人………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呀!!!”
朱夫人一听,眼睛一亮,斜瞥了朱福财一眼,一咬牙,赶紧理了理头发,兰花指捏着秀帕,笑道:“哎呦歪,先生那里的话,若是愿意…………小女子…………”
说着她一边抛媚眼,一边扑向张绒生,那怕是张绒生也没想到这女子竟然浪成了这样,即刻起身,让她扑了个空。
朱夫人似乎非常擅长做这种事,右腿缠上左腿,一下子露出大半雪白的皮肤,拿起手帕半遮半掩的遮住红唇,对着张绒生眨巴杏眼,露出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骚样。
一旁的朱福财看了,没忍住连咳了数声,面颊青紫,差点没呛死过去,朱富贵连忙给他拍背,却不忘偷偷地发笑。
张绒生也是被她这股骚劲愣住了,随后猛地一拍桌子,骂道:“你这个水性扬花,不知廉耻的女人,当着自己丈夫的面也遮不住你这股浪劲,我今天就替朱员外…………清扫门户。”
说着,张绒生手中的火焰已经升起。
朱夫人看见那连铁棍都能融化的可怕火焰,吓的一屁股倒在地上,“你你你……”的发抖。
“咻”的一下,张绒生将火团打出,只是射在她旁边,朱夫人却吓的白眼一番,晕了过去,而且…………她的下体,一股黄水流出,竟然…………被吓的失禁了!!!
“呃……”张绒生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尴尬地道,“天色不早了,朱员外我还要歇息,这里的事你看着办吧!”
“是是是……富贵,快给上师安排上等厢房。”朱福财无奈地瞅了一眼朱夫人,连忙躬身道。
“老爹放心,我这就带先生歇息去。”朱富贵欢快地道。
…………
“阿童,阿童,快把夫人弄醒,我要好好问问,她这些年到底都干了什么勾当。”
出了厢房,走在院子里的张绒生与朱富贵,还能远远地听见朱福财大发雷霆的怒吼。
“哈哈哈…………”
站在客房前,他们二人同时没忍住大笑起来。
“呃……绒……先生之恩,没齿难忘,这次,我相信我老爹的病一定会好的。”
因为气氛的缘故,朱富贵差点叫出张绒生本名,意识到不妥,立马改口道。
这些年,他老爹重病,家里的买卖大多都由朱夫人和赵管家打理,朱富贵虽然平时在言语上能胜过朱夫人,但论实权,他几乎没有,尝尝被他这二娘打压,生活过的很是憋屈,今日之事,他是打心眼里感激张绒生。
推开房门,带张绒生进去后,两人说了点客套话,朱富贵便回去了。
自己倒了杯茶,饮了一口,张绒生莫名地道:“这胖子…………是个孝子啊,只是他老爹那病…………”
他正准备假寐一会,忽然耳边传来虫宝的声音。
“主子,主子,还有我呢,还有小宝子呢,放我出去,求主子放小宝子出去。”
想起虫宝还被他封在瓶子内没出来,张绒生从怀内取出那玻璃瓶,放在桌子上。
“主子我不敢了,不敢了,放我出去吧,这一天的,憋死我了!!!”虫宝哀求道。
“我凭什么放你出去?”张绒生笑道。
“小宝子为您尽心尽力办事,我我我…………不该落的如此地步呀!”
“尽心尽力办事?就是把你说的天花乱坠,把我说的一无是处?”
“那那…………”虫宝实在没法反驳,忽然脑瓜一亮,想起一件事来,乖乖地道,“主子,您可还记的我说过的秋先生的重宝。”
张绒生一听,立马明白了他意思,撅着嘴道:“你真有?”
“有有,就在我这,可你歹把我放出去,我就从储蓄空间内,把它拿出来献给主子您…………”
“你也有储蓄空间?”张绒生惊讶。
“那是,除了没有…………太大的战斗力,灵宗该有的我都有。”
张绒生瞪了它一眼,一边把瓶塞启了,一边笑道:“若是拿不出让我满意的东西,你就歹…………一辈子待在里面喽!!!”
“保证让主子满意。”
虫宝一怔,犹豫了一下,偷偷对着张绒生撇了撇嘴,两腿一蹬,跳了出去,立马意念一动,半空中凭空出现一座虚无大门。
纵身跳进去,过了一会,六只爪子费力地拖拽出一张…………金色的扑克牌。
它实在是没太多力气,扑克牌刚一被拖出黑色大门,就掉在了桌子上。
“哎呦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虫宝便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张绒生看了一眼金色扑克牌,反正不会跑,暂时也就没动,两只眼睛盯着虫宝那虚无大门,大有意思地看起来。
虫宝一见,心里咯噔一声,暗骂张绒生这贼星,同时脸上却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道:“主子,我这么多年没攒什么家底,都是些没用的小玩意,也就这枚扑克牌还有点用,您快笑纳。”
说着,它赶紧跳到扑克牌面前,用力掀起它,给张绒生看。
张绒生犹豫了一下,收回目光,才拿起金色扑克牌端详起来。
虫宝一看,逮到机会,赶紧把储蓄空间关闭,暗中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在张贼星面前开启储蓄空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