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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⑦若你想起了我

“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

又是一季土豆埋下了地,寒风几时就跟捉迷藏似的,早早的跑得没有踪迹了。到处都是软绵绵的,一点生机也没有,还留着鸦雀昏昏沉沉的啼叫一日又一日地飘荡在山野之间,愈越发酵成了老酒,醇香,悠远。

平淡的日子,容易磨灭一个人的激情。有时觉得无聊,烦闷,或枯燥,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幸福是什么、理想是什么、明天是什么……有意思吗?没有!想的再多,确实是不如立马去行动!

忙忙碌碌,虚度年华。有人说我是苟且,有人说我是堕落……我且不去睬它,让它自己“生根发芽”。似乎有了一种听惯闲言碎语的觉悟,以至于对“灵魂力量“的渴求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

秉烛夜读,灯火不歇阑珊。

人生,难免有遗憾。若你觉得善良是一种可爱的德性,那你肯定是个善良的人,或者你真的曾经善良过罢。

这几日夜里村中的老狗彻夜狂吠,扰得我清梦难求哇。倒不担心得失,对于我这类喜好宁静的人来说,只是觉得听着烦心罢了!忘了何时从某人哪“偷”到别人对我的谈论,是“愚蠢”二字。须说明一下,我本身承认这个评价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天下蠢者我为首嘛。其实,我的确是一个不善言辞,而且还不爱思考、缺乏反省的人。说不去理这些碎言琐語,又怎奈何无意间听进了脑子,我不是什么“君子”也非“大丈夫”,哪能够做到“明辨是非”、“戒骄戒躁”、“大公无私”!

冬风袭卷在浮萍碧波的荷塘水面,涟漪粼粼,我踱步在荷塘边的小路上,脚下的泥巴与石子深浅不一,心情也起起伏伏。

黄昏终垂暮,我愿苍天终不负有心之人。

儿时的我,总是在梦里期盼着大雪纷飞几日,可以堆雪人、打雪仗,那该多好啊!后来,自己一个人出行了,在北国见惯了大雪封江之后,倒也不觉得新鲜了。北国的雪,是激烈的。下雪那几天,挨家挨户都停下了各自的活计儿,没有人出去溜达的,几家人窝在一家的火炉边,老人多打着瞌睡;男人喝酒、打牌;女人也有唠嗑的,但多是做鞋;孩子们则天一亮就聚在了外面的院子里,你一堆,我一撮,打起来雪仗来。走出院子,高高的白桦树早早就凋落了树叶,顶着风整整齐齐地矗立在每家每户的院子围墙外,也有少数站在院里的。做饭的一声吆喝,院里的小家伙们就一下子全蹿了进来,把屋子挤得满满当当的:端碗的端碗,搬桌子的搬桌子,那还记得什么堆雪人打雪仗!

岁月流逝,我对北国之雪依然深情,想念得紧哪!

故乡的冬天,向来是没有北国的风雪那般拒人千里之外的,见着雪花已是难得的风景了。于是乎,每年冬天回到故乡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许下一个约定:雪,我依然等着妳。期盼了好几个春秋,每年我都会诧异,明明都已经好冷了为什么还不下来?

盼望着,盼望着,像个小孩儿盼星星盼月亮一样,这个冬终于盼来了与雪花的亲近。不知何时,下了一天的小雨停了,凛冽的冬风吹了整整的一夜,冷冷的。早起推开门时,门前的竹子被吹得嘎吱嘎吱地“叫唤”个不停,还有几只不知好歹的麻雀在风中劲舞。火炉旁吃过了早饭,停不下手中的“忙碌”,忽然听见屋顶上的瓦片噼里啪啦地在作响,我又来瞧瞧那门外的“客人”来了没有。她像个赶路人,来得又有些仓促了。急急忙忙就击打在了我的衣裳、鞋子上,瞬间就没了影子,我想牵住她的双手搂在怀里,她滑溜溜地就甩开了,我伤心了“好久”。我就立在雪里,静静地看着,谈不上欣赏,只是觉得喜欢罢。不一会儿,地下就是湿漉漉的了。雪花飞舞在空气中,和(huò)在雪里慢悠悠地飘下来,落在树上,屋顶上,我的衣服上…风时不时慢了,雪花打着旋儿,静悄悄的就装饰了这枯燥、单调的冬天。

瑞雪兆丰年。

也许因白色带有她的颜色,有象征纯洁、清静的意义,我对白色的物件是情有独钟的:衣服、裤子、鞋子、袜子…我统统选白色,对于这件事我被母亲批评了不止一次。

她是一汩清泉,高贵如丹,凝脂如玉;他是一匹草莽,甘愿庸碌,自甘堕落。

她是一盏莲花,圣洁如雪,傲骨如梅;他是一个俗夫,为所欲为,自惹泥尘。

她是一缕希望,娇艳如阳,温润如风;他是一介书生,羸弱如草,自恃清高。

如果,有一日妳想起了我,请把最美好的编织在梦的故事里。

2018.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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