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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人间正道是沧桑,阁老一出定姻缘

“申公子的龙纹玉佩为何要藏起来呢。”申毅与月莺把各自随从放在门外后,先后进入楼台后的一间闺房,月莺先打破沉默开始讲话,且面带微笑。

申毅思虑,既然月莺姑娘知道自己的身份。而自己在酒楼被揭穿身份后,龙纹玉佩就已经收藏起来。看来月莺姑娘跟老者,吴零,甲大千算子三者肯定有一个认识。再加上掉在地上有岩石上的裂纹,又似枝叶的玉佩,还有那纱帐,可能这姑娘跟千算子他们一伙的。但是仔细思虑又不对,假若真如此,千算子又为什么要躲避自己呢,而月莺姑娘却直呼自己的姓名。矛盾的思绪只能从现实中获得答案而不是靠呓想。这是逍遥君对申毅入江湖的告诫之一。

“那是因为这龙纹容易暴露身份,容易招惹是非,这也要多靠一位老前辈的提点啊,申某也才刚入中原不久。”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大家都知道血墓三郎里,二郎跟江湖绰号最不匹配了,仁义侠骨,助人为上。不像黑血一郎申云本身出于中原九戒教,后被江湖人所灭,家族也随着覆灭。后被随性的逍遥君所救,传授了秘技,重出江湖后掀起腥风血雨。”

“看来姑娘知道甚多,其实我大哥也是仁义之人,只是心中放不开被江湖人覆灭的亲情积压的怨气而已,想问姑娘怎么知道在下的,能知道在下身份的在中原中不出四人。而姑娘是第五人。”

“公子,果然机警。不过相知是缘,月莺不会害公子就是,还有公子既能读出曲目《天劫恩结》的奥秘,就知道月莺心中之结。月莺又许诺江湖,谁能破读出曲中奥秘必定嫁于那人。”

“《天劫恩结》确实如此,后两段音律,恩,就是第三段的音律模仿曲目《恩缘》,里面讲述的是一个商人施恩天花楼名妓曹雪得名,不过其中部分曲律在江湖也已失传。第四段的《结》应该是姑娘现在的心境吧。”

“小女子才疏学浅,申郎见笑了。”说着拿下粉红色丝绸面罩,申毅呆住了,清风悄画眉,云鬓莺栖,馨月眼,玉鼻,小口,银雪肤,笑若天花。

“姑娘大可不必如此,在下受之有愧。师尊在我小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人间正道是沧桑。他解释出五个境界:第一是孩童学字,只识其字,不知其意。第二是肤浅的了解,只知道沧桑之意而读不出沧桑之味,仍然只停留在沧桑二字之上。第三是知沧桑之味,而不知沧桑之实者。如战国时期赵国名将赵奢之子赵括带兵,纸上将才而已。第四是沧桑之实,大器之才有成者。用现实的经历不断的去总结,去体悟,而了解道之所以为道者。第五个境界就是放下。而姑娘已然在音律方面是第四境界之人,大器有成者,所以不必过谦。”

凤凰台上忆笙箫,申毅与月莺之缘大有箫史和弄玉之影。

话说者,一人从北窗而入:“看来我阁老在任何方面已然输给逍遥君了,不管在人生体悟,还是武功境界,或者弟子的培养方面。”说着大笑后,坐在窗口边的椅子上。

“阁老。”月莺,谦恭的拘身。阁老挥一挥手,示意不必行礼。

“老前辈自谦了。”申毅此时才知道这老者叫阁老,就是师尊口中为谋略江湖安定的大仁者,离尘阁阁主云一禅师的接替人。不过,阁老和云一禅师理念有所出入,管理江湖安定的手法也有一定的区别,因为云一禅师是至仁者。申毅在此时,还知道了月莺姑娘知道自己身份的原由,于是打消了疑虑,拿出鬼谷所获玉佩交给阁老。心想,如自己的估计,接触月莺可以解决玉佩之事,因为纱帐的纹理与鬼谷所获玉佩的纹路很是接近。没想到,会见到那天遇到的老人家阁老。

阁老接手后,打开开关。里面一张信纸,字很小。看后眉开眼笑:“五年了总算有机会找到他们的隐匿之地。”又抬头对着申毅:“小子,你是不是瞧不上芯娘的掌上明珠啊。芯娘要是知道你这等欺负她家的姑娘,可定饶不了你哈哈哈。”

“前辈,在下只怕是般配不上月莺姑娘。”

“那好,废话也不用说了,这段媒事,老朽给你们做了。”申毅却心里放不下寻大哥之事。

老者看出,马上道:“小子不用担虑,你且去泰山上看看,自会有人引你去寻你大哥。不过万事,你要小心从事。月莺,既然已把你许给二郎,你且以后跟从他便是。”

月莺拿出绣着莺的荷包给了申毅做了定情信物。申毅拿起挂在了腰间。此时城内一声啸响,接着又是一声。阁老道:“你们两现在动身去泰山。”说着飞窗而出,速度快的在月光下也看不到其在瓦片上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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