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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神话

躺在床上,留白睁大着眼睛无法入睡。思来想去,他都在害怕那名冰冷的女子会对封定方施出重手。如果不是双手还有些不便,他宁愿自己劝退封定方。

“不知道定方怎么样了?...不行,还是得去看看,万一她误解了我的心思,伤了定方怎么办?”

想到此处,留白更不得安宁,才要起身,外面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去吧,和他住一间房。”

“是,前辈!”

乖巧地应答着,封定方推门而入。留白连忙起身,来到定方的面前仔细上下查看,嘴里还忙不迭地问道。

“定方,她没有伤着你吧?”

“没有的,公子。”封定方一如往常地称谓着留白,并没有为留白进冷刀山的用意而感到愤怒。相反的,他还在为自己偷偷跟踪留白的事情而感到羞愧。即便他是受到了封无常的指示。

由此可以想见,他是真的怀有一颗淳朴的赤子之心。

“公子,抱歉,我一直在后面偷偷地跟着您......”

“我不是也找人来对付你了吗?”

留白扶着定方在床头坐下,笑意轻淡,但胜在不做作。

“知道你会武功,我挺意外的,不过更意外的是你一直在跟着我。我虽然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但还是想独自一个人呆上一段时间,毕竟有些私人的事情要处理。和你动手,我又狠不下心,无奈下,我只好来找她。”

“我相信公子没有恶意!”

“还叫公子?”留白笑道,“在长风镖局,碍于情面,你叫我公子我不反对,可是在外面,你不是谁的家仆,我也不是谁的客人,你叫我留白就可以了。”

“不行不行,公子比我年长,直呼其名是同辈间的事情。”

“你和我相差不过五六岁,当然份属同辈。要是你觉得别扭,也可以学修善称呼顾北大哥一样,叫我一声大哥。”

“叫大哥又显得老了。”

封定方一脸为难地挠挠脑袋,见状,留白只好摇摇脑袋,暂且作罢。

“好吧!先允许你继续叫我公子,可是以后一定得改,不然的话,你认我这个公子,我可不认你这个小随从。”

直到这时,封定方才算松了一口气,他流出乖伶的笑容,坐定在床头边上,一双有神的眼眸安分流转,是在静等留白将满肚子的疑问抛向给他。

比如,他是学的什么武功?又是跟何人学的功夫?这些问题他都已经做好了回答的准备。

然而留白并不关心这些。

他想的全是关于冷月庵女子的事情,相比起来,封定方才是让他可以放心的人,相处几个月间,封定方的为人秉性他再也清楚不过,是个懵懂的孩子,但又不缺乏机敏。

只是,女子的武功实在过高,以至于留白说话做事不得不小心谨慎。

“睡吧,明天你早点回去,我想多半是总镖头担心我的安全,所以要你过来送我一程,你回去就和总镖头说,我很好,而且一路上行事低调,没有和人生出事端。”

“好的,公子。”

应了一声,封定方分好床铺被褥,和留白并肩同眠。

夜晚的山风凄寒呼啸,沙沙的纸窗一直没有停止过响动,像蚂蚁挠在心窝上,让人心痒痒的、又抓不着痛处。渐渐的,人会生出一股躁意,在床上左扑右打,又跳起来掀翻被子,气势汹汹地想要吓走对方。

可是心口上的痒痒,依旧是止不住。

眼眸眨动,留白望着窗户,念动着心经咒语,让胸口间的焦躁分化出去了些许,至于剩下的,并不足以让他变成不安分的猴子。

“好安静...安静得让人有些不习惯。”

从热闹的镖局中脱身,留白回归在个人的生活里面,难免思绪繁杂,尤其是又见了和自己亲近的定方。

另外将来,他的前途又是一片茫茫,冷月庵女子的托付,也似大山压背,沉重得叫人喘不过气。

双重情绪的临近下,留白心烦意乱。

以至于一夜无眠,及到天边熹熹微亮,留白才生出倦意,卧在榻上恬静入睡。睡得如梦如醉之间,他听到有人推开庵门,来到做早课的女子面前,伏低身子说道。

“小姨。”

“来了。”

女子应答着,话语中难得多出一丝柔意。

“收到小姨的来信,怀义自然是要第一时间赶来。”

“我找你,是有事要问的,其他的你不用多想。”

“小姨,怀义不明白,您为什么不肯出山?怀义与您,是至亲的血脉,也是这个世上唯一存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作为人子,难道连尽一份孝心也不被允许吗?”

“空门不是我的归处,我念佛诵经,谁都可以反对,唯独你不行。”

“怀义不解。”

“为你解答不是我叫你来的目的,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小姨。”

“怀义明白,请小姨示下。”

往下,留白便听不清了,也许是因为疲倦入脑,也许是因为对二人的谈话没有上心,总之等他一觉醒来,来客已经不见,而封定方也整好装束准备下山。

“太好了公子,我还担心不能和你告别了。”

“路上小心一些,代我向总镖头致歉,辜负了他一番美意。”

“好的公子。”

整整腰带,封定方起身下山,他一路飘飞起身,疾跑和跃动交替,速度十分快捷,留白站在庙庵门口观看,不多时就在山根处看见封定方的身影,而且还在飞快远去。

“现在,剩我们两个人了。”女子站在院中说道。

“我带了几个馒头上山,前辈要是不介意,等我热好了一起受用。”

“随你,弄好后在院子里等我,我有话要说。”

说完,女子又返身走进祠堂中礼佛念经。

一刻钟的时间后,留白热好了馒头,也熬好了一锅小米粥,他熟络地在院子里支起桌子,还布上了两双碗筷。他曾经在这里住过半个月,以囚犯的身份,所以柴米这些杂工都记得格外清楚。

“早上我和怀义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留白摇摇头,暗说对方真是个铁面的尼姑,自己好歹给她备置了早饭,可她一丝感激的波动也都没有。

“只听到了开头一些,前辈说诵经礼佛,不是为了自己。”

“我不信前生来世,所以不信有佛。之所以诵经,是想着无聊的时节,总得有件事做。有个老和尚曾经对我说,佛陀会记着你的功德,你念一卷经书,抵得过向佛陀捐献一座金山,所以我便念了。”

“前辈不信佛,却要积着功德做什么?”

“念给另一个人用的,我一生无求,只求一个人平安。世上的每一件事我都可以不尽心,唯独对他我不能怠慢。所以念经时我诚心诚意,放下时我照样谁也不信,神也不信,魔也不信。”

“这倒有些意思。”留白说道。

“都是欠他的。再说了,以我的武功,以我的心性,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独守这座空山?”

感受到女子的话语要代入正题,留白稍稍端正精神。

“前辈的事情我一无所知。”

“那好,那我从头和你说起。”

小口喝粥,女子披散的长发确实显得她不入佛道。

“我出生于一个武术世家,族人姓秦,在南江一带上薄有些微名。我的姊姊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嫁给族内的一位堂兄,他们二人生下的孩子就是怀义。”

津津入味,留白生起好奇的兴趣。

“昨天晚上,我试探了封定方的武功,对他的评语是,现在的所学将来会成为他的束缚。因为天资卓越,精深的武学也不能满足于他,平庸武学更不能足够他的需求。同样,我也是。家传的武功很快不能填满我的进境,十四岁时我就进入江湖磨砺。十六岁时,我还击败了当时刚刚崭露头角的神掌封无常。”

“封总镖头也......”

留白初起时觉得难以置信,可当回味过来,又觉得合乎情理。女子的功力比封无常更高数筹,说在二十年前能是封无常的敌手,一点也不奇怪。

“和封无常交手之前,我听说有个老和尚在追踪我的下落,我以为是仇家,所以停下脚步等他,当中还杀了不少人练功。年轻的封无常和李鉴一正好撞见,所以和我打了一场,结果铩羽而回。我本想着把他们一并收拾掉,那个老和尚却赶了过来。一试手,我发现我不是他的对手,而且想甩脱也难于登天,所以权且被他降服。”

“那位能降服前辈的大师,又是个什么样的高人?”

“般若寺的老人罢了!我佯装顺服地在他底下,学了他不少的本事。后来他远走荒漠,我还觉得有点可惜。”

“前辈是因为没有学全而感到遗憾?”

“是,那个老和尚和我阐述了阴阳属性的问题。说我功法偏柔,所以只教了适合阴属内功的功法,关于阳属的却是一点没教。”

“那位大师能够同时身怀阴阳两种功夫,武功一定是练到登峰造极了吧?”

“你倒是看得起他!他会的功夫虽然极多,可惜不是每套功夫都能练到精深。他的内功偏带阳性,所以阴柔功夫的功力尚且不及我的一半。”

“前辈的天资也让人难以望其项背。”

“好听的话别急着乱说。我的天资虽然厉害,可是家族里却是饭桶一堆,我被老和尚收服以后,有两年没有音讯。两年后,被我杀了亲友的仇家们联合攻杀秦家,一场血洗过后,秦家只剩怀义一个小孩,这还是受到了老秦相公的庇佑,带人从生死场上救下来的。”

“老秦相公?”

“老秦相公不是我的族人,是临近的一个捕快头子,为人肝胆,还有些功夫底子。念着他的恩情,所以我时常也会为他念几卷经,想着为他增福添寿。也正是因为那场血洗,怀义从小就对江湖充满着别样的情绪,所以后来义无反顾地加入到督武司。”

“换做是我,恐怕我也会这样。”

“所以我对怀义有着诸多的愧疚。”

女子仍旧是冷冰冰地说话道,仿佛面无表情是她的一件外衣,四季常备。

“四年后,我重新出山,不仅找到了怀义,同时在武林上掀起腥风血雨,那些以为我死了的人、以为我皈依佛门的人,一个个都像见了魔鬼一样,恨不得自己抹脖子。可惜在我面前,生死由不得他们。又过了几年,督武司成立,怀义成为第一批的督武官员,得到消息以后,我突然害怕起来。”

“前辈也会害怕?”

“我害怕永远是害怕在别人身上。怀义进了督武司,御剑山庄他该怎么对付?”

“...您是指...天修?”

“除了她,还有谁能构成威胁?怀义的天赋也很高,可是毕竟年轻,他和天修相比,差距不是用鸿沟就能形容的。所以我义无反顾,连忙杀上了御剑山庄,也是我太急着和天修动手,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直到和天修正面交战的时候,才知道我还输了几年的功力。”

“武林中的三大神话之一,前辈,您和她的较量,到底如何?”

“御剑山庄不愧为北江武林的领军之地,太上感应心经也不愧是少可为创立的功法。”

“听前辈的意思,天修并没有什么值得可怕的地方?”

“她的功夫是不错,可惜年老体衰,功力大不如前,老掉了牙的老虎,虽然还有几分可怕,但这份可怕终归会随着岁月越掉越少。而我则不然,我正当青春,要是再过几年,此消彼长之下,胜负还未可知。”

“那前辈为什么现在不去再战?”

“我在那场战中受了伤,直到现在还深受影响,再和她一战,没有必胜的把握。可是只要我活着,天修就要考虑我的事情,她就不敢对督武司下手,因为只要她一动,惹恼了我,亡命的说不定将是她自己。”

“您是说,她不能动督武司,而不是不能动秦怀义?”

“让她知道我防备的是什么,那等于让她抓住了我的把柄!索性让她以为我是朝廷的鹰犬,让她不敢动整个督武司!这样一来,更有好处。”

“前辈睿智!”

“但是我也有我的顾虑,因为负伤,我数年来功力精进极慢。归隐冷刀山后,我得知封无常已经成了一方名声,所以和他开始书信往来,并且和他约定,互通消息,好应变江湖上的时局。所以,封定方是他的弟子,我断然不会伤他。”

“连封总镖头这样的高人都要预防时局,现今的天下,真的是风雨飘渺吗?”

“只是对武人而言。朝廷下发督武令,天下间的武人哪一个不是畏首畏尾?更何况,武林三大神话之一的洪四海,早年间就是因为进入到内廷才得以练成混元功,并以成功阻拦公孙夫妇夜闯宫禁而闻名,像他那样的高手,谁也猜不透内宫里面还有几个。”

“公孙夫妇?是不是创出了造化阴阳诀的公孙夫妇?”留白问道。

“想不到你也有几分见识,看看你的内功,和他们的颇为相似,应该是有几分渊源。不错,公孙夫妇就是创立了造化阴阳诀的两位奇人,这两夫妇,内功一阴一阳,功成后威震武林。但是洪四海却能阻拦他们进入皇宫,需要多少的实力,你猜也能猜得出来。”

“原来洪四海是这样闻名的,可是公孙夫妇已经去世多年,洪四海作为同一时代的人物,那得多少岁的寿元?”

“洪四海拦住他们的时候,才只二十余岁!”

“二十余岁?”留白震惊到,“那是和我一般的年纪。”

“否则他凭什么成为武林中的三大神话之一?并且无人怀疑?他阻拦公孙夫妇的时候,人在青年,可是公孙夫妇却在盛年!可惜公孙夫妇也是着了暗算,和所谓的名门正派决战飞天岩,被伏魔剑阵杀败!对了,当时伏魔剑阵的三十六剑之一,镇守西北角的,就是现在的天修。”

“神话之上的神话,因为落败,所以成就了新的神话。”

“古来如此。”

“前辈要我做的,我大概了解了。您是希望,我将来能去牵制御剑山庄,或者准确一点说,是牵制住天修。”留白恍然说道。

“是的。”

“可是前辈凭什么认为我能够做到?”留白又泛起疑问。

“你的功法是我见过的人中最为奇特的。同时身怀两种属性,并且阴阳调和,互相共济。而且,我不需要你一定对付天修,我只要你答应,如果御剑山庄要对督武司不利,你要前往出手相助,如果没有,那就静等天修老死,她一死,御剑山庄也就没什么了。”

“偌大的御剑山庄,竟然后继无人?”

“早就无人了,要不是意外多了一个天修,御剑山庄早被平灭。可是有了她,督武司也只能等她老死,才能有所作为。”顿了下,女子似是想起了什么,又说道。“说来可惜,当年御剑山庄有过一个不错的后继人选,可惜天不假年,早早地陨落了。”

“天不假年,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联想到当今的时局,留白兴叹着说。

“那人要是活着,只会不幸。”

“前辈为什么这样认为?”留白好奇又问。

“那个人,心怀宽容,一身的天赋不是为称霸而生。这和天修的理念相悖。天修年轻时自诩不争,可是上了年纪以后,武功非但没能再上一个台阶,反而容颜衰老,功力衰退。巅峰时自持容易,跌落后本心难寻。唯一能让她感到重回巅峰的,就是号令即行的掌控感,是执天下牛耳,掌握生杀予夺的大权在握。”

“她要这般,御剑山庄的主人也肯同意?”

“所谓盛极而衰,御剑山庄在少可为横空出世的时候,算是一个全盛的时期,过后,就如流星闪耀后的凋零,迅速没落。好在百足之虫,想死也不容易。也是上天看御剑山庄可怜,白白送给他们一个天修,让他们多保持了二十年的风光。”

顿一顿,女子又接着说道。

“可也只是二十年而已。在此之前,以一个人的力量是难以撼动巨龙的,可是纵气功的出现,让许多不可能的都变为了可能。天修就属于此类,在她受少家的恩惠接触到太上剑法心经以后,她的剑术登峰造极,短时间内,难以出现一合之敌。所以天修在那时起,就没有过败绩。当然了,这也是因为武林中的三大神话都没有交过手,如果这三个人交手,势必会打地天崩地裂,九死一生后才能分出胜负。”

“三大神话,没交过手。”留白笑了,“是怕损伤自己的名声?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天修的话,倒可能有这层顾虑。以她的本事,现在的两江武林还没有新秀能敌得过她。她能威震两江武林,凭借的也是早年积攒下的名声,越是深藏不出,就越叫人忌惮。至于十方手洪四海,他则是身在朝廷,所以也鲜少出现。”

“另外一位,我听说来历十分神秘,迄今都没有几个人能见到他的真容。”

回想起浪子剑客曾经的诉说,留白神思翻涌,一时间激动地追问起来。

那位神秘的相思剑,被推为剑道巅峰。

相传连公认的御剑第一人少可为,剑术也未必在其之上。

“确实,相思剑的来历确实隐秘,而且他的年纪很轻,成名时还是个孩童,被尊为神话时也才二十出头,算起来,现在充其量也只是个五十几岁的中年男子。”

“大千世界,英杰满地啊!”

“说起相思剑,其实我更敬佩他的恩师,九十九败!”

“九十九败?”留白问道。

“对。九十九败,一生经历过九十九次的惨败,从被地痞流氓打败,到被天下第一剑客毁掉右眼,他的一生,败绩卓著,几乎掩盖掉所有的胜利。可是,在他第九十九次失败以后,他指天立誓,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一败!并以九十九败为名,此后纵横天下,六合八荒再无敌手!一个人的心智要有多么强大,才能在近百次的失败中,仍然屹立不倒!”

“光听着名号的由来,就能感到那种永不言弃的心潮澎湃。”留白赞叹说道。

“所以相思剑能有这样的成就,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只可惜相思剑命运多舛,他的剑术高到了无人企及的地步,可是他的家庭,他的青梅竹马,都没有一个好的发展。以至于他一夜白头,整天披着红衣在群山俊水中放浪形骸。”

“我听说,很多地方都有他的剑迹。”

“有些是假的,有些是真的。那些真的剑痕,功力不够深厚的脓包,想看,都看不了一刻钟,要是强行硬撑,只会让自己气血翻涌致死!”

“前辈也去看过?”

“年少时见过,在当中参悟了不少的本事。”

放下碗筷,铁面尼看着留白,无端端地发出了一声长叹。使得留白浑身打了个寒颤,不知道她又作什么样的情绪。

“前辈,您这是?”

“说到相思剑,我也想到了自己的痛处。”

“前辈......”

“武功再高,也不能让人起死回生。我的亲友因我而死,我却没有办法去填补,也再也不能看到他们,每次念到这里,即使铁面冰冷,也觉得心口上有份疼痛在萦绕。”

留白默然,他没有办法去宽慰女子。

在他的身上,也背负着同样难以言明的痛楚。同样是缺少力量构成的。只区别在,女子需要超越生死的能力,而他,当时只想要能够杀死七个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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