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叶观连续不断地跑了三天三夜,这三天来他滴水未进滴米未粘,只是靠自己留下的一些灵石补充灵力。
现在的叶观口干舌燥,整个人的状态介于有意识和无意识之间,他的精神现在处于一种虚假的强盛之中,他的理智警告他停下来,不然会死,但是他的脑海之内却有另一个声音催着叶观前进,让他一定要活下来。叶观就在那个声音的催促下坚持了三天三夜,简直有如神助。
“现在这个地方已经足够远”自从叶观开始逃亡就从闭关里分处一缕意识始终关注叶观的老猛的声音在叶观点而耳边传来:“休息会吧,否则不等吴守心他们先找到你,你就自己耗死了自己。”
“这里安全吗。”叶观还没说完就已经倒了下去,他太累了,早就已经接近于崩溃的边缘。
老猛从叶观的魂海里飞了出来,小心的用神识查探周完围以后一手虚招,将叶观的身体带到一个被杂草虚掩的洞穴之中。
当老猛动用一些力量将洞穴加深了几千丈以后,他的身体又开始如同前段时间一样的忽大忽小。
老猛知道自己的身体坚持不了太久,随手一掌又将那些被他辛苦挖开的泥土填了回去,只留下一个如同老鼠洞一般大小的通道用来通风,而后就又飞回了叶观的魂海。
与此同时东月正在万里之外推杯换盏。
“东长老,你可得多多替我向上面美言几句啊。”看起来年过中旬,笑起来尽是谄媚的荣管事低声下气的对着他面前的东月如此说道。
“嗯?”东月背靠一张大椅,一手握着酒杯,瞥了一眼眼前的的荣管事。
“自然是不会让大人白干的。”
“进来!”荣管事语调突然变高,对着外面喊道。话音刚落,一对孪生姐妹捧着两个储物袋缓步走了进来,前一秒还颐指气使的荣管事又恢复了刚才那副低三下四的模样:“大人,您看?”
东月只是接过来神识扫了一眼储物袋中的内容,面色就有了变化:“荣管事,没想到你倒是还有几分家底。”语气中还有着几分诧异和他自己都不觉得的一点亲热劲。
那对孪生姐妹递完储物袋就没有出去,规规矩矩的立在一旁。东月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发现她们倒还有几分姿色,就随手把其中的一个拉到自己怀中。
“只要大人喜欢就好,喜欢就好。”荣管事表面上唯唯诺诺,心里却暗骂这东月贪婪,不过想着自己可能会因为眼前的男人而调往几个油水大的肥差,也就认了。
一个擅长奉承另一个正好好大喜功。酒过三巡之后,东月和荣管事的关系在表面上看来果然又亲近了几分,就差当场许下些什么誓言。
酒喝得差不多了,东月那里几乎要在这房间当场上演一出活春宫,周边的衣服已经扔了一地,荣管事见状识趣的告退,任由东月在其中声色犬马。
出了门的荣管事身子一抖,方才还弯下去的腰又直了起来,恢复了那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却又不知怎么想起了自己刚才的损失,有些肉痛。
荣管事想了一想,叫来自己的得力手下张垚命令所有的矿场增加三倍的人手开矿,却见自己的张垚面露难色:“管事大人,不是我们不想加多人手,实在是每个矿场附近的人已经被我们抓光了啊。您也知道这沧浪星上不是我们一家独大,再强抓人的话......”
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荣管事却已经明了他的意思,荣管事眼神中带着阴霾的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突生一计:“你还记不记得前段时间元宗灭星之前元宗的人为了不多造杀孽,在这周边星球疏散的那些人?”
“记得,莫非大人您的意思是?”那张垚带着些试探的对荣管事问道,荣管事用力的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想法:“去吧”
“好嘞。”张垚连忙跑出去布置任务。荣管事看了东月所在的房间一眼:“那一对原本是我为自己准备的啊......”只不过在权势面前,美色又算的上什么?
吴守心站在窗前眺望着远方安依依所去的方向,许久后轻笑了一声:“迟早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此时吴守心关心的安依依却完全不像吴守心一般的悠闲,在一处不知名的秘境中,浑身沾满了鲜血的安依依正握着一柄长剑朝着眼前面容可惧的怪物发起最猛烈的进攻。
吕虎站在一面大水晶前看着安依依的影像,不无担心。旁边的一个老人因为身高的缘故只能拍到吕虎的手:“放心把,圣女可是我们元宗这个时代的中兴之主,断然不会有什么事的。”
“东婆婆,我只是有点不忍心。”吕虎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可是从他嘴里却是满满的对于安依依的不忍:“不忍心看到圣女如此,她其实不用来的。以她的资质,甚至可以跳过这元宗无数年来流传的所谓试炼。”
“你也相信圣女不会有事的吧?”东婆婆笑着问比他高大几倍的吕虎道。
“当然!”因为感觉自己效忠安依依的决心收到了质疑,吕虎少有的有点失态,看到眼前影像中显示着安依依结束了这一场战斗以后向着东婆婆道了个歉就向外跑去。
东婆婆虽然是笑着目送吕虎远去,可是在吕虎离开转角的一瞬间却变了脸色。
吕虎到底是是不是那颗厄泉宗的钉子?东婆婆不知道,只不过死死的盯着画面中跑去迎接安依依的吕虎的背影,好像要看透什么一般。
这次你们不出手可就真的没机会了啊......东婆婆突然又笑了起来,可是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有的只是欲要择人而噬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