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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青春的烽火台

在很久以前我们无法明白代沟到底是什么东西,后来我们懂了。但是我们总认为自己是对的,父母是错的,我们在接近青春期,父母在接近更年期,似乎是父母无法理解我们,我们也无法理解父母,但是经历过的人说我们迟早会懂得。可是到底什么时候会懂呢?在青春期撞上更年期的时候,其实就是一场战争,没有硝烟的战争。在这场战争里面的胜利者永远是我们,我们战胜了一切,爱情属于我们,生活属于我们,我们狂妄者享受着战利品,很多年后或许我们回味着一场战争而后悔,但是此刻的我们是不会在乎以后的。代沟就是这场战争的导火索,似乎是正确的。就像此刻的夏谦和司东霞,但是在夏谦和司东霞的战争中,不仅仅是代沟惹的祸,这场战争到底谁会赢呢?

“夏谦,你到底回不回来,你所有的同学都在筹划着自己的未来呢,你到底想去那座城市,妈妈帮你看看。”电话里的司东霞没有了往日做老师严肃的语气,更像是在和自己的儿子商量,这让夏谦很不习惯,但还是有惊喜的。

“妈哎。咱能不讨论这个问题吗?不是还有两天吗?”夏谦温和的说。

“不是,夏谦,你总得有个目标吧!你想去哪里?我觉得南京还不错。”

“南京啊!哎呀妈,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南京当年被日本人屠杀了三十万的人,孤魂怨鬼多了去了,您也知道,我怕那东西,还有还有,当年朱元璋也在南京那快杀了好多人,那里是非多。”

“那四川呢?”

“四川不是地震吗?”

“那就河北吧!”

“妈,您就别操心了,我自己想好了回头告诉你成吗?”

“那就明天。”

“明天,明天我一定想好,想好了我立马告诉你。”夏谦挂掉电话后坐在床边,他扔下电话,趴在电脑桌的下面,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和半截烟。点燃后吸了几口就没有了。于是拿起电脑边的易拉罐,把烟头放进去。

“哎,哥们,怎么了?你哪的烟?”张彬走进夏谦的屋子说。

“你小点声能死啊?那两人呢?”

“看电视呢!哎,烟呢?”

“你先把门关上,不,锁上。”夏谦对着张彬说。就在张彬转身关门的时候,夏谦立刻从电脑背后拿出一根烟。

“你这是变魔术呢?你藏在哪啊?”

“你管我藏在哪里,抽,赶紧抽,一会他们发现了,咱一块死。”夏谦把打火机给张彬。

“可怜的男人,不过这就是那句话,不是国军无能,只是共军太狡猾。”张彬抽着烟说。

“我倒是不怕抽烟被她们呆着,要是因为这事,我明天就把烟给戒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让她回家偷户口本儿去。”

“不是,那还有什么事儿啊?你还有什么事儿没交代,从实招来。”

“就是那天我们吵架的事儿,刚才我妈又来电话了,非得问我按去哪上学。还给我很多选择。”

“哦!这么说你现在很烦的是吧!”

“废话吗不是。”夏谦对着张彬说。

“那你烦先,我出去了,烟抽完了。”张彬把烟头塞进易拉罐。

“哎...哎,没心没肺的你想怎么着?”夏谦跟着张彬往出走。夏陌和柳璇两人盘踞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看见张彬和下前两人走出来。

“怎么了?”柳璇问。

“璇儿,我想我应该回去一趟,不是,是回姑妈家。”夏谦笑着对柳璇说。

“我又没有管着你,爱去哪就去哪儿。”

“不是,你不是我的司令吗?我这不向你汇报呢吗?”夏谦乐呵呵的说。

“唉吆喂,看你呢德行。”张彬不屑的说。

“你就准了他的假吧,多可怜的孩子。”夏陌对着柳璇说。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夫唱妇随,我到底怎么着你两了,至于吗?至于吗?”

“不至于,一点都不至于。”张彬笑着当着夏谦的面亲了一下夏陌。

“哎,有伤分化。”夏谦说。

“下去韩磊哥家,再然后去我家,我想我妈妈了。”柳璇对着夏谦说。

“成交。”夏谦拍了一下张彬的大腿。

“你拍我干嘛啊?”

“哦,拍错了,拍错了。我以为是我的。”夏谦贼笑着。

“媳妇儿,扁他。”

“媳妇儿,你也扁他。”夏谦对着柳璇说。

“那天下手太狠了,我想起来我就...”柳璇对着张彬恶狠狠的说。

“那还不是为了你,要是那天夏谦真走了,你还不得折磨我。”张彬争辩着说。

“谁折磨你了,你把他的鼻子弄流血了。”柳璇站起来说。

“行了媳妇儿,我没事,不就流点血吗?就当我献给他了。”张彬拉着柳璇的手说。

“谁稀罕,张彬,还给他。”夏陌大笑着说。

“你们两也跟我去吧!”

“不去。”张彬扭了一下脸。

“我们走吧,爱去不去。”柳璇走过去开始穿衣服。

“我去。”夏陌站起来。

“雷厉风行啊!哎...我还是跟着同志吧!”张彬笑着站起来。

“我就说嘛,党的路线是没有错误的。”夏谦往自己的卧室走的时候说,但是张彬拿起自己脚上的拖鞋扔了过去,他很快的就看到夏陌正恶狠狠的盯着他,于是又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把夏谦卧室门口的拖鞋捡了回来。

夏谦躺在卧室开始想着怎么过这一关,他觉得或许姑妈可以帮他出出主意,在他的心里,司东霞和夏友琳的低位或许不相上下,一个养育了他十年,一个也养育了他十年,他甚至在怀疑自己到底是谁生的,他觉得自己必须得得到姑妈的支持,想起十年前司东霞和夏友琳两人为了自己闹得不可开交,虽然如此,但夏谦还是没有怪她们,他需要的生活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他只是好奇,好奇一切不属于自己的生活,他突然觉得司东霞就不像是一个人民教师,于是夏谦淡淡的笑了。姑妈一定会帮他的,夏谦觉的。但是他不想看到十年前的那一幕继续上演,司东霞无论如何是不会同意他来N市读书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妈妈自己的就那么恨自己的姑妈。现在的他无论如何是体会不到儿子是一个母亲的一切,即使付出生命。

“在韩磊哥家吃午饭,在我家吃晚饭。”柳璇坐在车上计划着。

“听见没,上门女婿。”张彬没有转头。

“柳璇,你这两天变化也忒大了点啊!你说你有什么计划就不能自己憋在心里,然后看他们不在时悄悄地告诉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夏谦严肃的对柳璇说。

“不是啊!我刚刚已经给我妈妈发短信了。”柳璇的脸上充满了期待。

“好好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夏谦终于妥协了。

“韩磊哥不是要出差吗?走了吗?”柳璇问。

“没呢!说是推迟了吧!我姑妈正催着他找媳妇呢!你们说说,我表哥都不急,他们急什么?”

“皇帝不急太监急。”张彬说完夏陌就笑了。

“这句我听懂了。”夏陌又一次笑了。

“滚蛋,什么比喻啊这是,对了夏陌,合着我以前说的话你都没听明白。”

“明白啊!只不过这句话我理解的更透彻而已。”

“你看看,柳璇,你看看他们两,绝配啊!”夏谦说话时有点崩溃的感觉。

“大人不计小人过,咱们蔑视他们俩。”柳璇把头枕在夏谦的肩膀上说,夏谦稍微转了一下头,看着柳璇,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亲了一下柳璇,柳璇抬了一下头,瞪了夏谦一眼。夏谦便乖乖地又把头转了过去。

“姑妈,我回来了。”夏谦一下车就往院子里跑。

“夏谦回来了,这几天玩的开心吗?”韩磊从屋子里走出来。

“哥,你没有去上班啊?”

“没有,今天休息。”

“韩磊哥,我来了。”柳璇提着东西走进来。

“都回来了啊!”

“姑妈呢?”夏谦没有看到夏友琳。

“在里面呢!走走走进屋。”韩磊招呼着张彬和夏陌,但第一个冲进屋子里的确实柳璇,等张彬和夏陌进去后,夏谦却一把抓住韩磊的胳膊。

“怎么了哥,你有惹姑妈不高兴了。”

“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你还不知道你姑妈。”韩磊小声的说。

“又比你找媳妇了吧!也是,该找了。”夏谦笑着走进屋。

“不是,夏谦,你怎么就?”韩磊无奈的摇摇头,苦笑着走进屋子。

“姑妈,我哥又惹你生气了,哎...我姑父呢?”夏谦其实知道每次姑妈胡搅蛮缠的时候他都会躲出去打牌的,的确,韩志明从来没有操心过儿子的婚事,在这一点上,他是开明的,但韩志明无论如何是拗不过夏友琳的,于是每次讨论孩子的婚姻的事情,他都是避出去的。

“夏谦,你就不要给姑妈耍小聪明了,对了,你准备去哪上大学?”站起来给孩子们倒水。

“姑妈,我就是回来问你的。你觉得我该去那里?”夏谦嘻嘻哈哈的的接过夏友琳手中的杯子。

“司东霞就没有给你打电话?夏谦你是没注意了才想起姑妈吧!”

“太后英明。”夏谦嗲嗲的说,惹得柳璇和夏陌都在那里笑。

“德性。”韩磊笑着说。

“切,我就是这德性了,你看看你啊!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急的老太后在家里瞎操心。对吧璇儿。”夏谦故意向韩磊示威。

“明我给韩磊哥介绍一个。”柳璇信誓旦旦的说。

“夏谦,你来,姑妈有事要和你说。”夏友琳说着走进书房。夏谦朝着他们几位眨巴了一下眼睛就跟了进去。

“姑妈,什么事弄得如此神秘,你是不是有什么家传的宝物要留给我?”

“夏谦,你表哥说你的成绩还行,我知道你是想到N大吧!可是你不觉得自己有点不理智,虽然N大是一所不错的学校,但是你完全可以去更好一点的学校。”夏谦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原来认为会支持自己的姑妈说出这样的话,这算什么,所谓的现实吗?所谓的面对现实吗?夏谦觉得自己快要哭了。

“姑妈,我,我喜欢柳璇。”夏谦觉的自己唯一能对夏友琳说的只有这句话了。

“姑妈知道,可是你不能那你的学业和你的未来开玩笑吧!你们还小,有些事不懂的,在这个世界上,爱情其实并不是哪位伟大,甚至有点卑微。”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开玩笑,我喜欢她,我就是要和她在一块。”

“夏谦,你们如果真的相爱,距离不是问题你懂吗?”

“我不懂,我只知道柳璇去年的成绩很高,但她还是去了N大。”夏谦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

“夏谦,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就不懂事呢?”

“就是因为我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我自己有选择的权利。”夏谦不明白,他原以为无论如何夏友琳是支持他的,但是他没有明白,不管是夏友琳还是司东霞,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爱夏谦的,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希望夏谦可以去更好的学校,或者有更好的生活,但此时此刻的我们无论如何是不会理解一个爱我们的心的。这就使我们更加叛逆。我们总认为他们的思想早就该当柴火烧了。

“夏谦,我不管了,总之我希望你不要让你妈伤心。”夏谦用惊异的眼神看着夏友琳。

“阿姨,我们把菜都捡好了。”柳璇在书房门口对着夏友琳说。

“嗯,我们柳璇不是要吃饺子吗?我今天就给你们做。”夏友琳说着走了出去,柳璇刚想转身走,却被夏谦拽进书房。

“你干嘛?”

“你说呢?”

“他们可都在外面呢!”

“我知道。”但是柳旋还是把夏谦推开了。

“阿姨刚才说什么?”

“哦,她说有一件家传宝物送给我。”

“骗谁呢!走,出去包饺子去。”柳璇把夏谦从书房推了出来。

夏谦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发现张彬和韩磊两人聊得很开心,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难道真的是自己太傻了吗?柳璇走进厨房后夏谦又一次闪进书房,他打开电脑,他很想知道自己的那帮同学都是怎么想的,可是登上QQ后却发现萧雯也在。而且很快的就有视频请求过来了,夏谦觉得萧雯好像就是在等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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