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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龙七客栈

那天在扬州,凤行帮和钥火坛经历了一场恶斗后,都没能如愿得到那把能打开“十虫池”别洞的钥匙,因为它长着翅膀,飞到了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江湖上的人仅仅知道那张“十虫池”图在云万全手上,不过那张图意义不大,因为二十几年前就有过一次‘十虫池’图公案,十虫已死,它在世人眼里早已拂去面纱,变得不再神秘了。

这时候,又从南萧宫传来消息,说“十虫池”的护池使者会在七月望日会群雄,一起见证“天琴决”的出世。

江湖登时一片哗然,关于“天琴决”和那个“惊天秘密”的言论甚嚣尘上。

可是任谁也想不到,他们苦苦寻觅的那把钥匙是被纸鸢等人在某镇郊林遇到的那个着火的古怪少年给偷偷拿去了。

就连与那把钥匙相伴近十年的纸鸢那天也没有看出来那少年身上藏着那把钥匙,即使看到了,她也不会点破的。

可是江湖上的人也开始疑惑了,“十虫池”既然是黑.道的圣池,那么“天琴决”无疑就等于孔雀门的馕中之物,“十虫池”的护池使者历届都是由楼家人担任的,那么紫衣女子自称是“十虫池”的护池使者,她和魔头楼镜又是什么关系呢?“天琴决”真的有可能逃脱黑.道的魔爪重现在世人面前吗?

最后大部分人得出的结论是,

如果紫衣女子姓楼,那么毫无疑问,“十虫池”事件就是楼镜设下的阴谋。

但是有一部分人还是心存侥幸的,他们认为,自天残杀十虫和楼小天离奇死亡的事件之后,“十虫池”对于孔雀门而言无异于一座废池,他们早在二十年之前就已经另觅‘圣池’,所以‘十虫池’事件绝不是上面所说的那样,是黑.道至尊楼镜在背后操控着的。

总之是众说纷纭,事实只有挑起这个事端的神秘女子纸鸢知道了。

而纸鸢则正在赶往烟城的路上,这世间或许真的是有诸多的巧合,犹如上天早已安排好的,特别是在这荒草蔓烟的乱世之末,那个着火的少年此时已然早他们一步到了烟城,打算下榻在锁阳的杨夏客栈。

“这外头写的明明是客栈,为什么不让住人啊?”着火的少年气愤的跟小二吵了近两个时辰。

小二见他实在难缠,不想再和他理论,将洗的亮白的桌布甩到肩上,又把手交握着放在身前,摆出一脸我就是不让你住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着火的少年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你不让我住,我就把你们客栈一把火给烧了。”

不是他想装痞.子,他在烟城实在是举目无亲,烟城只有这一家客栈,如果他们不让住,今晚就得露宿街头了。

“有胆你就烧啊。”小二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烧了扬夏,你就等着那些受过风药王恩惠的人的追杀吧。

周围的食客纷纷向他们这边看了过来,这时,半夏也从客栈的里头的院子走出来。

“小二,大清早的囔囔什么呀?”半夏星眼微饧,蓬头垢面,一副没睡醒的慵懒姿态。

“诶,老板娘,你来得正好,这少年说要在咱这客栈住下,我说不让吧,他竟然要烧了我们客栈。”

半夏凑上来围着少年细细的端详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对小二说道,“那就让他住下好了。”

“啊?”小二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老板娘,他刚才可是威胁着要烧了我们客栈呢?”

半夏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道:“你没看见他还只是个孩子吗?住的一天半宿的不打紧。”

孩子?她也不过才十七岁吧。

半夏转而问着火的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见她答应让自己住下了,心里顿生好感,笑着回答道:“我叫天颜。”

天颜笑的时候露出两颗好看的虎牙,颇有几分微风拂煦的惬意感。

“住店可以,但不许挂账!”哥哥开客栈可不是为了搞慈善。

“我不敢的。”天颜老实的傻笑着。

“那好,我刚好要回去梳洗,你跟着我走就是了。小二,好好看店,别老偷懒。”半夏打着哈欠又向里院客房走去。

小二狠狠的瞪了天颜一眼,天颜昂起头,对那小二嚣张的‘哼’了一声,随即脚不点地已随半夏到了后院。

半夏在院里面东第一间房停下,“这就是你的房间了。”

天颜搔了搔头呵呵傻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半夏,是这家店的老板娘,刚才小二说过了。”半夏看着他亮闪闪的虎牙,也跟着微笑起来。

“那客栈的老板呢?”天颜问。

“死了。”丢下这句话后,半夏头也不回的走了。

天颜目光紧随她的背影,一脸错愕。

唉!真可怜,这么年轻就成了寡妇。

但是他也无暇对半夏的遭遇多做感叹,毛手毛脚的推门进去,肩上的包袱还来不及放下,就已经腾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这几天日夜不停的赶路,累得他手脚都酥软了。

这时,纸鸢和锁阳也已到了烟城,只是还在小镇上不疾不缓的散着步。

灰暗的天空下疏疏落落穿行着的身著淡色的人群,古老斑驳的旧木桥,纷絮被风刮着在地面猎猎的翻滚,街上连卖菜商贩子的影子都没有。这是一座苍凉而寂静的灰色小镇。

锁阳在一处挂着龙七客栈招牌的门前停下,半边门颓然的斜塌着,客栈里面到处都是蛛网尘埃断桌残腿。

“进去吗?”锁阳笑着问她,见纸鸢有所犹豫,又说道,“这里面藏着许多回忆,你不想看看吗?”

厉落颜便是在这里与龙七客栈的老板,深潭浮梦的不乐者相遇的。他们一起找寻旧欢镜,一起闯别洞,一起历情劫,也一起亲眼看见了彼此的前世。

纸鸢遥望客栈里面,目光幽深,内里却是心旌摇摇。

“嗖!”

锁阳耳目一动,手急眼快的接住那一枚破空而来射向纸鸢的暗器。

龙七客栈对面巷子里紧随着闪出两条高大的金色人影,却是两个脸如重铜罗汉般的和尚。

略矮的一个,一脸肃正双目炯炯,额头上一道凌厉的剑眉直冲而上,英气非凡,俨然一股正直之气。另一人则笑如弥勒,下巴尖削,却生着一对模样乖顺的老君眉眉尖斜斜向下走去。相比之前的和尚,又多了几分和善。

他们便是果因寺的鸿央鸿语俩人。

“阿弥陀佛,”鸿语,也就是那个长着老君眉的和尚,双掌合十,眼角瞟了纸鸢一眼,继而微笑着对锁阳宣了一句佛号,“阳兄弟,那暗器可不是我们师兄弟俩发的!”

“鸿小三,你不好好呆在果因寺里敲你的和尚木鱼,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做什么?”锁阳的眼睛淡淡扫了握在掌上的暗器一眼,问鸿语道。

那发暗器的人却早已逃得不见踪影了。

“我这不是师命难为嘛?”言下之意,已默认了跟着他们的事实。

天的西面不像刚来时那样暗了,独立于四方的阴霾,似乎还在不时地闪着光。有些阴寒的空气夹了点跟往常不太一样的叮叮咚咚的声音。

鸿语抬头看了看天色,“呀,看这天色只怕是又要下雨了,我们师兄弟仓皇间也赶不上寺里,今晚只好到阳兄弟的客栈叨唠一宿了。”

鸿语说得好像理所当然似的,锁阳却摇头皱眉的说道:“我眼下还不想回扬夏客栈。”

“怎么?阳兄弟既然回来了,不回去看看半夏妹子么?”他一口‘兄弟’一口‘妹子’叫得亲热,全然不像是佛祖座下的高深弟子。

一旁的鸿央倒是一脸麻木的听着他们的对话,似早已习惯了他这个疯癫的师弟。

“我…”锁阳急急说道,话却哽在喉咙里,欲说还休。

鸿语拈花微笑与身旁的鸿央对看了一眼,回首正视锁阳:“阳兄弟,你愿意听我一句劝吗?”

见锁阳黯然点头,纸鸢也忍不住凝神静待着。

“我佛有谶语,曰,前生五百次的回眸相望,才积得今生一次擦肩的因缘。浮生如寄,缘份一事本来就是极短暂的,太过执著于此终究不是一件好事,与其自寻烦恼,还不如定下心来,好好怜取那些近在眼前的人事,纵然将来不免变故,也不负那人为来这人世一遭所经历的苦痛了。”

锁阳默然。

偌大的雨点已布撒着从天际噼哩啪啦的砸向地面,四人忙闪身进龙七客栈躲雨,脚步杂乱的踩着地面,登时扬起一片厚厚的灰尘,呛得四人捂着嘴鼻咳嗽不已。

过了一会儿。

鸿语不忍心看锁阳伤神的模样,遂挑起另外一个话题,却是对着纸鸢说的。

“纸鸢施主想必不认识我们师兄弟俩,我给你介绍一下吧!小僧来自果因寺,佛号鸿语,身旁这位长得凶神恶煞差强人意的和尚是小僧的二师兄鸿央。阳兄弟和小僧则是极要好的朋友。”

纸鸢礼貌的对他们微笑答礼,鸿语不免一怔。

他只知道这女子花容月貌武功极高,却没想到还这么有教养。

这世上怪人怪事不计其数,却也极是可遇而不可求。在鸿语看来,这纸鸢除了那一身的风流体态,只怕内里更是不凡。

他们从扬州一路跟到烟城,数次目睹她化身紫衣女子,她对他们却似乎毫无戒备,并不在乎鸿语二人是否识破她的身份,这令他颇是不解。

鸿语眼珠一转,随即说道:“小僧那日见你和‘断雨候爷’弦瞳比武,那一阵‘淅沥沥嗒啦’的水声来得实在古怪,请恕小僧孤陋寡闻,竟不知你用的是何武功?”

纸鸢还没答话,锁阳抢道,“你都说了它叫‘淅沥沥嗒啦’’了还问?”

鸿语一窒,却见纸鸢淡笑点头,显然是在肯定他说的话。

鸿语不禁一头雾水,‘淅沥沥嗒啦’?江湖中有这么一种武功吗?

锁阳向来是一副不甘寂寞的性子,被鸿语挑开了话匣子,便和他你一言我一语狐唱枭和的高谈阔论了起来。

纸鸢恬然一笑,自在屋里四处走动起来。

“鸿小三,扬州当铺门口的那钥匙该不会是你拿走了吧?”

“那钥匙还真是我们果因寺的人拿走了,不过不是我拿的…”

“…”

“…”

“…”

“我们从扬州当铺跟着你们到了烟城,这一路上可是险象环生啊!”

“哦?是嘛?”

“在千秋镇那次,…”

“什么?连将门的人都出现了。”

鸿语频频点头,“这新仇旧恨的,丐帮和将门打得昏天黑地血流成河!”

锁阳嗤笑道,“怎么奇人怪事都让你们给遇上了,我们这边除了生死宫那次,一路上可都是风平浪静的。”

鸿语摊手作无奈状,“小僧也正纳闷呢?难道我这辈子真是个和尚命,过的尽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惨日子吗?”

这几天天象异动,大雨不止,诸多动静,都有着乱世横空之兆。

江湖也因为纸鸢在扬州那一席话波涛暗涌,浪层叠起,就连黑.道也以孔雀门为首纷纷现身江湖。短短半月的时间,各大小门派都如经大劫,其中处在风口浪尖的凤行帮更是跟隐匿十数年后重回江湖的将门发生一场血战,六大长老已然折了两个,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凤行帮主燕童伶近来也频频出现在世人面前。

烟城的废址龙七客栈里。

鸿语问锁阳道:“刚才发暗器的是哪一号人?”

锁阳说,“不过是个小角色,不提也罢。”

鸿语抬头思索片刻,自言自语道,“算算日子,这生死宫的两位宫主和丞相府的那个鬼灵丫头也该到了呀!”

“两位?除了夏冬晴,还有谁?”那天他自然也认出了那个晴雨宫的男弟子就是厉扬星,她要找纸鸢,必然会来烟城守株待兔。

鸿语长叹了一口气,“唉…不就是那个吹箫断雨的痴情候爷吗?”

“他来烟城做什么?”锁阳想起了在某镇郊林时纸鸢借水声遮掩她和弦瞳的谈话,登时明白了过来,“他是冲着我来的?”

纸鸢被他们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一双暗夜湖水般幽深寂静的眼睛眨也不眨的锁在锁阳身上。

鸿语斜着眼皮看了纸鸢一眼,虽是身处满目狼籍的龙七客栈,那道白衣盈美的身影仍有几分出尘脱俗的朦胧之美。

鸿语暗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天残师伯会为了厉落颜做出那许多疯狂的事了。

眼前站着这么一个倾城绝美的女子,莫怪江湖又要乱了。

“阳兄弟,反正你和生死宫没什么恩怨纠葛,不如救救那个郡主,做做善事,卖弦箫一份人情。”

锁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他的人情我可不希罕,不过…”

他意味深长的笑看了纸鸢一眼,“那个郡主姐姐的人情我倒是稀罕的很…”

对上了那一双暗夜湖水般幽深寂静的眼睛时,那个宁静而美好的角落里似乎也有微微的涟漪在漾动着,

锁阳忍不住懊恼的咒骂自己为什么笨笨的把眼睛从她身上别开了。

“姐姐?”鸿语奇道,“七王爷可就她一个千金啊!”

锁阳一脸讪笑的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七王爷风流成性,他在王府外面不知道生下多少野…啊…”

‘种’字还没出口,锁阳只觉得后背一阵刺痛,犹如被冰针扎过一般,他伸手摸了摸那处地方,一阵比花绝岸的眼神还要冰冷的寒意登时涌向掌心。

“阳兄弟你没事吧?”鸿语半是吃惊半是关切的看着他。

锁阳苦着一张脸,看了看身后没事人般浅笑着的纸鸢,勉强笑道,“被蜜蜂蛰了一下,没事的。”

鸿语见他说没事,也放下心来,想起锁阳刚才说的话,不禁连连摇头,连声说道,“不对,不对…师父向来和丞相府交好,朝廷里的事情也知道不少,师父口中的七王爷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锁阳问道,“那他是哪种人?”

他问出这话时心里也开始微微的紧张着,甚至忘记了刚才的那一阵疼痛。

“我听师父说,七王爷的正妻几年前死了,他很是伤心,时常一个人跑到后院饮酒抚琴,想念他的妻子…”

锁阳忽然打断鸿语的话,站起来转身瞟着纸鸢的脸色,轻声说道,“雨停了,咱们走吧。”

鸿语被他突兀的话弄得一怔,原本沉默着坐在一块同样被擦得干净的断椅片上的鸿央也抬头看着他。

“怎么?阳兄弟这么快就要走了,小僧还没聊够呢?”鸿语挽留人的方式还真是奇特。

“纸鸢…”见她不说话,锁阳上前轻轻拉起纸鸢的手。

“好啊,走吧!”

“等一下!”弦瞳突然从门外闯进来,面露焦色的看着他们。

执箫的女子仍然片刻不离。

弦瞳望着锁阳正色说道,“你刚才说秦潆姐姐的人情你稀罕得很是吗?”

锁阳眉眼一抬,但是没有回答他。

弦瞳嘴唇微动深吸了一口气,又看向纸鸢,“纸鸢姑娘!”

“什么事?”

弦瞳募地曲膝往龙七客栈覆盖着厚厚灰尘的地上跪了下去,纸鸢惊得后退一步。

“求你帮帮潆儿吧?”

执箫的女子见他向纸鸢跪下,脸色登时一片苍白,眼含热泪,脉脉的凝视着那一道无法碰触到的背影。

候爷。

看着跪在地上满脸悲苦之色的弦瞳,纸鸢不笑了,但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才问道,“秦潆的病…这么严重吗?”

那只被握在掌心的手却,悄悄的冷了几分。

下一秒,那一双幽深宁静的美丽的眼睛无声的落在了他的脸上,她的眸底倒映着他的身影。

她容颜似雪的脸庞上,是那晚在旧欢湖岸回眸凝望自己时的那一种神情。

锁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冷淡的对弦瞳说道:“要我救她也可以。”

弦瞳跪着的身子一震,苍白的唇角略微发抖,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锁阳,眼里隐隐闪动着光芒。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他话锋一转,外面的雨募地又淅沥哗啦的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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