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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五月(1)

1

五月中旬,一个周五的下午,一队考古学家出现在圣·柯乐曼教堂废墟前的一个小停车场上。他们没有沿废墟前那条小道的方向爬坡,而是先向左行,穿越几百米灰岩喀斯特山路,然后才开始攀登斯里亚布卡伦山。虽然这不是登顶的捷径,却是最省劲的,因为这条路上没有悬崖峭壁,也不需要和坚硬无比的裸露岩石斗智斗勇,最大的体力活儿就是翻越两堵矮墙。

这一行共有五人,两名教授,三位学生。他们的辎重很多,有帐篷、炊具、罐装补给和脱水食物。而勘探、挖掘时所用的工具仍然放在戈尔韦的大本营中,到周一开始干重活时才会运上来。但像测量仪器、橛子、卷尺他们已是随身携带。在此之前其实领队已经多次造访这个巨大的墓冢,对它进行测量,分析其构造,将它和同年代其他古迹相比。今天他们的任务是做最后一次测量,对挖掘点进行精确的规划。

坡越来越陡,资深的小队领导爱丽丝·凯丽教授停下来喘了口气。学生们此时已经赶在了前头,做些边边角角的活儿,个个都热情高涨,但教授也不知道他们能坚持多久。在这个庞大石冢里有数千吨石块,四分之一都要小心翼翼地搬走,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对墓冢一探究竟——如果里面有什么玄机的话。根据她所了解的该地域的掌故以及墓龄,爱丽丝估摸石头下是个墓室,而且规模不小。一想到这儿,她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瞬间精神抖擞,元气满满,又开始了攀爬。

从教堂废墟到石墓需要将近一小时,其中爬山的时间占了一半。虽然长长的山脊被草泽覆盖,但几乎是水平的,可下山的路却崎岖无比。土层贫瘠,岩石裸露,上面杂草丛生,底下沟坎小洞遍布。要是把踝关节扭到,或是断掉了,虽说不是灾难,可也够攀登的人喝一壶的了。几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在被提醒数次后,也放慢了脚步,所以石冢出现在大家视野内时,整个团队也已经走在了一起。

“这里有个人。”爱丽丝·凯丽惊讶道。

她的同事,大卫·康奈利是个观鸟爱好者。他拿起一直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向远处望去。

“好奇怪啊,”他说,“是个小孩,一个小女孩。”

2

坐在山顶的珍妮,看着渐行渐近的几个人。在肯瓦拉[1]游人如织的夏季,她见过不少背包客,但没人会爬到这里。珍妮虽然对眼前来此一探究竟的一队人并不吃惊,可他们“全副武装”的样子确实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人们对物质及其附加值的趋之若鹜,一直以来都让珍妮百思不得其解。海姿尔房间里的东西简直琳琅满目,可她总是在说没钱买衣服和CD碟,抱怨买不起最新潮的电子产品,即使也就是为了给耳机找个家。唐纳尔也有很多东西,他根本不会去碰的成堆的玩具,看过的书、影碟,再也穿不上的衣服也从抽屉里满溢出来。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珍妮,她喜欢自己房间空空如也、干干净净的感觉。曾暂居她房间的许多东西,都被她清理掉了,例如梳子、发带和衣服,因为她不需要,不喜欢或是不会穿戴它们。至于鞋子,就更不用说了。可艾斯琳和吉吉总是要把它们从外面拾回来,弄得满屋都是,看着都糟心。

与这队科考人不同,珍妮到这里,根本没有携带任何东西,她一贯如此。就算是天气异常寒冷或是起了大风,她也就时不时穿下夹克,仅此而已。那这些人鼓鼓囊囊的背包里到底装了些什么,珍妮对此一头雾水。

爱丽丝·凯丽在古坟前卸下装备,顿时觉得一身轻松,她走到珍妮坐的那一边。在微风吹拂下,这个小孩儿只穿了一条棉质连衣裙,光着脚,完全不像这个时代的人。

“你好,”爱丽丝想尽力表现得友善一些,“请问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我在和鬼对话。”珍妮说。

爱丽丝感觉头皮发麻,一阵寒流穿身而过。虽然她早就觉得这座山有些阴森恐怖,鬼影重重,但现在珍妮只一句话,就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在登顶之前,身后出现的一只大白山羊,暗中跟了他们一路,亦步亦趋,又保持着距离。它阴森森地站在几百米开外,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而近在咫尺的这个小孩瘦得皮包骨,脸色苍白,简直就和鬼一模一样。

爱丽丝回身看看山坡上的其他人,他们好像都被吓了一跳,没有任何跟上来的念头。

“这里有鬼吗?”她说,“反正我是看不到。”

“想看到鬼,只有一种方法,”珍妮说,“如果刻意用目光搜寻它,你永远也看不到。只有当你看向其他地方,用眼角的余光才能看到它们。”

“真的吗?”爱丽丝问道。

“这个我也得研究研究。”珍妮略带自得地答道。

爱丽丝花了些气力把珍妮坐的位置和所做的事记了下来。可她总觉得自己有点紧张过度,甚至过激了。

“这样看来,你还真是有一手啊。”她用一种自视甚高的口吻说道,这种语气对于像珍妮这样的小孩再熟悉不过了,“另外你叫什么啊?”

“珍妮。”

“你姓什么?”

“珍妮·利迪,”珍妮说,“你们怎么带了那么多东西上来?”

“因为我们是考古学家啊。”爱丽丝说,“你知道考古学家是做什么的吗?”

“我当然知道啊。”珍妮答道。

“那就好。既然这样,我是凯丽教授,剩下的是我研究队的成员。我们想挖掘这座坟。你知道挖掘什么意思吗?”

“知道。”珍妮说,“但我觉得它不会让你这么肆意妄为的。”

“谁会阻止?”爱丽丝说。

“鬼。”珍妮说。

爱丽丝·凯丽深吸一口气。“我们有很多事情做,”她说,“我最好先做个表率。”说罢,她转身要下坡,但停下来又转过身来。

“你不是应该上学吗?”她说。

“是的。”珍妮说。

3

考古学家一共带了两顶大帐篷,一个当作工作站,要是发现了什么古物,他们好清理、画图、拍照、撰写发掘手记。另一个作为生活场所,队员们可以休息一下,泡杯茶,做顿饭。每个人都清楚这是一场持久战。与其说这趟活儿是考古发掘,倒不如说是岩石大搬运,至少也要持续个把周。整个过程肯定会艰辛万分,每个石块都要检验、编号,一定要慢工出细活。这样的话,考古结束后,古坟还能原样复位。先前它未被发掘,主要是因为其巨大的规模和险要的地理位置。

没过多久,考古队就发现此处万事不易。经过岁月的累积,临时躲避处有足够的土壤可以让帐篷的地钉钉进去,但是石塔周围可没有。考古队所到之处皆是如此。他们好不容易敲定一个帐篷位,可稀薄的土层,外加裸露在地表或是半截的留在土里的大块青石,根本无法让地钉扎牢。虽然坟茔上有石头可以固定牵引绳,但领队是不会这么干的。相反,他们打发学生到更远的地方,看能不能找到些可用的岩石,把它们运回来作固定之用。要组装的时候,山风来劲了,这让帐篷本来就轻飘飘的骨架更难成型。最后不得不让两个学生躺进帐篷里,压着不让它变形,另外一位学生则七手八脚地把它固定好。整个早晨,考古队都在和帐篷斗智斗勇,好在最终大功告成。众人皆大欢喜地钻进那座较小的帐篷,边吃东西边合计,他们都觉得自己有些过于谨慎了,不然不会这么狼狈。

“怎么感觉那个小孩有点儿不对劲呢,”大卫·康奈利说道,“她坐在那里难道就不会被冻僵?”

“反正我觉得没什么,一个小孩而已,”一个学生说,“倒是那只白山羊让我有点心惊肉跳。”

他们吃完午餐从帐篷里出来时,两个“盯梢”的家伙依旧各司其职。珍妮还坐在石塔上,而山羊则白晃晃地站在小山顶的平台上。他们看着考古人架起三脚架,用卷尺从各个可行的角度测量古坟,然后贴上彩色的标记,不合适就撕掉,再换一个贴。他们两位就这么一直看着,直到科考团队完成测量,用木桩、橙色麻绳圈定挖掘区域。完工后,五个人聚在一起,瞻仰着自己一天的成果。

珍妮急切地想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截至现在,考古学家的所作所为还没有叨扰到止战鬼,毕竟它已经守护此处三千年,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有的人伫立此处,眺望远方美景;有的人与朋友家人结伴来此,一起分享可口的食物;有的人为这座小石头山添砖加石,有的人则相反,会带一小块石头离开,作为回忆珍藏。所有这些都未曾打扰到止战鬼,它告诉珍妮,它爱这些人,因为人类是造物主的杰作,完美无瑕,众兽之王,美貌和勇气可与神比肩。而人类世界的和平,是它独自一人在此守护千年的支撑和动力。这让它无比荣耀,即使知道自己早已被遗忘。它告诉珍妮,没有任何人像她一样来此与它讲过话,从来没有过。从死亡的那一刻起,它就成了孤魂,没有了任何朋友。

珍妮在此之前也没有朋友,当然可以把普卡算作一个,可它更像是位和蔼可亲的老师,或是慈祥的大叔。总之,她也不确定普卡算不算是个朋友,毕竟它是只山羊,另类的山羊。有些时候它会变身,看起来像是羊人,但大多数时候,还是羊的面貌。

至于这只鬼,她也不清楚能不能把它算作朋友。因为它不能与她共进晚餐,她也不能在它家狂欢,夜不归宿,就像海姿尔的朋友们那样。它也不能像唐纳尔的朋友们那样打爱尔兰曲棍球或是一起打电脑游戏。它甚至不能陪她一起在山林树丛中探寻奥秘,因为鬼魂是无法离开“出生地”的,它这样告诉珍妮。但珍妮打算将它视作朋友。她乐意爬上来看它,目光越过平原,看着远处波光粼粼的大海,听它讲自己的故事,讲死亡逼近那一刻的感受。

考古队员就站在那边,盯着坟茔、珍妮还有天空看了好一阵,然后钻进了小帐篷里。片刻后,一个年轻人端着杯香气四溢的热咖啡送给珍妮,顺带还拿了几块巧克力松饼给她。

“我叫沫琳,”说着就坐在了珍妮旁边,“你叫什么呀?”

“珍妮。”

“你难道不觉得冷吗,珍妮?”

“不,”珍妮端起咖啡但是没有碰松饼,“为什么你们想挖掘这座石塔呢?”

“石塔?”沫琳奇怪道,“你是这样定义它的吗?”

“你觉得你们能在里面发现什么呢?”珍妮说,她打算一直刨根问底下去。

“这个嘛,”沫琳说,“我们不单单是来碰运气或是未卜先知什么,我们希望底下能有个墓室,或许还有谁的遗体在里面。”

“放心,不会有的啦,”珍妮说。

“要不我们等等看,看是你说得对,还是我说得对?”沫琳有些不服输。她等着珍妮上套,可珍妮什么也没说。于是沫琳继续说道,“你的父母对你去哪儿不管不问吗?”

珍妮仔细思考着这个问题。沫琳问到了点子上,又一个她无法理解的问题,就像人们无穷尽的物欲这一命题。大多数人都能知道,或是猜出其他人在想什么,或是感知他人的感受,但珍妮却做不到这点。她甚至无法猜测出别人是什么意思,为此时常被别人说没心没肺,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就拿她家里人来说,珍妮的所作所为经常会伤害到他们的情感,害得大家苦不堪言,怨声载道。可问题是,她不清楚人的情感怎么就被伤害了。尽管曾经见过别人遭受伤痛,但她不觉得别人会把她伤到那种程度。如果不喜欢当下的处境,她会尝试着改变。整日期期艾艾,要死要活简直就是浪费宝贵的时间。

所以,珍妮在想,父母真的会在乎她在哪里吗?

“或许吧。”

“你经常来这里吗?”沫琳问。

“是的,”珍妮答道,“那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今天就到此为止了。”沫琳说,“我们还差些工具,得等它们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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