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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至真·纯情(2)

周末一大早,小雪从外地回来,见家里井井有条,不禁大吃一惊:“大懒猫,你什么时候变勤快了,竟然还养起了花。”

我跟妻子说了父亲托我养花的事,妻子说:“爸要是知道买的是假君子兰,不定会多难受呢,要不,我们去买盆真的君子兰,放进这个花盆里养!”

我和妻子来到花市,但转了一大圈也没见卖君子兰的,一连问了几家,都说,咱们这是小县城,谁种那么名贵的花?要买君子兰,得上省城。

既然买不到君子兰,那就好好养这盆朱顶红吧。

“爸今儿高兴”

又过了一个多月,这天中午,我到外边办了点事,回家时,老远便见父亲站在家门外,我连忙开门把他让进屋。

父亲进来就四处瞅瞅,脸上笑嘻嘻的,我几次想张口跟他说花的事,但他只是瞄了一眼,似乎并不在意。

我见他心情挺好,便叫了几碟熟食,摆出一瓶白酒,一起喝了起来。

几杯下肚后,我问父亲:“爸,你买那盆君子兰花了多少钱?”

父亲喝了个满面红光,他一边抹着头顶上的汗珠,一边说:“我的傻小子,你真以为那是君子兰啊?我买的是朱顶红。”

这下轮到我疑惑了:把朱顶红送人,能办事吗?

“来,小子,喝酒,爸今儿高兴,咱爷俩好好喝几杯!”

父亲又是几杯下肚,舌头有些打卷了:“小子,爸买这盆花,其实不是送人家老肖的,我是送给你的!你眼瞅着三十,也算个男子汉了,爸明白你的心思。你打小就性子强,现在吃老婆的工资,你觉着憋屈、窝囊。后来你买了电脑,开始写稿子挣钱,可你写稿子的那股拼命劲儿,都把自己弄成啥样子了?小雪平时又不在你身边,没人照顾你,你年轻,不把身体当回事儿,这怎么行!为这,你妈没少掉眼泪,总算你老爸我脑子好使,才想到弄盆花给你侍弄侍弄,兴许你的生活就能规律些。这不,买不到君子兰,就说成君子兰,让你觉着金贵,又扯出你弟弟的前途,这样你就不能不用心了。哈哈哈,小子,我知道你嫌我唠叨,我还是要说,挣钱要紧,身体也要紧!你平常要多运动,少抽烟,尽量不熬夜,写不出来的时候,别逼自己。”

“爸——您别说了”我几乎是带着哭腔说,“来,咱喝酒!”

父亲终于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微微打着鼾,脸上是笑嘻嘻的表情,睡得很香!

我为父亲盖上毛巾被,悄悄走到阳台上,跑到花盆前,捧着朱顶红那绿绿的叶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马强)

手语爱情

大学生活是浪漫的,但随着学生时代的结束,一切海誓山盟似乎都了无踪影。我和女朋友林倩心里都明白,她心里有她的王子,我心中有我的公主,因此,毕业前,林倩对我说:“阿姜,我们好聚好散吧。”我听了十分坦然,大方地和她握手,并祝她幸福。

其实我心中的人,不是公主,而是一个丫头,一个傻丫头。丫头是她的绰号,不过班里的男生似乎没有叫过她的真名,丫头平日寡言少语,从不在男生面前献殷勤,总爱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看书写东西。开头的一年,除了我,几乎没人注意到丫头。我承认,我是一个能疯能闹的男孩,事事爱出头,但心里喜欢的,是丫头那样沉稳的人。

丫头这个名字就是我给她起的,后来,大家都约定俗成,这样喊开了。丫头开始引人注意是在大二,那时她的一首诗在校刊上发表,简直让人刮目相看。我们几个朋友在一起闲聊,说别看这人不言不语的,心里不知爱着谁呢!但分析下来,又都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她跟男生说话,没有超过三句的。后来,有意无意中,我和丫头的交往多了起来,文艺主持人索要台词,我主动跑去请求她帮忙;班上的活动安排,我又主动询问她。每次我找到她,她都只是点一点头,算是应了下来,但第二天,就不声不响地交给我。

同宿舍的哥儿们觉察出了味儿,他们为我和丫头安排了一场电影,那是部爱情片,丫头就呆呆地坐在我身边,散场后,我对她说:“我送你吧!”

本来回宿舍的林荫路很长,但那天却好像特别短,转眼就到了,我对她说:“我走了。”

她点点头,我尽可能慢地往回走,终于,她在背后说话了:“阿姜!”

我回过头,丫头先是站着,随后做了一连串奇怪的动作:双手点太阳穴,然后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最后又伸向我,然后就跑开了,简直是落荒而逃。

回到寝室,室友们都问我怎么样,我没说话就睡下了,他们也就不吱声了。

第二天,我悄悄委托一位女生,向丫头打听,那手势是什么意思。女生回来告诉我,丫头说,是“对不起”的意思。那一阵子,我心情很不好,一个丫头,居然。

就在这时,林倩出现了,她是系里有名的靓女,也很浪漫,她每天都约我一起在校园里散步,朋友们都说,她对你多好啊,也为我们安排了一场电影,是部爱情片,散场后,林倩对我说:“我爱你。”

我一听,泪都差点儿掉下来了,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

我注意到,丫头还是一个人,仿佛一个孤独的守望者。毕业前的一天,我在林荫路上和丫头走了个对面,像普通同学那样点了点头。擦肩而过时,我看到她的嘴动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

毕业后,我选择了一家酒店做公关企划,成了所谓的“白领”,每天忙碌的工作,复杂的人际关系,压得我气都喘不过来。

一天,我刚刚忙完一个公益广告的文字企划,坐在座椅上休息,内线电话响了,是部门经理打来的,她也是我们大学毕业的,高我四届。电话里,她把我刚交给她的文稿批得体无完肤,最后关照道:“以后要注意啊,小师弟!”

挂了电话,我朝经理办公室看了看,百叶窗没关,经理在看着我,我连忙双手点太阳穴,然后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最后又朝她伸了伸手,做了个丫头式的“对不起”手语。我看到经理笑了,她马上给我打电话,说:“好你个阿姜,不愧是学文科的,居然知道中文系女生的传统手语,不过,你干吗说‘我爱你’,你应该说‘对不起’才对啊?”

我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回答经理的,只记得那天下午,全在回忆着丫头,回忆着丫头的手语:她在说“我爱你”,在说她爱我啊!

也许,六年前的一些女孩子,都像丫头那样表现深沉,只能用手语来表达自己的爱,而丫头的同龄人,如林倩和林倩们,却急不可待地用口舌来表白,于是传统手语失传了,丫头成了中文系最后一个使用手语表达爱情的人,而我也因此失去了爱丫头的机会。

丫头现在在哪里?我幻想着她的手语再次出现。

(潇潇精灵)

叫他一声哥

自打两个星期以前,我接到录取通知书后,全家就处于一种兴奋状态之中。妈妈不知是哭还是笑,不时地用手揉眼睛。通知书没到,她总担心我考不上;如今通知书到了,她又念叨着我路上咋走。我对妈说没事,我大了,自己能走的。妈叫我别犟,说不是叫黑娃送,就是叫他爸送,反正得陪个人一起去。

没办法,最后我只好妥协了,同意让黑娃送。

黑娃是谁?按理说,我要叫他哥。自从我爸去世后,后爸爷儿俩,就从甘肃老家一起到我们家来。他们一来,我就觉得家里处处不自然,眼睛鼻子都碍事,总不想看到他们,更不想跟他们说话。每天天一亮,我就上学,天黑透了,才回家。一天三顿饭,我一个人端到自己房间里去吃,从不跟他们在一起吃。我讨厌看到那两双眼睛,更讨厌后爸那黑黑的手,动不动就往我碗里夹菜。他每次夹给我的菜,我都偷偷地丢到桌下边喂猫吃。我知道,我这样做,妈心里是很难过的,她很希望我跟他们好,跟他们说话,叫声爸,叫声哥。可是,我办不到,怎么努力,也办不到。看到他们爷俩,总觉得像小数点后边除不尽的数字,多余。我只有一个决心,一定要考上大学,离开这个家,永远不跟他们住一起。

有道是苦日子长,甜日子短,两个星期一眨眼就过去了。明天,我就要上路了。妈说今夜要跟我睡会儿。可妈倒在我床上,老是睡不着,压低声音叫着我的小名:“秀,你明天就要离开妈了”妈刚说话,就开始抹泪,“妈对不起你,秀。你爸死后,妈也实在是没法,才走这一步。妈又有病,这么多的地,家里没个劳力,多困难哪!不用说供你上学了,就是每月的面粉也打不回来。你四年大学,少说,还要两三万,这还得靠他们爷俩。哎,妈也知道你看不起他们,女儿家,人大心大,妈也不怪你。天亮,你就要走了,妈也没什么别的话说,天亮临走,叫黑娃一声哥,好吗?他今年二十了,比你大一岁。”

我不说话。我知道妈这一辈子不容易,爸死了,她那样困难,也没让我辍学。这一点,我深深地懂得,我知道妈心里很难受。但要我叫他爸,叫他哥,实在是难办到。为了临行前能安慰妈,我把手放到妈的手上,表示我愿意听话。可天亮了,还是一次又一次地错过叫爸叫哥的机会。

说实在话,他们爷儿俩,人并不坏,一老一小,两个老实疙瘩,来到这个世界上,似乎天生就是干活的命,天生就是往地里下力气的人。每天,天不亮下地,天黑透了,也不见回家。平时,吃好吃坏,穿好穿坏,一声不吭。我家承包的一百多亩棉花地,从春到秋,他们父子俩就像两头牛,没白没黑地干。就连到了团场拾棉花最忙的时候,他们也不让我缺一节课。不管地里的活多么紧,每到下雨下雪,妈妈还叫黑娃给我送雨伞,送雨鞋。

其实,我宁可淋着,也不想让黑娃到学校来。每次,我一见黑娃走到学校前面的大门时,老远地,我就跑出教室,去接黑娃手里的东西,生怕班里的同学问我他是谁。后来,黑娃也自觉,一次也不往学校大门里走,就站在学校前面路旁边的林带里,淋着雨,等我放学出来,身上披块塑料布,湿透了,也不敢撑开我的小花伞。

如果我不带任何偏见的话,其实,黑娃长得并不难看,高高的个子,长长的脸,眉宇间还带有几分帅气。新疆一天十五六个小时的日照,将黑娃晒得很黑。要是命运能够公平地让他上学的话,我敢说,黑娃比我们班上许多男生都长得好看,黑娃完全有资格成为一名优秀的大学生。可是,很不幸,他妈死得早,甘肃老家,山沟里穷,上不起初中。来到我家那年,他才十五,我妈想让他继续上学,可家里这么多地,他爸就早早地拿他当成了整劳力,整天在一眼望不到边的戈壁滩上晒日头。

我和黑娃上了火车,随着一声声有节奏的“轧轧、轧轧”声,我与家的距离越拉越长。

坐在火车上,我第一次有了离家的感觉。这种感觉使我好想哭。我知道,我这一去,不是永别,但要很久很久才能回家一次。我好想妈妈,我就从车窗往外看,想看到妈妈。看累了,就把头放在小茶桌上,假睡。反正不想朝对面看。我知道,黑娃正端坐在那儿,双手夹在两腿中间,也在朝窗外傻看,他在看什么呢?

我下意识地向对面的他瞥了一下,他仍像根木头一样,不说,也不动,眼睛永远是那样老老实实地看着窗外。他似乎也知道,一般情况下,我不会跟他说话的。所以,他也就一心一意,一个人看那车外不停地流动的风景线。

一天一夜过去了,同坐在一起的旅客,根本不知道我们是一起来的,更不知道我们还是一家人。

我捧着本书觉得十分寂寞,几次鼓足勇气想跟他说话,但都没有成功。

火车快到兰州了。再有一天一夜,就到西安了。也就是说,我们之间,已经是两天一夜,五十多个小时,互相没说一句话。有时,黑娃去给我打杯水来,啥也不吭,就那么不声不响地放在我跟前的小茶桌上。

火车进了兰州站,停车十分钟。那些卖东西的人,一个个扒着车窗叫卖。我看见一个卖五香花生的乡下妇女,就问:“哎,花生多少钱一包?”

“一块,要不要?”那个乡下妇女拿起一包花生,举在手里。

我见价钱还可以,就拿出一张五块钱,说:“买两包。”

那乡下妇女收了钱,先给了我两包花生。随即,手在袋子里抓了抓,不找钱,调头想走。

我正要喊,只见黑娃眼疾手快,立即从车窗中探出大半个身子,一把将那个乡下妇女的头发抓住,凶狠狠地说:“找钱!”

天哪,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黑娃那怒不可遏的样子。如果那个乡下妇女再不老老实实地找三块钱,黑娃一定会把她从车窗里提进来的。

我接过那妇女找来的三块钱,再转身看看黑娃,只见他已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安详地看着窗外。

车又开动了。

我朝黑娃看了一眼,将手里的两包花生,分给他一包。他说他不饿,要我留着慢慢吃,到西安还早着哩。

于是,那包花生就在小茶桌上放着。一直到西安,我收拾东西准备下车时,才将那包花生装在兜里。

到西安火车晚点了,夜里十一点才到。西安火车站好大呀!车站到处都是拥挤的人。我下了车,头晕晕的,不知东西南北。在人海中,到处看不到一个熟人,我才真正觉得,我已经离开了家,离开了妈妈,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心里好想哭。大概是因为自己胆小的缘故,提着包,一步不离三寸地跟着黑娃往前挤,原先那种厌恶、傲慢的感觉,不知哪去了。只觉得他就跟我的亲哥一样,那么贴心,那么卖力,肩上背着两个大包,手里又提着小包,走得那么艰难,还不时地回过头来看我,生怕我被挤丢了。

我没钻过火车站地道,心里很害怕,问:“这走到哪了?对不对?还是问问人家再走吧。”

他说:“不用问,对着呢,就打这儿出口。”

“你走过吗?”

“走过。那年,跟爸来新疆,也是这样钻的。没错,走,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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