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584900000019

第19章

坤研学校

“谭婉娴,你给站住!你说,我书包里的香料盒是不是你拿了?快给我拿出来。”杜晓月带着三个女孩围在学校门口,堵着阿金和周雪儿的去路。

“我没有拿你的香料盒……”阿金看着杜晓月,满脸通红。

“就是你,你和我同排,怎么不是你拿的,你看你做贼心虚,脸都红了,还不快拿出来。”杜晓月走到阿金的面前,伸手要去抢书包。

“你说什么?谁拿了你的东西?谁稀罕你的东西?她爹可是‘品真茶楼’的大老板,有的是钱,会拿你的东西,亏你想的出来。让开,你再不让开,我就要告诉老师去。”

“你敢!你要敢去告诉老师,我就让她俩打你们。”杜晓月见周雪儿出来推开她的手,退了一步指着身旁的三个女孩。

“阿金,我们走,不要理她。”周雪儿拉着阿金准备冲出去。

“打她们!”

杜晓月说完,身旁的三个女孩围上去动手打阿金和周雪儿。

“哎哟,周雪儿你……你快松口,快呀,我痛!”吴玉英被周雪儿咬住手臂,倒在地上大哭。

“你再敢欺负我们,我就咬断你的手。还有你!再敢冤枉我们,我就把你的头发扯下来,走,阿金。”周雪儿松了口,拉着阿金指着杜晓月大骂。

杜晓月和旁边两个女孩听到周雪儿说出发狠的话,都站在原地不敢动。

“哎哟,快过来,我的手臂好痛。”吴玉英睡在地上呻吟。

“怎么了?玉英,不得了,你流血了,你们俩快扶起她。”

见吴玉英手臂在流血,杜晓月吓得脸都白了,她知道这下闯了大祸,赶紧叫李芳卓、卫兰馨扶起吴玉英。

“雪儿姐,我看见吴玉英流血了……”

“别管那么多,她们自找的,快回家……”周雪儿拉着阿金,一前一后的在大街上跑。

“我怕,我怕杜晓月明天会打我……”阿金不时的回头看着后面,生怕杜晓月追上来。

“你胆怎么那么小?有我在不怕她们。你记住了,以后谁要欺负你,你就咬谁,要咬得狠一些,这样,她们才知道你的厉害,也就不会再欺负你了,听明白了?”周雪儿停下来看了看身后,双手插着腰像教训小孩子一样的教训阿金。

“可是,我听吴玉英说她很厉害,我真的有点怕。”阿金望着周雪儿,说话的声音很小。

“她有什么厉害,你刚才没有看见吗?挨打的是她们,又不是我们。快走吧,天要黑了,娘可能在家里做了好吃的。”

说完,周雪儿拉着阿金放慢步子往家走。

筷子口大街

“清宏,前天大嫂叫小红送月钱过来。后天是二嫂的祭日,我们要把阿金、阿风送过去。明天你叫阿德去送?还是让阿丽送?”周清宏把台面上的货品摆齐,拍拍手坐在茶几旁,谭家铷顺手拿起湿毛巾递给他。

“晚上回家再商量,其实,其实阿金……”

“怎么了?清宏,说话吞吞吐吐的。”

“阿金也大了,整十岁,阿风也是成人,大哥家里应该可以忙得过来吧?”

周清宏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敢直视谭家铷。

“你是要我们把他兄妹二人送回家?清宏,你变了。阿金、阿风在我们家是生活了不少年头。可是你想过没有,二嫂过世的早,大嫂要忙家里上上下下的事,还要照看家里六个孩子。三嫂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在外面多少也听得到一些。如果我们现在把她兄妹俩送过去,阿金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适应……”

“家铷,你要明白,不是我变了。谭家才是她真正的家,她必须要去适应。看着他们结婚生子的是你大哥,不是我们这个姑姑、姑父……我们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

周清宏一脸的难为情,谭家铷明白他接下来想说什么。但她还是抱着侥幸,希望周清宏说的不是她想的那样。

“不说了,晚点回家说吧!”周清宏说完,丢下毛巾去整理货物。

“你心里真是那样想的吗?一定要把他们送回家?”

“那本来就是她的家。”

“别说了,我知道。其实你早就想把阿金、阿风送回到大哥那边是不是?你觉得他们兄妹两是个累赘。”谭家铷站起来望着周清宏,眼睛里透出无限的失望。

早先的时候,谭家铷仅仅是为了帮助大哥分担一些家务事才接下照看阿金、阿风的“任务”。而现在,她们却是谭家铷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个部分。她爱她们,如同爱他和雪儿一样没有厚薄之分、亲疏之别。

“阿金在我们家待了整十年,从一出生就接过来养,阿风也住了六年。现在阿虎、阿牛、阿换他们都在茶楼帮忙,不需人看着。阿珠、阿红也不是小孩子。阿金早点回家,就能早点适应那里的环境,就可以尽早的成为谭家的一份子。我这是好心。我从没觉得他们是累赘,反而我更希望他们在我们家永远的住下来。但这不现实,你知道,他们姓谭,不姓周。”

周清宏放下手里的活走到谭家铷的面前,看着她欲哭的双眼,只好轻言细语的给她解释。

“别解释,我知道,你是嫌阿金在我们家又吃又住又用,嫌阿风一个瞎子到处碰破东西。嫂子是按月送钱,并没有亏待我们,你不应该有这个想法才对。”

“家铷,你怎么会想到那上面去?你和我生活了这么久,我是一个贪图钱财的人么?我是觉得……现在生意……”

“好了,不要再讲,我不想听。后天不必让阿德送了,我亲自送过去。”谭家铷甩手跑出了铺子。

望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他真想自己也改姓“谭”。

“宏哥,上个月‘瑞祥铺’说我们送过去的米粉数量不够,要让我们马上补给,这事怎么办?”

周清宏正准备换衣服回家,不料任成德从后仓库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上次你们给的数量不足?还是中途出了什么岔子?”

“宏哥,这事不可能发生。我虽然是个老粗,但是秤我还是看得准。每包我都过了眼,自己还伸手掂一下,不会有数量上的差错。您说过,宁可多给,不能少两。”

“近三年几乎每次都少斤短两。那数量怎么又少了?是谁告诉你的?”周清宏示意任成德坐下来。

“‘瑞祥铺’的伙计霍胜刚过来递得信,说段(段瑞祥,瑞祥铺的老板)老板让我们补上。我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就过来告诉您。”

任成德倒了一杯茶推到周清宏的面前,自己端过一杯喝了两口。

“少多少?先补上。”

“一百二。”任成德放下茶杯慢慢的说出这个数字。

“一百二?总计七百六十斤米粉,就少了一百二?怎么差得那么离谱,你说几斤、十斤也还说得过去。差了足足一百二,这怎么能说得过去?阿德,你老实说,是不是称秤的时候你看错了?以前少个一斤半两我就忍了,这次怎么少了这么多?”

“宏哥,没有,每包称完,我就叫十三(周清宏铺里伙计,樊达,外号十三。)作了记号,肯定不会错。我现在去把十三叫来,问问他就知道了。”

“不用。‘瑞祥铺’缺多少,补多少,外再加十斤,就说伙计疏忽,请段老板多多包涵。”任成德说完起身要走,被周清宏拉住了。

“宏哥,那可是一百二十斤,不是小数字,您还要外送十斤,这样下去,这生意怎么做?这整个佛山,就数他段瑞祥那里出问题。徐老板那头每次发多了,他还退回来。而且,现在的生意也大不如从前,您可得想好啊!”

“正是因为生意不好做,我们才要把事做到让人找不到短处。听我的,就这样,我先回去了。明天我不过来,你帮忙看着。告诉他们几个,说我这几天忙,让他们多辛苦一下。”说完,周清宏进屋换上干净衣服。

出了铺子,周清宏一路上都在想米粉的事。他怎么想都想不通送去‘瑞祥铺’的米粉会越差越多。他觉得这其中必定有问题,肯定有人从中作祟,是伙计?还是段老板有意刁难?如果是伙计,又会是谁?如果是段瑞祥有意刁难,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周清宏反复的问自己,不知不觉到了家。他没有先去给母亲请安,而是往正厅走。他知道谭家铷为今天的事肯定还在生气,他必须要去哄哄。

“阿金,你的唐诗都抄写完了没有?”周雪儿瞧了一眼阿金,漫不经心翻看《国语》书。

“没有呢,还有几首没有抄录。”阿金没有抬头,只顾拿着毛笔抄录书上的内容。

“你抄录完了,也帮我抄一份,我有点不舒服,拿不动笔。”周雪儿把手里的作业纸张扔到阿金的面前。

“可是,我的绘画作业还没有完成!”阿金停下手中的笔,翘着嘴巴望着周雪儿。

“没事,你就告诉老师昨晚不舒服。其实你明天临时画都可以,你次次绘画都是五分(民国初期,五分为满分,相当于现在的一百分)。”周雪儿说完就跑出了门。

“雪儿,作业没有写完,是不能去玩的。让阿爹看看你今晚都有些什么作业,上次交的毛笔字作业拿了几分?哟,你现在越来越沉了,阿爹都快抱不动了。”周清宏到大厅没有见着谭家铷,便移步往俩个小姑娘的房间走去,正走着,不料女儿猛的撞到了自己的怀里。

“上次毛笔字拿了三分,老师说我‘王’字的最后一横太长了。”周雪儿把眼珠子一转,在父亲的脸上亲了一口。

“嗯,下次我们写短点就好。阿金,在抄什么?小小年纪这字写得真不错,有没有去看哥哥?”周清宏把女儿放到椅子上,随手拿起一张阿金抄好的诗文。

“嗯……每次下学我都去看哥哥,他嘴里不知道讲什么,我听不懂。”

“哥哥也在学习。雪儿,让阿爹看看你的作业。”

“阿爹不要看,我还没有写。”周雪儿怕父亲查看她的作业,忙伸从阿金面前把白格纸拿回来用手罩住。

“雪儿,让阿爹看看!”

“不!”

“告诉阿爹,为什么不写作业?”周清宏也不强求,只是笑笑。

“我的毛笔总是掉毛,不好写,我等阿金抄录完了,我用她的笔写。”

“哦,这样啊!阿爹看着你写,好不好?”周清宏伸手取过女儿笔筒里的毛笔,用小力轻轻的把毛笔揉捏一番。

“不要了,阿爹您去陪陪娘吧!我刚才还看到娘在奶奶屋里哭呢。”

周雪儿把作业挪到一边,松开手。

“那好,雪儿可要认真写。阿爹出去了,阿金,慢慢写。”

“姑父慢走……”阿金回头望了一眼姑父。

“雪儿姐,你又骗姑父。上次你毛笔字才拿两分,你说三分。老师说了,不诚实的孩子就不是好学生。”阿金写完最后一个字,小心翼翼的把毛笔放在笔架上。

“谁让你多嘴了!我愿意说多少就是多少,你管我。快帮我写,快点。”周雪儿把白格纸又扔给阿金。

“雪儿姐,还是你自己写吧,我手有点酸。”

“好啊!你不写是不是?我明天告诉杜晓月,就说那个香粉盒是你拿的……看她们还不打你,快写。”周雪儿起身走过去把笔架上的毛笔递到阿金的面前。

“我没拿她的香粉盒,你干嘛偏说是我拿的,我的手真的很酸……”

“不管是不是你拿的,我都说是你。你要不写,以后我再也不帮你了。”

“好吧!就这一次,以后我真不能帮你写了。”

阿金不想与她争,接过毛笔蘸饱墨水,顺好纸,一笔一画的写起来。

“这才是我的好妹妹。以后谁要欺负你,我就帮你咬她。”

看着阿金那副认真的样子,周雪儿坐回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起茶水,那惬意的神态,活像以前私塾里的老先生。

周清宏在门外听到谭家铷和母亲说话,不好进去打扰,转身回到书房。

晚饭后,周清宏早早的泡好茶在房间等谭家铷。

“家铷,今天的事,都怪我。我以后都不说了。”见谭家铷进了房间,周清宏一把拉过她的手。

“没事,我给娘也讲了,娘同意把阿金送回去。但是阿风现在还不能自己独立生活。娘会告诉你让阿风留下来。明天一早我就送阿金、阿风回家,以后都不去接阿金了。”

“家铷,先喝口茶。我知道你刚刚跟娘说话很累,你说十句,娘只是点点头,你说一百句,娘只会‘嗯,是’,你说一千句,娘可能会说‘家铷,不要放在心上’。所以,你现在可能会感觉到舌头像着了火一样难受,来,喝杯水继续跟娘说……”

周清宏正经八百的表情早把谭家铷逗得笑出了眼泪。

“你说你是个什么人,又气我,又来逗我,看我不把这话告诉给娘听才怪。”说完,谭家铷坐到床上把脸瞥向一边。

“哎,家铷,这可不能跟娘说,要说了,那我就是个不孝子……”周清宏知道谭家铷这气消的差不多了,笑着走过去跪在地上帮她脱鞋子。

“那阿金的事怎么办?要知道,上个月大嫂就打发小菱回乡下,还有几个做事的也都走了,除了小红、小钗、厨房两个……”

“我的家铷老婆,你就别说了,我都听你的!”

“清宏,你,还有正事……你听我……大哥的生日……礼物你办了没有,你……”

“管它什么事,先办夫妻的事……”周清宏没等谭家铷说完就把她推倒在床上,掩了帘子,关了灯。

第二天,周清宏去学校给阿金请假,备了大礼叫车把阿金、阿风送到叶少红的手里。

“怎么还送礼过来?”

“家铷说大哥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过生日了,这礼当然是要送到。”

周清宏说着准备上车。

“家铷有心,让你们破费了。清宏,你先别急着走。”

叶少红吩咐小钗带着阿金去阿珠、阿红屋里玩,让小红收下礼盒带阿风到里屋喝茶,自己则叫周清宏到小偏厅。

“大嫂……还有事?”

“上次你说阿换对象的事,我的心总是不能落定。我想见见那女孩心里可能会踏实些,你能不能安排一个时间。”叶少红一坐下,小红马上端来两杯茶。

“大嫂,大哥不同意,这见了也没有结果。”

同类推荐
  • 金刚沙

    金刚沙

    车是郑荣峰开的,黄敏华、王玉娥、吕德和廖育兴一起坐在车上。一路上他们有说有笑的,车过银溪路段时,廖育兴还挺开心地说了句,“不知道母校还记不记得我们的样子……”大家都呵呵一笑。笑声刚落,郑荣峰的皇冠车突然一滑,“糟糕,车胎爆了!”郑荣峰急刹车,皇冠歪着身子减速,后面一部帕萨特箭一般撞了上去。皇冠翻倒,肚皮朝上,在高速路上像陀螺一样转了几圈。廖育兴弹出了车外,估计帕萨特撞击皇冠的位置正对他的座位。其他人死里逃生,仅受轻伤。我赶到银溪医院时,王玉娥哭着向我说了当时的情景。
  • 钱多多备嫁记

    钱多多备嫁记

    钱多多答应了许飞的求婚之后,两人进入恋爱结束准备结婚的时期,钱多多在婚姻与事业之间矛盾,最后决定这一次由她来牺牲,辞职成全许飞的事业发展。不曾想这个想法真正付诸实施之后,随之而来的种种不如意却让钱多多后悔不迭。许飞却在工作的忙碌中无暇顾及备嫁新娘的情绪。正在这个时候,钱多多的前男友从新加坡来到上海,坦言要重新追求钱多多……
  • 既见君子

    既见君子

    瞽者善听,聋者善视。绝利一源,用师十倍;三返昼夜,用师万倍。——《黄帝阴符经》。张魁明吹洞箫,以民间盲艺人之身跃为中国第一流的演奏家,这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并不稀奇。在此之前,新中国已发现了创作《二泉映月》的瞎子阿炳。1950年岁末,政府要请阿炳去北京表演,但那时他已天天吐血,濒于死亡,他惋惜地对来接他的人说:“谢谢共产党,我恐怕去不了了。”张魁明的际遇则要好得多,不但到北京表演了,还进入中南海,得到周恩来、朱德、刘少奇三公的接见。两年后,又应邀为毛主席做了表演。
  • 猫头鹰是走夜路的人

    猫头鹰是走夜路的人

    那个漫长的夜晚,母亲的双手久久在空中抓着什么,又什么也抓不住,直到抓得筋疲力尽徒然地落下。当晨曦慢吞吞地爬上窗帘时,母亲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她,那一看使她明白母亲像在医院里一样仍能认得她。母亲抓住她的手,定定地看着她,接着又用力推开了,腾地坐起来叫道,走,我要走,别跟着我。力气之大,竟将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她推翻在地,趴在地上哇哇哭起来。
  • 市郊的油田

    市郊的油田

    感谢一群想钱想疯掉的流民绝妙的金点子,绿贸房产公司在股市上大捞了一票,葛明礼获得了梦寐以求的机会。他把股市上合法赢来的钱投入了这块储备地的建设,三年过后,荒地成为历史,这里矗立起一个美丽的乳白色居住小区和一栋商场。楼盘销售得非常好,新区和中心城区来的市民都迷上了小区周围的好环境,放眼望去有河有树林,还有很清甜的空气。你看,每天上午各式各样的鸟群在天空飞过。有一些土生土长喜欢落单的褐色鸟,名叫黄白狼,它们喜欢飞临到新小区楼房屋顶的水箱上,呱呱叫喊着打量水泥建筑窗户里露出的人脸。它们凭经验在期待,只要这些房子里的动物走错一步,也能成为喙下肉食。对于鸟来说,只需要等待。人茫然无知。
热门推荐
  • 温馨祝词(现代名言妙语全集)

    温馨祝词(现代名言妙语全集)

    为此,我们荟萃了古今中外的名家巨人,其中有科技精英、文坛泰斗、艺术巨匠、政治领袖、军事将帅、思想圣哲、财富巨商、体坛英豪、影视名人、探索英雄等,汇编了这套《现代名言妙语全集》。《人生名言》、《生活名言》、《情感名言》、《理想名言》、《品质名言》、《文化名言》、《哲理名言》、《知识名言》《人生格言》、《生活格言》、《情感格言》、《理想格言》、《品质格言》、《文化格言》、《哲理格言》、《知识格言》《社会警言》、《政治警言》、《管理警言》等
  • 你为何召唤我

    你为何召唤我

    33名顶尖强者的灵魂被禁锢在无尽的虚空牢狱中。而脱困的契机,却掌握在一只天真无邪的少女手中。为了脱困,白亦带着这些顶尖强者的知识和经验,深入透彻地培养起了这位少女。一段轻松愉快的奇妙之旅就此展开。本书书友群:619224865验证问题答案:第十六笼馒头
  • 枕上欢:仙君,我们和离吧

    枕上欢:仙君,我们和离吧

    一眼看错,惨遭渣男挖心,情敌迫害。再回首,了悟前情,锦惜心如铁!别说什么深情不悔,后悔难当,你毁我,为天下,我就以天下为祭,颠覆苍生。
  • 炫女人

    炫女人

    为什么总承认自己是弱者?为什么总说自己最终将受伤?曾有位男性文友这样跟我说:为什么上帝在造人的时候,没给女人太多的理性成分,她们的感性不但让男人们望女人兴叹,同时也酿成了太多的爱情悲剧!
  • 博弈学(历代经典文丛)

    博弈学(历代经典文丛)

    对博弈论稍有了解的人,都会知道“囚徒困境”这个名词,这是博弈论中一个基本的模型,也是“非合作性博弈”的典型模式。简言之,这一模式代表了处于相同困境状态下,不同的人面对同样的几种选择,最后必将背叛其他人,作出最利于自己的选择的一种情况。
  • 唐朝有事

    唐朝有事

    天生帝王贵胄,却偏出生于两个时代的夹缝,他想呃住命运的喉咙,却一步一步的被命运无情的嘲弄。他是李恪,唐王李世民和前隋公主的血脉,他是皇子,更是孤独的鹰,身世的桎梏,命途的多舛,深深刻在他的掌心里。她是烧窑工,更是宰相之女,阴错阳差只是为了和他遇见,不为荣华富贵,不为绝色倾城,红尘一遭,穿越过流年浓浓的雾霭,于历史尘封的卷轴里,舞红袖谱一曲旷世骊歌。
  • 海槎余录

    海槎余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Royalty Restored

    Royalty Restored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谦神传

    谦神传

    那一夜,她上了他的床。“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自己竟然就这么上了贼船,而且对方居然是曲氏集团,年轻有为的总裁?少女拭去眼角的泪水:“我们来打个赌。如果你赢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说吧,你想赌什么?”“你作为Cookiezi,在OSU上的一切荣耀。”【谦神传读者群:318495255】
  • 卑鄙的圣人:曹操5

    卑鄙的圣人:曹操5

    历史上的大奸大忠都差不多,只有曹操大不同!曹操的计谋,奸诈程度往往将对手整得头昏脑涨、找不着北,卑鄙程度也屡屡突破道德底线,但他却是一个心怀天下、体恤众生的圣人;而且他还是一个柔情万丈、天才横溢的诗人;最后他还是一个敏感、自卑、内心孤独的普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