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不配,她又想起郦良说的不行。
“我能抱抱你吗?”
“不行”
好冷啊!他对我好冷啊!
眼泪充满眼眶,这样的人,我怎么敢奢求叫良哥哥呢!
我只敢悄悄地忘了呀!
从胸膛开始,整个人开始无力,酸。
啊,她呼出一口气,这才把心情排出去。
怎么办,我不想忘了(郦良),他,是,我一个人的秘密。不是,成为杨玲和刘梅争斗的男人,我,是不可能的,对吧。
两行眼泪流过她的双颊,哭的很伤心。如果不能拥有,那就,放手吧。
他应该,去喜欢他喜欢的人,以后他要跟喜欢的人一起生活。
反正他也不喜欢我。那天,我就已经知道了,他拒绝了我。
以后他跟谁在一起,都和我没关系。我不用喜欢他了,他不喜欢我。
“刘林,你喜欢我,是只喜欢我一个人,还是,只对我感兴趣。”她语气冷淡看着站在面前的他。
刘林轻轻地笑了笑,脸伸到她的面前贴近她的脸,小声的说:“当然只喜欢你一个人,可是。”张开嘴轻轻咬住她的鼻头,齿尖微微转,舌头舔了一下才离开她的脸。
说:“你的心思不是还在郦良,那里吗?”李木水一直忍着,他对自己越来越放肆了,刚才一直捏着拳头在忍。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我今天找你是想说,别再缠着我了。不管我心里有没有人,都不可能让你,再三缠着我,希望你死心。还有,我的心里没有郦良。”
她扭身就要走,他在后面说:“既然没有郦良了,那跟我好吧!”
拉过她的胳膊带到自己怀里,双手捧着她的脸对她笑,这笑容有几分是真,只有他自己知道。
李木水仰头看着他,“刘林,你让我恶心,你的手,不知道摸过几个女人的身体。放开。”
她用双手拿开他在自己脸上的手,后退一步看着他,“不许再随便摸我,以后,再见面,不用装的有多情深。”
看着他的眼睛,轻声开口:“刘林,我已经那么轻贱了,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做一个我不喜欢的女孩。自从你找上我,我就活在生不如死的日子。你放过我吧,因为这,我也不能,爱郦良了,我和刘梅也闹崩了,杨玲也找我麻烦,你还天天,恶心我,求你先放手吧!我求你。”
李木水说完,跪在他面前,低头。已经有眼泪滴落在地上,“我没跪过谁,爹娘也没有,我求你。”头抵在地上,没了声音。
刘林,苦笑了一下,双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见她头还是低着,说:“行,不找你玩了,再也不了,不让你恶心了。”放开她的胳膊,转身,走了。
李木水抬起满脸泪痕的脸盯着他的身子,渐渐走远,才松了一口气。心想,真的走了,以后,不会再找我了。
扯起嘴角,浅笑,走了呀,
我,自由了,不用再会有他的日子了。
她低落了起来,这样也好,我也放过郦良,他也放过我。
我不用在为谁活着了,也不会再有人缠着我了,就这样吧!
梅梅,不想跟她好了,没意思。我回家呀,回家,她挨着墙慢慢的往回走,心情低落。
什么都没有了,没有爱的人,没有了烦的人。
这种生活就是曾经自己发誓要过得生活,好伤心,没有了郦良,她还有什么快乐的日子。
可她再也不会奢求了。他跟她无关,以后,默念就好。
两个月后
李木水走在两旁长满小草的田径小道上。
风吹着她的长发,下午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随着她走动的身姿,一晃一晃。
脸愈长愈好看,人也瘦了不少。两条腿,又长又直,迈开步,向地里走去。
今天,她是去让在地里锄草的娘回家吃饭的,走到地里看见,娘一个人孤零零的埋着头在干活。有些心酸,这一片地,只有娘一个人,她跑过去,叫着“娘,回家吃饭呀!别干了。”
到了身边,看见娘抬头看她。李木水看见娘脸上都是土,用手抹了一下,对娘苦笑着说:“娘,你的脸,都脏了。爹和木河等着你吃饭呢。”看见她想站起来,伸手,把她拉起来,拍拍她身上的土,对她微笑着说:“娘,你累了吧,走,回家。”
她娘,弯腰把锄头拾起来,对李木水笑了笑说:“没事,习惯了。走,回家,天也快黑了。”
她挽着娘胳膊回去的时候,余光瞥见郦良的地,看见玉米苗长的跟她家的一样高,中间的杂草,也被扔到一边,已经蔫了。应该是前两天才来清理过。
唉,她微微失落,没有碰见他,她独自苦笑,就算给她这个机会,她也是遇不到他的。
总不能厚脸皮的等在地里吧,他可是个大忙人,他可是个人人(刘梅,杨玲)都欢喜的追赶的男人,别再想了,李木水,他看不上你,你瞧你这样,穷酸死了,她的眼眶发热,快要有眼泪。
她看着娘,轻声说:“娘,快走吧!饭要凉了。”在夜色到来之前,两人的身影渐渐走远了。
如果一块地都能够让你伤心,将来,他有了喜欢的人,你该怎么活。
她把饭摆上桌,一家人,平淡的吃了饭。
她刷了碗,站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夜色周围静悄悄的。她想他,有点想趴他家窗户看他了,可是,天黑了,路也有些远,还是,在家吧,不去了。
他肯定关着门,他,也许睡觉了吧!又想起了他宽宽的肩膀,长长的身体,平躺在炕上,想这样看他,她的眼里突然涌出了眼泪,就是这样想象,就够了,爱他,就凭想象,安抚自己想念他的心,她就已经很好了。
躺在炕上,听着风吹瓦盆的声音,有些静谧的吵,她睡不着,想他,想得到他,这苦涩的可笑的想法,让她无数次难过,这一辈子爱一个人,(郦良)却也一辈子得不到他,大概,这就是所谓的配不上吧,像,她想了想,觉得像古时候穷秀才和千金,穷秀才只能苦苦的爱着人家,可人家,不理睬他,是啊!
人家那么优秀(郦良),何必,要你呢。
她明白了一分,就是,他永远不会要她,因为她穷酸,她也知道她家,穷,比不上刘梅家有钱。她家是很穷,她还妄想跟他在一起。
她忽然就明白了点什么,她忽然就减少了爱他的情分,想抽离在他身上的感情。
她看着亮亮的窗户,被月光照的发白,明天是个好天气,又要干活了,睡吧,心里又再想了他一下,有些苦涩的,消失不见,她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她们就准备出门了,去锄草。虽然露水重,但,中午的阳光太晒,就早早地去锄草了。
到了地里,有很多人埋着头在地里锄草,看见她们了,打个招呼,气氛也融洽起来。她也跟着娘,走到地里,蹲下来,用着锄头锄去杂草。
她有些困,懒懒的,手上的活也就慢,但为了不让娘发现,还是慢腾腾的挪动着,她抬头看了看,乌压压的一片,前面和左右两面,都有人,发出挖土的声音,一下一下,短短的,浅浅的,众多的声音叠加到一起,让她颇具安全感。
又有些懒懒的往前挪了一步,锄倒了一棵小草,把它扔到一边,看它,想,到了中午,它就要被晒死啦,啦啦,有些软软的身体,想倒在锄过的松软的泥土里。她实在太困了,天还没大亮,她看了眼娘,她已经在前面了,又看见爹在另一边,跟人说话,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也没人搭理她,就拿着锄头轻轻的捶着土。嗯?她有些疑惑,身后有一丝暖意,在贴着她的背,是人,谁?她猛的扭过身来,是刘林,她惊呆了,这天不亮的,也能让她被逮住。
她没好气的说:“刘林,你不是答应我,不再出现吗?你又来这儿找我干什么。”
刘林摸摸她额前的发丝,略带撒娇的意味,说:“我说的是一段时间内,现在到了时间了,我自然会回来找你的。”
她气急败坏,用锄头砸了一下地面,溅起来的土飞到了刘林嘴里。“呸呸呸,李木水。”他擦干净嘴里的土,瞪着她。“怎么啦,这是报复。不对,教训。谁让你不遵守的,我连跪都跪你了,你竟然厚脸皮的这只是一段时间。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他捏住她的脸,看着她说:“李木水,你的身子,我还没摸够呢!不能轻易这么放掉你。”
她愠怒拍掉他的手,凑近他,怒气冲冲的在他耳边说:“你想癞蛤蟆吃天鹅肉。”看着他的眼。
“就你这样”他嘲笑的看着她,后又轻轻说:“就是一苞玉米”玩味的看着她。
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想打他脸,被他抬手挡住,攥着她的手腕,轻轻用力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