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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灯火阑珊

“可是真的?”回城的马车上,承庆郡主讶异。

“小娘子久居深闺,自是不认得此人,可奴婢常跟郡主入内廷,却是见过此人数面,错不了。”百合道。

承庆郡主撩开车帘,潘挚儿坐在大房白氏的车驾,两者间有些距离,并不清楚那方有何动静,“我原只是想让你跟着挚儿,别出了岔子,没料到……”

“郡主,此乃好事,何苦担忧?”百合不解。

承庆郡主不禁叹气:“知晓了。”

回到府上,承庆郡主先是回到自己的小院子,换过一身衣裳,便同其他几房的兄嫂一起到潘胡氏处问安,从潘胡氏处出来,拐道去了潘挚儿的夕苑,夕苑很近,是从潘胡氏的住处特意辟出来的一座小院子。

走至门前,正见潘挚儿手握着那块玉牌出神,平日里十分机灵的人儿,今日变得十分惆怅,她假意嗤笑,跨进门,“三娘这是得了什么宝物,娘可偏心,往日里整日里念叨着三丫头什么何时才能收起心性,这会还在前院念叨,没成想,成婚的旨意刚下,三娘便也变得稳重了,还没出阁呢,便先你赠你嫁妆了。”

“这玉……很好?”潘挚儿心疑。

“玉呢,嫂嫂我不甚懂,不过瞧着浑身乳白无杂质,自当是上上品,尤其雕工,堪称完美。”承庆郡主从她手上接过玉牌,细细端详,目光在“昌”字上笑容稍稍一滞,随后,取下项上的翡翠镶金珠串,扣上那副玉牌,起身为潘挚儿戴上。

“这珠串是嫂嫂的嫁妆,嫂嫂一直戴着,从未离身,怎好送给我?”

“我这做嫂嫂的,能有什么礼物能送小姑子,唯有此物罢了,既已戴上,便不要取下来。”

潘挚儿起身,十六年来,第一次恭恭敬敬的向这位嫂嫂行了一个礼。

“好啦好啦,这个礼,嫂嫂受了,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往后见面,辈分切不能乱了。”承庆郡主心疼的看着这个小姑子,她嫁进潘府时,这个小姑子还是一个小人,如今也要出阁了,轻轻拭去眼泪,拉潘挚儿坐下。

“三娘可记得我的出身?”

潘挚儿颔首,七年前,她的父亲潘美,为五哥潘惟熙向当今圣上求娶当朝皇帝的侄孙女承庆郡主,而承庆郡主赵氏,正是先帝太宗四子赵德芳之女,若非当年种种,如今的承庆郡主,该是承庆公主……这婚事官家是想推拒的,适逢国丧,有潘美的恳求,又是至亲过世,便决定让其子孙守孝三年,然而……

“当年,皇祖父忽然过世,官家登基为帝,父王自知难保性命,为了保住我们兄弟姐妹,求了公公,公公思来想去唯一的方法就是通婚,公公亲自去求官家,准予我嫁予公府,你五哥年龄正合适,未有婚书,便进了夫家之门的,我怕是皇室子孙中的头一个。”承庆郡主双目含泪,又拭了拭泪水,“挚儿可知,公公与官家,此举为何?”

潘挚儿一愣,有些秘事,她确曾知晓,从别人口中听说是一回事,从当事人口中知晓又是另一回事,承庆郡主拭完了眼泪,双目盯着潘挚儿,等待着回答,潘挚儿一个激灵,颤巍巍道:“为质,是为质。”

“对,否则官家又岂会轻易同意此桩婚事,将我扣在韩国公府,又将其他兄弟姐妹分别扣押在其他地方,逼得父王不得不从,也终于在父王薨世后保住了我们兄妹五人。三娘,潘府涉及赵朝私事过多,前有后周遗属,后有太祖皇帝遗眷,在旁人的眼中,潘府圣眷正浓,同时绝对是众矢之的,公公与几位叔叔都有意放手朝堂,奈何暗箭时刻准备着射向潘府,如今是退也退不得,如今你也要嫁进皇室,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嫂嫂只想告诉你,万事以‘忍’字当先,不论以后发生什么事,都得忍。”承庆郡主一番语重心长,更有许多的无奈。

潘美没有兄弟,家中除了四个亲生儿子,三个女儿外,却有太祖皇帝赐下的侄子,如今在家中排行第三,从惟,名吉,身份一直是众所周知,却又十分隐晦,无人敢提起。

还有潘挚儿自己,她的出身更是不能对外人言说。

“嫂嫂,其中利害,挚儿明白。”

承庆郡主反握潘挚的双手,“挚儿,嫂嫂我空有一个郡主的名份,是个不中用的,你记住,将来若是受了委屈,要回家,有公公,还有你的一众的兄长,为了你,我们也会倾尽所能护你。”

“挚儿省得。”潘挚儿心中极乱,一桩婚事,一些过往,牵动的太多太多的事物。

承庆郡主的视线从潘挚儿双目垂到胸前的玉牌,良久后低低叹息,“究竟是福还是祸。”声音极轻,心有旁骛的潘挚儿并没有听清,然而站在一旁的贴身婢女含翠却听得分明。

闲聊一阵,承庆郡主离去,含翠给自家小娘子斟了一杯水,“奴婢知道小娘子定是在想那日那位小哥,‘画中人,得衷情’这种乡间闲说,娘子莫要当真,咱们府不是一般的人家,若是从前也就罢了,如今娘子得圣上赐婚,只等十一月初八,小娘子便是正式的韩王妃。”说罢,含翠的目光同样落在玉牌上。

十一月初八,还有四个月,时间十分仓促,就跟她的婚事一般,没有先兆,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便决定了一生。

承庆郡主的一番话,无论是母亲胡氏,还是长嫂来说,都不合适,唯独皇室血脉的五嫂,潘挚儿很清楚,郡主嫂嫂赠的翡翠镶金珠串是一个警示,这几年经历下来,聪明如承庆嫂嫂那般,又怎会不知,这不是母亲所赠,而她要她日日戴上,便是让她千万不要忘记,皇家情感淡薄,自己在赵家,如履薄冰。

国公夫人潘胡氏的住院很大,潘秋夕五岁那年,潘胡氏在住院东侧,修了一座小小的夕苑,分了院,独自居住,含翠是战争中普通百姓的遗孤,同韩国公府其他人的来历一样,入了国公府,以劳力为生,含翠被抱回来时,还是嘤嘤啼哭的婴儿,潘秋夕分院,年纪相仿的含翠也被分到夕苑当做玩伴,说起性情,含翠耳濡目染,两人极为相像。

似乎是那一道赐婚的诏书,也似乎是方才承庆郡主的一番话,二人同时长大,含翠给主人斟了杯茶,潘挚儿却没喝,怔怔的看着柳波的茶叶,含翠看着屋外,逐渐落下的夕阳,平静的让人不禁想起乞巧节那日,骤然刮起的风,‘倒是宁愿小娘子嫁予那位郎君’,含翠心中如是说。

如果换成其他的文臣世家,待嫁的闺女,此刻一定是在闺房内或是忐忑不安,或是学习为妇之道,再不济也会乖乖的修身养性,可这里是韩国公府,韩国公潘美是大宋朝的开国武臣,大娘、二娘熟悉骑术刀法,抛头露面,可谓巾帼不让须眉,只不过打战什么的,是轮不到她们的。

潘挚儿从小是被当成不谙世事的闺阁娘子养的,只不过,在这方面,无论是在表面上,还是私下里,也从未认真听从过父母亲的话,所以,当她穿着含翠的衣服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府门前时,所有人都习以为常的当做没有看见,只有一个人……

“三小娘子,尧竹拜见小娘子,多年不见,小娘子越发清丽脱俗了。”府门外的尧竹放下马绳,越过一众奴仆,径直跑过来,站到她在面前,弯腰重重一揖。

潘挚儿怔怔的盯着眼前的人,一身风尘,笑容可掬,“尧竹,你回来了。”

“对,不止我,禹竹也回来了。”

潘挚儿再看向府门外,只有几个守府门的家丁在整理尧竹卸下的行李。

尧竹赶紧道:“六郎在后头呢,小娘子大婚,六郎说,要给小娘子挑份贺礼,让小的先行回府,给相公报个信。”

潘挚儿不由得气恼,“国公府出的嫁妆,已足以,不缺他一份,即便他如今是我的兄长,我也不稀罕他的贺礼。”

“小娘子莫恼,国公府出的嫁妆,那是相公和老夫人的疼惜小娘子,必然厚重,几位衙内也必会给小娘子准备嫁妆,尧竹知道小娘子不喜,六郎更是知晓小娘子心意,可也不好落了空,更不能随意捡几份给小娘子送去,这才费心,亲自去拣选。”

“小子嘴甜,那你有没有准备礼物?”

“哟,小人不敢准备,就怕抢了六郎的风头。”

尧竹一番话,一扫潘挚儿多日心头抑郁,六郎潘惟生,原名李阳生,原来是潘挚儿的随从,只当了她两年随从,潘美便把他收作义子,悉心栽培,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甚少回来。

在潘挚儿的印象中,阳生木讷不善变通,远不如眼前的尧竹巧舌如簧,常常逗得自己十分开心,当年父亲放阳生外出游历时,十分担心阳生的性情在外会受到欺负,在自己培养的侍从中挑选了沉稳的禹竹外,还另配了一个在他眼里并不上进的尧竹。

就好比,这场婚事,全府上下,凡是知道一些内情的,都会知道,表面上和和乐乐,然则主子们并不喜,但是阳生必然就会以为,潘挚儿是欣喜的。

“这便饶了你,快收拾收拾,父亲此时大抵在书房。”潘挚儿轻拍了尧竹数下,半推着将他往内院书房方向赶,尧竹不见了以后,拍拍衣裙,正松一口气,回身看见承庆郡主站在离府门不到十步距离处,笑容可掬的看着潘挚儿,而站在她身后不远的,正是方才被他赶着走的尧竹。

臭小子,出卖我,潘挚暗骂。

“五嫂……”潘挚谄媚一笑。

承庆郡主无奈一笑,对站在她身侧不远的尧竹说道:“昨日才修了书信给公公,怎么今日就到了,栖园还未来得及打扫,”又对府门外的仆从道,“行李都送去栖园,多唤些人,打扫干净,六郎久不归,好不容易回来了,可不能让他回来,住在满是灰尘的屋子。”

潘惟生的住所,其实也在潘胡氏的院子内,离夕苑并不远,说满是灰尘并不至于,潘胡氏吩咐过,每十天便打扫一次,如今十日之期,其实是刚刚好过去了七八天,潘胡氏想着,书信一送,潘惟生至少也要三天才能赶回来,也就不吩咐下人忙活了。

“多谢郡主,郎君办完了事,收到书信就赶回来了,相公那里还没有报信,尧竹先告退了。”尧竹拱手一揖,向潘挚儿伸了舌头吗,正想离开,承庆郡主急道:“等等,见着公公,予他说一声,三娘与我一同出府了。”

“是。”

潘挚儿还在暗自琢磨着,怎么跟承庆郡主解释自己本来是想偷溜出府的事,就听到“一同出府”四个大字,不由得一喜,冲到承庆郡主身边,揽住她的胳膊:“五嫂,去哪里。”

承庆郡主边走边道:“城郊外有一处无名绣坊,里面的绣女绣工极好,娘吩咐我多替你准备些里衣,女子的贴身里衣,你刚刚嫁入王府,还是不方便让别人接手,只是今早去,恐怕夜里归来时,城门已关,恐怕今日是要在那里宿上一夜的。”

“好啊好啊。”她早就想出府了,不管去哪,只要能出府,都比这里强。

“瞧你这身打扮,成何体统,含翠管不住你,满府上下也不敢管,今日还在国公府,他日嫁入王府,可不能胡闹。”门房备好的马车就停在府门外,两人上了车,韩国公府在汴京繁华街道,一路出城,街道两旁摆满了商贩,各色物品对于潘挚儿来说都是新奇的,撩开车帘,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路上的风景。

“嫂嫂,入了王府,我就能随意出府了吗?”

“你当知道,不许你出府,也是为了你。”

“大姊二姊就常常出府,大姊的夫君还是在府外结识的,父亲也随了她,不曾苛责一句。”潘挚儿有点恼了,承庆郡主嗔怪,“如何能相比,你是国公府嫡女,娘可只有你一个亲生女儿,自然更为疼爱你一些,”想到这,忽然掩起嘴笑,“阳生还在府上的时候,你可是常常逼他带你潜出府去,他不从,你就欺负他,唉……这日子算一算,这外出游历也有三四年了吧。”

潘挚撑着下颚想了想,是差不多四年了,早知道结局如斯,当初也不该常日拘着她,白白浪费这许多时光。

“当年,我刚进国公府,你们都还小,你就爱欺负阳生,偏偏阳生性子好,你又不依不饶,我记得你八岁那年,阳生亦是刚进国公府,跑到我屋里,偏要你五哥帮着你吓唬阳生,非要阳生生一回气,你五哥耐不住,本想说些重话,吓唬你,佯装呵斥阳生,岂不知阳生真真怕的跪着求你五哥别赶他出府……”

潘挚慌忙坐向五嫂身边,娇呻道,“五嫂五嫂,我的好嫂嫂,别说了。”承庆郡主刮了刮她的鼻子,嗤笑道:“后来,就像这样,哭求着你五哥别赶阳生离开,浑忘了是你的主意。”

“我的好嫂嫂,往事不可重提,”潘挚继续讨饶,因为潘美夫妇的老来得女,对这个女儿自小就十分宠爱,因为早产的缘故,身子也不大好,只要她不出府,在自己家,爱怎么闹便怎么闹吧。

羞恼中,车马颠了一下,车帘摇摆起来,就这么一瞥,似乎有道熟悉的人影闪过,潘挚用躬身的姿势,掀开承庆郡主那方的帘子往马车身后望,只见一个小厮打扮的男子,他正跟在一位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身后,双手拎满了布料,潘挚依稀记得此人,当日跟在那位郎君身后,说了一句“王郎君,无事吧”,马车与那人的距离愈来愈远。

王——昌?

突然发现自己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压着承庆嫂嫂,潘挚讪讪的坐回去,承庆郡主好奇,也撩开帘子,朝马车身后看去,出了城,马车速度渐渐快了,只是遥遥看到许多背影,眼眸微微沉下不语。

“妹妹,你在看什么?”男人也注意到方才行去的马车,偌大的潘字,十分耀目。

“这是韩国公府的马车?”妇人问道,男子低低应了。

“她会在里面吗?”妇人又问。

“她?妹妹是说即将成为韩王妃的潘氏女?自然不会,潘府上下都在准备婚仪,韩王妃现下,应该在家中学规矩,怎会出城。”

“韩——王妃”

“妹妹,你——”

“无事,布料都买好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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