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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无声胜有声

回府的路程并不远,铃兰问:“娘子,你看,这位刘氏,是哪位府上的?”

潘挚的回答也不上心:“即没穿白衣,想是哪位官员府上的外室,每日寂寥,寻些物事打发晨光。”

“那……会是哪一家呢?铃兰又问。

“与我何干?她不愿说,我便不问,多问无益,平水之交罢了,再者说,即便她说了,我也未必认得是哪户的人物,平白知晓人家的私事,不妥。”潘挚道。

不久回到王府,赵元休正在书房内看书,见她回来,放下书籍,微微笑道:“可是在路上碰上什么好玩的,竟把夫君扔下了。”

赵元休可谓是无辜,与潘美等人同去同回,想着正好接夫人回家,没料到,马车没了,人也没了,身边一个随侍都没有,让岳丈家送他回去,不好意思,只好借马,一路风霜冰寒,回到王府却被告知,人没回来,乐师倒是回来了,在偏房歇下了,又是担忧,又是恼怒,又不知道从何处找起,实在无法,只好借着看看戏本子最精彩的棒打某位恶棍的部分,打发打发,泄泄愤。

潘挚浑然忘记今日是为何把他抛弃了,兴奋的把今日的事情诉说了一遍。

赵元休听后,沉吟片刻,“请来的李先生已安顿在厢房了,三娘若是喜欢,白日在竹林,好生学着,让李师傅留在府里,若是遇到什么问题,亦可以招他来,两不误,如何?”

潘挚靠上去,坐到他腿上,轻轻吻了他。

赵元休吃笑,点了点潘挚鼻梁,“妮子可是越发不害臊了,下人还看着呢。”

潘挚俏皮的吐了下舌头,忽然想起一事,虽从前也有疑惑,只是今日越发觉得好奇,便开口问道:“乞巧节初遇三郎,将毁坏的画卷交予三郎时,三郎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竹香,此后每次见到三郎,都是先闻到那闻到,才认出是你,可自从入了王府,三郎身上的竹香时有时无,有时很浓,有时很淡,本以为是下人在服饰上做了功夫,或是洗衣时加了香粉,又或者香囊之类的,可都不是。”

“幼时爹爹还不是当朝圣上,我娘还在,娘喜青竹,青竹高冷,不似凡尘俗物,爹爹知她喜欢,在小院种植了不少,后来,爹爹登基为帝,第二年,娘殁了,我与大哥被送到当时还是昭仪的德妃处,昭仪之子刚出生没多久就殁了。一个没了娘,一个没了儿子,于是就顺理成章的把我们送到昭仪处抚养,昭仪对我与哥哥极好的,闲来也许我们出宫玩乐。西郊亦有处竹林,也许就是在那里沾上的,我与大哥有时经过会多呆会,有时只是匆匆而过,有时甚至不出门,又怎会有味道。”

潘挚抱住身边的男人,这是他第一次说起小时候的事情,顿觉今日疑心害他撂起伤心的往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抚慰他,只有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

赵元休揉了揉潘挚的手心,轻声道:“手这般冷,看衣衫都被雪浸湿了,快回房歇息吧,饭菜等会让下人端到房里去。”

“衣衫是要换,饭菜要等会吃,我要先去见李师傅,三郎请的想是个才子,怠慢了可要说咱们王府欺负他,何况这是三郎为挚儿寻的。”

翌日,潘挚依言到了无名竹坊,马车刚到竹林外,就听到琴音淼淼,在竹林中回旋,缓缓走进去,只看到刘丽华穿着一袭雪白素衣坐屋檐外,双手抚琴,丝毫不知旁人的到来。

刘丽华弹奏的依然是那首《妆台秋思》,技艺远不如竹埙娴熟,微风轻拂,绊起衣摆,竟有那一瞬间宛若仙子般飘逸。

“这么冷的天,在外受寒,也不怕冻的慌。”铃兰道。

“你们是什么人。”

思绪忽然被两种声音打断。

“夫人来了。”刘丽华熟悉的声音跟着传来。

潘挚走向前去,微微一俯,给了对方一个平礼,刘丽华同样还了一礼。

“阿姊原来也会琴。”潘挚道。

“闲来无事,学些技艺打发晨光罢了。”说完,刘丽华又对刚刚无礼的使女道:“给夫人赔个不是,人家来做客,险些被你唬回去了。”

那使女屈膝一俯:“阿起不知这位夫人是夫人的客人,惊扰了夫人,求夫人责罚。”

潘挚微笑道:“好一个伶俐的丫头,要我责罚,我哪敢责罚阿姊的丫头,不过我倒是惊吓到了,想向阿姊讨杯茶压压惊。”

刘丽华领着潘挚主仆进屋,依旧煮的昨日的清茶,潘挚不禁问道:“阿姊可给此茶取名?”

“无名。”

“无名?”

“嗯,无名胜有名,况且也不知道该取什么,姑且叫无名吧,来日想到名字了,再取。”刘丽华把泡好的茶轻移到潘挚桌前,转而进了内室。

无名,无名?潘挚抿了几口茶,刘丽华已从内室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崭新的竹埙,“怕用旧的埙,教的时候会有所不同,连夜赶制了一个。”

刘丽华教的很用心,对着潘挚这个丝毫不识乐理的人,很有耐心,如此,白日上竹坊,傍晚归来时,亦吹奏练习,终于也掌握了窍门,简单的曲调终是没问题了,尤其是竹埙轻便,吹奏时毫不费力气。

“阿姊是在看什么?”潘挚时常发现,刘丽华总会盯着自己看,不由好奇问道,。

刘丽华轻笑不语。

“阿姊是哪里的人?”见她不说,潘挚索性换了话题。

刘丽华笑道:“蜀中人士,祖籍太原府。”

“单看阿姊相貌,当真是应了那句,蜀中美人才貌兼备,世间女子无法比拟呢。”

刘丽华翘着指头掩住唇角笑道:“好不知羞,我看,挚儿才是伶牙俐齿。”

数日来的相处,二人关系渐渐亲密,又嬉笑了一番,快入夜时,潘挚才回府。

管家尤叔急急跑来禀报:“王妃可回来了,楚王妃晌午来过,说是亲自邀请王妃用膳,小人说王妃不在,王爷也不在,楚王妃却道王妃故意不见,还派人来搜王府,张旻恰巧巧今日未随王爷出府,硬是拦住了,楚王妃好闹了一翻才离去。小人敢问,这可如何是好。”

潘挚一怔,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倒是听到方乐的名字,无端端想起马上就到除夕,更是不快:“这事做的好,待王爷回来了,请王爷决断吧。对了,尤叔可有亲属?”

尤叔一听这话,直以为今天的事办错了,忙跪下,“王妃别赶小人出府,小人虽侍奉王爷只区区数载,但一直事无巨细,不敢有错,王妃赶小人出府,小人真真无家可归了。”

潘挚不由得苦笑,“尤叔误会了,过几日便正日了,我与王爷会在内廷住上几日,尤叔若有亲属,回去好好过个年吧。”

尤叔擦擦汗:“小人无亲人,老伴早几年去了,原在魏王府做事,魏王爷见三王爷分府,偶住无人打理,就打发小人来,后来王爷大婚,陛下赐府邸,小人就跟着来了。”

潘挚一听,颇感心酸,尤叔也不容易,无亲属亦无伴,“尤叔,吩咐下去,今日护院的都赏,张旻重赏,至于赏多少……我并无经验,该多少,你看着来吧。”说罢,尤叔叩了个头,刚要起身离去,我又把他叫住,尤叔身子一颤,明显又被我吓着了,依然回身躬身道:“小人在。”

“还有一事,我与王爷约莫会在大内留了个四五日,这期间,有亲属者放他们回去过年,无亲属者,就留在府里好好过,买些好酒好肉,去账房结帐。只一点,切莫酒后闹事。”

尤叔欢喜道:“王妃宽厚,小人替其他下人谢过王妃。”

“娘子这样可好?年节都放人出去了,万一我们不在的时候有意外呢?”铃兰有些担忧的问道。

过年,当然是要团团圆圆,既然主人都不在府内,留着仆役作甚。

潘挚不答话,铃兰有些焦急:“娘子,老夫人要奴婢来襄助娘子,可娘子总不听奴婢的。”

“好铃兰,我这碎银子不多,你去账房取些来,若是不够,就让他们明日去钱庄换多些来,还有红绸子。”

铃兰在一旁跺脚,“娘子……”

潘挚无奈,只能道,“铃兰可要压岁钱?”

铃兰点点头,旋即道:“奴婢这就去。”

铃兰虽一直跟在母亲身边,然,她不过是比我长两年罢了。

不一会儿,铃兰回来了,双手捧着一件银红织金衣袍,“娘子快试试,若是不合适,还能改改。”

指头轻拂过衣袍,衣袍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果真是上品。

铃兰一边替我穿上衣袍,一边喋喋不休:“早前就送来了,只是娘子常常日出而出日落而归,回来后吃过晚膳又去了李先生那,今日回来的早些,刚巧可以试试,若不合适,还能改改。”

“妮子见了含翠?”

“嗯?好长时日未曾见了。”

“那为何学了含翠般唠叨了。”铃兰语塞,嘀咕了声,“娘子才是取笑奴婢。”

“好了,脱下吧,很合适。”说罢,脱下身上的衣袍,快速用红绸包了几个红包,“府里有些人家里稍远,放他们早些回去,这些交给尤叔。”

铃兰道了声是转身离去。

铃兰前脚刚走,陈李氏跟着进了门,笑着行了一礼后,细细禀告了府中内务杂事,潘挚还是照往常那样,一边听着,一边煮茶。

陈李氏每回吃着茶,神情一般无二,潘挚只以为,是技艺还未到家,是以还未亲自给赵元休送过。

日子不紧不慢,终于到了除夕当日,赵元休一早去了上朝,潘挚匆匆吩咐完尤叔府内事宜,正准备上马车,铃兰抱来一件织金斗篷,她疑惑的看着这件与身上一模一样颜色的斗篷。

铃兰嗤笑,“王爷笑话娘子,只想的做件好看的衣袍,却不想做件新的斗篷。昨夜奴婢还想娘子当真不怕冷,没想娘子是真忘了,原还想着老夫人备了许多冬衣,拿一件喜庆的给娘子,没成想王爷却是记心上了。”潘挚不由一暖。

一路行至宣德楼不远,马夫道:“王妃,王爷在宫门外。”

潘挚掀开帘子,正见赵元休穿着一身朝服,在宫门外朝她这个方向张望。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他,就是我潘氏要的。”

赵元休将潘挚扶下马车,拢了拢潘挚身上的斗篷,从铃兰手里接过手炉,手炉暖烫暖烫,十分满意,塞入潘挚手中,二人换乘轿撵,一路又行至广政殿。

广政殿乃皇帝策试进士和每年举行春秋大宴的宫殿,每年除夕宴,百官皆在此贺岁,第二日正旦大朝会,各国来史,则在大庆殿。

广政殿内,已到了不少皇亲贵胄,赵元休携着潘挚,一一向这些人见礼或接受拜见,遂按资坐在皇子的位置落座。

不久,殿外内侍通报,“楚王、楚王妃到。”

众人向前见礼,潘挚本欲等众人簇拥过后,再去贺年,没成想,楚王妃方乐径直绕到她身边,温声道:“弟媳这些时日可都忙着,我这大嫂想瞧瞧你都得吃闭门羹。”

“大嫂亲自登门,挚儿受宠若惊,不敢相见。当是嫂嫂传唤,挚儿前去拜见才是。”自踏入这宫门,就已经想到方乐必定会刁难,上次羞辱不成,这次必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只是此次当朝大臣都会赴宴,潘美夫妇以及潘惟德、潘惟熙夫妻都在名单内,难不成她还当着自己的母家羞辱自己不成。潘挚真心摸不着头脑,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招惹她了?

赵元佐也走了过来,自怀里掏出两个用绣着紫葡萄串的红缎子包着的压岁钱,一人递了一个,“这是予你们二人的,好生收着。”

潘挚惊讶的看着红缎子上的紫葡萄,小声说:“谢大哥。”

说罢,赵元佐脸含着笑意,带着方乐到皇帝下首的席位上。

“大哥每年送的都一样,瞧里面是琉璃串子。不过今年倒不同了,红缎还绣了葡萄。”赵元休边说边打开红绸,果真是。

赵元休抢过潘挚手上的红绸,打开后,是几个铜板,啧啧几声。

潘挚面颊绯红,心里暗暗骂道,葡萄串代表多子,铜子代表童子,大哥的好意竟不懂。

“圣上到、德妃娘娘到。”殿外内侍的声音又响起,殿内所有人都纷纷跪拜。

礼官在殿内宣读一长串意味着来年风调雨顺等吉利话,又赞扬自家官员们今年的政绩,好一番颂德,终于进入今日的歌舞。

开场照例是由教坊司歌舞伎负责,接下来,该是皇帝的常年见不着一面的低位嫔妃一展才能博得皇帝的关注,例如冬至那日被册封的王御女。

“父皇、母妃,妾听闻三王妃这数日来日日练习乐曲,为的是除夕家宴,为父皇母妃献技。”

潘挚望着坐在上方的方乐,心中愤懑不敢露于表面,原想待父皇的妃子们尽数献艺完毕,自己这只初出茅庐的小人,尽管吹的不好,也不会扫了兴致。

一只宽大的手抓住潘挚,“原想给父皇母妃一个惊喜,没想到楚王妃竟先我一步。”赵元休宽大的袖子盖住了两人相握的手,手指紧握了一下。

皇帝大喜,却是朝着潘美赞扬了一番。

“可还记得我教你的?”赵元休问道。

潘挚颔首,感受到了他的鼓励,取过竹埙,走到殿中央,向皇帝与李德妃十分诚实的道了一声,妾曲艺不精,若污了二位的耳朵,请不要见怪。

曲音响起,满殿均是哑然吸气,并非潘挚吹的好,而是因为过于紧张,竟失了平日练习时的水准,手一直在不停的颤抖,气也有些上不来。本该余音婉转,却一马平川的捅到底,本该是平调的地方,却显得十分刺耳。

此刻,没有人敢叫潘挚停下来,皇帝刚刚才夸赞了潘美一番,碍着面子撑着听下去,潘美倒是无他,自家女儿从小就音律不通,这可比在家时好上许多,更何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此时叫停,岂不是下了自家女儿的面子。二人都不言语,其他人更是不敢说什么,连捂耳都不敢,偏偏广政殿是个专门宴请的大殿,能容纳千人,传声效果特别好,就算是稍稍低级一些的官员,坐的远了,同样堪受其苦。

如此局促,没人敢叫停,即便潘挚心中有数,也不敢就此停下。新的竹埙少了浑厚多了清脆,一步错,步步全错……

这时,一个与埙的声音很是相似的声音响起,潘挚凭着余光,看到一个俊朗的身影,双手亦在吹着乐器,缓缓朝她的方向走来,二人合奏,竟奇迹般的将潘挚拉回原有的音调,殿内众人静静听着,顿觉颇有意味。

曲罢,皇帝连忙鼓掌,说道:“好,好。”竟不知是真心觉得好,还是这番“盛宴”的停止感到舒心。

众人也纷纷跟随,一起鼓掌,直道:“韩王与韩王妃果然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父皇,诗经有云,‘天之牖民,如埙如箎’,埙同壎,王爷持篪,妾持埙,意在如埙如篪,言相和也。”潘挚不缓不慢,高声背出赵元休教自己说的话。

“言相和也……”皇帝脸色微变,细细的念着这四个字,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赵元佐的席位,旋即开怀大笑,“赏”。

潘挚不明,为何皇帝看的是赵元佐,而非赵元休。

潘挚眼睛不禁往赵元佐的方向看去,只见赵元休面色从容,方氏脸色十分难看。回头看到落座于百官之首的潘美夫妇,依旧坐在,并无任何喜色,忽见潘胡氏对潘美说着什么话,潘美只摇摇头,没有说话,潘挚心中疑虑,正想走过去询问。

皇帝狂笑了几声,众人都往皇帝的位置望去,德母妃满脸欢喜,步下阶梯,跪于皇帝座下方。见此情形,众人亦跟着跪了下来,只听皇帝轻启唇瓣,“宣,德妃李氏温柔和顺,仪态端庄,聪明贤淑,且膝下育有赵元佐与赵元休二子,可立为皇后,择日行册封礼。”

李德妃大喜,连连叩谢,潘挚便也一道随着道贺。

德妃母家李氏,其父亲李处耘是为开国元勋,只是德妃刚出世时,李处耘被贬为淄州刺史,六岁时,李处耘病逝。

身份地位自是不比潘氏,只是如今一朝登上后位,连带着抚养在名下的赵元佐与赵元休亦成为嫡子,现下才是真正的鱼跃龙门。

嫡庶有别,不管是李氏,赵元佐,赵元休抑或是韩国公府,因为这一封诏令,登时身份又贵重一分。

“明日便是元旦大朝会,诸国使臣,诸蕃使节皆在,此乃我大宋一大事,还需各位大臣劳心。”

皇帝犹自说着,不少臣子公卿附和,潘挚正坐在案上,丝毫听不进去。

借故酒醉,带着铃兰出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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