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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普济寺二败官军

却说迦南神尼将寇准与齐蝉儿二人带到五台山清凉寺。这五台山清凉寺乃是文殊菩萨的道场,文殊菩萨乃是我佛座下第一尊者,法力通天,非寻常佛陀菩萨之流可比。

当下,神尼带着二人径直进了山门。那道场若是遇无缘之人、凡俗之辈,却是找一辈子,也不得入门。若是遇有缘之人、道德之士,却可以直接进去。寇准和齐蝉儿两人与佛有缘,神尼自不必说,因此畅通无阻。

刚过山门,只见迎面走来一个年轻和尚,身长八尺,背一把宝剑,双目炯炯有神,向神尼躬身合掌行礼道:“参见大士,师尊知道大士前来,命师侄前来迎候,师侄来迟,请大士恕罪。”神尼点头道:“无妨,走罢。”

一行四人便往寺院里走,只见正中央的文殊大殿内立着一尊四五丈高的金身法相,头顶肉髻,三只头,十八只手,这三只头三张面孔,做或喜或怒或悲的表情,十八只手或捏诀印,或持宝杵、璎珞、伞盖等物,正是文殊广法天尊弃道成佛,入住娑婆后修成的无量金身。

那青年和尚引导着几人绕过这尊金身,向后走去,只见长长的庙廊之中云雾弥漫,恍惚之中不辨方向,不明天时,有无数的比丘、珈蓝、丁甲等佛门弟子在此静坐,原来都是些低阶的佛门弟子,无资格入内面见菩萨,只好在洞外盘桓,听讲佛法。

寇谦和蝉儿低着头匆匆跟上,寇谦到了这里却不敢再多说,只偷眼看那些盘膝而坐的和尚,只见他们一个个都闭上了双眼,面容安详,仿佛死去了一般,不由得心中害怕。

不知走了多远,到了长廊尽头,显出一个山洞,洞口很大,没有设门,两名金甲力士手持宝刀宝杵,守在左右。进了洞,只见场面豁然开朗,正中莲台上坐着一位菩萨,一颗舍利子在头顶滴溜溜盘旋不定,洒下点点金光,身后更是放出无量佛光,将整个山洞世界照得通明透彻。寇谦四下里一看,原来这两侧竟端坐了无数的僧尼,这些人都是或显法相,或放佛光,在那里听菩萨讲经,参悟无上法门。

神尼领着二人上前,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文殊菩萨微笑道:“阿弥陀佛,大士来了,请坐。”神尼左右看看,见并无座位,只有文殊菩萨右侧有个空着的莲台,便移云步,端坐于上,文殊笑着点头道:“善哉,善哉。”

神尼将蝉儿一指,蝉儿便不由自主地飞起,到了神尼身后立定。只留下一个寇谦站在中央。寇谦只有八岁,看看四周,再看看微笑不语的文殊菩萨,不由自主地跪下来磕头,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神尼道:“尊者,此子名叫寇准,乃是上应天数之人,有光大我佛门气运之缘,贫尼奉师命救下他,把来与你做个徒弟,日后自有用处。”

文殊点头道:“嗯,你不必多言,我已知之。”便对寇准道:“你抬起头来。”寇准正趴在地上,不敢说话,听了这话,也明白是叫自己,便依言抬起头来,只听文殊说道:“你本身负劫难,是个应劫之人,但与我佛有缘,佛门慈悲,不忍见你小小年纪便身遭大劫,因此将你解救,渡你入我门来,与我做个弟子,你可愿意?”

寇准忙又磕头,道:“弟子愿意。”

文殊甚是喜悦,伸出食指遥空一指,只见寇准满头黑发已然脱落,身穿一件僧衣。寇准心中惊喜,忙又下拜。文殊道:“善哉,从今以后,你可忘却俗家名讳,就叫个安化行者吧。”

寇准跪道:“弟子领命,遵师父教诲。”

文殊点点头,只见寇准已飞身而起,立在菩萨身后,与那背剑的和尚立在一处。

文殊与神尼对视一眼,都露出了笑容,神尼道:“善哉,恭喜尊者又立功德,此事既已圆满,贫尼也自带弟子回山,遵天数而行。”

文殊道:“阿弥陀佛,既然如此,恕不远送。”神尼忙称不敢,然后踏云而起,带着齐蝉儿出了洞,一路向南而去。齐蝉儿身在云端,回身凝望那五台山,只见云雾渺渺,哪里还能看得清楚,想到从此就要和少爷分别,更不知何时再能相见,不由得落下泪来。

却说那西凉参事王琮,那日得到手下汇报,称本要下手除之,忽然从天上落下一个神尼,将二人救走,心下又是恼怒,又是恐慌。他本不信这怪力乱神之语,然而不久前亲见一个道士飞升,不由得不信。他思索良久,深感无力,只好不去管他,依计划行事。

大魏国的都城位于恒州平城,与两界山相去不过四百里,两界山余脉走到平城,首尾相顾,前方洛水东流,围成一条龙脉,正是人间帝王气象,不同别处。

这一日朝廷接到西凉郡的两封奏报,一前一后发来,前面一封称西凉太守寇修之满门家眷被屠,随后寇太守领三千兵马剿贼,那贼窝却是个寺院,只有百十个挂单的和尚,本该大军所向,贼窝立平,谁料想那佛门妖僧,居然能使妖术,那三千人马几乎落了个全军覆没,只有四百人逃了回来,寇太守也阵亡于此,连尸首也没有找回来,佛门妖教,最善蛊惑人心,请求朝廷派大军征剿。

这第二封奏书,却是由一个匣子盛着,里头有三四封奏本,一本是西凉郡八十六名大小官员联名上奏,说如今寇太守已然身死,南齐与西域宝象国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出兵的可能,西凉不可一日无主,太守之职,虽由朝廷定夺,但西凉却有下情禀告,那原寇太守之参事王琮,素来忠诚爱民,很得众同僚和百姓的信赖,全郡上下无不宾服,寇太守死后一直都是他艰难维持局面,如由他来出任太守,主持大局,想必西凉定能稳如泰山,永镇边陲,为我大魏之屏藩,西凉无忧矣。最后还说,这是西凉臣民之福,也是陛下之福,愿陛下听取民意,谨慎决断。

拓跋珪看着这封奏书下面那密密麻麻的官员名字,面色阴沉如水。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又打开了第二封,这第二封却是西凉百姓代表的签名画押,只粗略地数了一数,一页怕不有一二百人,拢共五页纸,均写满了人命,料想足有千人。

拓跋珪将这封奏书放下,冷笑自语:“这最后一封也不必看了,定是那王琮的请罪折子。”打开一看,只见上头写着:“臣西凉太守参知政事王琮,诚惶诚恐跪拜我皇陛下御前……”他只大略看了个开头,便不再看下去,将奏折合上,一个人在金殿走来走去。

拓跋珪已经年过五旬了,此时距离开国,已有十几年,天下承平,海清河宴,他自觉自己天命已过,大限将至,本以为能够平安无事地离开人世,眼下看这势头,南齐不断挑衅,西凉又不安稳,莫非真的要再起战事吗?这王琮又是什么人,怎么之前从未听说过,竟有如此的能耐?他将手背在身后,一边走一边摆弄着手中的玉如意,随侍的老宦官知道,这是陛下正在紧张地思考问题,因此大气也不敢出,垂手侍立在旁。

拓跋珪思索了半晌,实在拿不定主意,便叫人把尚书令叫来,君臣二人秘议一番,便将结果书写成旨意,连夜发到西凉不提。

却说西凉参事王琮,不一日接到天使前来,宣读陛下旨意,果不其然,朝廷任命他为西凉太守,但剿贼一事,新朝廷用兵都在河水一线防御南齐,不便抽调兵马,令西凉太守自行派兵剿平,限期一月。又令寇赞任太守府参将,命其领兵参与剿灭妖贼,以报家仇,太守府不得擅专。

旨意一下,王琮等属官俱都喜气洋洋,殷勤设宴招待天使,将寇赞掌握兵权那点事也都抛在了脑后。

第二日送走了钦使后,便下文令白水县令寇赞到太守府报道。不一日寇赞来到,王琮非常热情地接见了他,同时对自己得到朝廷的任命愧疚万分,幸好朝廷又将他调到太守府领兵,此后正可以早晚请教,王琮愿意以侍奉已故太守的礼节侍奉他。寇赞见他既热情又谦卑,也很是感动,连称不敢,朝廷有任命,自当听从朝廷,他身为下官,自然该当听从王太守调遣。两个人互相谦逊了几句,王琮便把他所知道的关于前太守寇修之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与他,此前寇赞也接到父亲修书,知晓了个大概,很是痛苦了一场,现在心情已平复了许多,便问他关于小侄寇准的事情,他现在理应在太守府,如何不见出来。

王琮道:“前些时日,小公子和那个丫头执意要去白水县寻你,我本要亲自护送,不料南齐士兵在边境挑衅,我抽不开身,就派了五个人驾着一辆马车去护送,不曾想走到半路,你那侄儿和丫头被一个尼姑带走,不知带到了何处,我派人去找,搜遍了方圆百里,也不曾找到,但据下人回报,料想无甚危险。此事是为兄的过失,还请寇兄原谅。”说完就令左右:“将那五个人带进来回话。”

人带进来了,其中一个口才稍伶俐的,也是磕磕绊绊地讲完了当时发生的事情,当然,黑衣人刺杀那一节自然略过不提。

寇赞听完以后,也是不断唏嘘,只道:“他们吉人天相,此去定有福报。”王琮忙道:“那是自然。”

随后,王琮便将朝廷旨意说了,说道:“我也有意让你带兵前往,踏平妖寺,好为父报仇,你意下如何?”王琮激动道:“为父报仇是卑职日思夜想,卑职愿意领命,剿灭贼窝。”王琮很是高兴,为他摆下接风酒席,同时也预祝他一战功成不提。

这一日天色清明,寇赞得西凉太守王琮将令,带领四千兵马,浩浩荡荡地杀向了高凉城外回雁山。

大军行了两日,这一天上午巳牌时分,来到回雁山下。此时因上次官军大战,附近百姓已经不来这里进香,因此杳无人烟。寇赞令将士们修整片刻,待吃饱喝足了,再行攻打不迟。

过了约摸一个时辰,寇赞看将士们休整得差不多了,便唤来传令兵,命他传下将令,整军列队,攻打普济寺。

山道狭小,众士兵迤逦登上高峰,到了寺前的观景台,只见庙门大开,门口列着一队沙弥,望之也不过数十人,面对这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头的四千士兵,竟然毫无惧色。

寇赞站在军前,不由得想到二十天前父亲就是在这里落得个身首异处的悲惨下上,一股无名业火好似那翻江之水翻滚上来,他呛啷一声拔出随身宝剑,剑指前方,大声喊道:“弓箭手,预备!”——他这次带兵为免重蹈乃父的覆辙,带了八百人的弓箭手,和一千人的刀盾兵,以策万全。这八百名弓箭手听到主将指令,都从人群里走上前来,屈伸半蹲,弯弓搭箭,同时,又有副将在一旁补充道:“刀盾手,护卫!”那一千名刀盾手便手持盾牌,护在弓箭手的前面。

寇赞见弓箭手都准备完毕,喝道:“放!”只见一阵密密麻麻的箭雨如同蝗虫过境一般向对面的寺庙飞去。

这时候从对面的沙弥中走出一个人来,此人身披大红袈裟,四十多岁,身材精壮,正是那妖僧严云,严云越过人群,伸出右手一挥,从手中飞出一块青色的锦帕,那锦帕见风便长,只一瞬间,就变成了方圆五亩大小的青色帐幔,随风鼓荡,将寺庙前门周围罩了个严丝合缝。

此刻那箭雨堪堪射到,吃这帐幔一挡,便再也不能前进,纷纷掉了下去,落在地上铺成厚厚的一层。

那帐幔乃是半透明状,严云和尚就走上前来,对寇赞说道:“阿弥陀佛,你攻不破的,回去吧,不要不识天时,坏了性命,到那时万事皆休。”

寇赞怒道:“妖僧,你杀我全家,伤我父命,此恨怎可消除,定要将你拿下,为我全家报仇雪恨!纳命来吧!”说罢,他转身朝将士们吼道:“兄弟们不要怕,谁能斩杀贼首,赏黄金千两,官升三级!”

常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士兵本来被妖僧法术惊了,但此刻受到这种刺激,都发一声喊,饿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

那妖僧严云却叹息一声,面目转为慈悲之状,说道:“愚夫,我不甘受天数摆布,与人当刀,规劝于你,你却不听,到头落得个身死,怪得谁来?”

说罢,将手一指,只见那先前跌落在地的箭簇都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飞了起来,见人便射,力道极大,往往是穿胸而过还兀自不停,必要射中两人才会力尽。

那寇赞见此情形大惊失色,吼道:“刀盾手,刀盾手,卫兵,速来护我!”那一千名刀盾手却是王琮所派,由一位心腹将领带着,那将领此刻却是一边由刀盾手护着后退,一边心中冷笑:“你也是死期到了,还不自知。”

忽然,一支飞箭向寇赞当胸而来,寇赞拿起宝剑想要磕开,不曾想他自己本是文官,主管政务,于这军事原不太分明,更不曾习练弓马,此刻仓促之间如何反应得及?只见他一剑没有磕中,那飞箭当胸而入,穿了个透心凉,仍然其势不减,又射死了身后一人,才停下势头。寇赞吃这一箭,当场便倒了下去,眼见是活不成了。

寇赞周围的士兵见主帅都身死,喊道:“跑吧,将军死了,跑吧……”发一声喊,如乱鸟入林一般向下方逃去。那严云也不追击,只是大声喊道:“告诉你家大人,不要再来与我争持,以免平白伤了性命。”

这四千人一窝蜂往下逃,被踩死的、推落山崖的,难以计数。到下得山来,几个副将清点人数,已然伤亡过半,现下能动弹的,只有两千左右。

那名刀盾手的主将仍然心有余悸,说道:“妖僧法力通玄,咱们肉体凡胎如何敌得过,三位将军,不如撤吧,向郡守大人禀明此事,大人一向宽容,想必也不会怪罪我等。”三个将军互相看了一眼,都道:“那就撤吧。”

这两千人便撤了回去,一路急急忙忙如丧家之犬,直奔凉州城,将此事禀报了王琮太守,王太守叹息一声,不禁垂泪道:“我本想让寇兄多带人马,好报此血海深仇,没想到妖僧手段歹毒,竟又折在此处,寇老太守何辜,满门男丁竟然死绝,苍天无眼啊!”说罢,竟然嚎啕大哭,有仍然忠于寇家的将军不禁都感叹太守仁厚,都道:“妖僧法力神通,本非我凡人所能抗衡,王大人身负牧守一方的职责,可要节哀,万不可伤了身子。”

王琮便拭了拭眼角,说道:“你们虽然临阵脱逃,不过这也怪不得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把那战死的士兵好生安顿了,多发抚恤银子。”说完,摆了摆手,叫他们出去了,也不再提剿贼之事。

却说那寇赞来凉州赴任,合府家眷还没来得及接过来,都在白水县居住。他一妻一妾,膝下只有两个女儿,并无男丁。

五天以后,白水县城内寇府,一个送菜的菜农像往常一样去寇府送菜,送菜是不走正门的,乃是走的后门。这菜农敲了敲门,半天没有人应,便试着推了一推,没想到那门一推却开了,他便挑着菜走了进去,刚走了几步便吓得大吃一惊,扔下了扁担,原来那地上躺着一个人,看穿着应当是个仆人,趴在地上,血液流了一地,此时已经发黑,显然是已经死去多时了,他慌乱之下掉头就跑,一道烟跑去了县衙门前,擂鼓举报。

新任的县令是原来的主薄,接到报案后又惊又毅,不敢怠慢,就带了属官到寇府实地查看,这一查看不当紧,原来这寇府大大小小几十口,尽都被人杀害,如此惊天大案,他自然不敢有所隐瞒,便具折说明,飞马直报太守府去也。

王琮接到报告,早知端的,便手书一封信,交给来使,令他带回去交给县令。

那新县令接到信后拆开看时,只见上面写道:……寇氏一家满门,尽被高凉县普济寺妖僧严云所杀,本官曾派兵征剿两次,只因那妖僧精通法术,凡俗之人非其敌手,因此两次征剿都徒劳无功,反折我五员大将,士兵几近覆没,尔新任一县之长,当此非常,只可安稳大局,勿使百姓惊慌,便是有功。此事你却无需多管,本官自会具折上奏,禀明朝廷,请朝廷定夺可也。尔万勿自专,切切。

那县令看了此信,知道此事已经超出了自己的管辖范围,便下令好生安置死者,将寇府各门都贴上了封条,不叫人靠近,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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