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6）
说实话，根据我对马辉诚警长的了解，马辉诚警长好像并不喜欢自己升职或者是去当官儿什么的。而且马先生还不会经商，对啊，如果想赚大钱的话，可能只是给政府打工，升官儿才能赚大钱吧。我们所有警员都想升官儿，但是马先生，可能马先生真是个另类吧。马先生不想升官儿，他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好警察。什么是好警察，什么是坏警察？我们不能用我们自己的方式来判断。这个世界这么不造，谁知道某一天就会出现某一个不一样的事情呢？现在，马先生是警长可能以后马先生依旧还是那个警长吧。可能去别的地方做警长，比在这个丰泽县里边做警长要好的多吧。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乱七八糟的。
其实马辉诚警长在自己的老岳父家里面，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毕竟杨厅长的家里面只有一位女儿。所以马先生老岳父，我家里面最后的继承权可能到最后还是给马先生吧。毕竟现在马先生的老岳父杨庭长还是有一定的积蓄，而且现在做一些小买卖。虽然说是什么织布厂还是什么染布厂的。其实这些东西，马先生并不是在自己考虑的范围当中。主要是马先生现在唯一的顾虑就是去东北，如何能把这件事情给调查完。去东北才是最大的事情。查枪王这个案子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南方已经靠不住了，只能去东北找找线索了。神偷什么的，像是收了很多钱一样，一句话也不肯说。如果像这样干耗着，只去审问枪王的话，这样结果肯定是不好的。而且庭审那一块陆先生已经开始在催了。好吧，其实从那场酒会之后，陆先生就一直在催这个事情。如果这些事情在规定的时间内做不完的话，可能就会把前往给放出去吧。把枪王放出去的原因可能就在于证据不足，我们也找不着什么好证据。确实没有什么好证据能把枪王送到监狱。如果有好证据的话，那马上就可以把枪王给送进监狱了，还用在这里做什么，还用和他老岳父聊天吧，那马先生早就变成厅长了吧。
“小马啊，什么时候去东北呀？”马辉诚警长放下茶杯，恭恭敬敬的面向自己的老岳父，对着自己老的岳父说道：“爸爸，我可能过个三四天我就去东北了吧。有些事情我还是要去跟陆先生说一说，因为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决定。如果在东北真的我碰见了那个彪哥的话，可能我真的要把那个彪哥给带回来吧。但是现在这个案子做出来之后是我和陆先生要负责的，所以说有些事情我是需要陆先生的同意，我才会去做的。如果说陆先生不同意我去东北的话，可能我真的我只能死扣那个枪王了吧。”好像是岳父大人很有信心，便对着马辉诚警长说道：“你放心，小马，咱们家和老公家是世交，你如果说谈不拢的话，那我去跟老陆谈。而且陆政军这个人你是知道的，你们相处了那么久，你很了解他，这个事，我知道的。陆先生一定会同意你的决定的，因为这个案子很重要。这个案子结束之后你们可能真的就可以飞黄腾达了吧……”但是马辉诚警长的心里，好像有一些什么顾虑打断了他老岳父的话语：“爸爸，真的不好意思，我可能不希望去出山吧。这个事情我来负责就好吧我和陆先生肯定把这个事情给，对富豪的。对了，还有一个事情就是，可能我要升职当厅长了吧。这个事情好像还没有定下来，所以我不敢打保票，我不一定是真正的厅长。”“你放心，小马，你一定是下任厅长。以你的实力，还有你的做事方法，还有你一切的表现来看，你不是厅长还有谁是厅长呢？厅长的责任非你莫属。反正我已经退休了，警察局的事情我已经不再过问啦，有什么事情处理不好，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还有就是这个敲毛的事情赶紧解决了吧。马上就要被分配其它的地方了，你们该做什么？都是需要考虑的。如果说在分配令下来之前没有做好这件事情的话，可能你就会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警员，不可能再做现在警长的职位了。这不是我给你的一些什么压力，这是真的事实。我不希望你从一个天上掉到地上。而且大家都说你是一个好警长。你不做警长真的是可惜啦，难道你还能去经商吗？你可没有这个头脑啊。对了，什么时候调令能下来呀？”马辉诚警长想了想，又喝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茶水，说道：“快了快了，没有多长时间啊，下个月十号差不多这个调令就能下来吧。”“你有信心当这个县警察厅的厅长吗？”“说实话，可能我真的没有什么信心吧。如果这一次登不上的话我当我这个小警长还是挺好的事情。”“你这个人还能真能沉得住气呀，如果你在这一个月里面办不好的话，枪王的那个案子如果毁了的话，如果枪王真的回到东北的话，可能真成祸患了。有的时候我就在想，民国的时候我们可不可以安心心的货我们自己的小日子，但是祸患来了谁也挡不住吧。”“爸爸，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在这一个月的时间把这个案子给破了，一定会把枪王给送上监狱的。如果这个案子破不了的话我立刻辞职。警察这个工作我就不干了，我就跟你在这个染布厂里面，我们染布就好了。”“小马，我们这个工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还有你这么好的资质，你不当警察，你还能当什么呢？你忘了你当年是怎么说的吗？当年你跟我说你就想当警察，你这一辈子就想当警察，不论是紧张也好，还是，下面的人也好。你说过你这一辈子就想当警察，当一个好警察。我也相信你能当好这个好警察。所以为了你自己。为了你当初的诺言。你只能把这个事情办好，知道吗？”“是的，父亲，我一定会把之前案子给办好的。我现在就去找。陆先生我们商讨一下这个事情。”“陆先生，现在人应该在大都会吧，要不我派车带你去吧。”“不用了，爸爸，我自己就可以了。好了，我就先告辞了等我下次从东北回来的时候，我一定会带一棵很好的人参过来看您的。希望您在这一段时间要保重好您的身体。我就先告辞了。”“那我就先不送你啦。”马局长从自己的岳父家里面走的出去，但是自己的心里还是有一些不安的，不知道这个事情怎样跟陆先生去说。但是马辉诚警长的脑子依旧是好使的，知道给谁应该带我礼物不应该给谁带礼物。如果说自己给陆先生带了礼物的话，那应该就变成贿赂了吧。不光自己去不了东北，而且可能连自己的命运，自己的前途都毁在自己的手里了。空手去找陆先生这个事情是相当不错的决定。而且马先生真的就这么干了。
“陆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我又来打扰您了。”“马先生啊，马先生，我真的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呢，我刚刚想去找你，但是你就过来了。是不是有人通知你啦？我想你啦，然后你就过来了呀。”“没有啦，你怎么最近变得这么贫呐，以前可没见你说过这么多的话呀！”“每个人都是会变的嘛过来吧，坐这儿吧，有什么事赶紧跟我说，说完我还有事情呢。”“哦！”往回乘警长坐到了茶几旁边的凳子上，看着陆先生有些惊讶：“难道陆先生在休息的时候还有很多的工作吗？”陆先生摆了摆手，对着吗马辉诚警长说道：“马警长，你可是不知道。像我们这种给政府打工的人，常年和家里人都是分开的状态。有的时候我就在想如何来弥补对家里人的这种亏欠呢。可能就是在自己的休息日的时候带着家里人出去吃一顿饭，聊聊天儿可能就这么简单吧。一会儿我会带着我的父亲和我家里人出去吃个饭。你有事儿你就赶紧说吧，不要这么推迟。而且你这个推迟的状态不像你平常的状态呀。是不是还是那个枪王案子？”“是的陆先生还是那个枪王的案子？而且这个事情波及到下个月十号调令的事情，如果说调令出来的话，这个枪王的案子可能和我就没有什么关系了。而且还以为这个抢网的这个案子我不希望有更多的人来插手这个事情，这个事情本来就是我的我需要把这个事情办好。”路线上不突破自己的眼镜坐到了马辉诚警长的身旁，向马辉诚警长的杯子里倒了一杯茶水，看着马辉诚警长，对着马辉诚警长说道：“我知道这个枪王的案子来的很突然，而且这个案子你很拼命。而且我也知道这是你在调走之前或者升职之前最后一个办的大案子，你一定会办得风风光光的。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要了解。这个案子并不是那么简单。如果说你潦草的把这个案子，把枪王送到法庭的话。可能这对你很不利。还有枪王是东北人，他的所有东西都是从东北来的，我感觉你应该去一趟东北吧，这样的话可能对你吧爱会有一些好处的。”“是的，陆先生这次我来就是跟你说我要去东北调查这个案子的事情的。因为我也知道这个案子很棘手，所以说有些事情我只能在这一段时间给你做一些答复。所以说，陆先生，请您批准我两天之后去东北的请求。警察局那边已经跟他们说好了这个事情只有我一个人负责，其他人不可以插手的。”但是陆先生心里好像有一些什么顾虑，便对着马辉诚警长说道：“这个案子有没有什么信心？去东北的话会有一些紧张和顾虑吗？”马辉诚警长连忙摇头：“其实没有事情是可以紧张的，但是有些事情是比较着急的，就比方说这个事情吧。这个事情可能做的会比较仓促。所以说有些什么问题就需要你们。然后和我们这一帮警察一同做了。如果说你们把钱不协助我们检查的话，可能这个事情就真的很难办了。”“如果马先生有什么请求的话，可以随时向我们法庭来说的我们一定会帮助你的。我们也想知道这个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如果说这个事情真的像是我们平常做的那些案子一样的话。可能这还是个好事情吧。好吧，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吧。有资金吗？如果没有资金的话，你可以随时向我们法厅来要哇。”“谢谢，陆先生，那我后天就去东北了。”“对了，你怎么去东北啊，那么远。”“嗯，我先作会传到旅大港，然后我再向北一直走。可能这些时间都花费在这道路上了吧。你也知道东北的火车都被那些东洋人给占领了。我们其实没有什么胜算。可以说。而且在那边我还没有执法权然后我还不能要求和那边的警察一起办案，其实发现这个才是最棘手的事情，不是说我不想把这个案子办好，而是有的时候有些因素不让我把这些案子办好，我总感觉我们这些做警察的总有一个屏障，总有一个限制来限制我们。有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有一天我就会像你们那样。我不想做一个文职人员。因为我喜欢枪……”“对了，马先生说到枪，对那批枪有什么进展吗？”马辉诚警长挠了挠头苦笑着脸说道：“如果说，说到枪的话还是那样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但是那批枪总感觉不是，正规枪。可能是一些拼装枪所以说没有什么登记记录吧！东北那边也没有什么登记记录。如果说枪的话，确切来说可能是黑枪。这个事情真的不好说。”是啊，所有的事情都不好说，可能到最后这个答案还是在东北吧，如果不去东北的话，可能到最后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的空想。去东北也好，去南方也好，只要能把这个案子给查完都是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