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奇，大家都是这样的想法，你不妨猜上一猜。”王斯说着眯起了眼睛。
“大肉？”韶韵问道。
“不是。”王斯摇头。
“上汤的东西？”韶韵又问道。
“不是。”王斯说道。
“不猜了，你快说。”韶韵娇嗔。
“我说了，怕你们扫了兴。”王斯说着，神色有些得意。
“那就不说了。”韶韵看了看平儿。
“无妨，文公子你觉得呢。”平儿看向文里。
“说吧，既然大家都无禁忌，我是很好奇呢。”文里是问题的发起人，自然是想知道的。
“那我就说了，若是难受，可别怪我。”王斯郑重地说道。
“嗯，你说吧。”韶韵批准道。
“都是些下水什么的。”王斯涩涩地说道。
“腰子、肚子、肠子、血子……”
“这些很香？”韶韵问道。
“能不香吗？你不就喜欢吃肝子。”王斯笑呵呵地说道。
“我是说，这些东西味道很大的。”韶韵说道。
“他们汤做得白白的，腰片嫩嫩的，肠子脆脆的，有些用了香料，因此远远便香气逼人。”王斯说着口水都要溢出，便又夹了一勺子菜。
“王公子，看来是尝过了，看得可真真切。”平儿说道。
“嘿嘿，囊中羞涩，我也就看看，就走了，我还得留钱给韵韵买脂粉呢。”王斯看了一眼韶韵说道。
“少来，我不需要你买的脂粉。”韶韵说道。
“韵韵不用脂粉也好看，嘿嘿。”王斯发出痴笑。
“我，我吃好了。”韶韵放下筷子。“你们慢慢吃。”
“我也吃好了，妹妹等等我。”平儿也跟着出去了。
“那我再吃一会儿，这些摆在明天也不顶事了。”王斯笑呵呵地说道。
“就知道吃。”韶韵转过头小声说了句。
“要是有小酒就更好了。”王斯拿起茶杯同文里碰了一杯。
……
待平儿从灶房出来，文里在屋中摸着酒足饭饱的肚子消食呢。
“看起来今日吃得很满意。”平儿说道。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文里小声说道，然后大声说，“挺好。”
“你这个滑头。”平儿笑着摇摇头，“要不要出去看下那个闻香来，你那么有兴趣。”
“不了。”文里摇头，“听他说的都是些下水，我就没有什么兴趣了。”
“如果味美，有如何呢？只是材料分别。”平儿说道。
“你说的不错，材料本身无错，只是人有喜好。”文里点头，“所以是我个人的偏见。”
“你若是这么说，我便一个人去看看了。”平儿做最后的游说。
“你去吧，我之前答应王公子，要写点字的，晚上就不出去了。”文里说道。
“好。”平儿应道。
文里同平儿说完，便拿出些笔墨纸砚，以证明他还是要为店里做什么，不是白吃白喝。
“不错。”平儿欣慰地点点头，便出去了。
平儿出门后，文里附耳门上，确认平儿走远，将门拴上。
他取出一叠稿纸，开始翻看起来。不时面露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