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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夺命追击

八臂天魔借着飞钩一荡之力下落数丈,双足在崖壁上一蹬,消缓了大部分下坠惯性,再略略调整方向,已落到那个山洞口前。

他往洞里看了一眼,见空荡无人,拧身朝下山的小路追来。

此时鼍奴已转过山崖的一侧,双方互相看不见,一个只知亡命而逃,一个则是穷追不舍,在陡峭难行的羊肠山道上追逐起来。

若是在平地,鼍奴龟壳沉重,又背了个人,早让天魔追上料理了。多得这一条险峻的小道,才勉强拖住了天魔的追赶步伐。不过也是越追越近,相离也不过二十余丈了。

鼍奴曾吃他一脚,嵌在岩壁上,晓得他的厉害,见他张牙舞爪追来,心惊胆战,手脚抖索,嘴里不住念着:“哎呀,我的妈呀!这煞星要追上来了!我得走快点才行!”嘴里叫着,手脚却不听使唤,反而走得更慢了。

眼看又迫到了十余丈外,鼍奴更是慌乱,频频回头观望,几乎迈不动脚了。

楚江一知他乱了心神,连忙提点他道:“鼍奴兄,你别回头看他,只管走自己的路就行了。”

鼍奴气苦道:“又不用你走路。你倒好,在我背上指手画脚。都怪你,我这回要被你小子害死啦!”口中说着,却也遵从他的提醒,不再回头观望,专心看路,一时又快了许多。

楚江一心中稍安,道:“老兄你夹在石缝中,少不得要被天魔瞧见,那情景想跑都跑不了。我救你出来,却变成害了你,不是这个道理。”

鼍奴听他说得在理,便不再言语,见到前面一道滑溜溜的斜坡,喜道:“楚小子,等会我从那斜坡滑下去,便把后面那劳什子天魔撇掉了。你要抓紧了才是。”

楚江一见那斜坡只有三四尺宽,一侧便是不见底的万丈深渊,稍有差池就要跌个粉身碎骨。不过火烧眉毛,也只能孤注一掷了,于是满口答应。

后面八臂天魔内力深湛,将他们的说话听得一句不漏,远远看那斜坡被灰雾遮蔽,不知长短,心想要被他们滑下去,自己又不能像龟壳人那样缩成一团滚下,肯定要追不上了。务必要阻止他们才行。

心念转动,侧身将右肩钢刺对准鼍奴,内劲急催,同时松开其中机簧。两尺长的钢刺挟着内劲和机簧之力笔直朝鼍奴射去。

楚江一时时留意天魔的举动,冷不防他竟会发射暗器,大叫道:“快闪开!”

鼍奴以为前面有什么凶险,吓得往回一缩,钢刺“簇”的一声钉在他刚才所在位置的山壁上,足足没入石中大半截。这样沉猛的力道把他和楚江一都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要这钢刺恐怕连坚硬的龟壳都得贯透,被它钉中可不是玩的。

惊诧间,八臂天魔又追近了两丈。

楚江一一拍鼍奴光头,说道:“鼍老兄,快走吧。你只管往前走,我盯住天魔的动静。他要再发暗器,我知会你一声。”

鼍奴如梦初醒,却先-摸了摸光头,埋怨道:“你小子有话直说就是,干嘛拍我的头?我妈说了,拍头会把人拍傻的。要把我拍傻了,你小子负责得起吗?”

他在这个时候还惦记这种事!楚江一几乎又要一巴掌拍在他的光头上,好容易忍住道:“是我的不是,对不住了。鼍兄,快走吧。”

鼍奴这才迈开双脚往前走。

八臂天魔哪里容他说走就走?掉过左肩,又将肩上钢刺对准过来,作势要发射。他左肩的钢刺原在破庙用来射郭正山时遗落了,后被楚江一带回万剑门中,不知何时又装上了一支新的。

楚江一见状连忙出声提醒鼍奴。鼍奴竖起耳朵的,一听他说话,照旧往后一缩。

嘿,不想这是天魔的虚招,只等他做躲避动作,立时催劲射-出钢刺。

楚江一情知上当,暗叫不好,口中又是急叫一声:“快躲!”自己在龟背上伸手扯住一条藤蔓,往旁边一荡。

鼍奴先前一缩,以为已将钢刺躲过,心下一松,不想这小子又叫快躲,哪里还来得及再闪,被钢刺“扑”地在龟背上刺个正着,硬生生把龟壳穿透,没入一尺有余。

钢刺入体,上面蕴含的强横劲力在鼍奴体内爆发,他大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龟壳“轰”地撞在山壁上。

“鼍兄!”楚江一落在一旁,大叫出声。

鼍奴身遭重创,双手犹紧紧抓-住崖壁的石缝,不曾落下深涧。不过他也极为难受,黝黑的面庞一片惨白,又呕了几口血沫才稳住不停摇晃的身形。

他回头望见八臂天魔正赶将过来,只在数丈开外了,咬住牙关叫道:“快上来,我们下去罢!”说完弯下腰,将龟背放低,好让楚江一爬上去。

楚江一看着钉在龟背上的钢刺,想到这钢刺正钉在他体内,甚是不安,说道:“鼍兄,我帮你把钢刺先拔-出来吧。”

鼍奴怒气勃发,骂道:“都死到临头了,你小子怎么婆婆妈妈起来了!上来!”

他这一句话竟似有无限威严,与之前不正不经的玩笑般说话判若两人。楚江一不由自主攀上龟背,只是身体斜侧,不敢去乱碰那钢刺。

二人忙乱间,八臂天魔已追至身后两丈,沉声喝道:“受死吧!”挺起手中长枪,直刺龟背上的楚江一。

“捉稳了!”鼍奴低低说了声,往前一窜,躲过这一枪。急急冲到斜坡边,往下走了几步,忽地把头尾手脚一齐缩入壳中,只剩光溜溜一个龟壳,借势往坡下滑去。

楚江一死死攀住龟壳,将身躯紧紧贴在上面,任它颠簸碰撞,不敢妄动半分。

“休想逃走。”

八臂天魔哪容追到眼前的猎物逃脱?他追到坡边,见龟壳一眨眼已滑出四五丈外,长枪再也够它不着,当机立断把飞钩又是一抛,钉在斜坡上边的崖壁,飞身往坡下荡去。

他这一荡去势比龟壳还快,霎时已荡到龟壳上空。他伸出双足连点崖壁,又不住放长绳索,竟如巨枭般掠下来,单手垂下长刀,将明晃晃刀刃往龟背上的楚江一拖去。

楚江一早见他凌空追来,出刀攻袭,可他在龟背上根本毫无转圜余地,只能勉强略微一侧头,让过刀刃。这一刀便从他后腰直拖到肩头,拉出长长一道伤口。

所幸天魔一掠而过,并未使足力气,伤口虽然恐怖,却是皮肉外伤,并未伤及筋骨。不过遭难的楚江一也是疼得龇牙咧嘴,吸气不已。

天魔此时已荡到前面去了,见一刀并未能取他性命,荡得离地面也颇高,不敢冒然跳下,而是运足全身真气,猛地把长枪往龟壳前的地面掷出,意欲自上而下将二人连同龟壳一同钉在地上。

他扯着绳索一边移动一边掷枪,自然难以算得准确,长枪早了半步落下,深深钉在斜坡上,就如一根立在坡道正中的钢条,把道路挡死了。

楚江一大叫不好,龟壳已挟着下冲的力道猛撞在枪杆上,发出“铛”的一声金铁碰撞交鸣声。

这一下冲击让缩在龟壳中的鼍奴伤上加伤,登时昏迷过去,龟壳也失了掌控,从枪杆上弹开,抛出斜坡,直往猛鬼涧中坠去。

楚江一也被震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双手一松,抓不住龟壳,身体再无凭借,如腾云驾雾一般呼呼下落。他知道此番定然是凶多吉少了,心道:“我命休矣!”

两眼一黑,也人事不省了。

八臂天魔见未能一枪结果二人性命,颇为恼怒。不过看这深涧灰雾翻腾,深不见底,偌大龟壳落下许久没有声音,多半是要摔成一滩肉泥了。于是也就释然了,从崖壁上荡下,把长枪和钢刺一一收回。

他这回又失了一根钢刺,也颇不以为然,立在斜坡顶部思索半晌,才慢慢沿着斜坡下走去,没入灰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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