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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坠灵公约(上):阴谋!阴谋!

林鱼青只觉一股急流上涌,不等床上那人发话,立刻脚下发力,一头朝床上的黑影撞了上去——那人被他砸中鼻子,顿时痛叫了一声,不由得松了手,扬声喝骂一句:“有蟊贼!”

声音里还带着初醒的浓重,正是达克拉。

“你去堵上门!”林鱼青赶紧转头冲艾达吼了一声,随即扑向了达克拉,扬起小刀便扎了下去——他原本只是想用刀威胁住他,不让他再叫了;但别看达克拉生得肥胖,手脚却意想不到地灵活,在床上打了一个滚,正好避开了林鱼青的刀尖。

艾达急急忙忙冲向大门,“当”一声将它撞上,闩上门后,拼命地将一张桌子拉向门边。达克拉在黑暗里听见了声音,似乎也不由心下发慌,咕咚一声摔下床,忙又叫道:“来人——”

这一次,不等他将话喊完,林鱼青早已经一掀床上被子,蒙头盖脸地朝达克拉身上甩了上去;胖子一惊,立时被罩个正着,后头“有刺客”几个字便被闷了个模模糊糊,听不清了。

然而这番搏斗,还是惊动了外头的侍卫;伴随着门口响起的脚步声,一个侍卫在门口问道:“达克拉大人?达克拉大人?”

一边说,一边使劲推了几下门。所幸艾达刚才动作快,此时门被死死堵上了,那人连一个门缝也没能推开。

林鱼青脸都急白了,眼见达克拉正要从被子下钻出来,干脆一个翻身跳了上去,砸得他在被子里头发出了一声闷闷的痛呼。

少年一按住他,反而伸手帮他把头上的被子扯了下来。达克拉猛地一伸出头来,还不等张口再叫,喉头一紧,随即感到一片薄薄的金属凉意贴上了自己的脖子。

“把人打发走,”林鱼青喘着气在他耳边说道,一只胳膊圈住他肥厚的脖子,由于用力过度,连肌肉都在一跳一跳:“你多说一个字,我马上杀了你!”

达克拉的喉咙紧贴在他的手臂上,隔着皮肤上下滑动一下,终于哑着嗓子,朝门外的人喊道:“没、没事,你走吧!”

门外的侍卫好像生了疑,又叫了一声“发生什么了?”没有走,反倒又推了一下门。

林鱼青心中一跳,刀刃立刻不由自主滑进了皮肤一点。

“我做噩梦了!”达克拉猛地喊道:“快走,别吵我睡觉!”

他话音一落,屋中顿时只剩下几个人粗重的呼吸声,都在盼望门口的侍卫赶快离开。好在等了片刻,那人终于在门外应了一声是,脚步声远去了。

林鱼青心下一松,险些要滑到地上去——然而他立刻又绷紧了神经,仍旧将小刀牢牢压着,生怕达克拉趁机反抗。

艾达用斗篷遮住脸,步伐匆匆地赶过来,望着二人一时却不知该怎么帮忙才好。林鱼青深知他们没有多少时间了,忙示意她去按住达克拉的一双脚,随即有意压低了嗓门问道:“你就是那个什么督军吗?”

他明知故问,就是想要让达克拉以为自己二人是刚刚从庄园外来的。

“是,你是什么人?”达克拉迟疑地回答道,声音里还残留着余悸。

“好,不枉我费劲潜进来,”林鱼青哼了一声,“我问你,东边伊灵顿的那个村子里的人,现在在哪里?”

达克拉猛地喘了一口气,呼吸不大稳了:“原、原来……我,我也不清楚他们去了哪啊。”

“你们这些天一直在搜寻那个村子的人,以为我不知道吗?”林鱼青忍不住焦躁,用力紧了一紧手臂,顿时胖子身上的熏香气味和汗味都更浓了,扑了他一鼻子。“说吧,你们到底打听着了什么?”

“好,好,你冷静一下,我都告诉你,”达克拉被勒得喉中“咯”了一声,带着几分艰难说道:“我,我确实派了人去找,但哪儿也没找到他们的下落——真的,真的是没有找到。”

林鱼青一愣,没想到连教廷这么多人也没有找到一点儿消息——如同兜头被人浇了一盆凉水,他只知道握着小刀,竟不知接下来该问什么好了。

没想到达克拉见他不说话,反而有些着慌,忙道:“但、但是,有这样一个事……”

“什么?”林鱼青一个激灵。

“除了我们,还有另一批人也在暗中抓捕刚刚获得坠灵的人,”达克拉被两个孩子压得伏在地上,只仰着头,气息紊乱地说道:“我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也没有正面打过交道……我只听说,在他们找到了有坠灵的人以后,会用一种秘法封住坠灵,叫那人再无反抗之力,再加上他们手段残忍,一抓一个准。那个村子的人,或许是被这个势力抓走了……”

林鱼青只觉一颗心直直地往下落,好像没有止境,却强笑了一下:“你想把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狗屁势力上去吗?”

“这确确实实是真的!”胖督军急急地分辩了一句,“你一个孩子家不知道——为什么审判团的骑士长们这次一个也没有派过来?教皇冕下只召集来了有坠灵的骑士领主,就是因为忌惮这个暗中的势力!”

“忌惮?”

“那些人与我们一样,都在找新落下的坠灵。万一与他们发生了冲突,折损了骑士长,岂不是得不偿失?”

林鱼青想了想,一时倒真找不出这话的漏洞;这时他感觉身后的艾达不安地动了一下身子,随即开口问道:“那你们叫这么多个骑士领主过来,又是因为什么?”

达克拉一怔,好像压根没想到他会问到这件事上来,一时没答——林鱼青又催促了一次。

当达克拉再开口的时候,他语气中有什么东西已经悄悄地变了,仿佛隐约泛起了狐疑。

他慢慢地说道:“也没有多少。”

“来了六七个,还不多么!”林鱼青立即抢白了一句,随即忽然一顿,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上了当。

黑暗中,达克拉又像咳又像笑地清了一下嗓子,低声说道:“你怎么知道来了七个人?”

林鱼青年纪小经验浅,听了这话,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来答他——一个今晚才潜进庄园的人,怎么会知道在这几天陆陆续续到达的骑士之中,一共有七位贵族领主?

艾达在后头听得清楚,心中焦急,却又不敢出声;她刚一抬起头,正好看见林鱼青的背影忽然黑了下去,如同月上遮来了一片云。

她只愣了一刹那,突然明白了。猛一转头,她果然与窗外刚刚爬上来的一个男人四目相对——那黑影倒映在窗外的银白月光下,瞳孔里盛着冷光,正是达克拉在晚宴上所带的那一个侍卫。

“小心!”她再也忍不住了,一声惊叫脱口而出。

她话音未落,那侍卫已经翻身扑进了屋子里,几步冲向林鱼青,一脚便将猝不及防的少年从达克拉身上踢了下去。

少年猛然受击,滚落在地,手中小刀当啷啷地跳过地板,滑到了房间另一头。艾达一惊,立刻撒了手,转身也跑了过去,赶着去捡那把小刀。

那侍卫一声不吭,并未理会她,再次扑向地板上的少年。林鱼青虽然身手敏捷,却到底不是一个健壮成年男人的对手——

当艾达握紧了小刀时,林鱼青却已经被拿住了,反剪了双手动弹不得。

达克拉一边咳嗽着,一边手脚笨拙地爬起身来。他用火点亮了房间里的油灯,拿在手里,光芒随着他肥肥短短的手指一起,颤抖着照亮了整个房间——达克拉站住了,转头朝她笑了一声:“艾达·梅索科小姐,你好哇!”

尽管艾达的面容仍旧被遮在斗篷的阴影下,但已经无济于事。

达克拉圆圆肥肥的一张面庞上,星星点点尽是汗光,一双眼睛里像是闪烁着某种急不可耐的得意,然而定睛一看,却又只是两束火跳跃的倒影。

“你伙同这个贼人,意图阻拦教廷的行动,”达克拉看了一眼林鱼青,脸上最后一点惊惧还没完全消去,已经换上了慢条斯理的笑。“闯入本人卧室,想要行刺审判团督军。除此之外,你作为梅索科家族成员,包庇逃犯,不敬教皇,按照教律,应当没收领地、取消爵位,你可真是害惨了你的父亲——不,姐姐。”

艾达苍白着一张脸,嘴唇颤抖着,斗篷慢慢从头发上滑了下去——她终于明白了罗曼丹所警示的、却又没说出口的是什么。

“你、你们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她声气低弱,一双眼里已经泛上了水光,拳头攥得死紧,仿佛能从骨节里滴下血来。

达克拉猛地收住笑容:“你父亲身为坠灵使,必须教廷出兵才能平息领地内的动乱,本来就已经违反了坠灵七诫中的第六条。不能维护领地稳定,要你们梅索科家在这儿干什么?”

艾达似乎说不出话来。她细瘦的身影在角落里立着,看上去就像是残留在寒冬里的一根枯枝。

说完这话,达克拉擎着油灯,走到林鱼青面前,打量少年两眼:“你一定是那些乱民了。你身上没有坠——”

他一个“灵”字还没有说出口,只见林鱼青猛地朝前一挣,一下就顶翻了他手里的灯。

铜盏撞在地上,火光闪了几闪,房间里霎时黑下来——林鱼青趁着身后侍卫一分神的功夫,喊了一声“艾达!”随后便感觉到那侍卫加重力道,骤然往后一拽他的双手。

少年不但不挣扎,反而顺势朝后猛一仰头,后脑勺便重重砸在那侍卫的鼻子上——只听一口倒抽冷气的声音,他的手便被松开了些许。

达克拉被火盏烫了一下,抱着手骂了林鱼青一句,接着声调一扬,就要叫人:“来——”

“艾达!”林鱼青惊叫一声。

他话音未落,忽然只听黑暗里一声闷响,达克拉后半句话突然没了声息;少年正跟那侍卫挣扎扑斗,一时间混乱得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直到达克拉的黑影扑通一下摔在地上,才露出了他身后举着灯台、如同一棵细枝般的人影——艾达受了惊,将灯台一扔,便冲向了窗边。

然而达克拉却没有昏过去。

尽管艾达这一下已经下了死力,他也只是晕眩了一阵,从后脑勺上摸到一手血,挣扎着便要从地上爬起来;林鱼青只觉身后那侍卫一松手,几步赶到达克拉身边扶住他,扬声喊叫道:“来人!来人!达克拉大人受袭了!”

“快跑!”林鱼青跑到艾达身边,将她往窗外一推;与此同时,那侍卫已经再次冲了上来——“我挡住他们,你去找罗曼丹想办法!”

艾达雪白着一张脸,一个字也来不及说,匆匆攀住窗台,在侍卫刚刚扑到的时候,便飞快地钻了出去。

窗台悬在三层高的石壁上,仅有一条窄窄的、凸出来的石质装饰能勉强供人攀爬,借着它倒可以下到二楼去。艾达一踩上那条装饰,低头一看,脚下空空荡荡的,大地看上去还有那么远——她手指死死地抠进砖缝里,手心沁出了冷汗,一时竟不敢动了。

正当她犹豫时,从头上窗台里猛地探出一条手臂,直直朝她抓来——当艾达一声惊叫,险些被推翻下去,万幸那手臂又被人拽了回去。林鱼青的吼声紧接着从窗子里响了起来:“你快走!我支持不住了!”

艾达一咬牙,再也不敢留在原地,紧紧贴着墙壁,顺着石质装饰挪到了另一边。侧楼里逐一亮起了火光与人声,不知是谁在高叫着“达克拉大人受伤了!”“是梅索科家的叛逆!”——当她听见有人喊道“抓住了一个小子!”时,心中一慌,脚下没踩稳,差点滑下去。

好在她身形瘦小,这条窄窄的石质装饰对她而言,也能勉强维持平衡。加上艾达又穿着一身黑色长袍,便如同融入黑夜里一般,居然一路也没被人发现。

从二楼窗台往下爬到低一点的地方,艾达一咬牙,干脆连滚带摔地落到了院子里;她一生中哪里吃过这样的痛法,但却仍咬紧嘴唇一声没吭,跌跌撞撞地出了院子——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三楼,竟叫她顺利地跑回了重森堡主堡。

夜风吹得她脸颊冰凉,麻木得甚至有些发痒。一想到接下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艾达心里便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无措。

此刻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便是在达克拉之前先一步将消息告诉罗曼丹,由他处理,或许还有转圜之机……

她一秒也不敢耽误,却没想到偏偏撞了一个空:原来老伯爵半夜里病情忽然有些反复,罗曼丹刚刚才赶过去照料,与艾达恰好错过了。

艾达急得一跺脚,甩开身边问长问短的侍女,掉头冲向了父亲所在的后院。这一次她总算是赶上了——远远地,她就瞧见院子门口站着两个身形熟悉的影子,正是罗曼丹的随侍。

一路疾奔,艾达胸口都烧得疼了起来;她才一露头,还来不及喘匀气、说上一句话,只见那两个随侍便同时迈出一步,拦在前方的夜色里喝问:“什么人?”

“是,是我!”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罗曼丹呢?”

“艾达小姐,”那随侍一愣,没有退开。“伯爵大人身体不适,您——”

“我有急事找罗曼丹!”艾达面色涨得血红,抓住那随侍的胳膊,往旁边一推,却没有推动:“你让开,来不及了!”

两名随侍互望一眼,正在犹豫时,只听身后门声一响,传出了脚步声。艾达一抬眼,正看见罗曼丹朝那两个侍卫一摆手,示意他们让开。橙红火光与药草气味,从他高大笔直的身影后融融地扑了出来,隐约地成了黑夜中唯一一团微弱暖意。

“艾达?你是来看望父亲的吗?”罗曼丹微微一皱漂亮眉毛,侧过身让出路:“伯爵大人刚刚睡——”

“罗曼丹!”艾达几步冲上去,不由自主地抓紧他的衣角,喉咙中已经哽咽了:“出、出事了!”

罗曼丹面色一凝,却并不显慌张——无论何时,无论什么事,他总是像急流中的一块岩石一般,沉稳牢靠。

“你等等,”他低声道,回身将门关上。他的手指尖被什么草叶染成了绿色,大概是刚才捣了药草——艾达这才醒悟,不能惊动父亲,以免他病情加重,忙随着罗曼丹退到一旁,飞快地将今晚之事一五一十说了。

来找罗曼丹,大概是她今晚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艾达话音才一落,他便已经唤来了两个随侍;稍一沉吟,罗曼丹语气又沉又快地朝其中一人吩咐道:“你,马上带着堡内守卫队,现在去将侧院封锁住,绝对不能让达克拉的人过来。一旦被他叫醒了那些坠灵使,我们才真的大势已去。”

是了,是了——那些骑士领主都住在主堡里,此时都已经喝多了睡下,还不知情……艾达仰着头,紧紧地望着罗曼丹在夜色里线条坚硬的侧脸。

“但是现在我们晚了一步,达克拉的人很可能已经在路上了。你立刻去把守住领主们住的那栋楼,不能惊动领主们,一旦发现他的人靠近,立刻拿下。”

艾达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感觉自己胳膊上泛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两名随侍知道情况紧急,领了命令即刻便退了出去;她见罗曼丹转身也要走,忙带着几分惶恐叫住了他:“那、那还有达克拉怎么办?”

罗曼丹在半明半暗的夜色里站住了,侧过身子,越发显得如同一尊雕像。

“我现在去请伯爵大人的坠灵进入灵器,然后我带着它去亲自面见达克拉。”

从艾达说明了事情经过起,罗曼丹甚至连一句责备的话也没有,只是一件接一件地安排着应对办法,反倒令她觉得接下来的话更难以启齿了——只是时间紧迫,她犹豫了几秒,仍轻声道:“我那个叫做林鱼青的朋友,和我一起去的,可能已经被那胖子捉住了。你……你去见达克拉的时候,能不能把他也救出来?”

在月色和屋中微光里,罗曼丹的侧影沉默着,一时没有出声。

艾达心下一慌,走上几步,急切地道:“我知道我要求的太多了,可他——他是一定要救出来的!我前几天去祈福的时候,遇上了不知哪里来的刺客,多亏他救了我一命。这、这件事我对谁也没有说过,连施劳都不知道,但我是真的被他救了一次——”

“是吗?”罗曼丹轻声说道。阴影投在他的面庞上,叫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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