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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76-2 山丘上的餐館,再遇故友

轉了五個彎,小巷子內是一段上坡路,造型優雅的民宅盤繞著山丘,顏色粉粉嫩嫩。純粹作居住用途的社區吧。圓香思考著。大夥兒攀爬前進,到了較平緩的區段,路旁有間不起眼的房,髒髒舊舊的。

那棕黃的招牌模樣像一條魚。

音羽說這就是他們訂好菜的餐館,最頭頭的圓香打算仔細看一看,裡面什麼名堂。門廊處的柱子掛了魴魚造型的金屬門牌,中心有個圓形的凹陷,凹陷裡兩根毛線針,一根指北,一根指西南,夾了一百五十度角。

圓香輕輕地推了玻璃門。店內透著淡淡的午後陽光,眼神巡過四周,這裡形似電影裡出現的鄉間小館,黑松木的地板,一張張四人桌被柵欄隔開,柵欄是庭院圍籬的一個半邊,上部的槽溝填裝了鑲嵌玻璃。當陽光灑進,那瓊漿玉露般的玻璃,便會溢出輝煌動人的流彩,兩相呼應,也倒映在桌面成了一灘清水。她貼近看,中間鑲著一塊小熱帶魚,甚是有趣,伸出手來觸摸圓圓滑滑的玻璃。她彎著頸子,找尋著其他塊玻璃,是不是也有小魚。

「對了,美生奈人呢?」靠上門,走隊伍最後的玲問。

「啊,對呀!她去哪了?不會從一開始就沒跟著我們吧?」芽羽的小臉往前、往後,又繞了一整圈,除了她、姊姊、圓香與玲,就沒發現熟悉的身影了。

我來拿菜,我是......。音羽向圍裙小姐說。圍裙小姐明白過來,吩咐廚娘備餐。

有人按了後門的鈴。圍裙小姐踩著拖鞋「咚咚咚」地跑過走廊,一瞬間消失了。

「等一下菜拿到了,美生奈還不回來,我們就不等她,直接走了。我媽在催。」音羽放下手臂,離開櫃台。

偏偏選在這種時機。玲的頭疼又犯了。他走向後方,一道道粉牆排排站著的隧道尾巴。畫廊的感覺。玲發現旁邊還有個中等身材的人影,是圓香,她的小耳朵貼在牆上,不知聽著什麼。

牆縫。玲把右耳靠緊了牆,果然聽到一些聲音起伏。

「我就說你不要這麼早回來!......」

女生?玲微微離了牆一寸,又往前,兩三步。人聲是那扇有馬賽克玻璃的廁所門發出的。他的頭縮進旁邊的牆。好像是一對男女吵架,他可不能讓他們察覺自己的蹤跡。

他的耳朵一尖,就是這音質,從早聽到晚的聲響。

天啊,美生奈。他的動作更大了,整個人都踮腳,手腳姿勢歪七扭八的。

「機會沒了,人也逃了!還讓我手忙腳亂,我用跑的就是為了提那件西裝給你,你知道嗎,又重又厚!」女生吼得連門都為之震動。

「難為妳了,妳都穿一天不是自己的衣服了。換掉吧,我們不是說好結束後就換回來嗎?你也好輕鬆點......」

是那男的,聲音比較低沉。玲想。

「你換回來,只是為了拍拖!就是你太急著表現,計畫曝光,你才要提前交換!我根本適應不了你的節奏......」

他們不是情侶,那......。

嘿,森永同學。圓香向他揮揮手,使他轉頭。「他們倆從進門一直吵到現在。」

有看到人嗎。玲作嘴型問她。

圓香回答。沒-有--我不敢看--。

「我覺得那個人......講話聲音比較低的,音質很像美生奈。」

「有嗎?」圓香說。「可是還沒變聲不都......」

擁有那聲音的人,結合生活經驗,其實不算少。

木門被「碰」地打開。「煩死了,那我也可以不遵守約定啊!」

細細瘦瘦的女孩踩下門檻。她身上穿的黃麻長洋裝,正是美生奈的那套。圓香嚇得險些跌跤,因女孩跑得極快。

「姐姐,哥哥他欺負我--!」

她奔朝餐館前台,第一步就是找那坐著的圍裙小姐,拉拉寬鬆的裙襬,尋求安慰。「好了、好了,有什麼跟我說。」

即使玲來了,女孩也還在哀鳴。

「這位是......」玲抱著期待問道。

「喔,是我的妹妹,跟我弟鬧不合。小孩子嘛......」

「哥哥要我幫他把臭衣服帶回家!姐姐......」女孩的五官糾結成一坨,直向姐姐哭訴。

她好像縮水的美生奈喔。圓香在玲耳邊說悄悄話。那個女生啊。

玲一聽,滿滿的不對勁感從腳尖席捲至頭頂。奇怪。換回來,交換......是換什麼,衣服?但對方很抗拒,然後他們說「計畫曝光了」。

七百貨頂樓陷害我的、與我對上的勁敵,身形和那女孩差不多,只是再高一點兒。

交換身分?

不不,這太荒謬了。

此時,玲的視線飄上櫃台旁的一座玻璃櫥,裡頭收藏的是副魚類骨骸。兩腳不受控制地走向那,他的手摸上玻璃,感受溫度。

「你做什麼?這可是我伯父開的店啊,你不要動歪腦筋啊!」音羽慌張地喊著。

「做個檢查。這裡太多難以解釋的事物了。」玲拿出一個青色的方形小機器,按了下圓鈕,那機器伸出根細細的鐵管,他像是把整台甜度計握在手中。發黃的骨頭由中心脊椎以放射狀擴散,卻似一張攤開的獸皮。這副骨架足足兩米長,這種驚人的大小,可能只有旗魚能達到了。玲壓住開關,使管口的紅色光點對準魚骨,「嗶」,機器跳開了,顯示屏幕轉成綠色的,開始分析。

音羽問他究竟在賣弄什麼玄虛,他說,這機器是用來檢測物體中的異力含量的,以紅外線掃描,若有人控制了這隻魚,它的表面就會佈滿異力。音羽想,真是大開眼界,方士也需要科技產品。

「我能請教一下,玻璃櫃裡的是什麼魚嗎?」

圓椅上的圍裙小姐抬起頭。「龍王鯛。這是我爺爺和我叔公出海捕到的,底座的照片就是當時拍的。他們還被稱作傳奇呢......」

玲彎下去看,那張黑白照片裡,兩名漁夫各執魚的頭與尾巴,魚的身子非常寬碩,只憑兩人的力氣似乎有些勉強。

不太對。根據吉倉一條通那魚舖的胖子所言,龍王鯛經常被和石鯛搞混,就算是鯛魚,頂多也才九十公分長,那這骨頭又是哪種奇怪生物的。

「啊,結果出來了。」

玲拿起機器,其餘一票人擠著先睹為快,聲音滋滋嗡嗡地轟動木板屋,連番擠壓下,我推你,你推我,熱呼呼的體溫中,他的臉染上了紫青的顏色。

「不......」玲語調顫抖著說。「這隻魚連骨頭都是異力變的!」

它是假的,他語氣激躁地說道。

圍裙小姐和他爭辯,都有照片為證了,難道還會是海底打撈上來的怪物。玲見苗頭不對,急忙改口說機器出包,反覆強調著「它不靈了」。

「啊!你這笨機器,好好的傳家寶,怎麼就給人家驗成了假貨呢......」

他拍著機器,小姐當他腦袋空空,便去忙了。

「拜拜,姐姐,我先走囉!姐姐再見!」

長洋裝女孩邁著輕巧的步伐走向店門,手臂彎處勾著的白色寬紙袋不停甩動。臨走時,玲望著她的側臉,終於浮現出了在何處見過此人的印象。

七百貨的宴會廳,他發了一記強力攻擊。煙霧散去之後,他清楚的看到敵方的臉,是他所熟悉的長相。他永永遠遠都記得那張臉。

美生奈。沒錯,除了瘦削一點,正臉就是。

彩瀨圓香在白樓豪華的殿柱下,緩緩穿梭於拱廊間,斜曬的太陽將柱子投射出大面積的陰影,沉積於花崗片麻岩的地板。以玲為首的眾人,談論著她無法融入的話題,什麼異形、異力的,也不讓她一起聽。森永玲那個謊話連篇的傢伙,有什麼厲害的。圓香愈來愈氣,真心的措辭都不敢承認!分明是那女店員搞錯了,她真的不能理解。

照這樣子,大概還要再半個小時,討論會才能告一段落。怕枯燥呆板,她想不如自己先溜出店外,隨意逛逛吉倉的街區,排遣寂寞。她哼著旋律,慢慢繞過一盆棕竹。

昏昏灰灰、偶爾透出一絲亮光的走廊中,白色荷葉邊禮服的人兒盈盈地走來,或提個麻編的袋子,洋帽壓低;還有,還有全身純白的人,他們的衣物剪裁得很簡潔,是快捷時尚的實踐者;不穿白色的,則搭一件牛仔外套,或是牛仔長褲。他們路過時,大多戴著墨鏡,不看人一眼,彷如旅遊者和周邊的這個環境皆是輕飄飄的空氣。

圓香和十幾個都會男女錯肩而過,沒人可聊的她直覺地仰起頭,拱廊那洛可可風格的壁畫,以柔軟的色調描繪出了人們理想的聖域:赤身裸體、裹著飄帶的天使飛過沃野平壤上空,背後伴著滿天的雲霞。再過去,希臘眾神祇歇坐在遼闊的陸地,姿態自由奔放,宙斯就在石頭王座上睥睨一切,侍女手捧雙耳瓶傾倒著甘美的露水,所有人徜徉於樂土的懷抱。金箔的藤蔓勾邊使人迷醉,含蓄地拋著媚眼,圓香脖子抬得硬梆梆了,圓廊的繪畫還是沒到頭,從開天闢地一直延伸至山河的壯麗景致,可謂周詳的畫卷,鋪敘著它漫漫悠悠的故事。

她不打算再讀,一個轉念,卻是看進了灰白色的水泥空間裡,開的小小規模的咖啡屋。圓香跨過門檻,裡面的布置充滿了年代感,木頭釘的牆、桌椅、大大的布穀鳥鐘、風信子的木頭雕刻畫,小巧如鏡的橢圓,被掛在店裡出奇不意的角落。

咖啡屋的主角,是離門口不遠的木頭吧檯,能坐二十多人。瀟灑的橫折勾結構,包住亮鐵組成的準備區,使它像一個躺著的大寫「U」。U的左臂,靠牆的位子有兩人,跟圓香比較近的男子站立的背影,激動地揮著一隻手臂,和他對面的粉紅襯衫客放肆地聊。

襯衫客側坐著,手握吧檯上的玻璃杯聽他滔滔雄辯,有時笑笑地回應一句,拿起蘇打水仰頭咕嚕咕嚕灌著,翠綠的薄荷葉跳著芭蕾漂浮,銀勺子匡噹一聲碰上杯緣。

男子的橘色長袖和藍黃混雜的捲髮,圓香頓時認了出來,忍不住叫聲:「里維!是你吧?」

喂,有人在喊你。襯衫客放下杯子,對馬哈里維說。

「啊,香子,我們又見面了。」里維轉過頭,修長的身姿神態爽朗,談吐愉悅。

「對啊,想說閒著沒事就晃到這裡了。會打擾你嗎?」

「憑妳跟我的交情,我哪會禁不起這一點點小驚喜......我是說,妳來了,兩個人在旅行的城市中相遇,這很難得。」里維點點她的肩膀,「所以,別再說什麼打不打擾了。」

「好喔。那你的朋友......」圓香注意到角落的人。

襯衫客站起,用小腿肚靠了椅子。「喔,我沒關係,我沒關係,本來我帶書來讀,是他先吵我的。」他有禮貌地點了個頭。

「少來,阿七,你自己的話癆,還怪我。」

原來他叫阿七,這個名字感覺滿普通的,略聽之下耳熟能詳。

圓香大致瞄了一下他的容貌,好瓜子臉,配了立體的五官,烏黑頭髮長至下巴,露出兩耳,右臉有痣;雙眼如同貓般,碧藍深邃;一副眼鏡當作髮箍戴在了頭上。他披著一件亮粉紅色的襯衫,好幾十艘帆船繪成繁複吸睛的圖樣,沒扣起的襯衫裡是白色的T恤,畫著一枚長針與短針。

「七點鐘,哈哈。我都這樣自我介紹的。」他指著衣服笑道。「對了,我們早上不是才見過面?」

咦,沒有啊。圓香滿頭霧水。雖然這位阿七臉部柔和的線條,給予她一股親切感,對方突如其來的發言,使她驚愕而拙於反應。

「阿七,你又調皮了!去去,別跟我的紅粉知己裝熟。」馬哈里維作勢將他趕離,立刻去安撫圓香。「這傢伙一看到女生就想搭訕。」

里維壯實的手臂搭著圓香的肩,壓低背脊護送她至店外。當她離去,阿七倚著吧檯桌微微的揮了手,側著的臉,浮現出讓人猜不透的笑容,配合著靛藍的瞳眸,就像以歐式茶館為背景的圖畫一般,那人在靜靜地對著畫家笑。

妳怎麼會想要來舊城的。里維的手鬆開,走到她的左側。

圓香說,沒人肯陪她,出來轉換心情,反正獨處也滿好的,有自己的時間。

別忘了我這個老朋友啊,里維嘴角微揚。既然他們有緣,一定要讓他招待,就當是好友的禮物。圓香被他逗得咯咯亂笑,排面不夠壯觀,他就漏氣了。「前幾天發零用錢,應該可以請個Tapas(西班牙式小吃)。妳想吃什麼?蒜味麵包,有放羊起司的那種,還是......」

果然前面涼亭下就有個推車的小販,什錦烤餅、橄欖串、魷魚圈等,囊括山珍海味。圓香埋首在藏紅花色的餐格挑著,卻覺了無新意,一會又倦怠,頭左右轉動瞧瞧四周,攤販旁的某棟古典樣式的建築,門正敞開著。

「不,等我一下。」

圓香走出攤子,快速地跨步向那扇門,穿了進去。

大廳白淨且明亮,仔細看,那牆並不是全白的,帶了點淡青色,像把乳清塗抹在四面琉璃上,美麗光滑的琉璃瓦。那水晶燈高高地懸在圓形穹頂中間,像串著冰糖的珠寶項鍊,室內偶而種上一棵棕櫚,它,或是說它的族群(大概種植了五到六棵樹),垂落的墨綠葉片因為偶然的風窸窸沙沙地擺著。

「這裡曾是市政廳,後來轉型成旅遊景點,開放給民眾參觀。」馬哈里維從後面接近,說明道這層樓原本全是辦公用途,範圍涵蓋了咖啡屋和幾間小店,而那是改裝時才用隔間分隔出來的。

「這麼大?」圓香張開雙臂,轉了一圈,她的腦海湧入了許多問號,既驚奇又喜悅。兩側各有個出入口,但再看進去,竟是房間裡又套著房間,好像那門,是被鏡子反射在牆上的,鏡像串聯成將近永無止盡的迷宮。一進拱廊,就是它的範疇了,里維說她能算算看。「那這裝得下多少個操場啊」,圓香繞著圈圈,掌尖突然撞到了一塊玻璃,停下。

「呃,這個是......」

長方體的玻璃櫃子,其中收藏著魚的骨骼。它的頭被朝天擺設著,長度需要兩隻手才能抓住。「吉倉漁港捕獲的魚類標本。這在漁村是種奇異的風物,抓了一條魚,長相特別奇怪的,或者珍貴的,由於是自己要吃的,就把肉刮乾淨後,留下骨頭紀念。」里維看了看說。

「我問你喔,」圓香一個一個字說。「像這樣的魚......或者更大一點的魚,會不會殺人?」

「不會的,牠們看到輪船就游走了,就算是大白鯊也不會主動攻擊人。而且,它不是鯊魚。」他稍稍研究了那隻魚的構造。

圓香似懂非懂,「哦」地應允道。她問他是否聽過龍王鯛,里維搖頭,於是她解釋了所有已知與龍王鯛有關的訊息,比如它之於吉倉人是如何的重要,以及經歷的種種。結合餐館展示的骨架,除非沒賣給商家,或做學術之用,方能完整保留骨骼。但龍王鯛是吉倉鎮上共同追求的極品海鮮,無論是那魚舖還是每位漁夫,巴不得撈到一條。目前沒有任何關於龍王鯛口感的紀錄......不拿來食用,難道有別的用途?

馬哈里維道:「妳說的那個......並沒有一種魚是叫做『龍王鯛』的,生物學上不存在。兩公尺長,可能是誤會吧。」

圓香感到無比震驚。音羽姐妹描述的傳說並非真實,而是當地居民的謠傳,甚至整段都是編撰的?明明過去歷史記載有多篇的捕獲紀錄,福本家族內那被傳誦的、族人捕魚的功績、黑白照片,是偽造的嗎?亦或他們慌忙之中出了差池?

「不,我證明給你看!文獻裡有!」

一座巨大的蜿蜒樓梯下,放著堆滿書香的資料櫃,整齊地排列著。圓香踩著大步準備逐個翻找,卻發現書櫃全被鎖住了。碰了壁的她不死心,回頭瞥見張套著玻璃罩的桌子,罩底有數枚經過摺疊的書報。圓香粗略讀了最左邊的報紙,那是篇頭版新聞,看清楚上頭的大字後,她害怕得向後退了幾步。

「吉倉外海發生探測船翻覆意外,五死三十四傷......」

圓香試著想像畫面,腦中便天翻地覆。那是何其悲傷的一個場景!船隻的遺骸支離破碎,漂浮在深不見底的海洋上。由於圖片過於驚悚,她不敢再看第二次,心臟都還發著麻。

「兩年前的新聞了。」里維說。「某個不幸的家族遭遇了一連串的悲劇,這是當中的一件,可謂轟動全國。至於為什麼會拿舊報紙出來重新展示,是因為今天,和那個家族一名男孩死去的日子,是同樣的日期。它又被叫做......『七之日』。他宣揚平等,卻犧牲了,人們選擇在今天懷念他。」

圓香表示她從未聽說過這個節日。里維笑了一笑,「應景的方式很簡單,灑玫瑰花瓣就好了。」他自備了一籃花瓣,沿途灑著,到門口。

望著他的背影,圓香陷入了重重的疑惑,慢點兒,不是才在講翻船的悲劇,怎麼一下跳到了緬懷偉人?一個無名無姓的人?

依她的觀察,這比較像是婚禮或保加利亞玫瑰節。

「啊,有遊行。」里維表情歡樂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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