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我……”
“你去吧。我总是会支持你的。”
“阿清……你等我，我一定会回来娶你。”
“好，我等你回来。”
——清、流（曾）
“阿清，你要离开？”
“嗯。”
“你能去哪？！”
“阿酒，对不起，我是你的姐姐，本应该要照顾你的，可我却还总是要你为我难过。”
“你告诉我，你要去哪？”
“我要去做他未做完的事。”
“战场刀剑无眼。”
“我知道。”
“好，我等你回来。”
——清、酒
“阿酒，我要上战场了。”
“嗯？”
“你帮我照顾照顾你姐。”
“阿清不用我照顾。”
“如若我回不来，你帮我陪陪她，让她忘了我。”
“好。”
——流、酒（曾）
“对不起，阿流。”
“嗯？”
“没什么，阿清她走了。”
“走了？她去哪了？”
“她没说，只说了去了她想去的地方。”
“那很好啊。”
“你不难过吗？”
“阿清去了她想要去的地方不是一件好事吗？我有什么好难过的。”
“她不会回来了。”
“哦？是吗？”
“你哭了。”
“我没……让阿酒见笑了，我也不知怎的，竟有眼泪流出。”
“无事。”
——流、酒
“阿酒姑娘，你怎么离开这么久啊？”
“明壶，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为什么啊？阿酒姑娘，我是真心欢喜你的！”
“不要再来了，段明壶。”
——酒、壶
“阿清，你这么做，不怕他怨你吗？”
“阿酒，他不会怨我。”
“是，他确实不会怨你，可他连感情都没有了，还算是人吗？”
“阿酒，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别的选择，我不能看着他去死啊。我宁愿他永远不再爱我，我也要他好好活着。”
“阿清……”
“阿酒，师父说的没错，我们生来就注定不该爱人，注定生生世世不得善终。”
——清、酒（曾）
“阿酒。”
“师父，你怎么回来了？”
“阿清的魂灯灭了。”
“师父，你喝茶。”
“阿酒！”
“师父，这么多年不见，你可有想我？”
“阿酒！阿清走了！她不会再回来了！你知道吗？！”
“师父！你的房间我去给你打扫一下，你不要急，我这就去。”
“阿酒，阿清她回不来了。你不要再骗自己了。”
——酒、师父
“话说安家公子从小无父无母，却聪明伶俐，少有人及啊！”
“前些年看上了一个姑娘，那个姑娘可谓是美若天仙啊。可惜啊，快要成亲的时候突发战争。”
“安家公子义无反顾前去战场，后在战场上失去了踪迹，好不容易找回，未婚妻子却不见了。”
“问公子只说会回来的，等战争结束就回来了。”
“这不，战争结束了，姑娘还没回来，安家公子却吊死在了家中，哎！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天妒英才啊！”
“说书的！那安家公子是谁呀？”
“客官是外地来的吧？那安家公子名叫安流，在这十分出名！”
“那他的未婚妻子又叫什么？”
“要说他的未婚妻子，那我还真不知道，就有一次，远远的听到安家公子叫她，阿清。”
——说书先生、路人
第一个梦，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