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几分钟,耳麦传来风低沉的声音,“主子,失手了。”
“嗯。”上官宛平淡然,似乎没什么反应。
这件事就那么轻飘飘的过去,白棠也没怎么过问。
倒是白果大跳大叫,“姐,我看她根本就帮不了我们,连我都看出来对方是故意来挑衅的,那坏…女人却抓不住!”
“不,白果,她能帮我们。”
“嗯?”白果迷惑的皱了眉。
晚上,上官宛平躺在草地上,看天上繁星,单月皎洁。
这片草原的海拔偏高,上官宛平躺在地上,却有种头顶就是苍穹的感觉。
寒风袭过,上官宛平不禁打了个喷嚏,身边竟漫过丝丝凉意,那是危险的气息,她的生命,受到了威胁,脖间突现一丝血光,上官宛平的喉咙一紧,似乎是疼痛,却有锐器被击中的声音,上官宛平摸到脖间,一片湿热,而面前,依稀的黑色薄幕里,两个人飞速的交起手来。是风和另一个黑衣人。
今晚的鱼儿,上钩了。
身边突然又悄息蹦出来几个人,上官宛平想要大喊出来,却直接被人捂住嘴巴,那人单手劈在她的后颈,上官宛平在疼痛和麻木之中闭上了眼睛。
风只是一个瞥神,死士的职业素养让他并没有受到什么较大的干扰,可他毕竟多年都未出手,身体营养,自身速度也都跟不上。他越专心,就越吃力,身上被银色刀器不断击中。由于身体剧烈的运动,一道道血痕在月色当中弥漫。
风在最后被一刀刺入胸膛之时,身体支撑不住倒下,对方,使的是全力啊!
临昏迷之前,他听到对方不屑的声音,“废物!”
上官宛平醒来的时候,觉得脖子好疼,后颈又麻又疼。她爬起来,照镜子,果然,脖子上一片淤青,前面的脖子上一条两厘米的血口,已经被处理过了。
啊,还真是玩大了啊,会不会留疤啊!
她突然想起来风。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她觉得风一定能活下来,就像她一点也不意外,自己会在利原马场自己原来的房间醒来一样。
她听到门外的声音,是白果的大喊声,“姐,那个女人那么没用,差点被杀唉,我们为什么还要来看她啊?”
白棠皱着眉头,深思着什么,“白果,说过很多遍了,不许无礼。”
“可是姐…”
白棠推门进来,白果哑声,见上官宛平已经坐起来,白棠率先出口,“对方很厉害。”
“嗯。”
“你出血很多,离大动脉就差一点点,对方想通过你警示我。”
“白棠小姐,风在哪里,他怎么样了?”
白棠的喉咙突然一噎,“上官小姐…”
“嗯?”
“他伤的很重,在马场内部的医院。”
“什么!”上官宛平的瞳孔里第一次盛满了恐惧,如果风都差点被杀死…
而她这幅样子,正被白棠和白果看在眼里。
白棠没有说话,眼里已经有不满,这果然还是个孩子吗?她还以为…
白果直接拖着白棠出去,可以听到门外白果不耐烦的声音,“姐,她就是个小屁孩,还不如我呢,你看她那副表情!我们不要再相信她了!这件事不要让她帮忙了。”
上官宛平没有等来白棠的下一句,白棠在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