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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天仙谷7

世上所有的事都有因果。像你种下了一颗种子,盼望着他生根发芽,长成一棵树,开出一树花。但你永远也不能要求一棵被嫁接的树苗,开出一模一样的花。

杜小寒乘杜羽睡着了之后,溜出了房门,一直在入谷处等着权延。夜间的风凉嗖嗖的,吹的杜小寒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远处的瀑布奔腾着,激荡的水花打在石头上声音在夜间格外明显。

“你怎么在这?”权延有些惊讶和疲惫,声音有些沙哑。

“我在等你。”杜小寒道。

权延停了半刻,“来吧。”

杜小寒跟着权延回了屋,他有太多话想问了。

“是不是镇上出了什么事?”杜小寒一进屋就问道,“和我有关?”

“和你无关。”权延道,“是一些人想把事情联系到思清琴上。”杜小寒垂下头,看来事情真的和他有关。

“若是于我有关,我希望谷主不要瞒我。”杜小寒道,目光灼灼。

“自然。”权延换了口气,“心经练的如何?”

“三四分了。”杜小寒答道。

“你放心,剩下的两枚已经派人在找了,一但找到会立马给你送来。你还在长身体,先回去休息吧。”权延宽解道。

杜小寒还想问问镇上的事,见权延揉了揉眉心,很是疲惫的样子,也不敢多说话,只得回去了。

权延送杜小寒到门口,目送他离开。这个少年好像与初见时长高了不少,人也健壮多了,不像以前看着就太瘦,现在走起路来也称得上“英姿飒爽”四个字。权延望着一时失了神。

“我道也想知道镇上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无情从那一小片竹林的黑暗里走了出来,话说的轻轻的,眼神却凌厉地盯着权延,仿佛在告诉他不要瞒我。

权延回过神来,只见无情的衣袍软榻榻的,想是在这站了许久,受了潮气。

“进来吧。”权延叹道。

“镇上死了七个人,伤了一个,受伤的那个指认了断魂琴。”权延边关门边简短说道。

“阿弥陀佛。”无情念道。“死者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些武林人士,但具体的身份不知晓,我去的时候衙门已经着了火,都烧了。等过几日各派领了人,大概就能知道了。不过我已经让南溪去查受伤的那个了。”

“这些人做事都往思清琴上推到底是何用意?!”无情叹道。

“为名为利,哪个不是他们构陷的理由。”权延很是疲惫。

“天仙镇之前并无凶案,是琴魔消息被人放出后才出了命案,到底真是琴魔,还是有人假借琴魔之手,在我们看来已经很明显了。相信武林英豪也会慢慢参透。”无情还留有一丝希望。

“世人若都有师傅这一颗玲珑心就好了。”权延微笑道。

“怎么,你已经有线索了?”无情见权延笑了赶忙问道。

“当年寻风…”权延看了眼无情,只见他听了这个名字眼神黯了下去,换着说道,“花爷这几年一直在研究一种毒,所以谷里才种了些异域的花草。”

“什么毒?”

“五股散。”权延翻出了一本册子,翻到一页指着上面的一副插画道,“当年我爹曾今提过一句西域有种剧毒,叫五股散,中毒之人眼口鼻会出血致死,血成五股,是为五股散。这个症状和被思清琴内力所伤多有相似。我当时也提醒过寻风好好去查一查,不要背了这个黑锅。”

“哪想他就是个听之任之,以为身正影不斜的糊涂蛋!”无情有了情绪。这还是权延自无情入谷以来第一次在无情脸上看到表情,有些怔住了,收敛了神色,权延才接着说道,

“其实后来他也有意追查此事,他给我写了一封书信,说是有了想保护的人,想还自己一份安宁。可惜,我爹只知道那么一句,没有帮上忙。再后来……”权延的声音低了下去。

“不过花爷这几年一直在查找着相关的资料,院中悉心培育的花草就是为了研制那毒——五股散。”

“这么说,总算查到些眉目了?”无情有些激动,顺着这毒查下去,定会找到那嫁祸之人。

“用毒之人定与西域有所关联。“权延断言。“荆拓已经排查了镇上的外来人口,可惜没有发现。”权延有些疲惫,嗓子又痒起来,咳嗽了几声。

无情听着权延咳的不能自制说道:“你还是要多加注意你的身体,听花老爷子说……”

“无碍,花爷就喜欢夸张。”权延打断道。刚才咳的用力,脸都红了,却还嘴硬着。

“那你早些休息吧。”无情说道,“小寒的事也有我的一分责任,你不要自己扛。”

“好。”

清九来这镇上已有数日,除了每天和各门各派打打招呼外,其他时间都要闷出病来。

“师兄,我想去瞧瞧瀑布。”清九道。

清炼正忙着给师傅回信,头也没抬道:“去吧,注意安全。”

“哎。”清九答的欢快。本想叫上清明师兄,可却没瞧见人,只得自己去了。

清九还是阿九的时候,常常一个人待着,加上最后又入了道观,就更清净了。这客栈每天来来往往许多人,倒吵的他头疼。能得空去山间走走,哪怕就一刻他都是快乐的。

清九一路向着瀑布奔去,清观山也有一座瀑布,只是不及天仙峡的壮观。站在一座小山上看瀑布,像是一条险河倒挂在天上,看着水流奔流而下,清九觉得甚是舒心。看了一会清九又觉得不过瘾,又翻了这座山,跑到瀑布跟前,觉得更为壮观。清九蹲在溪水旁,拿手去触那冰凉凉的水,心情大好。

正玩着水,只听见琴声响起,一弦一柱,一张一弛,声声动人。若是在平时,阿九也就当音乐听了,可如今却不由得紧张起来,寻声而去,只是兜兜转转除了悬崖就是层层叠叠云障,实在是找不得人的踪迹。

“奇了怪了。”阿九站在一高处喃喃道,“莫非这天仙谷在这悬崖峭壁之下?”

清九回去时将这件事说给清炼师兄听。

“琴声响了多久?”清炼问道。

“唔,断断续续的傍晚回来时才停。”清九回忆道。

清炼眉头一皱,“此事不要声张,我们明日再去探查。”清九见师兄这紧张的模样,忙郑重地点了点头。此时清明拿着佩剑才回来。

“师兄去哪了?”清九问道,“本还想着一起去游游这天仙峡呢。”清九声音欢快。

“你就知道玩!”清明假意骂道,“我今日去衙门瞧了瞧。”

“可有什么发现?”清炼问道。

“没有。尸体烧毁严重,也只能靠身上物件辨认一二了。”清明道,“今天白楚也去了,顶着乌青的眼,怕是也没睡好。”

“不过二十来岁的黄毛小儿,若是清乾师兄在,哪还有他什么事。”清炼一时失了言。

“清乾师兄?”阿九问道,“偶有听师兄们提及说是行剑如流水,却不知那师兄现在在哪?”

清明别过脸,不知道如何开口。清炼知自己一时口快,也不应答,说道:“走吧,去吃些饭。”阿九也只好闭了嘴,却对清乾师兄更为好奇。

白楚从衙门里回来,也大致弄清了死者的身份。武林门派都有自己的腰牌或其他物件作为入门的标志,也算是讲究一种仪式感,只有行过拜师礼,才会记录在册授予信物。只是七具尸体中唯有一具没有腰牌物件,更无人认领,大大加深了白楚的怀疑。回房的时候,白楚顺道去了魏兵的房间。

“魏兄弟今天可好些了?”白楚没有敲门,推门而入,把里面的白苒都吓了一跳。

“少主怎么来了?”白苒站起身,有些慌张。

“刚从衙门回来,顺路来看看魏兄弟,你可有好生照看?”白楚问道。

“有的,白苒照顾的很好。有劳白少主挂心了。”魏兵挣扎的站起来,给白楚行了一个礼,“昨晚得罪白少主了。”

“千万别这么说。”白楚赶忙扶起魏兵,又送至塌上,盖好衣被,“说出来就好了,憋在心里更易引起猜忌。”

又对白苒道:“你快去拿些饭菜给这位小兄弟用吧,也该用膳了。”

白苒有些犹疑,但还是答了“是。”

白苒走后,白楚不经意的道,“今天衙门的那几具焦尸都已经被人认领回去了,唯有一具还没有确认身份。”

魏兵眼里闪过一丝慌张,后怕似的道:“我也差点成为第八具焦尸了。”

“魏兄弟不要这么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白楚安慰道。

白苒已经端了饭菜进来了。白楚起身,“那就先吃饭吧,好生调养着。若是我想起了什么再来问。”

魏兵点点头,应了下来。白苒送白楚出了门。若说进门之前的白楚还只是怀疑,进门之后的白楚就已经可以确信这个魏兵不是真的魏兵了。

今日在衙门出来的时候,一名自称南溪的男子拦下了他,交给了白楚一封信函。

“昨日连夜去了趟云剑山庄,魏兵早已出山庄,按路程算早该到了。魏兵身长约六尺,这信里是云剑山庄的信物图样,供白少主参考。”说完南溪就要走,又回头道:“上次琼海的兄弟已经跟过一次,这次就不要跟来了。”

白楚没有多言,笑了一下以示回应。打开信函,是一把剑的小模型吊坠,很是精致。长度大约只有手张开后大拇指到食指的距离。而那个物件,白楚刚刚在魏兵房里看到过。极其随意的在茶几上摆放着,甚至连水都浸染在上面也未有人在意。若说这只是魏兵粗心大意的话,魏兵起身行礼时分明身高七尺,而衙门里躺着的那具焦尸恰好六尺。

白楚捏了捏衣袖里的信函,魏兵确实是假的了,可白苒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犹未可知。

南溪回到谷里。

“交给白楚了?”权延问道。

“交了。只是谷主为什么相信那个人?”

“那日在客栈听他那番话觉得还算在理,若是这武林掌舵手都不辩是非,那思清琴怕是永无见光之日了。”权延叹道。

“谷主说的在理。”

“况且听小寒说,那小子知道思清琴在他那,他既肯帮忙,我们也还个人情。”权延拿起酒壶喝了一口,发现药已经喝完了。

“我去帮谷主装吧。”接过酒壶,南溪就去杜羽那了。

“杜大夫,药可煎好了?”南溪问道。此时杜羽正拿着小蒲扇一点一点的扇着药炉。

“快好了。”杜羽答道,又见南溪手里拿着那个装药的酒壶道:“怎么,谷主最近药喝的这么快吗?”

虽说药要趁热喝,但权延体质特殊,加上他离不了那个酒壶,药都是装在酒壶里,一次能管一天。为了装满,杜羽总要提前一天煎药一剂,第二天再煎一剂,两剂混合就是权延一天的量。只是这一天还未过完,怎么就来取药了。

南溪有点为难,只道:“谷主喝完了。”杜羽帮南溪装好药,说道,“药能救人,但亦有副作用,要适量啊。”

又道,“最近谷主吃饭可好?”

“好像…不是太好。”南溪实在经不住这样的问题,因为答案对他自己来说也是煎熬。

“哐啷”无情的茶碗掉在地上,杯子掉在鹅软石上立刻摔的粉碎。路过的小厮连忙打扫起来,无情连连致歉。

杜羽和南溪回过头来,“明日我去把把脉。”杜羽说道。

“好。”南溪语气上扬,拿着药给权延送去了。

杜羽走到无情身边,“师傅可伤到没有?”

“劳杜大夫挂心了,没有。”无情抚了抚粘在身上的水珠,抬眼认真问道:“真的很严重?”

杜羽不语,垂着眉眼点了一个头,无情心中一恸,不知如何是好。他也曾怨过权延的怂恿让寻风丧了命,但可却从没有想过让他死啊。三个人本来只弹琴喝酒听曲,却未想哪个过的都不如意。

“阿弥陀佛。”四个字既是抱怨,又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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