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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过了好一会,木头终于反应过来了,原来这皮子能值三百五十个银币,抱着银币袋子心里想到:“早知道,把那个家伙的肉留点卖给他,那肉比这皮子好多了啊,这皮子顶多也就是个褥子,肉多好吃.”木头打开那个银币袋子,里面明晃晃的全是指甲大小的银币,木头也懒得去数,他认为,只要比二十个多,就足够了。好吧,现在要找个人家租间房子住,木头左右看了看,发现那个刘老爷子正慢悠悠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人群正在渐渐的散去,木头几步追了过去,在后面喊道,“刘爷爷...”

与刘爷爷最后的交易结果是,租间房子给木头,管吃喝,从现在起,一直到来年河水的冰融化,十个银币,如果不管饭的话,刘爷爷只要三个银币,但木头希望吃到刘爷爷家里的饭菜,因为他没吃过,并且自己做的东西,只是勉强算熟,谈不上什么味道,虽然作为暗影,应该只相信自己做的东西,但这不代表,为人处世要与世隔绝,这也是爷爷生前的教导。听刘爷爷说,家里还有他的一个小儿子今年十九岁了,本来刘爷爷有四个儿子,三个死在了平判军队和叛军的刀下,本来这个小小的磨盘村并不是战略要地,很少有军队来,但那年他的三个儿子推着从山里打来的两头野猪去镇上,这东西不能放着等货郎,得马上推去镇上卖掉才行,所以刘爷爷只是简单地用盐摸了两遍野猪肉,就让儿子们用车推走了,结果三个儿子再也没回来,大儿子还留下一个女儿,今年十二岁了,孩儿他娘生这丫头的时候没过来,难产死了。老二老三还都没成亲,现在只剩下老四一个儿子了,刘爷爷也给他忙活了一门亲事,就是本村李瘸子的丫头,年前就打算成亲。

木头经常要睡到中午才起来,不是因为他懒,而是木头总是练功一整夜,黎明前才睡去,半个月来,木头交了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就是刘爷爷的孙女“丫片儿”,丫片儿整天缠着木头,木头也很喜欢和丫片一起玩耍,这也是木头自己在童年时光里...最后的回忆了。“懒虫,起来没有”,丫片儿站在屋外大声的喊道,倒不是丫片儿咋呼,只是有一次,丫片儿来找木头,推门进来一看,好嘛,一个光着大屁股的家伙正在酣睡,除此之外,丫片儿还踩中了木头的陷阱,一只脚一下子被吊到房梁上,木头马上觉察到了,一轱辘坐起来,结果看到倒吊着的丫片儿,正在房梁上晃悠,而丫片儿用手捂着脸,大叫道:“快放我下来呀!”...

“起来了.等..等下...我穿上衣服啊...好...好了..进来吧”随着一通“听了哐啷”的声音,木头迅速的解除了陷阱并穿好衣服。丫片儿怀抱着一个坛子,从门缝挤了进去,“懒虫,这是我做的浆果干儿炖狼肉,你看好不好吃”丫片一边将坛子放到桌子上一边念叨着。“懒虫,为什么你总是能猎到东西,我四叔说,你是他见过的最好的猎手呢,能教我吗?”木头一边将一个木箱推到墙角,一边不在意的说道,“女人嘛,只要会缝衣做饭就好了,学这些干嘛?”丫片儿听了马上争辩道:“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打猎吗?还有,你这是听谁说的,女人只要缝衣做饭就好的?”木头看了一眼因争辩,而变得小脸通过红的丫片儿,讪讪地道:“你四叔说的。”丫片儿一听是四叔说的,也不知道该不该争辩了,因为,现在在家里,四叔说话老管用了,比爷爷还好使。丫片儿低下头小声的说;“我只是想学点东西,等你走后,我也能给家里猎回些东西,总是只会採浆果和蘑菇,不如能猎到点别的什么的好,”,然后抬起头,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木头道:“比如狼,皮能卖钱,肉还好吃”。“恩--,这个,这个猎狼吧,那啥...”木头本想说那需要脱光了,光着个大腚去伏击,可没敢说出口。丫片儿一撅嘴,道:“不教算了”,“不是不是...”木头赶紧解释道,:“逋狼的陷阱你四叔也会做,只是我和你四叔猎狼的方法不一样,所以我比他更容易得手的,要不,我教你陷阱吧,虽说不一定能比你四叔厉害,但至少比采蘑菇浆果强。”

“好啊,好啊”...丫片儿兴奋地叫了起来…

几天后…

“看,就这样...哎-不对,你把那个树杈在往下深埋一点,埋那么浅很容易挣脱的...”

“怎么样,会了没..”

丫片儿鼓捣了一会道:“这几天一直都是兔子陷阱和狸猫陷阱,什么时候教我捕狼的?”

木头挠挠头道:“丫片儿呀,你别着急,这得慢慢来,逋狼算什么,这山里的东西,有一样算一样,只要我算计它,它就跑不了,”

丫片儿道:“那老虎呢”

木头道:“恩,只要不是魔兽,老虎也不是事儿”

丫片儿:“魔兽?那是什么?”

木头道:“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丫片儿:“那你说说嘛”

木头:“魔兽这东西比较少见,要到东面很远的黑森林才有,我第一次见到的是头剑背猪,那时我十岁,我的爷爷带我去东北方的黑森林里见到的,爷爷说这家伙的体力非常强,要么一击必杀,要么多下几道陷阱,我问爷爷,这家伙到底有多强?爷爷没说话,一会功夫就下了七道陷阱,然后开始驱赶那头剑背猪,当剑背猪闯进第一道陷阱时,只是挣脱了几下就出来了,这家伙皮糙肉厚真是抗造,连续闯了六道陷阱,在第六道陷阱里流干了血,倒在里面。”

丫片儿:“木头哥,你爷爷真厉害,他现在在哪呢?”...

木头:“去世了…”

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村寨一般都会建筑起寨墙以防御不测,磨盘村也不例外,磨盘村建在一个山坳里,两侧是山砬子,就是比较陡峭的山崖,东西方向的村口都建有木质寨墙,寨墙上还有箭楼,说不上结实,但要是没有攻城武器的话,也要填些人命才能攻得下来,快过年了,村里的祭祀下令,要各家各户出人手加固寨墙,说是因为打仗,帝国不停的征兵,村里的男壮只剩下不到原来的三成了,要是马头岭的那伙土匪今年再来,说不好,就不是十几头猪羊能打发的了,土匪吃柿子也看软硬,不好弄得,敲诈些钱财粮食就走,碰到软的就直接端了,男的为奴,女的为妓,连只鸡都剩不下。所以村里的祭祀很是着急修寨墙,马头岭在磨盘村东面七十里,有七八十的人手,算是这一带最强的一伙了,可现在村里成年男壮只有十二个,加上个外来的木头才十三个,成年能劳动的妇人,倒是有六七十,再就是一群孩子老人,全算上不过百十来人,站在寨墙上吓唬一下还成,真打起来就够呛了,村里的祭祀也姓刘,帽子上总插着几根羽毛,据说这样看起来比较威严,木头不能理解羽毛的威严在哪?,但这并不影响村民对祭祀刘老爷的尊敬,祭祀刘老爷听说木头是近来难得的好猎手,还亲自登门拜访过,希望如果村里有事能够援手,并承诺,一开春就找人在村东头帮他盖间木屋,以后再来住,就不用租房子了。木头并不在意祭祀刘老爷的承诺,但为了丫片儿一家,他也会尽力的,实在不行,就带着一家人进山,到了山里,别说一伙土匪,就是帝国军队来了也不怕了。木头和祭祀刘老爷在丫片儿爷爷的房里,就当前局势做了深入的交流,并展望了来年的发展前景,求同存异,交谈甚欢,实际上,木头并没说几句话,全是丫片儿的爷爷在和祭祀刘老爷说着客套话:“我们家木头可能了,那狼,那獾子,那...”由于受到祭祀刘老爷的关注,刘爷爷一口一个“我们家木头”,到是让木头有些不知所措了。

腊月,寨墙仍然在修修补补,在寨墙外,祭祀刘老爷听从刘老四的话,挖了一道两丈宽,两丈深的壕沟,刘老四就是刘爷爷的小儿子,丫片儿的四叔,现在村里最好的猎手就是刘老四了,所以祭祀刘老爷让刘老四帮着他管理村落,祭祀刘老爷取过两个婆娘,但都没能给他留下一男半女,便相继过世了,现在祭祀刘老爷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在这年代,算得上高寿。刘老四小的时候,在王家村姥姥家过年的时候,看见过土匪攻打寨子,虽然那时他才十二岁,但也记住了不少事,刘老四看看寨墙上的木桩,然后对祭祀刘老爷说:“等壕沟挖完了,就招呼人手往寨墙上泼水,寨墙上结了冰又能防火又结实,不怕土匪放火烧寨墙。”“好,好,按你说的办”祭祀刘老爷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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