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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留信

“你这房里怎么也兴插起花来,往日可不见你插过什么花养。”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是梨音姐姐来了。”棠梓正在写着东西,听到有人说话,忙放下手中的豪笔,朝来人走去。

“我看这花开得甚是精神,怕是刚折下来的吧?”梨音站在白瓷花瓶前指着开得红艳艳的杏花对着棠梓问道。

不怪乎她对这杏花感兴趣,只是这个时令,杏花早就谢了,棠梓府中却还有,也着实是令她惊奇。

“折下来好几日了,刚折下来时还都是小花骨朵,养了一天才绽放的,只是这都几日了,还开得这般精神,也着实让我惊讶。”棠梓笑着回她道。

“还有这等奇事?这可真是奇花了,”梨音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花惊叹道,又转头对棠梓说:“对了,我今日来府上是给你送出阁礼的,梨倾也说了要来,我们约好了时辰的,这会儿她也该到了。”

虽说齐国风俗,远嫁的女儿一般不给办出阁宴,但出阁礼还是要给的,况且以棠梓与梨倾,梨音的交情,说什么她们都要把好东西给早早送上来的。

“说曹操到,曹操就到,你看这不来了吗。”

棠梓顺着梨音的话往门外看去,只见梨倾带着一队儿丫鬟从院门外莲步款款地走近。

“怎得带了这么多东西来,要是钗钿簪子一类的,我可是带不下的。”棠梓看着梨倾身后的众人手中个个都捧着托盘,忙出声打趣道。

梨倾转身从身后第一个人的手中接过托盘,对着棠梓说道:“你且自己打开来看看。”

棠梓听她这样说后,就伸手去掀开绸布,只见绸布下是一张张好看的印花花笺,方方正正的,足有三寸长,就伸手去拿了一张起来,双手触上才惊觉这不是印上去的花纹,而是真正的花瓣。

“这是……”棠梓惊讶地问道。

梨倾将托盘递给身后的丫鬟,让他们将带来的东西仔细放下便退出房间。

“是我这几日赶着时间做出来的,各种花瓣的都有,我知晓你要给家人留信,方忙着给你送点花笺来,盼着你也给我们写一些,你远嫁后,我们也好留着做点念想。”

前头还好好地说着话呢,说到最后却泣不成声了。

棠梓本就是心有不舍,见往日里冷冷清清的梨倾哭成这般,心中难过不已,也哭出声来。

绕是平日里随心所欲,大大咧咧的梨音也强忍着泪意道:“好了,哭成这般做甚,都是要做新嫁娘的人,没见着哪个好过哪个,我们是过来送礼的,可不能在这屋里就哭哭啼啼起来。”

棠梓和梨倾听她一声吼忙仔细听她说话,待听得她话里的意思,互相看了看对方,两人见对方都是哭的妆容皆乱,双眼通红,哪像是身份高贵的公主和相府小姐,又都笑出鼻涕泡来。

棠梓从袖中拿出帕子给梨倾擦拭着眼泪鼻涕:“你这样哭可真是丑极了,以后可不兴再这样哭了。”

梨倾亦拿出手帕给棠梓擦着眼泪鼻涕道:“你也是,丑极了。”

“也不知是谁,好好的送礼,给我煽什么情啊,快别哭了,歪歪唧唧的。”

梨音见她俩都不哭了,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大声说道。

“好,都不哭了,你来看看我都给你带了些什么。”梨倾拿着手帕胡乱地擦了擦眼角,拉着棠梓去看她送来的礼物。

是蚕,齐国有言,蚕能吐丝,远嫁的女儿只要带着故土的蚕,哪怕是离乡再远都能找到回家的路,就像被绳牵住的风筝,飞得再高,都有人牵挂。

还有各种材质颜色各异的丝线,梨倾知晓她喜欢刺绣,缝缝补补,就把能寻来的好丝线都寻了过来。

“梨倾想得周全,我的虽不如她,倒也能帮衬到你。”梨音在她们看完梨倾送来的礼物后递上了自己带来的礼物。

是个雕花红木匣子,棠梓接过匣子搂在怀里打开,是地契,房契,还有几间商铺的契约,棠梓看了看盖着印章的地方发现这些契约都不是齐国的,而是越国的。

“梨音姐姐。”棠梓忙抬头看着梨音道。

“你远嫁过去,日后就是受人欺负了,我们也都帮不上忙,这是我表哥在外经商回来时赠送于我的,我也用不上,就都给你,左右也是个帮衬,免得日后处境被动。”梨音出声说道。

“不过我们都是盼着你过得和和美美的,索性你就把这当作娘家的嫁妆带去。”梨音上前合上匣子又补充道。

“这都是你的资产,送给我做甚,我不要这些,你都拿回去。”棠梓觉得这礼十分贵重,忙合上匣子就往梨音怀里推道。

“我的礼贵重,梨倾的礼就不贵重了吗,要还回来你就都还回来,”梨音见她推辞忙厉声道,见她眼角湿润,一副又要哭出来的表情,忙软了声调,“你要是实在不想要,那你就当作是帮我照顾一下资产,左右等我有机会去了越国,你再亲手交在我手上也不迟。”

“梨倾也是一片心意,我们的礼物都带过来了,哪能说收回就收回,等你去了越国也权当是做个念想,山高水远的,难免会思念我们。”

梨倾也上前劝着棠梓收下礼物。

“好,那我就收下了。”棠梓吸了吸鼻子,抱着怀中的匣子,鼻音浓重地说道。

“我们可都是拿你当亲妹妹看待的,无论在哪儿,都不能这般见外,我们比谁都盼着你过得风光自在,无忧无虑。”

梨音见她愿意收下礼物,抬起手来抚摸着棠梓低垂的小脑袋,语气难得温柔地说道。

“姐姐们是真心待我好。”棠梓哑了哑声音低声回道,一滴泪又滴了下来。

“快别哭了,要做新娘子的人,我们这儿可没哭嫁的习俗,合该高高兴兴地做个美嫁娘才是。”梨倾见她又哭了起来,忙出声安慰道。

“是啊,你看梨倾都不哭了,你一个人哭都不觉得无聊的吗?”

梨音却没梨音那么温柔,话一说完见还不管用,直接上手抬起棠梓的下巴,仰起她的脸来,伸手拿过梨倾手中的帕子直接盖在她脸上揉弄了起来。

“梨音姐姐,你戳疼我了。”

帕子下,棠梓语气委屈地回道。

“还哭不哭了,还哭我就继续,不哭了我就停下来。”

梨音不打商量地问道。

“不哭了,不哭了,不哭了。”

帕子下,棠梓语气嗡嗡地回道。

“那就好,听话哈,小棠梓。”

梨音放下在她脸上作乱的手,摆正她的脸,给她亲柔地擦拭着弄花的妆容,却不料越擦越乱,只得把帕子塞到她手里说道:“你和梨倾去洗把脸再打扮打扮,真真是丑死人了。”

无辜躺枪的梨倾随着棠梓去了浴室洗脸回来重新上妆。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几人情绪又都放得平稳后,一众人才围坐在床榻上捧着茶聊着天。

“可说了什么时候去越国。”梨音不愿说她是远嫁去的,就单用了一个“去”字。

“七日后,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够我写完留信了。”棠梓先前哭得伤心,又和她们说了半天话,这会儿倒是感觉到饿了,扒着碟子里的小点心咬了一小口咽下肚去,抬起头来回着梨音。

“你也就在我们几个身旁是这副娇憨女儿模样也是挺好,对你不甚熟识的就该离他们稍有些距离。”

“但你性子太耿直又不愿意受委屈,我们真怕你在外面因着这性子受了委屈。”

“你还不了解她吗?有求于你的时候她摆出一副软软糯糯的乖巧模样;在她爹娘祖母面前那是一个懂事伶俐的样子;也就我和你,还有她那二哥知道她这性子简直是脱了缰撒欢的小马驹,闹腾着呢。”

“这样也好,合该这样,你喜欢的,心性好的,你就与他来往,那些心信不好的,即使他身处高位,你也别委屈了自己。”

棠梓吃着小点心,听着梨倾和梨音你一言我一言的教导,连连点头,其实她什么也都没听进去,她这会儿正饿着呢。

“来了也有些时辰了,我和梨倾该回去了,你呀,以后可要多长点心啊。”梨音伸手点着棠梓的额头,看着她吃的像只欢快的小兔子一样笑着说道。

话毕,棠梓拿着手帕擦了擦手,起身送梨倾和梨音离去。

留信还没写呢,还要继续写啊,祖母一封,爹爹一封,娘亲一封,大哥一封,二哥一封,嫂嫂一封,梨倾一封,梨音一封。

这么多呢,这点时间,哪里够啊。棠梓看着天边飘忽不定的云彩暗暗发愁。

留信,远嫁的女儿要给父母长辈兄长们写留信来表达自己对他们的敬爱感激,相反的,父母长辈兄弟姊妹们也要写留信回赠表达对远嫁女儿的美好祝愿。

“中午你就没有用多少饭,今日这晚膳又用的这般少,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坚持的住,再急也不急于这一时啊。”棠霖看着柳氏坐在书桌前聚精会神地写着留信,全然不顾自己的劝导。

“老爷总是这样,我难道还不会照顾我自己吗?你自己数数梓儿还有多少天就要出嫁了,就这几天够我给她写些什么,我含辛茹苦地养了她这么多年,宠着她,爱着她,哪是一时片刻就能写完的,倒是老爷你,这都多少天了,也没见过你写过一封信,你可是真心疼爱梓儿的?”柳氏看着总是来打扰自己写留信的棠霖呛声道。

棠霖哑然,他就是相劝自己的夫人好好用膳,哪知这火忽然就烧到自己头上了。

“好好好,那就今天这样,今天过后你要好好用餐。”

“那老爷要写信吗?”

“写,我和你一块儿写,哪能不写啊,梓儿也是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夜幕低垂,烛火摇曳,书房内不时传来阵阵私语,点点红烛泪伴着两个笔耕不辍的身影慢慢流淌下来。

夜色已深,棠棣却睡得并不踏实,左思右想间,他动作极小地缓缓地翻了个身,季氏听到他翻身的动作就知道他定是有心事,微撑着被子往他身边挨了挨。

“相公有心事?”季荷轻声问道。

“可是我吵到你了?”棠棣听妻子也未入睡,又转过身来将季氏搂入怀里。

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她双眸轻闭没有回话,就知晓她是想听着自己说。

“妹妹远嫁,我做为兄长都如此担忧,可见疼她护她的爹爹娘亲不知该有多忧愁,”棠棣将怀中的季氏又抱紧了一点,复又说道“你也是远嫁来的,到现在,我倒能体会当初岳父岳母不愿意让你嫁过来的心情,等妹妹出嫁了,我们也准备准备,好去岳父岳母那儿拜访一段时间,可好?”

“嗯,都听相公的。”季荷蹭了蹭棠棣的胸膛,柔声说道。

棠梓阁楼外的大树上,棠枫提着一壶小酒,就着月光,饮着无边的惆怅。

棠梓与他同日出生,虽比他小了几刻钟,这么多年来却一直照顾着他这个做哥哥的人,齐国和越国交战,要求两国联姻的时候,宫里的线人就说皇帝欲让丞相嫡女远嫁,他想着好好待着棠梓,尽个哥哥的职责,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快。

酒是清酒,一口酒灌下肚,往日里千杯不倒的他却感到有些醉了。

看着暗无灯火的小阁楼,棠枫自嘲着笑道,他这妹妹啊,向来心大,想着偌大的丞相府恐无几人睡得安稳,就他这妹妹,睡得正沉着呢。

棠枫从树上翻下身来,提着小酒壶,一步一挪地慢慢走向无边的黑夜中。

“王爷,属下刚去查过了,府中并无异常,只是不见相府二公子。”黑暗中,一男声恭敬地说道。

“刚从这院子里走回去,你当然寻不到他。”又一带着笑意的温和男声响起。

“这虽说是兄妹关系,但也不能如此啊。”先前的男声疑惑道。

“你是不理解,嫁妹妹呢,跟嫁闺女差不多,又是远嫁,人家心疼着呢。”温和的男声再次响起。

“过几日,逐日随我回府,逐月带着人马留下,必须护送王妃平安回到越国。”又一沉稳男声淡漠地响起。

“是。”逐日和逐月忙停下对话,恭敬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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