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初总算明白，之前和她联络的那个男性的LINK，原来只是眼前这个人的徒弟。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LINK”有两个人。
或许，连ZERO本人都未必知道这件事。
“喜欢我给你的礼物吗？——我可爱的徒儿帮我一起完成的，只属于你的小管家。”
“你说桃子——桃子是你的作品？”
叶瑾初觉得惊喜真是一波又一波。
“我完成了核心代码，但是大部分后续工作都是他做的——毕竟我已经隐退了。”
怪不得她之前觉得奇怪，LINK这么严肃的人怎么可能做得出桃子这么可爱的人工智能。
原来是受到他师父的影响。
Hela手中的汤匙轻柔地在咖啡杯中画着圈。
“我隐退以后，他一直遵循我的安排，维持着与你的合作。你似乎默认了这件事，也没有在意LINK的账号背后已经换了个人。”
——他会保护你，即使我不再涉足暗网世界的纷争，他和桃子都是你坚强的后盾。
——但是他变了，一定是出现了极其重要的事情，才让他变相违背了自己的承诺。
Hela的手顿了顿，目光有片刻黯淡，又迅速恢复温柔的笑意。
……
“查到监控了吗？”
听到余修远的声音，千雁一个激灵，险些从高脚椅子上掉下来。
“队长！你怎么来这儿了……”千雁非常心虚，连说话都底气不足。
这里可是牛郎店！队长为了师父居然追杀到牛郎店来了……
余修远已经看到她电脑屏幕上的结果。
“这都查不到？平时怎么教你们的？”余修远微微皱眉，“回去加强训练。”
说着，他接过千雁面前的电脑，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似乎有一种力量在刻意阻挡着他对叶瑾初的追踪。
有黑客在掩护她？
余修远目光一沉，开始对抗这股隐形的势力。
由他亲自出马，自然比千雁的效率高很多，虽然对方掩藏了不少监控结果，但他还是捕获了几个重要节点的信息。
根据临时算法的判断，叶瑾初最后一次出现在哈米尔大街的转角处，之后再也没有监控信息反馈。
余修远心中一惊，哈米尔大街……不就是今天Hela约见ZERO的地方吗？
为什么叶瑾初恰好甩掉了千雁，孤身出现在那里？
加上这个黑客掩护的方式，似乎也有些熟悉……
难道——
心中的念头一闪而过，余修远微微眯起眼。
他必须亲自去确认一番。
“去哈米尔大街。”他合上电脑，带上千雁立即动身。
……
咖啡馆。
Hela和叶瑾初的谈话还在进行。
Hela:“我能冒昧问一句，你是怎么失忆的吗？”
叶瑾初：“我拍戏的时候掉进池塘溺水了……医生说我受到了惊吓，所以忘了以前的事。”
Hela有些惊讶，ZERO居然……不会游泳？呵，恐怕连她的创造者都想不到这一点吧。
叶瑾初：“能跟我说说你的徒弟的事吗？”
“不可以哦，ZERO。根据黑客公约，未经许可的情况下，任何人不能出卖其他黑客的现实身份。”
“如果你想知道他是谁，和他见一面就可以了。”Hela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刚好……他也在莱茵国呢。”
叶瑾初微怔。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起。
她明明已经关闭了对外通讯，理论上没有人可以呼入她的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