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是有的,只是不知该如何触碰你
顾城
有些种子早已种下,最后一次你给我打电话,当时刚到家,我满心欢喜的接你的电话。只是电话那头,语气充满了质问。你问我,是不是抄了一首诗,我当时是懵的。我初二初三写的那本诗本上确实抄了一些诗,还有一些歌词,因为班上有些人总爱偷翻,你不也看过。不好意思说自己写的,我一般都会说是歌词,为了真一点,也是抄了一些进去。我以为你说的是这个,然后我就承认了确实有抄。然后你就骂我一声“虚伪”就把电话给挂了,很久我都没缓过神来,以至于我也一直没去找你问清楚。当时其实蛮心灰意冷的,得到你这两字的评价,我更觉得是你对我说再见的一种表达。那时候也就十一月份吧。
后来没多久眼睛出了问题,一开始是一只眼睛睁不开,后来是两只全都肿了睁不开。一直有去医院拿药,当时觉得人民医院很坑,因为只给我拿药,拿了药一直不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各色各样的医用眼药水,有种滴进眼里流出来的却是固体。那段时间有近一个月,我也没再去找你,也是没办法,不能碰手机,也害怕问你得到不想听的答案,那件事是不是个借口。吃饭的时候都是同学替我打饭过来,上厕所也是同学扶着我去,因为我眼睛只能看见一点光,那段日子孤独又无助,当然,也挺感谢我的同学们。后来实在严重了,在班主任那里借了钱再去看,医生就说是眼结膜炎,再拖久一点可能真的以后就瞎了,之后就做了一个小手术,十多分钟的事好了。多么简单的事啊,可是最后浪费了这么久。
眼睛好了之后的第一件事我给你发了qq消息,就是被删那一个,迟迟不见回复,想着你可能真的不再理我了。第一次县里统考就很快来到了,因为你的事思绪不宁,加之眼睛的事情耽误了很多时间,最后考的很不理想,记得很清楚,全县1200名。老班说要全县八百名才能考的上二本,那时候在想,不是正如你所料么,原来我真这么差劲啊。
有特意找人要了你们一中的成绩,好在你名字虽然常见,但在那么靠前的也就你而已,那次你班上十一名,全县四十名,我记得对不对呀。之后还是想着给你发短信,或许你会看见,只是短信发出去都是红色感叹号,我想是你将我拉进黑名单了吧,心就彻底凉了,也没打电话,因为我知道打不通。
我是班群的管理员,那时候你进了班群的,过年的时候我看见你退了班群,我赶忙到我好友列表里去看,果然已经没有你了,我想你这是要和我彻底断开联系吧,后来才发现你把每个人都删了。(这些后来才知道是误会。)鑫去了一家汽车修理厂做学徒,过年的时候有互相祝贺,说起他以前是你跟屁虫的事。他问我和你怎么样了,我说没联系了,他自作主张要替我给你打电话,我告诉他打不通的,别瞎忙活了。后来他还是打了,只不过是空号,一个电话号码变空号要很久,想着你下定决心不和我联系也很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