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多年来,我养成了写日记和创作诗歌的习惯。诗歌就保存在日记里。日记内容繁杂,文字冗长,没有长久保留的必要,更何况它有隐私性,不便公开。诗歌再现了我孩提时的未来幻影、儿童时的快乐情趣、少年时的情感萌动、青年时的理想追求、壮年时的热情奉献、老年时的冷静思考,是我日记中的精华,是我生命岁月的留痕,是我生命信息的一种特殊载体,我决心把它整理成集,命名为“岁月留痕我自珍”。这种努力从我退休时候就开始了,十多年来没有停过,今天再一次修订,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既然是整理,当然就不是保留最初时候的样子,有的甚至是推倒重来。述白是整理时候加的,它相当于作者的自我解读,故有隔时的感觉。这些诗有的曾在报刊上发表过,更多的还是与读者初次见面。人老了,我今年已七十六岁,精力大不如前,力不从心,错处难免,敬请见谅。
公元二〇一四年八月十一日于成都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