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的事就这样过去了,在这个动荡的年代,一位皇子的遭遇也没有多大的影响,毕竟紫金国的皇子众多,左右不了国家的命运,众人的关注点都放在了前线的战事上。
紫金国边境,中军大帐中,紫金国主叶枭正在狂笑着,一口烈酒入口,喊了一声爽:“今日一战,赤月国以失去和我们抗衡的实力,想着用不了多久,这场持久战就可以结束了,这次一定要彻底打垮赤月国,绝对不能死灰复燃”
战争已经进行了半年之久,其中各有胜负,双方也是用尽所有力气拼死一战,紫金和赤月的战争受到各大国家的关注,尤其是日照国对这场战争急为关注,日照宫殿之上,日照国主:“前线来报,紫金和赤月的战争以经快要结束了,紫金大胜,这大陆的格局怕是要变了,各位臣公有何看法”日照大将赵钱:“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应该在关键时刻,给紫金痛击,这样可防止以后,我们不步赤月的后尘,以紫金国的实力,灭了赤月后,下一个就肯定是我们了,叶枭的野心可是称霸天下啊”刚说完一个阴冷的笑声从旁边响起:“呵呵,好一个渔翁得利,但谁是渔翁,谁是鹬蚌呢,我日照虽说天下之十以得其三,可军力和这两大国相比相差甚远,各大修仙家族又各自为政,贸然出击,就算取得成果,但之后呢,我们没有一举覆灭紫金的实力,待紫金回复过来,我们可有以紫金抗衡的实力?不过我们还是有利可图的,赤月国几大修仙家族有意在战争失利后投靠我们,这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说话的正是日照最大修仙家族的族长欧阳靖,此人一身修为以达神人境界,和紫金赤月国主并列大陆第一,所以才形成了三国鼎立之势,一个欧阳靖就可以奠定日照的地位,可想而知,修仙者的影响有多大,可修仙者左右不了战争的胜负,在数百万的对阵冲杀中,修仙者的实力根本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甚至有修仙者被击杀的先历,修行不易,谁也不想死于战争,毕竟自己的修仙的目的是得道成仙,长生不死,俗世的战争跟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除非影响到自己家族的利益,否则都是能不参与就不参与”日照国主:“嗯,不错,全力收容赤月的投靠的势力,此消彼长之下,总有一日,我们也可以和紫金一争雌雄”
修仙境界分为练体,练气,开脉,筑基,巨力,神风,小乘,大乘,神人,至尊圣王,十大境界,每一境界又分十层,每升一层的提升都是努力和实力的幸运,修仙者大乘期万里挑一,神人境界大陆也只有三人而已,其它境界多如牛毛,而大多人,用尽一生也达不到筑基之境,因为筑基需要丹药和大乘境界的辅助,所以筑基也成为了修仙路上的一道大槛,没有家族和高人指点,终究于大道无缘。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陆上风起云涌,各大势力都在考虑大陆之后的变故,有的以想好了自己的退路,而有的以找好了自己的靠山,赤月国各大势力都在考虑是否投靠日照,或逃避战乱。战争的结果也导致着修仙者的格局变换。
不过这些对于叶白来说都是自己不感兴趣的事,关键是自己根本改变不了什么,他现在只关心自己处境,只想尽快进入修炼,强大自己,摆脱齐王以后的命运,这才是最重要的事。在听到甄勇的话后,炙热的心就凉了一半。“属下保证,五年之内,让您的筋脉,回复如初再有五年突破筑基。再五年超过属下,”五年开什么玩笑,一天都等不了好吧。五年,那么久,我疯了。
紫金皇宫中,皇后手里拿着一封信,心里担心道:“父亲,皇上,即将班师回朝,齐王之事可安排妥当,可别有了差池,毕竟还有甄家”申国公:“皇后放心,刺客都是赤月国和新月的人,我们只是提供消息而已,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况且这对赤月国来说百利无一害,就算是查出来了,也不会查到我们的身上,就算查到我们身上,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至少齐王的性命还在”皇后:“这就好,这下齐王那小子就没有和韩王竞争的实力了,其它皇子也都不足为虑,待皇上归来,父亲就可以建议立韩王为储君了,这天我都等不急了”
申国公:“现在,是不是为时过早啊,大局还未定,这时上奏会显得我们太急功近利了,会引起皇上猜忌的,还是等等吧,反正这都是早晚得事,紫金国还是我们的天下,什么时候都改变不了”皇后:“父亲考虑的是,是女儿太心急了,一切都仰仗父亲了。不过晋王那边”申国公:“晋王,哈哈,不足为虑,他不是长子,又不是皇上喜欢的皇子,背后的势力太小,皇上不会考虑的”申皇后本来是申国公的侄女,可申国公没有女儿,又不愿意放过这后宫之主的位子,于是就认申皇后为女儿,争夺到了皇后之位。
前线大帐中,吃饱喝足的将士们都回去休息去了,皇帝放下手中的酒壶猛烈得咳了几声,随后闭目养神起来,这时从身后走出一黑衣人,小声说道:“皇上,看来这次大战并没有那么顺利啊,你还好吗,用不用我去拿些丹药。”皇上:“唉,还是我大意了,没想到赤月那家伙竟然以自身修为为代价,强行进入狂暴,虽然我侥幸取胜,但也是伤了根基,以后再经不起这样的大战了,所以还是找个理由,罢兵吧,这场战争点到为止,别让其它人钻了空子,赤月此后,没有十年别想再犯我紫金半步。对了,齐王的事,调查的如何了”黑衣人:“从刺客的功法上看,应该是赤月的人,不过下手如此精准,必定是有人接应,接应之人是谁,不得而知”皇上:“哼,能有这手笔得,还能是谁,主意都打到皇子身上了,得寸进尺,看来是急着为韩王铺路了,真是把朕当傻子了”黑衣人:“是臣疏忽了,没想到他们的行动这么快,这次齐王算是失去了竞争资格,只是齐王如此年纪,他们真下的去手”皇上:“哼,唉,这就是皇家的宿命,以后的日子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朕也无能为力啊”黑衣人:“齐王府传来消息,甄勇已经在为齐王修复经脉,希望还是有的,只是甄家的态度强硬,想必这次回去又是一番争斗啊”
齐王府,叶白满身缠着白布,就像个木乃伊,嘴里痛苦的嘿呦着:“我说甄勇,这就是你修复经脉的方法吗,你这是要让我死啊”甄勇:“属下不敢,您的经脉被刺客打断,又不能借助灵力修复,只能用蛮力打碎,这样才能激起身体里的潜力,慢慢恢复,以后还要经历心智的考验,这样才能为修炼打下基础,如果现在放弃,以后就以修仙无缘了”
忍受着剧痛,叶白还是进入了梦乡,在此时,胸前的玉牌发出柔和的光芒蔓延全身,体内的经脉正在聚集成行。三月之后又是如此,每三月就要承受全身断骨之痛,叶白都要崩溃了,于是在一年之后就离家出走了。
叶白换了身平常人的衣服,走在大街上,嘴里叼这个大饼,看着周围,破旧的房屋,大道上尽是些衣服破烂的人,依靠在街的两旁,不停有人倒下,叶白:“没想到,皇宫内外的情景差别居然这么大,战争时的平民只有等死,而朝廷的高官却在酒舞升平,总有一天,我会改变这一现状”正想着,突然出来一群少年围住自己,就把自己的饼抢走了,叶白追着来到一个破庙,里面挤满了难民,一旁那些抢他饼的少年正在听一位老者教育,看到他来,那帮少年都惊恐的看着他,叶白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那帮少年之中,听起了课来:“天地不仁,视万物为邹狗,我辈需自强不息,修得文武艺,卖于帝王家,这是我辈使命,也是命运,只有为官,为将,才可有安身立命之所,切不可偷鸡摸狗,自降身份,辱没我文家先祖名号”
叶白:“文家,这不是江南修仙大族文家吗,怎么落到如此田地,我得问清楚了”
老者刚说完,那几个少年知道说的是抢饼的事,纷纷低下头,羞愧了起来,老者看着叶白疑惑道::“这位少年,看你也不是我文家之人,为何在此啊”叶白:“啊,本来到此是来寻一朋友,听到先生在此讲学,一时听了入迷,先生莫怪”老者爽朗的笑了声:“小小年纪,如此好学,真是比我这些小子强的不少啊,可有家族名号,家住何方啊”叶白:“小子并无家族,只是跟随乡亲逃难到此,孤身一人,只为活命儿以,还请先生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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