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和无常听到叶白的话后,伊莲:“你怎么不早说,这我有什么难得,我这就写信给我父皇,你要借多少,三天的粮,够南阳称三天的粮,灾情过去后,我用自己的人格保证,双倍奉还无常”无常:“这我可做不了主,我要看鬼王的意思”次日无常回来了,带回了南阳五日得口粮,鬼王也跟着来了:“真想不到聪明绝顶的齐王殿下也会有搞不定的时候,看在你出谋,帮我解决瘟疫一事的功劳上,我借你五天的口粮,不要说什么人格,我可不相信,这是西夏国借给你紫金国的,到时要是不还,就是两国之间的事了,齐王可明白”叶白:“知道知道,清楚清楚”伊莲看到鬼王趾高气昂的样子,很是不服:“叶白,我借你的粮食不用还,就当我的嫁妆
”鬼王知道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得:“呦公主可是好大的手笔,我可比不了啊,您这是小妹妹送情郎,心甘情愿,如果齐王要是收了我,这些当做嫁妆也不是不可以,齐王你说呢”叶白:“那个,我还是还你粮食吧”鬼王一听生气一跺脚:“无常,你在这里看着齐王,到时要是不还就通知我,我定要齐王好看,记住是双倍的粮食,少一粒米都不可以”又看了看叶白:“京城还有事,我先回去了,记住按时还粮”说完扭头就走,叶白:“造孽啊”
叶白再次来到申屠的府邸,要探探申屠的底子:“申屠,听说你近日高价收购粮食,是不是故意给我挖坑呢”申屠:“这怎么会呢,我看粮价下来了,就多收了一点,这也是为国家省了军费不是,要是错过这个机会,那岂不是我的罪过了吗
”叶白:“申家真是有钱啊,收了这么多的粮食,据我所知,紫金的军费每年都是固定的,申家主用高价收购了几倍的粮食,这钱不知从哪里出的,是不是以前贪污朝廷的军费”申屠呵呵一笑:“齐王说的哪里话,这些粮食都是我和粮商们借的,这借据还在我手里呢,我只付了些定金,以后朝廷的军费下来了,我再慢慢还,我就是个小小的军需官,哪里有那么多的钱啊”叶白:“原来是这样,差点错怪申家主了,申家主面子不小啊,商人们都信得过你,我都借不到这么多粮食啊,要是我有申家主的面子,这南阳赈灾我就不用发愁了”申屠:“唉,都是我这么多年和商家们做生意时间长了,这点威望还是有的”叶白:“我这次来没什么要事,只是申家主能否看在南阳百姓苦难得面子上,借我点粮食,以后定有重谢”申屠:“这有何难,来人给齐王送一万石粮食去,齐王来南阳是赈灾的,不能让齐王也饿着肚子吧
”叶白:“申家主没听清楚啊,我这可不是给我自己借的,我是为南阳百姓借的,我要借一千万石,”
申屠:“哈啊哈哈,齐王真是说笑了,我哪里有那么多的粮食啊,齐王也真看得起我”叶白:“那军粮呢,我先借一点,来年南阳秋收,我双倍送还,我已经和兵部打好招呼了,他们同意了,不会怪罪申家主的”申屠:“哎呀,齐王,您这可说晚了,粮食都被送到前线去了,您总不能让我从军营里拉回来吧,这岂不是让我在士兵心中留仇恨吗,齐王还是想别的主意吧”叶白:“前几日刚收购的粮食,今天刚好运走了,申家主真是好巧啊”申屠:“哎呀,真的运走了,前线缺粮,我是一刻也不敢耽搁啊,若是不信,您随我来,到粮库里看看,
”叶白跟着申屠来到粮库,偌大的库房里空荡荡的,真的是一颗粮食也没有,看了看其它的粮库也是如此,叶白仔细看了看粮库的地面,嘴上微微一笑:“那申家主,小王就不打扰了,告辞”叶白走后,申屠:“还好我早有准备,这次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叶白回到府衙,新月和西夏的粮食已经到了,叶白下令把粮价再次下调,变回一石五文,这让众世家和粮商,不得已又把自己的囤粮,卖给了申屠一部分,都怕砸在手里,而申屠还是来者不拒,继续与高价收购,申屠盘算着等叶白没了粮,这些粮食会让他得道一笔巨大的财富,
南阳府衙,曹豹:“齐王,申屠藏匿粮食的地点,已经找到了,可只找到一处,别的还在寻找,齐王,您怎么知道申家把粮食给藏起来的”叶白:“申屠虽善于心机,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那日我前往粮库查看,却是没有粮食,可是申屠手里有那么多的军粮,一个库房是装不下的,我查看了其它的库房,虽然还是没有,但库房落满了灰尘,上面却一个脚印都没有,你可知道,他说刚把粮食运走,这满地的灰尘又是怎么回事”曹豹:“这说明粮食从来没有在库房放过,放粮食的地方,在其它地方”叶白:“说对了,所以我才让你假扮粮商,打探粮食的位置”曹豹:“那有什么用,我们还搭进去粮食了”叶白:“哈哈哈,怎么会没用呢,我们漠北大营的老兵都到了吗”曹豹:“今天就到了,难道齐王您是想去偷粮食”叶白:“嗯,不对,我们是去抢,我就是在等着这一天,现在南阳的粮食都到了申屠的手里,正是我们出手的好时机,漠北老兵的事,谁都不知道,正好假扮山贼,抢他一票”当天晚上曹豹带领老兵们化作山贼把申家的秘密据点,抢了个干干净净。
申屠接到消息:“什么,山贼,这你都信,在南阳什么山贼敢抢我的东西,肯定是哪里出了纰漏,怎么会呢,齐王府的人都在我们的监视之内,一次出动这么多兵马,我们不会不知道啊”申管家:“粮食丢了事小,可那都是各大家族卖给我们的,我们只付了定金,剩下的钱已经还不上了”申屠:“不用担心,这点粮食我还是不在乎的”这时外面下人来报:“老爷,街道上新开了好多粮铺,一石只要三文,而且”申屠:“而且,街道上到处都是粮食,看这些粮食,就算南阳吃到明年都不是问题,齐王还放出消息说,申家的粮库被山贼劫了,所有粮食都被抢了,”申管家:“齐王真是毫不顾忌啊,刚抢了粮食,今天就放到街上去卖了,要不我们上报朝廷说齐王抢军粮赈灾…”申屠:“闭嘴,我刚说了军粮已经运往前线,现在再承认这些粮食是我的,那不是承认贪污军粮了吗”,这时所有的家主,都上门讨要粮食的钱,屋子都快装不下了:“申屠,把我们得粮食还给我们,对还给我们”申屠:“不要听别人挑拨,粮食只是没了一点,粮食被我藏了起来,你们放心,就算没钱,你们的粮食我也会还给你们的”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满身是血的跑了进来:“大人,所有粮草都被山贼劫走了,我们完了”顿时所有得家族把申屠围住了:“还钱,还钱,不还钱,我就上京城告发你,这些年贪污军粮的事情”任凭申屠怎么解释,可众世家家主们再也不相信了,就在他们争吵之时,那和满身是血的士兵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南阳府衙中,曹豹:“真是过瘾啊,你们是没看到当时申屠那个样子,真是解气啊”
叶白:“好了别说了,满身是血,快去洗洗,明日你回去京城一趟,让甄相,联合南阳众家族在朝为官的人,上书韩王,把申屠彻底拉下马”
不多日,韩王受不了,来自各家族和朝廷百官的压力,最终申屠锒铛入狱,申屠一切财产全部没收,用来南阳赈灾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