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离黎应声。
“你帝尘泽不会自己派人看吗?你手不是伸的挺长的吗?”范斯朗噗一声就笑了出来。
帝尘泽睨了他一眼,“龙家军,自然是追媳妇用的。”
范斯朗愣住了,这个人,总是用最高傲的姿态,说着最撩人的骚话…也难怪那傻丫头会一心扑在他身上,他要是个女人,遇到这样一个男的,铁了心也要嫁啊。
范斯朗撇撇嘴,他也自诩是一大美男了,但是在帝尘泽面前,都自惭形秽。
这时龙四已提着两壶雪酿过来,“主子,”龙四将雪酿放在紫檀木桌上。
“雪酿啊,帝尘泽,难得你那么慷慨,竟舍得将雪酿拿出来了。”那酒壶还没开呢,范斯朗便闻到了那独属于雪酿的味道。
“嗯,尝尝,以后我和柰儿再酿便是。”这雪酿可是难得一见的佳品。
范斯朗怒了,他感觉帝尘泽在向自己炫耀,但是他没证据!
罢了,反正在那臭丫头心里,他帝尘泽永远是第一位,就如那雪酿,他到现在就喝过一次,就一次,还是他骗来的。
范斯朗觉得他必须喝回来,妹妹什么的,不靠谱,不去着眼当下,一醉方休!
“离黎走一个?”范斯朗轻佻的看向离黎,“这可是难得一见的雪酿啊,我妹妹亲手酿的哦。”
向来不喝酒的离黎,看了一眼那雪酿,默默的仰头喝了下去,一杯清甜的清酒,带着一股冰凉,流向她的五脏六腑,她已戒酒多年,一时间竟不习惯这酒的劲头。
“大人,既已无事,离黎告退。”离黎转身,越过泗亭的假山,消失了。
范斯朗看着离黎离去的背影,暗叹,她还是没有放下。
“人生难得一醉,帝尘泽,你可别拦我,我今儿个可要喝它个一醉解千愁。”范斯朗抬起雪酿,一杯又一杯的雪酿就下肚了。
帝尘泽为端起酒杯,喝了两杯,略沾了点酒意。
一壶雪酿下肚,无论是自诩酒量多好的人,都会醉的一塌糊涂。倒是帝尘泽没有喝多少,这范斯朗却足足喝了一壶,最后嘴里呢喃着,“妹妹酿的酒,不能浪费,”,最后醉的趴在桌上,满身香甜的酒气,就连那个酒嗝儿,也是浓郁的酒味。
“龙四,送范斯朗回去。”帝尘泽吩咐到。
现下天已半黑,但是个好时段,适合去宫里走走,帝尘泽抬脚便离开了泗亭。
公孙柰在宫里看着送礼的宫人进进出出,那些金银细软看上去养眼极了。
“母后,今儿个柰儿在御花园遇到了范家长子,他说是柰儿的兄长。”公孙柰看着在塌上剥莲子的母妃,凑了过去。
“嗯,是你的斯朗哥哥,他的母亲就是母后的姐姐,母妃记得母怀你的时候,你那哥哥每天都来看母妃,每天都对着母妃的肚子絮絮叨叨,可喜欢你了。”上官静佳将剥好的莲子放下,揉揉公孙柰的脑袋。
难怪公孙柰觉得那位哥哥的笑温暖到心坎里。
“哦,今天遇到那位哥哥,哥哥还让柰儿向母妃问好,说改日会来看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