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呼哈!”
以洛里安为首的老兵们在前排拼命的将面前的野蛮人推回去,他们的长梯子直接搭在高塔上上来,然后从高塔的通道里出来,最近的步兵顽强抵抗但还是被围殴致死
洛里安也发了狠,直接让投石器将自己这边的高塔砸了,但还是有漏网之鱼
一把长矛刺到了后排的士兵,那名士兵也咬紧牙关将手中的短剑刺进前排的蛮人脖子里,温热的血雾直接撒在洛里安脸庞上,黑色的眼罩也被染红,但他根本不在意
“推!!”
“呼哈!”
旁边的一名老兵猛然爆发力气推开面前的两个蛮子,刺进其中一人的胸膛,然后退回来再次成为盾墙中的一员,而有了他的开头,其余人也逐渐暴起,砍翻这帮蛮子
有蛮子倒地后就被墙盾‘吞’进去,后排的士兵直接一脚踢在他们的下颚,或者一剑刺进他们的颈椎骨
洛里安捡起一根长矛然后丢出去刺穿了一名巨斧兵的肩膀,可怕的力气再次表现出来,长矛直接刺穿了巨斧兵的肩膀并且刺进了身后一个杂兵的锁骨
蛮人们第一次感到一种恐惧,这还是人吗?巨斧兵的力气也不能做到啊
他们也认出了这帮士兵马鬃头盔里只有他是黑色,而且刚刚他也不停的带领士兵,因此很有可能是一名高级军官
而洛里安已经冲出列队开始了一人的屠杀,后面的列队也开始推进有条不紊的刺杀每一个靠近盾牌蛮人
当最后一个蛮人被他砍掉脑袋时,洛里安往后看见了又搭梯子上来的蛮人:“把他们杀下去,想要活命就把他们全部推下去!”
同样是为了后面的家人,他们没有选择机会,只有在这里,把敌人杀死在这里,为了家人,他们们早以不顾生死,无论是冲上来的蛮人还是帝国的士兵,都是为了身后的人
两拨不顾生死的人群猛然撞在了一起,嘶喊声响彻城墙,血从梯子上溅落下来,流淌在下面向上冲的士兵脸上,掉落的尸体往往被践踏在脚下
城墙上铺满了厚厚的尸体,还不断有人从城墙上翻滚下来,甚至很多受伤的士兵,不顾刺入身体的长矛,在蛮人恐惧的目光中扑上去用嘴咬,用牙扯,最后紧抱了敌人滚下城墙
城墙下密密麻麻的蛮人高喊着举着手里的手斧,长矛,砍刀,盾牌还在不断的向上涌,越来越多的蛮人爬上墙头,部分城墙已经快要失守了
惨烈的厮杀好像穿透了空间在安德烈的耳边回响,帝国士兵悍死不畏死战不降的气势,让他心惊,在这次短短攻城战中16万的蛮人大军已经损失了4万人,而对方的伤亡只是过半而已,以如此巨大的劣势还能重创数倍于己的敌军,这样的军队不得不让他感叹钦佩
一声怒吼仿佛传荡在战场上,残破的黑色鹰旗出现在城墙上,一个人一手持着军旗一手持着长刀挥砍,安德烈顿时脸色突变,他觉得哪个人影有点眼熟
洛里安拔出长刀然后丢进一名蛮人的盾牌上,当这蛮人移开盾牌时他双手持着军旗用上面的矛头刺进了他的身躯然后甩掉一旁,鹰旗被红色的鲜血染色,但这依旧抹除不了鹰旗的存在
借着短暂的休息,洛里安持着军旗看见了那同样满脸不可置信的安德烈,可仅仅只是一眼,他就转身继续挥舞起军旗斩杀蛮人了
“这怎么可能……”安德烈的喃喃自语吸引了他护卫的注意:“大人?”
“他回来了……哪个疯子回来了……”安德烈回忆起了那被蛮族称为血祭日的一天,一个男人持着鹰旗冷血的下达了屠杀的命令,军营后传来阵阵轰鸣声,这让又他脸色突变
“后面!帝国军队!”
马蹄的震动声被城墙上的厮杀声所掩盖,一道黑线在蛮人大军的后方出现飞快的接近,到了近处黑线已经变成了黑压压呼啸而来的钢铁洪流
马上的骑兵高举这短剑或平举这长矛,伴随着轰隆的马蹄声从后面撞进了丝毫没有防备的蛮人大军后面
轻骑兵群像火车一样撞进联军营地,营地帐篷连同里边的骑兵被战马一起撞飞,手中的短剑飞快划过蛮人的脑袋,头颅飞上半空,胸腔的热血好似喷泉一般喷射而出又摔落在地上被扔在继续在前进的战马踏在马下
高大战马像巨兽一样撞来,没有防备的蛮人没丝毫还手之力,尸体像稻草一样倒下,冲入军营的骑兵没有停留而是直接撞散军营外的栅栏,冲向还在攻打城墙的一个个蛮人
最后面的蛮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冲来的骑兵碾踏而过,内心充满了复仇的骑兵们毫不留情的带走下面四散逃窜的脑袋
在那城门上,洛里安拄着鹰旗一瘸一拐到达没有墙的城墙上看着那源源不断的骑兵然后双膝跪地喘着气,在他的身后则是各种各样的尸体……
有蛮子的……也有帝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