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玩的开心,一晃几日便过去。
玉挽本以为福州只他们两个人,直到预备离开之时,她才知道原来白流风来福州并不是单纯的带她玩儿。
她从外面回来,看到下属给白流风述职,雀跃的心情忽然就被一盆冷水泼冷了。
怎么形容那种心情呢?
就好像是你兴奋的以为心爱的人单纯带你玩儿,结果开心了好几天,才发现原来陪你玩儿只是顺便。
几日来积攒的好心情被这景象悉数破坏。
她木然的回到房间,一时茫然不知所措。
直到白流风敲门,半天不见回声,推门才发现玉挽面无表情,出神的坐在原地。
“玉儿。”
白流风关上门,走近她旁边坐下,“在这儿发什么呆!”
玉挽被他吓了一跳,瞬时回神:“你干嘛!”
女子活力如初,白流风松了口气,莞尔道:“我今晚有点事情要出去处理,你自己在客栈里要好生休息,我留几个人在客栈里保护你。”
“我不要。”玉挽下意识的拒绝,她最讨厌被人盯着。
“他们只是在暗处保护你,不会干扰你。”
“那也不要。”玉挽坚持,“我自己可以保护好自己。”
白流风唇角向下压了压,微微不悦。
可惜玉挽并不是他那一群手下,并不怵他。
白流风无奈,稍稍妥协:“好,那你要保证自己安全,否则下次我必不会再如今日一般依你。”
见他退让,玉挽喜上眉梢,重重点头:“自然,我甚是惜命!”
二人谈妥了之后,白流风便起身离开。
玉挽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怔然了一瞬,随机迅速的起身换衣。
她方才虽然生气,可依稀间仿佛听到了“碧莲花”,这是疏通她经脉堵塞的关键药物,因为太过难得,世间罕见,所以她从未上心过,因为担心失望,所以才不会抱有希望。
她这些年来尝试了各种方法,全部无疾而终。
碧莲花是绕不过的药材,如果白流风此行是为了碧莲花……
玉挽眸光微闪,下定了决心,若他并无非用不可的理由,她一定要想办法要过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她受够了真气堵塞的困扰!
……
夜半时分,玉挽听到白流风离开的动静,悄无声息的起身跟上。
她虽然武功不精湛,可稍远一些避开他们得察觉还是做得到的。
白流风一行轻装简从,不过随行两人,可看武功底子却都不俗。
玉挽愈发小心。
福州夜晚新月正圆,月亮高悬,银辉一样的光芒倾泻而下。虽是黑夜,可却提供了足够的光线,让人足以视物。
玉挽静悄悄的尾随,目光所到之处,才发现白流风今日穿了一身黑衣。
她见惯了白流风一身素色长袍的模样,还是头一次见到他穿黑色。
虽然没有看到白流风的正脸,可只看背影,也能看出此人身姿欣长,背影挺拔。一看便给人无限的安全感。
玉挽心中忽然就软了下来。
不过走神之间,玉挽便发现前面的人踪迹全无。她慌忙落在地上,四周望去,只余夜晚蛙声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