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两人,双眼不由得眯了眯。
青儿却未有多想,只想趁他此刻走神,取他性命。
二长老本就是常历生死之人,青儿想法怎能逃过他的耳目,手一提,挡住了刺来的长剑,在一挥,两人又周巡起来。
一旁的凤举见此,脸上的笑容更盛了,脚步缓缓上前,玩世不恭的打量着一切。
直至看见那地上的人,方才双眼变得深邃。眼低垂,手指轻摆一下。
身后的玄霄身子飞出,手中长剑入灵蛇一般舞动,不过几招,那二长老也落下风。
最后踢出一脚,身子稳稳落在地上。
二长老到在地上,噗的吐了一口鲜血,眼眸抬起,细细打量着这个男人。
他怎从不知这凉城中还有这般的高手。
“我要活口。”
书倾抱着怀里的人,话语没有温度。
凤举闻言,拜拜手,玄霄便手中长剑用力,地上的人惊叫一声,瞬间便被挑了脚筋。
长剑收回,人又站凤举身后,如一切都未曾发生。
锦白胸口血水不停冒出,不过好在是穿了金丝马甲,泄了些力气,顾不至于立即死亡。
可是,她上下不听起伏的胸口,证明她真的很难受。
“书……书倾。”
锦白看着眼前的人,话语有些颤抖,双眼也有些迷离。
“别说话。”
书倾话语冷冷,双眼涩得厉害,不知不觉间,眼泪也啪嗒啪嗒的打在地下的人身上。
“不要哭,母亲无事。”
锦白笑笑,手指附上她的脸颊,从未觉得这般安慰过。
书倾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明明是想她死,可是,现在,确无比希望中一剑的是自己。
“书倾,你……你……就真……的……如此……恨……恨我?”
锦白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脸上的笑开始无奈。
最后,变得僵硬。
书倾用力的捂住眼前的的胸口,让血不要那么快的流出。
她心中是知道的,她的母亲,这一关是过不去了。
心好痛,现在,自己该做些什么?
“书……倾,回……回……答我……一下,好………不好。”
锦白的话语越发断断续续,双眼也更加通红,眼泪流出,化开了脸上的血。
“不恨了,早就不恨了,是书倾小孩子气,一直不开口,母亲,对不起,都是书倾的错,书倾不该这样想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书倾还是说出了心中想法,她终究还是下不去手,毕竟,这人真的是她曾经最爱的人。
“真……真的?”
锦白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只是话语中确更加的不相信。
“真的,都是书倾的错,书倾以为母亲没了,会很开心,可如今,书倾真的还难受,如果可以,真的希望我可以替母亲去死。”
书倾看着那人,身子弯下,靠在那人怀中,无错着,哭泣着。
“不……不要哭,母……母亲……真的爱你。”
“嗯,书倾不哭,真的不哭。”书倾将脸颊埋在锦白胸口,四周萦绕着的,都是那恶心的血腥味。
“好。”
锦白闻言,眼前的场景越加虚无。
“书……书倾。”
“嗯?”
“不……不要……再……再恨姐姐了,她……她真的………比……比所……有人都……都爱你。”
书倾闻言,身子不由得僵硬了下。
她应该早知道的,自己的母亲,从来都是爱姐姐一些的。
只是………
为什么就不能骗骗自己,哪怕只是现在。
“母亲想说什么?”
书倾头抬起来,双眼依旧发红,只是,语气平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