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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NO.28:梅林两家儿女相聚省城 林立豪热血彭拜欲报效国

梅清远在省城里把攸文和攸武安顿好,并没有立刻返回,而是带着龚四海在省城里随便逛了逛,不是他不急着走,而是他担心再跟林子坤同一趟火车回去,那就麻烦了,一路来的时候已经受够了林子坤一路上的狂轰乱炸,惹不起总躲得起吧,图个耳根清净。

正好趁这几天,给攸文和攸武找了一个保姆叫瞿妈,瞿妈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妇女,人不仅忠厚老实而且十分勤劳,一个上午便把梅清远租用的四合院的井井有条,下午便在梅清远的安排下做了一桌子可口的饭菜。等攸文和攸武放学回来,爷四个便坐下开始晚餐,在家里攸文嘴就比较挑剔,但是吃了瞿妈做的菜一直赞不绝口。

看着攸文和攸武吃得高兴,梅清远满意地点了点头,毕竟宋知秋一直担心攸文和攸武在这里吃不好的事情解决了。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梅清远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说:“攸文攸武,这边也安顿好了,你娘这下也应该放心了,爹明天打算就回去。”

“爹,明天就回呀?你跟四海叔叔再玩几天呗。”攸武有些舍不得。

“爹已经出来好多天了,也能回去了,家里还有好多事情等着爹爹处理呢。再说了,爹要是再不回的话,你娘又该担心你们了。”梅清远微笑着说。

“爹,你回家告诉娘,大娘和二娘,就说我们在这面挺好,让她们就不要牵挂了,要是想我和攸武了,就让她们来省城住些日子,正好也散散心。”攸文虽然处处不喜欢大人约束,可是爹一旦真的要走了,也有些留恋。

“嗯,我回去就告诉她们,等有空了一定让她们过来,不然的话,还以为我忽悠她们呢。”梅清远点了点头,听了攸文和攸武的话,心里由衷地感到一丝欣慰,攸文和攸武真的长大了。

梅清远沉吟了一会儿接着说:“攸文攸武,自从那年林子坤伙同土匪蔡二麻子绑架了你,我就跟林子坤结下了梁子,那是上一代人的事,跟你们小孩子不牵扯,省城距离梅林那么远,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照顾照顾林素婷和林素莲,她们是我们镇上的孩子,爹也是看着她们长大的,这姐妹俩不随林子坤,如果她们有什么困难,爹希望你们多多地帮助她们。”

“爹,我们会的。”攸文和攸武同时点了点头。吃完饭,梅清远又交代了一番,这才洗洗睡了。

第二天,梅清远目送着攸文和攸武去上学,又嘱咐了瞿妈几句,带着龚四海直奔火车站的方向而去。

攸文和攸武的学校距离素莲和素婷的女子学校隔了两条街,而且她们住的地方也就在学校附近,就在梅清远走的当天下午放学,攸文和攸武就去看望林素莲和林素婷,虽然小时候攸文比较淘气,老是和素婷闹别扭,毕竟一块长大,这么多年或多或少有一些感情在里面,再说了这么大的一座城市,也就和她们之间最熟了,还有爹临走的时候也再三交代,希望他们之间能够彼此照应,于情于理都要去看看她们的。

来到女子学校附近,攸文和攸武一路打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座院子,攸武礼貌地敲了敲门,过了一会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英俊的青年站在他们的面前。林立豪开门的一刹那愣住了,看见一对一模一样的少年站在他的面前。“立豪哥,怎么是你?”开门的正是林立豪,攸武很意外地问。“攸文攸武,怎么是你们?”听他们叫自己立豪哥,林立豪才敢确定站在眼前的事梅攸文和梅攸武。

“怎么不会是我,素莲和素婷可是我的妹妹呀。”林立豪笑着回答,一边回答一边把他们领进了院子。突然扭过头笑着问:“我只知道你们是攸文和攸武,究竟谁是攸文谁是攸武我就不知道了。”攸文笑着指了指自己:“立豪哥,我是攸文。”“那你就是攸武喽。”攸武笑着点了点头说:“这也难怪立豪哥你分不清我们,在家的时候,大娘二娘也经常认错。”

“那他们是怎么区分你们的?”林立豪还是有些疑惑。

“我哥的眉心间,比我多了一颗很小很小的痣,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分辨我们哪个是攸文哪个是攸武,在家的时候,别说你了,就是大娘二娘也经常把我们弄错。”“是吗?”林立豪仔细观看,才发现攸文的眉心间果然有一个芝麻间大小的黑痣,不仔细辨认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有你们这么一对孪生兄弟在家里,一定没少闹出笑话吧。”三个人有说有笑朝屋子里走去。

院子和他们租住的地方差不多大小,只是院子里多了一些花花草草,从泥土的新鲜程度看,可以看出是她们搬到这里刚栽培的。

“哥,谁呀?我们刚到这里,没有熟人呀?”屋子里传来素婷熟悉的声音。

“臭丫头,别叫唤了,快出来看看谁来了?”

素婷调皮地从屋里探了一下脑袋,一看见攸文和攸武,立马高兴地蹦蹦跳跳地走了出来:“是你们呐,稀客呀!”

“臭丫头,别嘴贫了,攸文和攸武也不是外人。”林立豪一边笑着奚落素婷一边把攸文和攸文带到了屋里。这些年林立豪一直在省城上学,也只是偶尔寒暑假回去一趟,攸文和攸武也难得见到他一面,数年过去了,林立豪变得成熟稳健了许多。

攸文和攸武刚落座,林立豪略带着歉意地说:“听说你们和我爹是一辆火车来的省城,有听说你们一路上没少听我爹啰嗦,对不起,你们兄弟俩不要往心里去。”

攸文和攸武刚想说话,坐在旁边的素婷抢着把话题接了过去:“是呀!攸文攸武你们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我爹你们也知道,一直都那样。”素婷说话的时候,脸上堆满了歉意,好像自己犯错了一样。

“没有啦,我们早就忘了。”攸武冲着素婷笑着说。

“立豪哥,如果我们真的往心里去的话,相信我们此刻就不会坐在这个屋子里说话了。”攸文也微笑着说。“那倒也是,毕竟都是知根知底的人,爹和梅叔之间的恩怨是他们上一代之间的事情,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攸文攸武,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林立豪笑着问。

攸文和攸武笑着点了点头,笑容在攸武的脸上稍纵即逝,随即换上哑然的表情。

“立豪哥,你怎么说话的内容跟我爹说的一模一样?”

“哦?”林立豪不解地看着攸武。

“我爹这次送我们过来,临走的时候,再三交代我们,素莲姐苏婷姐都是我们梅林埠子的人,我们又不远千里在省城上学,爹说不管我们两家大人有什么恩怨,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他老人家希望我们彼此还是和平相处,能互相帮衬的地方一定互相帮衬。”

攸文第一次称呼素婷为姐,觉得脸上红的出火,素莲倒也罢了,毕竟她比素婷大两岁,这些年在私塾上学,曾何时称呼她一声姐,今天要不是林立豪在场,这声素婷姐,他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何况,从私塾到如今,大家一致认为他们是公认的金童玉女,开始攸武倒觉得没什么,时间久了,自己竟然也在心底萌生一点点异样的情愫。

站在一旁素婷似乎看出了攸武不自然,笑着说:“攸武,是不是天很热,脸怎么那么红?”攸武好像心事一下子被素婷洞穿,脸,更加的红了。

“臭丫头,凑什么热闹,赶快倒水去。”林立豪看了一眼攸武,冲着素婷笑着说。

素婷扮了一个鬼脸,起身准备茶水去了。

“没想到梅叔有这样的胸襟,倒是让立豪钦佩得很,梅叔饱读诗书,自然明白个中道理,只是我爹这人太固执。”林立豪说到这里,略略地叹了一口气。“好了,有梅叔这句话就够了,其他不说了,攸文攸武今晚在这吃饭。”也不待攸文和攸武同意,林立豪对着外面喊:“曹妈,家里来客人了,你你去悦满楼点几个菜,打包带回来,顺便买一坛好酒。”

听见叫声,从厨房间走出一个年逾五十岁的老妇人,冲着攸文和攸武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林立豪笑了笑说:“好的立豪少爷,我去去就回。”说完就转身出去了。“不用了立豪哥,我们坐一会就回去,这会瞿妈的饭菜应该做好等我们了。”攸文客气地说。

“说什么呢,来了就走,今晚说什么都要在这里吃饭。”攸文的话音刚落,素婷和姐姐素莲端着茶水走了进来,相比素婷来讲,素莲文静多了,笑着轻声细语说:“攸文攸武,你们来啦。”攸文和攸武赶快起身,同时叫了一声素莲姐。

“快坐,快坐,素婷说的对,今晚我让你们尝一尝悦满楼的拿手好菜,这里的板栗烧鸡、红烧大元蹄、肥西老母鸡汤老有名了。”既然林立豪盛情挽留,攸文和攸武也不好太矫情,也就同意留下来吃晚饭了,大家又说了一会闲话,曹妈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素莲和素婷麻利地帮助曹妈收拾餐桌,不一会,桌子上摆满了一桌子的菜肴。

四个人落座,林立豪起身打开了酒坛,把酒倒进了酒壶里,正要给攸文和攸武倒酒,攸文赶忙制止道:“立豪哥,你自己满上吧,我和攸武就算了吧。”“那哪行呀,倒上倒上。你们也大了,什么都要学着点。”说着也不顾攸文和攸武阻拦,给他们兄弟俩每人斟了一杯。

“攸文攸武,来,我们为他乡重逢干一杯。”说完自己带头干了一杯。

攸文和攸武也只好端起酒杯,把杯中酒喝了一干二净。梅家家风严谨,平素在家里,攸文和攸武哪里敢沾酒,一杯酒喝了下去,只觉得一股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火辣辣地流到了胃子里,攸文还好,攸武就不行了,呛得他连连咳嗽了几声,白皙的脸庞,瞬间变成猪肝的颜色。

“哥,他们都说自己不能喝酒了,你干嘛还让他们喝呀!”素婷有些心疼地看着攸武,全然没有女孩子的含蓄,她才懒得管这些,在林素婷的字典里没有含蓄这两个字。见攸武被呛到了,林子豪哈哈大笑:“男人嘛,哪有不会喝酒的,攸武,你喝得有些急,下次记得慢慢咽下去就好,凡事都有第一次,不怕你们笑话,我第一次喝酒比你现在还狼狈,我被酒呛到了气管里,一夜都没有睡好觉。”

“攸武赶快吃菜,压一压。”素婷夹了一块菜放在攸武面前的碗里。

几杯酒下肚,林立豪的话越来越多起来。“攸文攸武,还有你们俩。”林立豪指了指素莲和素婷。“现在局势很乱,自从东北三省被小日本侵占,国内抗日的苗头越烧越旺,现在都烧到学校里了。你别看学校是学习的地方,其实现在也不是一块净土。”

“哥,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亏你还是教师呢,都是学生还能怎地?”素婷有点不满意林立豪的言辞,撅着嘴说反驳林立豪的话。

林立豪瞪了素婷一眼。“臭丫头,你懂什么,越有文化越可怕,你别小看了这学校,表面看风平浪静,其实私底下暗潮涌动杀机四起。”也许林立豪说的有些玄妙,攸武还是没有听懂。“学校就学习,怎么会这样呢?”“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别小看了学校,这里潜伏了很多共产党和国民党人士,自从国共两党因为阶级立场有意见分歧,1927年彻底决裂,现在国民党和共产党已经闹得水火不相容了。”

“我们学校里竟然有国民党和共产党,太不可思议了。”攸武像听天书一样感叹。

“我的意思就是告诉你们,学校现在很乱,你们当下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不要受了其他人的蛊惑,误入歧途。”林立豪这才切入了他要表达的重点。

“小日本侵略东北三省,蒋介石不抵抗,现在老百姓对他的意见很大。”一直保持沉默的攸文大声说。

攸文的话音刚落,林立豪紧张地向屋外面看了看。“攸文,你作死呀,小声点,现在到处是国民党的密探,就凭你刚才的话,被带去就是个死。”“怎么了?他蒋介石敢做,还不敢承认呀。”攸文丝毫不惧,反而声音更大了。“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现在还小,很多时政你还不了解。”林立豪压低声音说。“其实,日本侵略东北三省的时候,蒋委员长刚刚接手中国这个烂摊子,军阀割据的局面仍然存在,东三省就是张学良的地盘,东北军虽然很出名,但是装备特别差,一个连队也就是十来条汉阳造,多数的战士连刀都没有,他们怎么抵抗装备精良的日军,人的身躯是抵抗不住枪炮的。”

“立豪哥,你说的只是现状,当时作为国军应该拿出自己应有的态度。”攸文还是阐述了自己的观点。

“蒋委员长失掉东北三省,那也只是权宜之计,当下休养生息是关键,其实他暗地里也策划用十年时间收复东北。”林立豪似乎对蒋介石时分崇拜,一口一个蒋委员长。

“怕的是他一厢情愿吧。”攸文不屑地说。

攸文不卑不亢的反驳,弄得林立豪有点下不了台,冷着脸说:“臭小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执拗,我还告诉你了,我目前从事教育也是权宜之计,一旦有机会,我会投笔从戎,报效蒋委员长报效国家。”素莲眼看着两个人有点剑拔弩张的火药味,赶紧对着林立豪说:“哥,看你,刚才还不是聊得好好的,怎么转眼就抬起扛来了。”

林立豪也觉得自己过了,毕竟自己是这里的主人,随即打了一个哈哈说:“我们这哪里是在抬杠,我就是和攸文谈论一些对时局的看法,对吧攸文?”攸文见林立豪给自己台阶下,觉得自己也不能不识抬举,尽管他对林立豪所谓的蒋委员长东北政策不敢苟同,更多的是林立豪对蒋介石盲目崇拜看不过去。

“素莲姐,我们没事的,不存在抬杠。”攸文也不失时机附和林立豪说。

一场不愉快就这么过了,大家该吃吃该喝喝,谁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攸文想也许自己把林立豪想得太极端了,林立豪毕竟好多年一直在省城上学,思想比他这个稚气未脱的毛头小子岂能同日而语。

攸文和攸武都是第一次喝酒,有一丝愉悦又有一丝兴奋,直至喝到微醺,攸文和攸武才告别林立豪兄妹仨,迈着晃晃悠悠的步子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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