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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后来事(杂文)

后来,有很多人问我,我和吕小姐结局是什么样的,我们究竟有没有在一起?我说,如你我所愿的那般,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绝望的期待,我在茫茫人海中又一次找到了她。这一次我把握住了机会,努力追逐,正因为如此,才有了后来的我们在夕阳下相拥约定到老的画面。也正是因为她的同意,我了却了一件此生必定遗憾之事。虽说没有如同那时所期待的那样,但是只要她能来到我的身边就已足以。

当他们得知我和吕小姐约定要一起相伴终生的时候,他们无不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们质问我说,身边那么多的妙龄女孩你不去挑选,为什么偏要选择一个带着孩子的单亲妈妈?你可知道以你现在的实力,她早已配不上你。对于这类话语,我通常不做回答,因为我心里很是清楚,如果没有我的插手,虽说吕小姐现在过的不太幸福,但也不会混到离异这个地步。

对于我的闯入,那时的吕小姐也做了太多为人妻应该有的行为。拒绝我的诚挚邀约,拒绝我的疯狂求爱,拒接我一切赠与她的物件。如果换作从前的我,对于这种接二连三的回绝,早就找一个地缝躲得远远的,再也不敢靠近。但是眼下的我早已不是从前那个自卑的男孩,我只期望我所认定的事情不会在留遗憾。果真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某一天,她架不住我的穷追不舍,同意了我的邀约,但前提是她要带上她的老公,那个落寞的小官二代。

我同意了她的要求,确实现在她还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男人。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她夺来,所以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可回避。既然躲不过,那就必须直面面对。那天下午,我们在步行街的拐角碰了面。

她挽着他的手,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着实让我嫉妒,但是我还是压住了我的早已跌宕的心情,礼貌的对着她的先生点了点头,而这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宽容了。看着他死死的攥着她的手,一脸惊恐的神情时,我的心里很是满足,很享受此刻我带给他的恐惧。现在我早已不是那个家底子薄到一塌糊涂的人,而他也不是曾经那个耀武扬威的官宦子弟。

原本我以为我应该会很胆小,就像过去那般,但是没有想到我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身形并茂,耀武扬威的表达着自我是多么多么的怀念她,这十多年来是如何度过那些想她的夜晚时,全然没有顾及到她身旁他的存在。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他的怒火熊熊燃起又悻悻而灭。而这变化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吕小姐问我的一个问题:在教室外我等候,在考场门口你徘徊,在食堂的我们旁坐,亦或者厕所路上的一次次故作偶遇,那么多次,你去了那里?

那个时候我去了哪里?既是坦白,我便也实话实话。我胆怯懦弱,只要你身边有人我便不敢靠前,我一直都在等。

在等我先开口是吗?笑话。你等来了什么?结局就是我已嫁人你还未娶吗?一晃我们都已经将近四十的人了,又何必多此一举。我知道你曾经多少次想要通过网络试图与我取得联系,但是我都回绝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就算过去我们有多么的暗恋对方,但是我真的已经结婚了,所有的热情也该被现实这盆水泼灭了不是吗?现在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就算过的不幸福,我也不希望我的孩子因为这个事情而变得孤僻起来。请你不要来打扰我了,你的到来真的会让我心神不宁。

她的一番话让我几近绝望。我深深的怀疑起了自己。如此热烈的期待是否值得,这么多年的努力又是为了什么。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紧要牙关,追悔不已。

后来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我带着悲伤离开老家回到了上海,并在微博上约定再也不会去写有关于吕小姐的点点滴滴,事情看上去已完全结束。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半年后在一次学术研讨会上,我刚准备做发言的时候她通过我留给她将近二十年的线索打来电话。她告诉我说从那天开始,她和老公之间就爆发了激烈的矛盾,后来的他甚至还对她大打出手,开始经常夜不归宿,一语不和便提及让她去找那个深爱她的写字人,他一系列的举动领她很是失望,但她一再忍让,想着这只是夫妻间的阶段性的矛盾,但没想到的是她忍到最后的结果是他养起了情人。最终小三被扶了正。现在她的婚姻已经结束,一个人带着女儿搬回了娘家。她说:其实我很不想打这个电话,如果不是家里人使劲的撺掇,我想我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我多想忘记,但他却每每提起,既然你我都是彼此曾经的遗憾,我想回到那个年少无知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可能。在这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还在暗恋我吗?

是的!我一直都在暗恋着你!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听说你也喜欢着我,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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