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又失了一根手指的段曲云,段曲月结巴了。
“你、你、你干什么?”
“云儿............!”
大梁氏抱着流血不止、痛苦中的段曲云,向玉千烨磕头求饶道:“王爷开恩啦!”
段甫醇也吓着了,段曲风赶紧给段曲云止血,而小梁氏与段曲菲吓得发抖,根本不敢出声。
段甫醇对着段曲月怒吼,“段曲月!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段曲月着急了,“父亲!女儿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
“王爷!你说小月月是哪里得罪了您老人家,您要对我亲爱的姐姐下如此重的手?”
玉千烨看着段曲月这突然我见忧怜的样子,轻挑眉毛,才反应过来上当了。
这小尼子是故意激起他的怒火,借刀伤人呢。
“呵!段曲月.............”
轻念着段曲月的名字,玉千烨突然目光锁定段甫醇,“段甫醇,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
“王爷,........”,段甫醇扑倒在地,抖着身子认错。
“全带走。”
一声令下,炎一挥手,黑压压的人降落在绝一品,把段府的人包围在其中。
而下命令者头也不回的抬步离开了。
段曲月望着房梁,摸摸鼻子,转身一溜烟就消失了。
可才爬上房顶,她又折了回来,对着抱剑而站的炎冷嗤一声,乖乖的跟了出去。
门外五个黑衣暗卫手举着火把,大有一把火烧了绝一品的架势。
而玉千烨坐在敞开式的马车上,勾起他那迷人的薄唇淡看着段曲月。
“我跟你走,绝一品分毫不损。”段曲月妥协的要求道。
玉千烨满意及了,原来这才是她的软肋。
抬手启程,微动薄唇,“把这些人扔回段府。”
“等一下。”
段曲月走向段甫醇,“为了不连累你们,断绝书送你。”
段甫醇惊讶段曲月突然说出的话,接过她从怀里掏出来的一张纸,看了上面的内容,“你疯了。”
“老爷,这些年你念着父女之情,对她溺爱有加,做得巳经够了,她今日大逆不道,居然自愿与段府划清界线,何不随了她的心愿.......”
段曲月冷眼望向大梁氏,真是佩服她此时还能说出如此顺溜的一段话,不过,今日只要段甫醇接下这张纸,免了她以后的宅斗麻烦,她就不计较曾经过往了。
“好......!”
段甫醇望下周围,有这么多证人,正合他意。
印上腰间的印章,带着段府一众伤残离开了,临走还不望假腥腥向玉千烨给段曲月求了个情。
王府,段曲月如上宾般被安排在了一小院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可就是没人理她。
而段曲梦自然没用,要不是玉萝提醒,玉千烨都忘了还关着一人,饿了两天吩呼神风扔回了段府,
段曲月也自得其乐,把伺候她的一众下人看了个遍,就连炎都悄悄来请她把了个脉。
“唉..........!”
换了只手,接着又听到段曲月一声叹息。
炎急了,“段姑娘,我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有!”
炎脸上表情紧张,“有得救吗?”
“难!”段曲月收回手,一脸愁容的说道。
炎一脸凝重,“可是....我没觉的有何不适?”
“等你感觉到就真的无药可救了,”段曲月靠近炎小声接着道,“你看你家王爷平时有感觉哪里不适吗?”
炎猛然抬头,说话都结巴了,“可王爷.....爷.....有......有......!”
段曲月端起桌上茶杯小抿一口,淡淡说道,“他是有证状,那是人为,而你天生带疾没到时候自然毫无感觉。”
“天...天生带疾?”炎从脚到手自己检查了一翻,“段姑娘,你别吓我!”
段曲月勾勾手指头,“你吸吸气,仔细感受一下,是不是右胸有刺痛感,一瞬即逝?”
“呼......!”
炎“噌”的站起来,心下更加害怕,“是.....是有这么一下。”
段曲月不再说话,认真的品起了茶来。
炎尴尬了,前一天他还在笑话府里上上下下的人被段曲月忽悠,今天就轮到他了,明明心里怀凝段曲月忽悠他的,可连着猛吸了几口气,那平时不引以为然的瞬间小刺痛让他觉得难受了。
几翻思想斗争过后,炎掏出几片金叶子放在桌上,“还请段姑娘诊诊,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曲月一改淡定脸色,收起金叶子,“幸好你遇上我,好说好说。”
“你前段时间是不是感冒过?”
“感冒?”炎不懂的摇了摇头。
“唉,就是有没有受风寒头痛咳嗽?”
炎明白了,点头道,“确实,不过小风寒而巳,几日就好了。”
段曲月明了,有点心虚的挠挠鼻子,从她自制的布袋里摸出一瓶丹药,“这个每天一粒,三日后就会痊愈。”
“真的?姑娘刚不是还说难吗?”
“我出手就不难了,别小看我这药,你吃了包断根。”
“好!多谢段姑娘。”
炎接过丹药有点稀里糊涂地走出院门,似乎想起什么,回转身刚要开口。
“你慢走,回去多休息,别熬夜,熬夜伤身的,哈..........!哎呀,昨天我失眠,现在得去补补觉,伤身可不好。”
一道厚重的关门声和段曲月的哈欠声让炎把话咽了回去。
七天,玉千烨足足晾了七天,第八天段曲月终于熬不住了,王府里的人她认了个遍,可以说连烧火丫头她都聊过了,就是正主连面都没见到。
而外面,因一绝品去疤膏现世而乱了套,四面八方涌来各种身份的人。
皇帝玉千明也为此事对佛城加大了防御,暗中派人混在老百姓中,以防他囯细作兴风作浪。
药痴楼地下室,青羽花又一次试验失败,被铁链锁在墙壁上的男子嘴唇发紫,痛苦的摇晃脑袋,没多久便口吐白沫晕倒在地。
“师傅,跟以前一样,又晕了。”
青羽花挥手吩呼阿布,“把他送去毁尸间吧。”
阿布刚架走男子,黑衣面具男就出现了。
“怎么?又失败了?”
“是,又失败了,”青羽花从怀里掏出装满药水的黑色瓷瓶,“如果能去一趟烟云世外就好了。”
面具男冷嗤,“一个传说之地而已。”
“那小子呢?”
青羽花不明他所问何人,抬眸望向他露在外面的双眼,“谁?”
“本以为给你个体魄强健的人,会有收获,没想到三天都未熬过。御下身边的人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