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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孩子

窗外滴滴答答的下着雨,雨滴从房檐上落下打在窗台上把她惊醒。醒来发现洛伦佐已经不在床上。她揉了揉凌乱的头发,身子还是软的。

走进盥洗间,捧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下,水珠在发丝间滚落打湿脸颊和肩头,甚至顺着换好的衣裙掉落在地上。

“你在魔党就是这么洗漱的?”

她闭着眼睛感受水珠滑落肌肤的触感,熟悉的湿腻,听得背后的声音,她正欲再捧一盆冷水如法炮制,水却被人给关掉了。

“嗯?”她下意识回头,差一点撞上他的胸膛。

“你怎么一点女人样子也没有。”头顶上的声音幽幽传来。

“没有,只是……这样比较方便。”她长长的睫毛挂着水珠,透白的裙子被水打湿粘在身上,透出皮肤的本色。

他的毛巾已经触碰到她的皮肤,仔仔细细的擦干她身上的水珠,她像是个孩子小心翼翼的不敢动,似是受宠若惊。

“你应该对自己稍微好一点。”他突然说道。

对自己好一点,她默默重复,她活了二十几年,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罗兰会默默照顾她,多洛瑞丝待自己倒也不错,她不曾认识更多的人,多年来的隐忍让她在受伤挨打之后不会哭喊而是忍耐,她只知道逼自己一把,再逼自己一下,她想逃出束缚,却毫无办法。至于对自己稍微好一点她不曾想过,伊利亚德的教育告诉她只有对自己再狠一点才能更强。至于她到底为了什么,她还在想,但绝不是因为去做一个更好的领袖。

她只是浅笑的看着他,却说不出话。

他打湿了毛巾拧干,放在她脸上轻柔的擦拭,“要像这样,懂吗。”

她从他手里接过毛巾擦着自己的脸,看着洛伦佐止不住轻笑,“我不是小孩子了。”

“不要这样笑。”他看她继续说,“对我来说,你的确是,从各个方面都是。”

从年纪她不足她活的零头,其他的她几乎对所有都一无所知。

再不多话,两个人共处一室却彼此安静非常,莫洛更多时候只是看报纸,偶尔窜到洛伦佐的书桌前面,如果涉及密党敏感的文件她就悄悄离开,不给彼此留一点尴尬。

莫洛看他又在看文件刚想走回房间。

“无妨,你坐下吧。”

“嗯?”

“不是什么密党的东西,只是一些米斯特的事情,私生子就做一点私生子的事情。”他淡然说道,口气如常。

“你不是妄自菲薄的人吧。你很在意自己的身份?”她第一次过问他的想法。

“不在意。”他淡淡道,“你在意这个?”

莫洛早就在学院里听说这位卡玛利拉大陆上鼎鼎有名的私生子,不过听说也只是听说,这种宫廷秘闻莫洛着实没兴趣,再多一点点的了解也不过是学院里政治课的了解。

“当然不会,不过是统治者的可笑说辞,奴役他人为自己服务的借口。”她不想要身份也不想要血统,如果可以她但愿不是伊利亚德的女儿,不曾姓阿莱斯,甚至不曾生而为一个血族。那不是多么令人骄傲的资本,是一个太沉重的枷锁,一个无法挣脱的羁绊。

“不过权利总是让人喜欢,凌驾一切的力量会让人颤抖。强者才有资格怜悯和拯救别人,也只有走得更高才能得到更多。”

“您叫我来有何事?”洛伦佐懒懒行了个礼,站直了身子问道。

“我听说骨琴在米斯特的贫民区出现过一次。”坐在上首的人也已经习惯他如此模样,现任密党的领袖伦纳德·德切利,是他的祖父。

“知道。”依旧面无表情。

“怎么回事?”

“无事。”

“希太的人就因为骨琴都快把米斯特翻天了,你就一句无事?你就是这么掌管人界的?”伦纳德声音听得出沧桑,隐隐的有些怒气。

“我想骨琴对我们并没有什么用处。”洛伦佐的语气一如平常,“米斯特也无须担心,毕竟他们找不到自己就撤退了。”

“你怎知他们找不到?”伦纳德反问道,丝毫未减苍老的手指轻点扶手。

“我知道骨琴在哪儿。”他坦言。

“哦?”伦纳德刚要开口,却被洛伦佐打断,“不过我想密党并不需要这么一个东西。”

“圣器的威力你还不知道?”

“那件骨琴也只是个防守的东西,这一点您大概比我更清楚。”略带放肆的口气,是伦纳德多年宠惯的结果。

伦纳德略一沉思,然后开口:“你年纪也不小了。”伦纳德突然话锋一转,“布鲁赫亲王的女儿,如何?”

战斗民族亲王的女儿,果然是最好的选择,伦纳德想要平衡力量,他心下明了,面色毫无所动。

“我想我还不需要借助女人的力量。”

“这一千年我给了你足够的自由,你父亲失踪之后我让你掌管人界,不干预密党的事情,只是娶一个女人你也不愿意?”

“不需要,我还不需要一个女子来维护我的地位。”洛伦佐打断他的话,“我想要的也不需要借助一个女人来完成,您能给的就是给我绝对公平的竞争权利。”

“下个星期,鲁斯凡婚礼。”伦纳德轻抚一下额头,觉得这个孩子实在是难搞。

“他应该不想在婚礼上见到我。”

“你从未在重要场合露面,这次我会把你正式介绍给血族各界。”

“鲁斯凡的婚礼上?”洛伦佐想到伦纳德想要借自己打压鲁斯凡的势头,却没想到是如此公开。

伦纳德不置可否,而洛伦佐心里已经明朗。

洛伦佐甚至没有行礼就退出去,转身想要离开,抬头看向一排排石柱架起的纵长幽深的走廊,几秒钟之后从远处传来响亮的鞋跟声却不是来自女人,除了鲁斯凡还会有谁。

“听说你也要去我的婚礼。”鲁斯凡高抬头颅,斜睨他,一双火红的眼睛充满了不屑。

“并非我本意。”

“可我怕你肮脏的私生子的血液玷污了我的婚礼。”鲁斯凡满脸厌恶。

“那还真是要抱歉,这也由不得我。”

“听好了,洛伦佐,下贱的血统就是下贱,你在怎么装高贵,也是毫无作用。”

“再高贵的血统,是个草包恐怕也是在密党丢人。”洛伦佐一直没有对他的冷嘲进行任何回应。

“你!”鲁斯凡似乎气的连眼珠都要瞪出来,于是下一句接着说,“亲王之位已经是我的了,凭你怎么说,等我即位密党领袖,我会把你像狗一样踩在地上。”

洛伦佐脸上不为鲁斯凡的侮辱所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改变,甚至勾起一侧的嘴角,“我很期待,我的……哥哥。”

每天看看报纸和和书,偶尔颦眉,洛伦佐有时和她探讨一点党派的事情,不过彼此保持着健康的分寸,不涉及各党派的敏感问题,更多的时间洛伦佐一点点纠正她的生活小习惯,从出生到现在,除去母亲还在的七年,第一次如此放松。没有伊利亚德冷峻的目光,也没有教官催命似的鞭子,甚至连一直困扰她的噩梦都很久不曾出现在梦中,她一再提醒自己,却止不住沦陷,最后她干脆放弃挣扎,深陷沉沦于他结实而又冰冷的怀抱。白天他是她的老师,小到从如何更放松的吸血会有快感或是怎样吸人血的速率会更快,再到一些法术,比如如何更多的从鲜血中汲取更多的力量,如何身形才能更加快速,研究一些魔党和密党不同的法术习惯,密党和魔党各族的生活习惯有什么不同,执政方式的探讨比较,像是密党是一家执政,魔党是阿莱斯和魔宴同盟分而治之怎样的利弊等等。晚上在床上他依旧是她的导师,如何获得更多的欢愉,关心她每一点需求,尝试不同的姿势或者方式。

他是个良好的导师,耐心而且全面,她也是个好学生,听话而且聪明。在洛伦佐这里似乎时间过得飞快,她不愿去想以后,就允许自己一点点的变成他所喜爱的样子,她在他身边有了最大的自由,她希望时间静止,就停留在所有和他在一起的所有时间,他偶尔出门,她就在屋里看书等他回来时间就在那时慢下来,只要他回来就长吻不停,她亦不是主动的女子,却在看见他止不住欢欣。

其实莫洛不知,这座房子之外的米斯特已经大乱。各方势力在米斯特出没,只是为了传说中的圣器骨琴,即使是最没用的圣器也值得所有血族挤破头去寻找。本该在记载中只用来迷惑对手,使对手乏力的武器,却催眠了贫民区大部分的血族,这着实令人惊讶,不仅伊利亚德和莫洛没有想到,所有人都无法想象。

罗兰在米斯特城中已经凭借莫洛剩余的行李中辨认她的气味,那是他的独有出生天赋,他察觉过莫洛曾经出现在许愿池以及所有莫洛去过的地方,除了贫民区的气味浓郁之外,许愿池,郊外的圣威克多山都有莫洛留下的气味,但这几乎是好几天前的味道。能够推测是那日莫洛独自出去那日的轨迹,更近的味道,几乎不可闻。

剩下一个地方,是位于米斯特市中心的一座公寓,很可惜他已经几乎将这栋公寓找遍,没有一点关于任何莫洛的踪迹。

“有莫洛小姐的消息吗?”罗兰回到贫民区的小屋,一进去巴奈特问道。

“她去过的地方我都找过了,没有她的踪迹。”

“我和多洛今天在城里转了转,不过毫无头绪,米斯特城太大。”巴奈特坦言。

“没错,我在市中心一座公寓嗅到她的气味,浓郁到像是她几乎就在那里,不过很可惜我翻遍了整座公寓都没有她的踪迹。”

“恕我直言,罗兰,我想知道骨琴是否和莫洛小姐有关,这几天贫民区的谣言四起,而且希太人不停的骚扰实在是令人担心。”

“对不起……巴奈特,或许我不太能解释太多。”罗兰的脸上露出适时的为难之情。

巴奈特看见了罗兰脸上的为难,于是说,“没关系,只是最近实在是太过混乱,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早已想到人界不好待,不然学院不会选择让通过试炼的学员最后一站来人界历练。”

“对不起巴奈特,人界本就是如此,现在又是特殊时期,或许是我和莫洛对你们有所拖累。”

“不不……我是一个男人,本该保护多洛和莫洛,是我的失职。”巴奈特抱歉道。

“没有人应该抱歉,今天我回来想说,或许我可以给你们另找住处,让你们安顿下来,度过这剩余的时间,等历练结束我们在魔党汇合。”罗兰将自己的意见抛出,只有将巴奈特和多洛瑞丝送走,就算自己找到莫洛,拿到骨琴也是更加容易的事情,而这本来就在他的计划之内。

巴奈特刚想要拒绝,看了一眼内间睡着的多洛瑞丝,外面到处是希太的人,中立党在人界控制力极强,即便这里是密党的地盘,今日逛了一天,又躲了一天的追兵,即使在屋子里也时刻提心吊胆,只是为了多洛瑞丝。

“罗兰,我想说我应该和你共患难共进退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我也的确担心莫洛小姐的安危,只是现在我和多洛在一起……对不起,我想和多洛活下去,我想通过测验,因为我们和你们不一样。”下等血族没有多少出头之日,巴奈特看的清楚,他要活着回魔党才能好好活下去。

“不必自责,我非常理解,我们现在处境不妙,你们能够脱身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安慰。”罗兰松了一口气。

“住处不需要你找,你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不必顾及我们。”

“那你们……”

“我们不会留在米斯特,或许会更远,有阳光也无妨,或许会更安全。”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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