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靖瑶笑了笑，没有说话，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坐好。
贺婷挑了挑眉，对凤靖瑶产生了一丝好奇，两日不见，会说话了。前日里说话不阴不阳，对她极具挑战之色。
时间过得很快，一场宴会就这样结束了。唐染始终没有过来，不过凤靖瑶看到了京兆尹府的请帖，只有一封，应该是唐染的姐妹。
夜幕降临，皇宫中通明一片。
清嫔让婢女拆了头饰，琳琅满目的首饰装满了整个盒子。文粒拿着梳子一下一下的为她梳着头发。清嫔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妆容也卸淡了。
“都这么久了，皇上怎么还没让人送牌子过来？”文粒疑惑地说。
清嫔打断她，“不许猜疑皇上，你这婢子懂什么？”
“文粒不敢。文粒只是奇怪，”
清嫔斜了她一眼，用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发鬓，说：“奇怪什么？”
文粒微微偏着头，“按照以往的时间，皇上这时候应该已经来了，可是今天都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都没有来，也没有派人来吩咐。”
清嫔手僵了僵，嗔道：“闭嘴！”她说话时呼吸有点不稳。文粒当即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清嫔原本没有多想什么，不过经文粒这么一提示，心里微微有点不安。皇上在干什么呢？
赵钰扬看完手中的奏折，照例点了点药水。清欢公公让敬事房送上了牌子。
“皇上今晚去哪位娘娘那儿？”
看着面前的牌子，赵钰扬忽然想起了在麟德殿那抹红色的身影，可恶的是她竟然敢跳白冰安跳过的舞蹈来吸引他的注意。
将红色的身影从脑海中甩出去，赵钰扬忽然想到那个极像白冰安的侧脸。她好像是清嫔宫里的吧。
“清嫔的婢女叫什么名字？”赵钰扬沉声问道。
清欢公公迟疑道：“清嫔娘娘有好几个婢女，不知皇上可否说的详细一点。”
“平时跟的最近的那个。”
清欢公公想了想，说：“那个叫文粒的平日里跟的最近了，是清嫔娘娘身边的大宫女。”
赵钰扬点了点头，说：“那就她吧。”
清欢公公张大眼睛，仿佛自己听错了，“皇上指的是？”
赵钰扬吐出两个字：“文粒。”
敬事房的公公从托盘下面露出脸，一脸的不可思议，不过随即释然。皇上宠幸宫女的事在宫里很正常。
清欢公公不敢多问，只好说道：“那老奴让敬事房的人去知会一声。”
赵钰扬嗯了一声。
敬事房的公公很有自知之明的退下了。随着清欢公公去了清嫔那儿。
清嫔早就准备好了，只等着皇上来呢。这会一见清欢公公来了，顿时笑逐颜开，连忙欢迎道：“公公来了。”
清欢公公点头笑道：“娘娘还没休息。”
清嫔说：“在等皇上呢。”她看了看外面，“怎么，皇上没来吗？”
“皇上今儿个没翻牌子，让老奴来通知一下娘娘，今晚带文粒姑娘去寝宫。”清欢公公笑眯眯道。
清嫔捋着头发的手僵住了，她笑了下：“公公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