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之处(此泗水非彼泗水。)在这片大陆上,有着最大的山脉,连绵不绝的山峰,郁郁葱葱的树木,山脉里更有着许多的妖兽,与此同时也有着珍贵的药草。
但是却很少有人来这里,这里危机四伏,有着数不清且甚至连见都没见过的妖兽,就是修为再高的人也万不会冒然来到这山脉之中。
在远处与山脉相接的天际,仿佛有什么东西划过,极快,那速度只在眨眼的一瞬间,之后就没入了下面的山脉里消失不见了。
“大哥,他跑进这里了?我们进去追,他身受重伤想必也跑不了多远。”说话的人长的很高很壮,但最瞩目的却是那在阳光下,油光锃亮的光头,在他的身后大约还有十来个人,都是男的,高矮胖瘦不一,看起来他们好像是追着刚刚那一闪而过的东西来的。
就在他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他眉头紧皱着,看着面前的密林,虽然他不曾来过这里,但是这地方的大名他却是记得很清楚。
和域山脉,别看这名字听上去挺好,但是事实上这地方处处充满了危机,进到里面随时可能丢掉性命。
“先等等,我们不要追了。”男人说话了。
“可是,”另外一个人要反驳。
“这里面危险的很,不要说他,就是我们进去能不能出来都不一定!”他坚定的语气,是不打算进去了。
“我们回去。”男人转身,那旁边极为不愿的人,也只好跟着一起走了。
密林里有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往前跑,他的速度不是很快,没跑多一会而儿,就停了下来,靠在一棵树旁,衣衫上浸染了红色的血,一只手扶着树,另一只手里拿着剑。
只是稍停顿了一会儿,他又开始往前跑,脸色苍白的吓人,“必须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也不知道那些人追进来没有?”
他脚下踉跄的往前跑,四周死一般的寂静,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倒也是清楚的很,之所以进来是因为他对这里还是比较熟悉的。
没走多远,就看见前面有个山洞,在密林里这种山洞倒是多的多,他正准备绕过去,就刚刚走几步,他停住。
“有禁制!”男子来到山洞口,“这里怎么会有禁制?”用手轻轻的触碰,果然是禁制,这施下禁制之人还真是十分的小心,也十分的高明。
这种禁制设置的十分巧妙,山洞之处,却与四周环境悄然融合,而他能发现是因为那微弱的原灵气息,不过是什么人设下的这禁制,这里面会有什么?他在犹豫要不要把它打开,对于他来说打开这个禁制倒不难,不过就是不知道贸然打开的话里面会出来什么,万一要出来一个妖兽,以他现在的情况根本对付不了。
站在这山洞前,他思索着应该怎么办,是进一步还是退一步,仔细的往洞里面看,能清晰的看见洞口不远的干草,再往里面看是漆黑一片,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的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他,与其说呼唤不如说吸引他。
他伸出左手五指按在禁制上面,闭上双眼,感受这禁制的气息的流动。
“咦?”男子睁开双眼的同时内心也感到惊讶,随即又闭上双眼,把体内所有的原灵汇聚在手指上。
他感觉到无形之间禁制打开了,果然,惊喜之余他又赞叹,到底是什么人在阵法禁制上有这么高的造诣。
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瞧了眼,之后屏住气息慢慢的走了进去。
临近洞口还有光,越往里面走越黑,没走几步他就发现在前面不远处的地上放着一个东西,洞内光线太暗,看不清楚是什么。
他走了过去,那地上放着的竟然是个孩子,蹲下身子去探气息,气息微弱,她浑身上下全是伤,是什么人居然这样对一个孩子,仔细一看他还发现这个孩子五脏皆受损,如果不是有一股原灵一直保护着她恐怕她现在已经死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那股原灵也只是暂时保住了她,如果时间一长原灵消散她也一样会死。
他叹了口气,拿出来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然后又拿出一个空瓶子,用手一捻药丸变成粉末顺着瓶口落了进去。
他抬起孩子的身子,轻轻的捏开她的嘴慢慢的喂进去,虽然是液体的药但是还是有不少流了出来。
他又给她输入了一些原灵这命是暂时保住了,想要活下来的话,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他把孩子平放在地上,然后走到洞口把禁制复原,又回来帮她处理了伤口。
一切做完之后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伤,服了药,坐下来休息疗伤。
这一疗伤就到了第二天早上,他没忘记旁边还有一个重伤的孩子,需要他定时的给她喂药。
用手探了下脉,还算是稳定,又看了一下自己这身沾满血迹的衣服,往里面走了去,不一会儿他就走了出来,重新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衣衫看上去不是那么显眼。
看着四周,他觉得应该是有人想保护这个孩子才把她放在这里并设了禁制,而这个人是谁,他不知道,也不是他该想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他需要找一些可以果腹的食物。
打开禁制他走了出去,如今的情况只能在这附近找一些可以吃的东西了,他找了一些可以吃的果子,奇怪的是在这四周他并没有碰到妖兽,在这里要说碰不到妖兽那还真是太奇怪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这样他和那个昏迷的孩子一在这里呆了三天,他的伤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带上孩子,他准备离开这里,第一如果再不离开这里这个孩子可能就撑不住了,第二这里太危险又太诡异了,让他不得不早点离开这里。
背着孩子,穿梭在密林里,他不敢太过于张扬,只希望快点离开这里。
终于出了山脉,两个人在山脚下落脚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他带着孩子直接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