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的鸟鸣此起彼伏,在无人的竹林,大敞着门的白色牢笼中,一只白冠躁雀左右张望,在确认四下无人后跳出白笼化为了一位艳美的女子。
“流萤?”这一幕,刚好被路过的月华与白泽撞见:“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化形?”
没有犹豫,流萤想要化为原形钻进笼子,却被月华一把抓住。
“所以?”月华捏着流萤的喉咙,蓝宝石般的眸子扫着眼前的女人:“你其实早就学会了化形,只是……一直在瞒着我们!”
“咳—”流萤低着头,没有丝毫的反抗:“求您……不要……告诉主人……”
“为什么?”月华挑挑眉,捏着流萤的手一点点用力:“虚伪的笼中鸟,想对我愚蠢的母亲做什么?”
“咕—”流萤的全身开始颤抖,却仍旧不敢有丝毫反抗:“白狼……”
“什么?”月华愣一下,逐渐松开手。
“咳咳……”流萤伏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她学会化形后……被丢给了那个男人,即使是小莘……在化形后也被丢到了疯犬的队伍……所以……”
“哟,”带着一贯的讽刺笑容,玛伊望着流萤,径直向月华走去:“你以为,可以通过假装弱小来呆在主人身边?”
“噗,别傻了,”毫不在意的瞥一眼流萤,月华也走向玛伊:“要么聪明,要么强大,否则,只会成为她的绊脚石,我觉得,你一定不想被那仨鸟吃掉。”
义严杵在一杆翠竹后,望着围着流萤冷嘲热讽的两人,犹豫着是否要去解救那个女孩。
流萤惶恐地垂着头,丝毫不理会两人的嘲讽。
“行了,”月华打开折扇,向身后的白泽走去:“看来我们说什么都没用了。”
“啧,”玛伊也笑着,向义严走去:“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以后惹了麻烦,可千万别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