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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的名字

大鱼儿的思绪又飞到多年前那个春光明媚的晨曦。依稀记得自己早晨刚刚起来,便听到鱼声鼎沸。喧嚣异常。

大鱼儿巡着声音游去,只见有两只鱼被鱼虾群包围着。大鱼儿隔着鱼虾空隙瞧见其中一条,全身通黑,身材还可以,但长得……也还好,可是为什么嘴巴是反着长得,远远只看它一张一合……。激动的表达些什么!大鱼儿游近时听到它异常洪亮的声音。“是,我知道大家看到我们出现已经很激动,但我要告诉大家一个更激动的消息。是,老鱼王已经死了!不不,是寿终正寝了,所以,新鱼王要横空出世了。

那新鱼王要怎么…”。“我说两句。”大鱼儿听到另一个声音打断了它。它悄悄地往里挤了挤,看到全身洁白的另一只鱼,虽有些年长,但体态轻盈。鱼麟光亮,身姿挺拔。虽是慈眉善目,却也透着刚正不阿。那只黑色的鱼看到这只白色鱼说话立马安静了下来。“我是空灵岛岛主,这几日我们得高威望的鱼王的离去使我们整个岛都陷入悲痛,它的离去是我们整个湖的损失………,”它停顿了下,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然后,继续“大家想想曾经我们因为有它的保护,风调雨顺,到处是安详平和,可是它离去只是一些时间,就有不祥之事频频发生,这让大家感到不安。这其中也有我的过失。但我相信,一定会有新的鱼王来接替它继续爱护这整个湖,甚至是每粒沙,乃至一柱海藻!”

它话音刚落,鱼群更加嘈杂不安。议论纷纷。“鱼王死了,什么时候啊!”“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这只黑色的鱼想接着说,可是大家只自顾自话,完全不理会。

然后,它提高了分贝,“是,新鱼王便是你!”鱼群瞬间安静得似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它们都疑惑地望着这只黑色的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只黑色的鱼随既鬼魅一笑。压底了声音说。“是你们其中一条……”。鱼群又瞬间放松下来,大家都觉得这事儿跟自己确实不搭边儿。大家的想法都是想看这只鱼要怎么演下去。

“当然,鱼王可不是好当的,首先就是生辰八字,不,是出生的年月和时辰,得是辰年卯月和子时出生的,你们可是?”

一听到出生年月,鱼群又开始嘈杂不安了,其中一条壮实的鱼兴奋得喊着“不得了了,我们全家要翻身了。”大家都激动地望着它。它更是得意的继续说“我家大侄子就是卯年卯时出生的。”

鱼群发出阵阵嘲笑声,问到“你没听清啊!”这只鱼还一头雾水。大声嚷嚷着“你说什么?”它旁边的一只鱼低声说到“它耳朵从小就不好。对不住大家了,我们先走一步。”它转身说“大壮,咱们回去吧!别添乱了。”“为什么要回去啊!”它们就这么争执不休地离去。

这只黑色的鱼倒是很得意。继续故弄悬虚着。“鱼王,不好当~!”。

突然鱼群又发出一阵嘈杂声“让让啊,麻烦大家都让让啊!”只看着身材单薄,明显发育不良的一只土黄色的鱼挤到跟前,犹豫了一会儿,小声怯怯地问到“请问,只要是辰年卯月子时出生的都有机会竞争吗?”

这只黑色的鱼也被问得不知所挫。眼睛上下打量着,不知说什么。正当这时,又一个声音出现了。“你快给我滚回来,都要当妈妈了,当什么鱼王,那也是你能当得啊!你这身板,能打打杀杀吗?”一只粗壮的,同是土黄色的鱼大声说着。“妈,我不想当妈妈,想要实现…”。“”实现什么,你倒是说说,废话少说,我已经把你许配给隔壁阿黑哥了,回家去!”那只瘦瘦的鱼极不情愿的被拖走。

接着,这只黑色的鱼又开始活跃了,“我们广纳贤良,不分雌雄,当然前提是要你父母,家庭的支持。还有纠正一下,鱼王不是打打杀杀的……。”它对着那对母女的背影大声说着。

它也总算松了口气。话是这么说,可它心想,鱼王,那是一湖之主,岂是你这等鱼能凑热闹的。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这个世界有时很凑巧,巧到能成书。譬如,大鱼儿和木稗从小一起长大,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出生。怎么办好,所以当听到辰年卯月子时时,大鱼儿第一眼便在鱼群中看到了木稗,木稗也看到了它,但是四目只交会了一瞬间,都同时转向别处。因为它们都不知道怎么能若无其事似的。后来不知道那只作死的鱼说了什么。然后鱼群一下子散去。大鱼儿装作不经意地用眼神搜索,可是没看到木稗。它都明白,可是难免会失落。从小一起长大,忽然有一天却形同陌路,它很想知道为什么,可是无从问起。

黑压压的乌云让湖里暗无天日,泥巴怪裹在泥沙里百无聊赖,这方圆几十公里就自己一个。偶尔会有几个无家可归的小虾们晃荡。

它决定出去走走。刚从泥沙里出来,正当抖落身上的泥沙时,忽然一声巨响,打雷了,紧接着便是电闪雷鸣。

它犹豫了一会儿,便决定就在这样的鬼天气暴游。游着游着,渐渐地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鱼了,可能是独处久了,当看到越来越多的鱼虾时,它便开始感到不自然。

还有各类鱼跟自己打招呼,它不自然地回应着。等鱼多到要擦肩而过时,它便开始本能地钻进泥沙,在泥沙里安然地游着。

看到珊瑚,它便躲一会儿。正当钻进珊瑚时,忽然听到有鱼聚聚在一起议论着什么。它本不关心,想继续游。可是,就在要走的那一瞬间,它听到了一个名字。

“知道那只大名鼎鼎会跳舞的玲珑吗,最近越发风骚了。那小腰扭的,嘿嘿,你懂的。”一只又胖又丑的鱼不怀好意地说着。“什么大名鼎鼎,你也太抬举了吧!不过就是为了几串珍珠卖弄身体罢了!”另一只不屑的语气说着。

它背对着泥巴怪,所以没看清模样,但也不是什么善茬。这些话泥巴怪听着不舒服,但它还是想装作没听见,赶快溜。

可是,“确实,听说有上好的琥珀它还陪睡呢!我正准备弄几串好的琥珀呢!”其中另一只又呲牙咧嘴笑着说到。“真的,假的?”另外一只又迫不及待地问着。“呀!我的眼睛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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