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选择我去做这个?你知道的,这么严谨累人的活不适合我“
艾伦·萨德余光见人逆光落座于窗前,采光极好的窗户透过日光,柔和的打在他侧颊,使这个似乎天生没有面部表情的冷硬脸庞柔和了些,但接下来从他嘴里吐出的话却并不是让人那么愉快。
“再废话我现在就掐死你,那样你就不用去了“
艾伦·萨德脖颈微弯任身畔,和昨天自己共度良宵的可人用领带绕过自己脖颈打了个半温莎结,灵活温热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颈侧柔软冰冷皮肤,致使唇齿间溢出惬意叹息,瞧着可人儿毫无防备拥有漂亮颜色的瞳眸满盛着自己,艾伦心尖微动,凑近些许,掌绕到人颈后扣住,在他眉间落下一个即兴的轻吻。
“得,知道了,走吧“
艾伦·萨德整理好衣服,拿过帽子扣在头上就率先出了门。
到了目标地点。
艾伦·萨德脑中忽而浮现起今早对白换得面容哑然笑,礼节性的对旁边好奇的先生弯眸点点头示意,掏出怀表指尖挑开古铜色的盖儿扫了眼时间,收回后唇边挂上礼节性的笑在人间自如周旋交谈,口上说着与心中截然不同的客套话。
终于,正点来了,今天的主题。
‘咳,法国巴黎死神派遣会分部绩效极佳,获锦旗一面’
‘俄国死神派遣会分部绩效极佳,获锦旗一面’
千篇一律的说辞,枯燥无聊的重复,终于,到了自己。
‘英国伦敦死神派遣会分部绩效极佳,获锦旗三面’
周围人群细小议论声被清晰捕捉,皆是在讨论为什么会有三面。
刚要抬步上台,那主持人却是把锦旗交给了另一个从台侧上来的人。
艾伦·萨德微皱眉,仔细端详半响,瞧不出什么异样。
当那人走下王座时,步伐响动暗合某种规律如踩在自己心上,对方将锦旗放在自己手中时,指尖相触,冰凉触感让自己想起那个面容冷硬的上司,可面容却是不符,原本不再流动的血液从深处伴随着寒冷充盈四肢百骸如同启蒙般再次洗礼,回神,那人已回了台上下去,临消失似有所感回头笑了。
‘搞什么?’
艾伦狭长凤眸微眯,疑惑声。
走出会场,消散了心中疑惑,没什么好疑惑的,上面要如何,通知自然就通知了,不告诉就是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