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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心事

花容安安心心在屋子里养伤,脚受伤了,自然是哪里都去不得的,可伤的比自己重的顾随意显然没空坐着。

花容也不问,只是坐在窗台看书,等着偶尔会过来的顾随意,陆秋会贴心的那新书给她,杂谈史料都有,全是从顾随意书柜里随意拿的。

花容不问顾随意忙什么,她知道要打仗了,堂堂一国王爷,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敌国里应外合的刺杀,还差点成功了,若真不做什么,那才是糟糕。

深蓝端来药,要为花容换药。

花容趴在栏杆上,看着枝头上叽叽喳喳的鸟儿:“你看它们,多快活。”

“王妃这是憋坏了。”深蓝笑曰。

花容眼睛弯弯,似新月挂上眉梢,也不反驳深蓝的话,她的确憋的烦闷,却不是为自个发愁。

战争,远远不是开始了,结束了这么简单,战士是要吃粮食的,那些从百姓身上搜刮的粮食,需要王朝几年甚至十几年的修养才能恢复的,泗州虽霸道强横,终归根基太浅,内有皇帝提防,外有强敌肆虐,非一朝一夕就可起来的。

花容想起出嫁来泗州的路上,从车队旁经过的那些落难百姓:“之后,不知又有多少苦难之人。”

深蓝不懂花容怎么忽然开始伤感起来,她最不喜安慰,只好给默默给花容换好药,慢慢退出去。

就这样过了七日,花容看着自己的脚踝长肉结疤。

顾随意依然不许花容下地,花容七日未出门,过的像个正常的富家夫人,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头年是怎么忍受这般无聊的生活,当真是由奢入俭难。

顾随意来了,看见花容倒着拿书发呆,忍住笑,轻声走到花容跟前,翘起兰花指,运力叹了下花容的脑门。

房间里清脆响声。

花容回神,捂住脑门,痛彻心扉,顾随意却靠着床头哈哈大笑,气的花容抬手锤顾随意的胳膊。

花容力道对顾随意来说不痛不痒,花容放弃的将手交叉插在手关节里:“干嘛扰人清梦!”

“我……要出兵了。”

花容抿嘴,意料之中,但心中依然扶起丝丝不舍,沉默半许后,才假装冷静道:“你要亲自去?”

“是。”顾随意点头。

“早些回来。”

“好。”

“可莫要冲昏了头,要适可而止。”

顾随意笑曰:“知道的,我又不是什么嗜血莽夫,可没那么爱打仗。”

“那……我等你回来。”

花容低头玩着自己的袖角,顾随意垂眼看着,抓住花容的手:“走之前,带你去玩,想去哪?”

花容痴笑出声:“记玩不记打,不怕再遭了不法之徒?”

“上次是我没带暗卫,这次带上。”

“那不是做什么事情都让人看见的?”花容想了想,起了层鸡皮疙瘩“还是算了吧。”

“我就带一个,他不会乱看的。”

“经常跟在你后面那个冰块?”

“时迁,冰块?你倒是能起外号,清明节还使劲儿折腾。”顾随意苦笑不得。

花容吐舌头:“又不是我说的,陆夏取的。”

“陆夏性子跳,偏偏时迁不吃她那一套。”

“他一个就够?这么厉害?”

顾随意认真思索:“我也不敢打包票他多厉害,至少我知道的里面,没比他厉害的了。”

“多厉害?”花容睁大眼睛,好奇问。

顾随意凑近道“当初战场上,他被三百人围困,斩杀四十,洁身而退。”

“这么强?”花容没见识过武功高手,乡镇里最厉害的不过是会打猎的武夫,都是在树林里跑出来的野人,身体结实,村头打架时也没什么套路,全靠谁能抗揍。

“我仇敌那么多,不找个厉害的怎么行?”顾随意大手胡乱揉了揉花容的脑袋“待会我处理点事儿,等吃完晚饭了,我在后门等你,可别让你那些丫鬟婆子跟着。”

花容打下顾随意的猪蹄:“知道啦!我发型!深蓝弄了好久的。”

顾随意笑意盈盈,彻底弄乱了花容的头发:“梳的再漂亮也就那样,反正就我看得上,无所谓的。”

随后便跳出了房门,留下气的从床上跳起来的花容。

你这样会失去本姑娘的:)

新月高挂枝头,白晃晃的月光纯粹如根根银丝,落与人间与万佳灯火相融后,染成橘色,一点点蔓延进变成漆黑的青砖里,泛出朦胧映像。

顾随意身着青衣,坐在后门的门槛上,几朵白衣勾勒胸膛,头靠门框,有些懒散随意,好一个肆意公子。

罗安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扇骨敲着肩膀:“你可要想好,我还未见你如此感情用事过,可是认真的?”

“我像那么轻浮的人吗?”顾随意嘴角笑容浅浅,带着些无所顾忌的随性。

罗安无奈的叹气摇头:“是——放眼整个天下,怕也没你这么洁身自好的王爷了,后院干净的连只母猫都没有,王妃没来之前,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不举。”

顾随意抬腿踹了罗安一脚:“找死呢你。”

罗安笑着躲开:“你可要想清楚,王妃……明面上,毕竟是陛下的人,你既给她如此大的自由,虽是帮她在泗州立脚,但难保不是以退为进。”

“这不是有你吗。”

“你还真信得过我……”罗安单手撑着门槛,扬身看向天上圆月,转身提高音量,不死心的问“我真是搞不懂了,世上美人何其多,怎么……你也不是好色之人啊。”

“嗯——”顾随意故作思索模样,收回伸在外面的长腿,手肘放在膝盖上“我遇刺时受伤了,还中毒了,幸亏命大,那毒过了保质期。”

罗安烦躁点头:“我知道,大夫说过。”

“我失血过多,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然后……我发现我居然在花容的背上,那呆子怕遇见刺客,背着我摸了一晚上的瞎,得亏运气好,没碰见狼。”

“行了,你别说了。”罗安认命的打开扇子,胡乱扇了几下“你可很是画风清奇。”

顾随意拍了下罗安的背:“得亏你老板是我,不计较你嘴欠。”

罗安斜眼:“你要是计较的人,我就不说出来了。”

顾随意大笑道:“好兄弟,等我凯旋,请你和元清喝酒。”

“元清那酒量,你请他喝茶还差不多。”

身后小厮快步上来:“殿下,总管,王妃来了。”

“我就不打扰你俩的二人世界了。”罗安收起扇子,起身告退“殿下可记得早点回来,罗安先行告退。”

顾随意拜拜手。罗安运功,快步离开众人视线。

花容看见罗安飞檐走壁的样子,边望边往门口走去:“罗管家居然也会武功。”

“他与我一起长大的,我学什么,他便学什么。”顾随意起身,走到花容面前“走吧。”

“坐马车?”花容看着门口听着的马车。

“去的地方不算近,要走好长路程,还是马车快点。”

顾随意带着花容来了夜市便下车了:“不远了,人多,咱们走过去吧。”

“好。”

中城的夜晚是热闹的,顾随意鼓励贸易经商,使得这里的晚上要比大兴更有人烟气。

花容站在人声鼎沸处,看着人来人往,街边有不少小吃,让花容眼馋,高天原之战,百姓刮着自己身上的肉供给了前线战士的粮草,索性不负众望,两年苦难,让泗州夺回百年失地,一下让他们拥有了大片的耕地、水源甚至牧场。

日子迎来了美好,泗州人第一次感受到了食物丰沛的滋味,只可惜……这份美好,在不久之后又将通通投入战场,泗州刚刚积累的那一点儿家底又将不复存在。

花容垂眸,思及此处,她感觉手中的糖油果子也不香了。

“怎么了?”顾随意看着刚刚嘴巴鼓鼓依然不停的姑娘,忽然不吃了,上前问道,拿过花容手中的食物“太腻了?”

花容摇头:“殿……公子多久回来?”

顾随意吃了口糖油果子,凑上前:“叫我什么?”

花容缩脑袋,小声道:“意哥哥?”

“什么?我没听见?”

花容无奈垫脚凑到顾随意耳边,认命唤了声:“意哥哥。”

花容声音酥软,带着少女的娇羞,让顾随意骨头有些酥麻,他终于明白戏本子的套路明明如此烂俗,众生为何还如此钟爱这些烂梗,他爱死花容叫他“意哥哥”的声音和模样了。

“此事不定,也不是我能说的算的,有些快的,说不定半天就能搞定,慢了的话,三五年都有。”

“半天?哪有这样打……工的……”花容差点惊讶说出,还好机灵转了个词。

顾随捏了捏花容的小脸,搜刮了下脑子里带的旧知识,笑曰:“这算什么?还有半刻钟就结束的呢。”

花容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但想着天下无奇不有,顾随意对这块定是比她这半瓶水懂的多,还是选择相信顾随意了。

“前面就是了。”顾随意指向前方,握住花容的手,穿过人群。

顾随意的手很大,包裹了花容的五指,花容的指腹感受到顾随意手指上粗粝的厚茧,带着比她要高出许多的热度。身边的嘈杂人声都随着顾随意的背影渐渐分化、后退,只留下花容自己的呼吸声。

她终于是情不自禁做了大胆的举动——轻轻反握了顾随意的食指,还担心着被顾随意发现她的小心思。

只是她在顾随意身后,看不见顾随意已经上扬的嘴唇,和那双灿若星河的眼眸里,已经满是欢喜。

“到了。”

花容顺着顾随意的方向,看向前方,一条蜿蜒长廊没入旖旎夜色,无数红绸为灰色石方柱装点,层层叠加,几乎要讲整个长廊石柱淹没掉,在外面灯火的承托下,泛着红色光影,红的烂漫,无数信男信女从中进进出出。

“这是……”

“十方回廊,尽头是颗百年榕树,不算高,却粗壮的很,祈福的人很多。”

花容傻傻问:“都是求……姻缘的?”

“百年老树嘛,世间新婚燕尔,多希望长久,但也有求平安,白日里来求平安的人会更多些,还有求一夜暴富什么的。”

花容苦笑不得:“一夜暴富是什么?一般不是求官运亨通吗?”

顾随意一脸看破的道:“求官的人,有几个不是为财的?”

“就不许人家心怀天下?”

“那也不妨碍他们再心怀点铜板儿,人才肚里能撑船,反正能装的多,多装点钱,也不打紧的。”顾随意拉着花容进去。

花容提裙后面跟着,嘴里还不忘吐槽:“明明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一样一样。”顾随意打哈哈道。

回廊的尽头的确有颗榕树,身上已经挂满了红绸和木牌,索性它长的不够高,让那些凡人祈祷挂满枝丫,也索性它足够粗,不至于被万千心愿压垮了枝干。

即便没有神灵保佑,也永远不缺手香火钱的,榕树旁的小亭,一个中年男人正熟练的收着银钱,发放红绸和木牌,头都懒得抬一下。

“这都有收揽钱的?”花容吃惊。

“有钱不赚是傻子。”

花容抬头看向身旁散漫的男人,忽然明了:“不会是你的同伙吧……”

顾随意眨眨眼、挺胸抬头、负手而立:“我这是为广大群众提供便利,免得他们费心找材料。”

花容眯眼:“那些红绸……意哥哥不会让他们每天取下洗洗,重新再卖吧。”

顾随意咳嗽两声,长腿向前迈去:“我像是那么不道德的人吗。”

花容嘟嘴,默默念叨了句:“我看挺像。”随后快步跟上。

男人感觉有人来了,熟练的开始报价:“红绸三文,木牌十文,笔墨在旁边。”

“我也要收钱?”顾随意问。

男人抬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吓得差点跪下:“小人不知贵人前来。”随后谄媚笑道“您的钱小人怎么感受呢,这是木牌。”

男人双手奉上两块木牌,顾随意单手拿过,给了花容一块。

花容问顾随意:“我能再要一块吗?”

顾随意愣了半秒,随后又像男人伸出手,四个手指合拢勾了勾,示意再那块。

男人见状,赶忙再从箱子里拿了块,一脸谄媚:“您请,您请。”

顾随意递给花容:“你要写什么?”

花容双手捏住木牌放在胸前,笑曰:“不告诉你。”

粉衣少女带着几分灵动几分欢愉,明明木牌什么都没写,却像藏着秘密一样,遮住木牌的正面。带着明媚笑意,是真诚的,是不加改造的,没有贵族小姐那连嘴角弧度都要严格控制都训练有素,是最为自我的模样。

顾随意有些痴汉的想:真可爱。

花容将笔沾墨,递给顾随意:“你先写。”

顾随意接过笔:“好~我先写。”他弯腰动笔“等我写完了,就去挂,我挂的时候你再写,保证我看不到,好不好?”

顾随意哄小孩子的语气,惹得花容戳了下顾随意都胳膊。

顾随意抬笔:“诶~我要是写歪了,我就看着你写,等你写完了我再重新写一块。”

花容连忙后退半步:“你快写。”

顾随意也不再慢慢磨蹭,龙飞凤舞的刷了几笔,便拿着牌子去了大榕树,花容确定顾随意不会回来,才向男人道:“有清水吗?”

男人不知所以的点头:“有,夫人拿来……”

花容指了指桌子:“倒一点。”

也不知道花容是正宫娘娘还是顾随意在外养的小的,反正自己都惹不起,男人乖乖倒了点清水在桌上。

花容就着清水将笔上的墨水洗干净,思索片刻,还是在牌子上郑重写下四个秀娟大字——天长地久。

她最不敢奢求的愿望,也不知是何时起的歹意:在山村里顾随意舍命护她时?还是桃花林悬崖边上的那一箭?或者更久?元宵节的那场烟火?或者是每次见面时的撩拨……

清水写字,不过转瞬间便是无影无踪,只能在提笔者心中留下执念,便再无痕迹,只属于她一个人都小小妄想——或许他也是欢喜于她的吧?

花容又沾去墨水,在另一块上写下“平平安安”。

万千儿女们最老套,却也是醉简单的心愿,祈求家人平安、父母长岁。

花容将两块木牌绑在树干上,书上的木牌乌压压写着一堆黑字,愿望或者平凡或者奇葩,多多少少都有相似者,唯有少女面前这块平安牌后面的木牌,干干净净。

只有少女一人才明白的小小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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