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连中三甲,轰动京师。
清波长老听了吓得差点当场倒地,动用各种关系、好说歹说把之言姓名给去了。
被训话的时候风扬沙捏了捏下巴。
“师兄,你什么也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之言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你你你!你就是故意的!哪家修真弟子还去参加科举!有没有点常识?!”
风扬沙摸摸鼻子,十分实诚地答道:“没有。”
清波长老快被她气死了。
“唉,”清波长老也是服了她,“你去问之言吧,他一定会告诉你的。”
风扬沙食指在唇上来回滑动,若有所思。
当晚,风扬沙唤之言到山上其他地方闲步。
山风有些凉,对风扬沙来说没什么,但之言身子弱,禁不起凉风吹。风扬沙拉着他的手,捻了个诀印在他手心:“晚上冷,怎么不多穿点衣服?”
之言脸色微红:“来得急,忘了。”
“嗯?如此大意,倒不像你的性格了。”风扬沙没有看他,似是很漫不经心地提了一下。
之言微微一愣。“那……师父眼中我是怎样的人呢?”
“嗯……你啊,小心谨慎,温柔和婉,总想着去讨好别人,却很少为自己考虑。
明明可以洞察人心却不工于算计,明明可以得到更多却束手不争,你啊。”风扬沙笑着摇摇头。
“师父。”
“嗯?”
“明明您最‘不争’。”
风扬沙哈哈大笑:“争斗多无聊,吾不屑于与小辈争执。但你呢?你真的无心?”
此话当真诛心。
之言咳了起来,咳了好一会儿。
“没事吧?”
“没事,只是呛风了。”
之言无奈苦笑道:“师父您怕是嫌我命数太长,想助我早日脱离苦海。”
风扬沙自知言过了,便不再说。
“对了,师父知道师兄去哪了吗?”
“不知道,他我从来不管——就是管也管不着。”
“哦。”
“别管他,他可是我们毓秀峰的‘战斗鸡’呢。”
“什么‘战斗鸡’?”
“诶,你不知道?那好,明天咱们去看斗鸡去。”
……
此时,位高权重的挽歌看公文看得正心烦意乱。
“这狗皇帝简直昏庸到一定境界了,我怎么想的居然要辅佐他?!”
奏折上有朱笔草拟的四个字:“启用宦官”。此时挽歌十分想把皇帝搞成宦官。
不过只是想想罢了。
他怒火消尽,叹了口气,遂提笔写下三份文书。
一份劝皇帝,一份解决方案,一份公之于众的奏章。写完天将明。挽歌揉了揉太阳穴,打坐一会,算是散了困意。便着衣上朝。朝中人声纷乱,他也无心细听,只交由皇帝裁夺。下朝后,他去偏殿要了封贬诏,先贬为地方官再以长期不上位获罪,交钱贬为庶人,然后他就自由了。
唉,公车上去容易下来难,能不上就别上。
如果清波长老知道挽歌也是科举连中三甲,怕是会气得吐血。只不过挽歌用了化名风起,所以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不过,挽歌干的事不止这一件。京城首富叫封域,男,单身。对,就是他。这天他心情大好,回毓秀峰用了早膳后就出来理财,一时兴起想去自家赌坊瞧瞧。
然后在斗鸡区看到了自家师父和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