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澜衣看俞扬出去后想先去一下卫生间,不可能憋着回家吧。于是摇摇晃晃的扶着墙出去找厕所。来到走廊里,卫澜衣感觉头越来越重,眼睛看东西越来越模糊,也不知道厕所在哪边,转身就往右边找过去了、
走着走着看着左拐的走廊,尽头处越发亮了。卫澜衣头重脚轻的走去,站到了花园上方的空中走廊上,看着脚下盛开的花,这么美的后花园应该不会有厕所吧,于是准备往回走,一转身却撞入了一个坚硬而又温暖的怀抱,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本来就不稳的身子向后倒去,一只有力的臂膀伸到了卫澜衣身后把她勾了回来。
秦穆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两颊酡红,面目如春,薄唇轻启:“你想通了,决定做我的女人了?”
卫澜衣看着晃来晃去的人影想要挣开:“我不认识你,请你放开我。”
“不认识我,那你还对我投怀送抱,莫非你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不用那么麻烦,承认你喜欢上我了又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秦穆拥着她一点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卫澜衣把攀在他手臂上的双手改而抓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扯,吼道:“我现在对男人不感兴趣,你只需要告诉我洗手间在那里就可以了,否则…否则…”
“否则你要怎样?”男人口中淡淡的烟味窜入了卫澜衣的鼻中,看着这男人离自己这么近,卫澜衣奋力一推,还真把秦穆给推开了,然后气急败坏的说:“否则我就地解决!”
秦穆看她像是真的急了,才慢悠悠的说:“就在我身后。”
卫澜衣走过去一看,还真的是,也没看清楚就冲入了男厕,秦穆连阻止都来不及,好在自己出来的时候里面没人,不得已,秦穆只得站在厕所门口当起了卫澜衣的厕所门卫,这可是他从来没有做过的差事,让别人知道了还不得笑掉大牙。
俞扬结完账匆匆返回,推开门只见包间里哪还有卫澜衣的人影,慌得四处找起来,打她的电话却没有人接,俞扬想着她喝成那样不可能自己能出去,难道是有人带走了她,这可怎么能便宜了别人,顿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秦穆站在门口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可还没见这女人出来,这厕所蹲得够久,但是再久也总该完事儿了吧,双手从裤袋里拿出环抱在胸前,满脸不耐,仅有的好心情被这长久的等待麿得一干二净。
秦穆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走廊里没人,这才转身冲着厕所喊道:“卫澜衣,卫澜衣?听到没有,卫澜衣,你再不回答我进来了,卫澜衣!”
厕所里毫无声响,除了秦穆自己的回声。秦穆想起卫澜衣的样子,难道是喝醉醉死在厕所了?当下也顾不上那么多,冲进了厕所,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找,终于在最后看到了紧闭的门,秦穆大力握拳锤到门上,可里面一点回应都没有。
秦穆大声喊着:“卫澜衣,你再不出来我就踹了这门。”
一样的寂静无声,秦穆最后真的是踹开了门,可映入眼帘的是这个女人坐在马桶上睡着了,连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惊醒她,这心得放多宽才睡得着。
看着盖上的马桶盖,整齐的穿着,秦穆纳闷了,这女人上厕所到底是上还是没上啊?
原野和风少白等秦穆回来,可这么久了这人都不见踪影。原野抱怨:“老大这上个厕所也太久了吧,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这次他来北港可没带什么人。”
风少白沉吟片刻说:“我打电话问问。”刚拿起手机就有电话进来,一看居然是秦穆,接了起来,还没开口只听秦穆让他到他的公寓,有事。
风少白给原野说完后,起身准备走,原野拉住他:“我和你一起。”
到了秦穆公寓门口,秦穆给两人开了门,待两进来以后关上门把风少白往房间里带去。
“你帮我看看她醉得厉害吗?需不需要醒酒。”秦穆指了指床上的卫澜衣对风少白开口问道,
原野在一旁咋呼起来:“老大,你这又是从哪儿绑的人家啊,难道你想趁人酒醉然后行不良之事?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秦穆飞给了原野一记冷眼,那眼神包含了警告,不耐烦,恐吓,至少原野是这么理解的,所以识相的紧闭了嘴巴。
风少白给卫澜衣做了一个仔细的检查,才说道:“她的心率很正常,没有太大的波动,体内酒精含量不高,不像是醉酒的样子,不过看她这样子,应该是中了迷幻药,这种药在一些小酒吧很常见,有些甚至里面还有催情剂的成分。”
秦穆盯着卫澜衣绯红的脸若有所思,在客似云来,她和谁一起?是在那里中的招吗?如果她碰到的是别人不是自己,结局会怎样,秦穆越想心里暴戾之气越深,一张脸黑得吓人,房间里的温度仿佛也下降了好几度。
风少白见他没开口,又说道:“阿穆,我把药留下,没其他的事那我们先回去了。”
这一次原野没再逞强想留下,看老大那样子还了少惹为妙。不过到了楼下他还是没能憋住他的好奇心,对风少白说:“小白,你说老大守身如玉这么些年,今晚会不会破戒啊?”
风少白微微一笑:“要不你守着,看老大会不会开荤,然后再告诉我结果就行了。”
原野想了想那情景,浑身不寒而栗,甩了甩脑袋还是觉得走为上,敢看老大的八卦,那是找死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