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晚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样子,一家人把心放了放。
接下来的几天一家子经常轮着班跟慕晚下棋聊天,生怕把她憋坏了。慕晚觉得,这哪里是在受罚,明明是一种宠爱好不好!
这天晚上,慕晚洗了澡正绞着头发,便听到窗外的风声大作,慕晚看了看窗外,觉得怕是会下雨,便把窗子关了,可慕晚没反应过来,刚刚的窗子是关着的。
苏云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看慕晚,只是听说慕晚被禁了足,便忍不住来了。
苏云深站在阴影处,看着正在擦头发的慕晚,因着是夏初,慕晚只桌了薄薄一层的中衣,少女的身体若隐若现,苏云深看得心中一动,将手中外袍把慕晚兜头罩了起来。
慕晚没有发现苏云深,只见一件衣服凭空飞来,吓得连连后退,撞上了凳子,慕晚即将摔倒,苏云深便一把将慕晚拉入怀中,慕晚刚想喊人,眼前一亮,发现是苏云深,不禁大骇。
“你你你,你怎么在我房里?”慕晚实在是太吃惊了,连敬辞都用不上。
“看到本王这么激动吗?”苏云深将慕晚搂的更近。
“那个,摄政王,咱们,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慕晚支棱着,这举动可把她吓坏了。
“慕晚,别动。”
嗯?这苏云深是怎么了?慕晚有些紧张,绷着身子不动了。
见慕晚不再反抗,苏云深便抱了一会儿就放开了她。
“到六月你就及笄了,可以议亲了。”
听着苏云深莫名其妙的话,慕晚一脸懵逼。
“摄政王,你是不是经常干这事儿?”慕晚想起这是在古代呢,这可是关乎自己的名誉呢!
“不才,这是第一次。”
“那摄政王可有想过我的名声?”慕晚觉得他在撒谎。
“你不是去逛花楼喝香茶吗?现在才担心?”
听了这话,慕晚气极,“是你?”慕晚觉得肯定就是这个多管闲事加不要脸的告诉慕寒的。
“身为女子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呢?本王替丞相管管你罢了。”苏云深慢悠悠的坐到软塌上。
“我跟你没怨没仇的,你怎么可以这样!”
看着慕晚炸毛的样子,苏云深觉得真是可爱极了。
“我是摄政王阿。”
听到这话,慕晚竟没话反驳,的确人家的官大权利大,想做啥做啥。可慕晚转念一想,刚刚开着的窗子,想着苏云深肯定是翻窗来的。
“既然你是摄政王,那你怎么可以翻窗。”
“谁规定摄政王不能翻窗?”
慕晚觉得自己肯定是倒了大霉才遇着这个男人,自己的伶牙俐齿在他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伤可好些了?七月二十一是我的生辰,宫中要举办宴会,你,要来。”苏云深看着气呼呼的慕晚道。
“请帖都不给,不去!”慕晚把头转朝一边。
“本王会给你送来的。”
见慕晚没理自己,苏云深摸了摸鼻子道,“我说完了,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苏云深便起了身,打开窗子,飞身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慕晚走到窗边,发现已经开始落雨。虽是有些担心苏云深可一想到与他说的话,便气呼呼的关上了窗子,上床休息。
而苏云深回了王府,见南风朔站在门口等他。
“还不休息?”苏云深问道。
“要是休息了,我哪能看到老铁树要开花呢?”南风朔调侃道。
苏云深没接话,进了屋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了下来。
“真要她了?”南风朔觉得这件事太震撼了。
“敏敏公主还没追回来?”苏云深好笑的看着这位追妻两年的好友。
“天涯何处无芳草!”南风朔唰的开了扇子。
“第几次了?”
“你别总拆我的台。”
“她还有一个半月才及笄,我得再等等。”
“啧啧,西梁的天,要下红雨了。”南风朔说完,起身离了房间。
苏云深来到书桌前,看着桌上的少女猎装骑马图。这画上的正是祈春节正练习骑马的慕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