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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金蝉脱壳(上)

仓皇奔逃中的吐贺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危险,只要与身后的大队骑兵汇合,自己便安然无恙了。

“报——”,一柔然斥候来报:“禀王子,魏军骑兵已经折返,朝怀荒军镇退去!”

“再探”,吐贺真说完,扭头高举手臂对百余侍从喊道:“停”!

一声令下,百余人的骑兵精锐停下了脚步。

吐贺真完全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按照常理,魏军应该继续追击才对,那么优势的兵力,即便新兵骑术不够娴熟,无法合围自己,也该继续追击冲杀。

况且自己还等着身后的大队人马赶到,将其全歼。怎么就不追了?

吐贺真命传令兵令几里外的大队骑兵朝自己靠拢,重返客栈一探究竟。

云海自知实力不济,早已率云翔、木兰的二十人队和独孤信的马群返回了军镇。

一路上,云海还一直在疑惑,仅凭区区十几人,而且月色微暗,这独孤信就敢牧马上百匹?

众人一行策马返回军镇,云海见军镇戒备森严,心知监军是为了防范自己才令军镇戒严,但即便如此,此举对军镇还是大有裨益的。

独孤信领着众军士回营交还军马,云海领着云翔、木兰、麻奎等人直奔军镇主帐。

“哎呀呀,云将军你总算回来了,本监军在此可是如坐针毡呐!”拓跋赤笑脸相迎道。

众将见云将军回军镇,不约而同起身行礼,心中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多谢监军”,云海懒得和拓跋赤寒暄,但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云海走到上座,在镇主座椅处立定,正色地说道:“此次本将前去打探柔然军虚实,得到一珍贵情报,那就是柔然王子吐贺真前来巡视,且就在我军镇前,一旦将其锁定,趁势拿下,必是奇功一件!”

听得众将纷纷叫好,左顾右盼,兴奋不已。

“慢”,拓跋赤低声怒吼打断了大家的欣喜。

“本监军已发出军令,自傍晚至明日拂晓,本军镇宣布戒严,没有本监军的军令,任何人不得调动一兵一卒,违令者斩!”拓跋赤昂起头说道。

“谁的军令?”云海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连说话的声调都托长了。

“本监军的军令!”拓跋赤再次昂起脸道。

纸里包不住火,两人的矛盾开始公开激化了。

“本将乃是怀荒军镇的镇主,全权向陛下负责!”说到“陛下”二字,云海下意识地拱手至头右侧。

“本监军负责在怀荒军镇监军,没有本监军点头,不得有任何军事行动!”拓跋赤盯着云海,发泄了长久以来的不满和愤恨。

“报——”,主帐外一斥候奔跑来报:“禀镇主、监军,柔然大批骑兵出现在军镇西北处的一个荒郊客栈外,看军旗,领头的像是柔然王子吐贺真!”

“再探!”

“诺!”

“众将听令!”云海站起,拿出摆在几案上的令牌。

“慢!谁敢妄动,立斩!”拓跋赤这句话犹如平地一声雷,把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更是把云海弄得拉不开面子。

说完,拓跋赤好像想起了什么,探头问道:“即使调兵,敢问云将军可有调兵虎符?”

话音未落,只见云海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铜质的伏虎形状的兵符,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白色的文字。

拓跋赤定睛一看,两半虎符竟然是契合在一起的,看来先前云翔并未说假话。

“陛下授予本将临机调兵全权,特意将身边的右一半虎符也交予本将。还望监军莫要阻拦,一旦延误战机,我等可是担待不起!”云海给足了拓跋赤面子。

“且慢”,拓跋赤继续问道:“云将军还未向本监军讲明,方才出军镇所谓何事?大敌当前,未经本监军同意,云将军就擅自离守,一旦出了什么差池,本监军也担待不起!”

“本将前去刺探敌情,事出有因,怕耽搁了,故而未报予监军。”云海自知理亏,刺探敌情不假,但也是拜会老友,与公与私,在此大敌当前之时确实不宜离开军镇。

“镇主休得多言,据本监军所知,镇主拜会的是敌军主将,况且一身酒味。当此非常之时,此事还是等本监军禀明了陛下再做了断,职责所系,还望镇主莫要责怪!”拓跋赤抱拳说道。

云海自知说多无用,反而越麻烦,不如不争辩地好。

“既如此,监军自便。不过战局稍纵即逝,错过了此刻,再想抓柔然王子只恐不再有机会了!”云海惋惜道。

众将一声不吭,见如此场景,先前的热情被监军的一盆“洗脚水”浇灭了。

站立在主帐外的木兰自然没有讲话的权力,面对全军镇的高级将领,木兰第一次感受到了作为镇主的无奈。

看来小不忍则乱大谋!

木兰深切地体会到了周志老师当年的教诲:欲做大事,必先学会隐忍!

“报——”,又一斥候来报:“禀镇主、监军,柔然王子率领大队骑兵已越过西北处客栈,朝我军镇而来!天色太暗看不清楚,约摸有上千。”

“再探!”云海焦急道。

“诺!”说完,该斥候迅速跑出主帐。

云海正要讲话,却听主帐外一人大喊:“镇主将军、镇主将军!”

来人正是独孤信,进大帐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拱手道:“柔然王子前出我军镇,这是大好时机啊,请镇主将军恩准末将率本部人马出战!如若取不来那王子项上人头,末将愿提头来见!”

独孤信的请战言论着实与现下主帐内的气氛不符,众将都屏住了呼吸,坐在马扎上,扭头默默地望着他。

“放肆”,拓跋赤咆哮道:“莫非眼里没有我这个监军?本监军早已发出戒严令,再敢言战者,就地处斩!”

拓跋赤早已急红了眼,按说独孤信是个鲜卑将军,理应为自己所用,可他偏偏与自己的眼中钉云海、云翔等汉将厮混在一起,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可苦坏了独孤信,一个人僵在了地上,抱起的拳头不知何去何从,满脸兴奋被收拾地愁容惨淡。

倒是云海无奈地看着自己的爱将,也看出了他此刻尴尬的处境,说道:“独孤营主不必沮丧,暂且起身坐到边上,听候调遣!”

“多谢镇主将军!”起身前,独孤信也不忘气气拓跋赤,只谢了镇主云海将军。

吐贺真仅凭上千骑兵就敢深入怀荒军镇附近,究竟用意何在?站在主帐门口的木兰不停地在思索着这个问题:难道他就不怕被怀荒军镇的几万魏军“吃掉”?

对于作战,木兰完全没有经验,但是她不停地思考着当年老师给他讲授的兵法知识,她希望能够站在一个将军的高度去思考问题,即便自己无缘荣升将军,想想也是好的呀!

望着满脸愁云的云海,木兰知道,此刻他十分想出军镇,拿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柔然王子,那样可是奇功一件!凭借我军镇的骑兵,定能一举将其围歼。

但转念一想,云将军似乎又有所顾忌,大概他也在想吐贺真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年轻的木兰仰望天空,再一次想念起了爹娘,想念起了周志老师。爹、老师,要是你们在就好了,告诉我吐贺真到底想干什么?

木兰灵光一闪,想起了老师曾经教授的游牧民族的作战特点:善于骑射,引诱你追赶,待你人困马乏,再回头收拾你。

难道,难道吐贺真是以自己的王子之躯,和手下的上千骑兵作为诱饵,把我魏军骑兵引诱至漆黑的北方?

想到这里,木兰不寒而栗,再次望向镇主将军,他大概早就想到这个问题了吧。

此时,云海正色地说道:“既然监军已下达戒严令,我等只好遵循!不过,各营皆不得休息,和衣入帐,等待军令!”

“诺!”众将起身拱手道。

“待明日拂晓,戒严令解除之时,众将再聚首此处,商议退敌之策!”

“诺!”

说完,众将各自散去,回营待命。

云海没有心情,安排斥候四处探查,向云翔摆了摆手,示意其退下休整。

云翔走到主帐门前,对木兰、麻奎等人拱手道:“今日多亏各位,在下改日登门拜访!”

看着一向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云翔,居然屈尊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木兰、麻奎几人反而不自在了起来,行礼寒暄几句后退去。

一场惊世憾俗的争论至此落下了帷幕,等待怀荒军镇的是什么,看来也只有等明日拂晓之后看分晓了。

毕竟仅凭区区吐贺真上千骑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翌日晨,太阳早早地从东方地平线上升起,普照到了地面上的每一个角落。夏天的日头总是出来的很早,仿佛它也迫不及待地要云海趁早发动进攻。

随着军镇内鼓楼的鼓声响起,军镇所有高级将领、各营营主便快马加鞭赶到了主帐,等候云海下达作战命令。

“众将听令!”云海坐在镇主席位上正色地说道。

众将起身,行礼。

“此刻已是拂晓,军镇戒严令解除”,话音未落,云海扭头看了看坐在次席的拓跋赤,不等拓跋赤发话,便继续道:“各营将士已枕戈待旦一宿,好在没有任何差池,现下听令!”

“第九兵营在前,第五兵营居中,第六兵营殿后,朝西北方向正面搜索前进!”

“诺!”三位营主起身接令。

在云海看来,第九兵营是当之无愧的主力,正面接敌任务理应由独孤信来担当。

“第三兵营,由左翼迂回,包抄敌营;第八兵营,沿大青水迂回,由右翼包抄敌营!”

“诺!”

“第二、第四兵营步兵,正面跟进,随第六兵营正面进攻!”

“诺!”

“第一、第七、第十兵营步骑,警戒军镇!”

“诺!”

“此役贵在神速,各营主回营后马上行动。本部参军、校尉,随本将前往第九兵营,各营密切协同,务必全歼柔虏,生擒吐贺真!”

“遵命!”众将道。

“监军”,云海至此还不忘消遣一把拓跋赤,道:“不知监军还有何见教?”

“甚好,甚好!”拓跋赤哪里懂什么排兵布阵,不用自己动脑筋已是大善,最好全军崩溃,云海被流放才是最好!

各营主回营后稍作安排,皆有序开拔。

此时的怀荒军镇烟尘滚滚,遮天蔽日,数万魏军出军镇奔赴西北方向。先前派出的斥候往来奔驰;传令兵也穿梭在各兵营之间,传递云海的命令。

对于第一次全军镇开拔作战,云海心里没底:这样一个几乎大部分是新兵的军镇,步骑配合的效果必然会打折扣,各兵营协同作战的能力尚不可知……总之问题太多了!

云海携一干参军、校尉随第九兵营出战,独孤信自然不敢怠慢,安排精锐骑兵拱卫在云海的亲兵周围,加以保护;安排木兰帐内的二十骑充当尖兵,到前锋探路。

全军镇有序出动,只留下拓跋赤和守卫军镇的部队。拓跋赤也没闲着,抓紧时间修改文件,准备在拓跋焘面前狠狠参上云海一本。

两个时辰后,第九兵营骑兵率先到达指定位置,距离纥奚部落大营不足两里。部队已经全部展开,只等左、右翼部队就位,随时发起进攻。

云海带着所属将领策马跑到附近小山丘上,望着远处那个山脚下绵延几里、可容纳上万人的圆形大营,心中充满了敬畏:一个不读兵书的游牧部落国家,竟然在排兵布阵方面是行家,让人找不到一点破绽!

我的萨尔兄弟,对不住了,你我再要好,今天也是两个国家间你死我活的较量了。

“镇主将军”,独孤信驾马跑到云海身旁,行礼道:“末将看有些不对劲。”

“哦?怎么不对劲?”云海道。

“将军请看”,独孤信用手指向前方,道:“依常理,柔然大营附近必定有部分骑兵巡逻,大范围外也有哨骑,况且如此安静,都没有一声猎狗的叫声,此中必定有诈!莫非?”

“莫非什么?”

“莫非他们就等着我们来攻?干脆来个“空营计”?等我军攻进去,再从四方奔出将我军合围?”独孤信疑惑道。

正待云海思考时,从独孤信身后策马出来一人,行礼道:“也说不定柔然主力早就撤走了!”

“放肆”,一旁的参军乞伏图吼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不,让他说完!”云海沉稳地说道。

“回镇主将军,眼下已至夏日,暑天马上到来,柔然人身居草原,习惯了苦寒时令,因而当此酷暑来临时,柔然人必定难耐,渴望早日北还!况且就昨晚柔然王子的表现来看,很可能是以其王子之身和上千骑兵做诱饵,引诱我军出击;在下昨晚还想,也可能是故意与我军镇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与我周旋,掩护其主力撤退,但又不拆毁营地,造成假象,骗过我方斥候,不至引起我方警觉!”

听了木兰的分析,倒让云海满心欢喜,对眼前的这个穿着九夫长护甲的青年欣赏不已。

陈参军拱手道:“镇主,现下对方情况尚不明朗,左右翼尚未到位,后续步兵也未赶到,我中军不能贸然进攻啊!”

“嗯,有理!”云海捋了捋胡须,指着木兰说道:“就你吧,率你本部,去抓个‘舌头’回来!”

“诺!”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木兰等人纵马回奔,同行的麻奎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拖着一个被束住双手的柔然士兵在地上奔跑。

“你们大营里有多少人?吐贺真王子可在大营中?”云海问道。

不知是听不懂语言,还是装聋作哑,柔然士兵无动于衷。

云海也不再废话,抽出一箭,拉弓指着面前的柔然士兵,随即左手向下,一箭射出,该箭支不偏不倚地射在了柔然士兵两脚间。吓得柔然士兵蹦了起来。

“我说,我说!”柔然士兵慌乱中举起了被束住的双手,道:“王子的下落我不知道,不过大军昨夜就开拔了,只留下了些老弱残兵,命令说午后才能动身!”

“什么?”听得各位将领连肺都要气炸了。

还是云海显出了不一样的姿态,他并未愤怒,而是镇定地看着前方。作为主帅,他需要把一切可能发生的状况预先想好:万一这个俘虏说的是假话怎么办?

“云将军,进攻吧,末将愿领一支军,带头冲进敌营!”

“镇主将军,不能打,我军尚未就绪,一旦中伏,后果不堪设想啊!”

“镇主将军,据悉,敌营有骑兵数万,而我军目前到位仅三个兵营九千骑兵,贸然进攻恐遭不测;况且一旦其杀出,也难以抵挡,不如稍稍后撤,待全军集结再行攻击!”

乱哄哄的一群人中,只有主将云海是最镇定的。他挥挥手,示意各位将军稍安勿躁!

到底要不要进攻?敌人的大营就在前方,但自己的左右翼部队尚未就绪,一旦贸然进攻,万一中了埋伏怎么办?

但如果在此等候,一座空营吓得魏军不敢进攻,传出去岂不是要让拓跋赤之流笑掉大牙?

眼下,近万骑兵在我手中,趁势冲锋过去,不见得会败。不过一旦溃败,输的不只是士气,还有数千魏军士兵的生命。这不是儿戏,更不是赌注!

各种问题交织在一起,云海一时也下不了决断。

撤回?笑话!前进?还不行!

看着那个无法相信的柔然俘虏,云海恨不得双手掐死那个混蛋!

云海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多年的直觉告诉他,这可能是个圈套,不能仅凭一个俘虏的话就去进攻,还是再等等为妙,待我大军齐整,马上发起进攻!

“镇主将军”,木兰再次行礼道:“请相信在下的判断,敌营已经空虚,还是速速进攻为要!”

“放肆”,参军乞伏图再次喝道:“数千魏军将士的性命,你担当的起吗?再在军中扰乱镇主思量,定将你拿下!”

云海向乞伏图摆了摆手,对木兰说道:“军中无戏言!”

“在下愿率领本部二十骑,前去打探!”

“不”,云海顿了顿说道:“本将允你骑兵一千,让你这个九夫长也做一回千夫长,具体怎么打你说了算,不过你要记住,那可是一千条性命!一旦有失,提头来见!”

“诺!谢镇主将军!”木兰行礼后,策马到阵前准备。

独孤信按照云海的要求,为木兰亲点了一千骑兵。木兰也不客气,指示该千人队的千夫长随自己同行,划拨出一百五十骑,由麻奎和一个百夫长统领。

木兰一股指点江山的气魄,看得一群军官牙痒痒:一个小小的九夫长敢指挥老子?要没有镇主将军的军令你算个屁!

细心的云海和众将驾马在山丘上观察着战场上的一切。

经云海的手势,一千人队从中军冲了出去。只见这个昨夜救过自己的九夫长把队伍分成了两队:一队是主力,另一队只有百余骑;一队担负正面主攻,另一队从旁策应;一队为正,一队为奇。

云海是识货的:仅从刚才的言语中便不难发现,此人分析得不无道理;从这支队伍的部署来看,此人懂兵法。

而看上去,这个青年不过十六、七岁!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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